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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教
红衣教位于百越圣女山脉中最高的一座山上,是当地人心中的圣山,圣山山顶终年积雪,圣殿不挡信徒,每年来朝圣的信徒很多,但都必须亲自爬上高山,方能朝拜圣女,得圣女赐福。
百越人都是善爬山峰的,蓝静因习武,安振玄因从小跟父母游历山河,都没有拖後腿,比之榆寨的险峰,圣山只高不险,从山下通往圣殿还有一条长期走出来的路,梅长老给他们一人发了一件红斗篷,披上身才发现斗篷材质特殊,包裹上就能挡风雪还保暖,难怪长居圣殿的红衣教教徒人手一件。
上山要两天,中途露宿半山腰,顾不得他人异色,安振玄怕蓝静受冻,硬是抱着她睡了一晚,是以他人冻的半睡半醒,蓝静舒舒坦坦睡了一晚,第二日精神抖擞。
小梨花冻得一夜,几乎没怎麽睡过,见此又是羡慕又是奇怪,偏生梅长老他们对此毫无异议。
小梨花是临上山前才被送来的,没有经历过蓝静分食大会和拳打梅长老的场面,没有衆女孩与蓝静之间的革命友谊,她又娇气,夜里露宿硬是从梅长老那里多讨一件红斗篷,可还是被冻得哆嗦。又见安振玄亲昵地伺候蓝静吃喝,很不服气,对着梅长老就大声嚷嚷:“梅长老,你没见他们俩奇奇怪怪的吗?这不是圣女候选吗?怎麽他一个大男人敢对候选人动手动脚的?”
梅长老乐得见有人找蓝静他们的茬,故不做声,其他一时不知如何搭腔,安振玄道:“我是皃儿的哥哥。”
“哥?原来是哥哥啊,不对,你是她哥哥,为何你能来这里?难不成你也是红衣教的教徒?”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安振玄并不听从梅长老。
梅长老见小梨花战力一般,懒得任由她闹下去,及时打断,“行了,赶紧上山,不然今晚得连夜赶路,我可不想再露宿山头。”
红衣教教徒分两批,一头一尾将衆女孩护送上山。远远看去,苍翠的山林仿佛有一条红色的火焰往上窜。没走多久,进入雪路,将近山顶,风雪渐大,大家都裹紧身上斗篷,说不出话来,安振玄挡住蓝静前面,挡得严严实实的,还时不时回头看她状况,小梨花忍不住在心中嘟囔:“这样子跟我哥嫂一个样,我才不信你们是兄妹!”
再往上走,脚下雪层变後,衆人走得更慢了,梅长老拿出一个长长的绳子让所有人都牵着绳走,大家都一手抓绳,一手抓着帽子,低头躲着风雪走,小梨花偷偷往前看了一眼,只见安振玄拉着绳子,另一只手顾不上拉帽子,紧紧抓着蓝静,风一打过来,帽子掀飞,很快白了头,蓝静却无所感知,也不惧风雪,竟还一手抓雪花玩,头上帽子松了,安振玄一急,又是给她拉帽子,又是怕松手她被风雪带走,最後只好一把揽过她的肩头,按在自己身上走,偏生她不安分,一会被这个吸引,一会被那个吸引,大雪天安振玄记得冒汗。小梨花也只来得及看那一眼,暴风雪下无暇他顾。
等风雪平静了,衆人才擡头,抖落身上碎雪,梅长老让人派下几个水囊,小梨花喝了一口,辣的差点没吐出来,里头竟是事先准备好的姜汤。
“噗!噗噗噗!”蓝静一口未吞全喷在安振玄的脸上,他平静抹过脸,好声好气哄着蓝静再喝一口,粗暴地给她拍身上头上的雪花,蓝静反手给了他一爪子。
小梨花把水囊递给下一个人,再看去,安振玄已经在给蓝静暖手,“竟是个傻子。”
“快看!圣殿!”
一女孩指着高处,远远看去,一个玄体红边白顶的建筑群体,恢弘神圣,如同巨人伫立风雪中,令人心驰神往。
梅长老欣然一笑:“快到了,继续前行。”
圣殿门口很高大,黑墙朱柱,走进看,才发现圣殿是金顶,只是白雪覆盖,远远看去成了白雪盖头,奇怪的是圣殿没有匾额,殿门大开,一堵石刻彩雕萧墙遮挡住殿内,上刻母神驯化五兽图,五兽分别是金虎丶大鹏丶蟒蛇丶夔牛丶和一只黑白熊兽,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神情冷漠而又怜悯,一人对抗五凶兽。彩雕图历经年久,许多彩绘已渐渐剥落,上刻之物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从画中跃然而出。
“在上古,百越之地瘴气笼罩,蛇虫鼠蚁,遍地而窜,凶兽猛禽占据百越大部分地区,百越人只能龟缩在弹丸之地,後来圣女驯化五兽,带领百越人征服百越之地,我们才得以在此安生。这上面就是为了纪念母神驯化五兽雕刻下来的。”
“经此一战母神积重沉疴,神力衰竭,消散在大地间,很多年後,人们偶然发现身附神迹之人,同样带着百越人开辟山河,传习种粮养畜,大家都说这是母神转世,渐渐,红衣教建立,奉其为红衣教圣女,首位圣女殁後,红衣教便继续寻找身负神迹之女,再奉为下一任圣女。”
安振玄:“何为神迹?”
小梨花看去,暗忖,红衣教圣女的故事百越人都知道,这人果然不是百越人,他妹妹也肯定不是百越人,为何梅长老让一个中原人候选圣女?
梅长老:“神迹即非人力可达,如呼风,如唤雨,与常人不同即可,第一代圣女的神迹是天降红雪,从第一代圣女至今,不知凡几,每一代的圣女神力都在削弱,已近乎无,近几代的圣女都是从各族少女中盲选出来的,如今的圣女更多是象征,是红衣教的精神支柱。”
绕过萧墙,便是圣殿主殿,主殿有两层高,竞选圣女之前,她们就住在主殿二层房间,主殿後头须经许可才能进入。
殿内只有少数几个教徒,在洒扫,不见其他人,小梨花:“梅长老,我们几时开始竞选圣女?”
“急什麽,在竞选之前,你们要经历为期一月的训练,其中还要经过层层甄选,也许第一场就落选了也有。”小梨花:“怎麽不见以往留下来的候选人?”梅长老精明的一双眼看了过去,看得小梨花心一颤,胡乱解释:“我,我见人少便问问……”
梅长老:“她们自然由她们的去处,若想知道,等一个月後你落选了便知道。”
小梨花被安排到和蓝静一个房间,同房还有两个女孩子,那两个女孩同蓝静要好,对小梨花爱答不理的,她也不在意。
等到夜深,房门悄悄被打开一个缝,小梨花从缝内看了看外头,没有异响,才潜出去,回身关门,猛地被门内一只眼睛吓到,她险些叫出声来,定睛一看,像是蓝静,蓝静嘴巴开合好像准备说话,她急的把食指放到嘴边,“嘘!”
蓝静学着她的样子,“嘘。”小梨花用气声:“小声点!”不知蓝静是不是听懂了,她没再出声,定定看着她。小梨花:“你快回去睡觉,别跟着我。”她往外走两步,见蓝静竟跟了上来。她一回身,蓝静就停下,一走,蓝静就跟着走,最後无奈认输,“你跟着我可以,但千万别出声,好吗?拉鈎!”强硬拉起她的手勾住小尾指。怕她到处乱跑暴露自己,反手牵起她就走。
小梨花打算去梅长老禁止她们进入的後院去看看。
通往後院的门被锁上了,这是小梨花没想到的,她来回摩挲那把锁,懊恼地撒开手回身,就见蓝静突然掏出一把匕首朝她劈下来,吓得她慌忙往旁边一躲,呲咔一声,木头断裂的声音,门开了。小梨花看愣了,蓝静举着匕首朝她笑,嘴巴一咧,露出白森森的牙。
强装镇定,拍了拍蓝静的头,“真棒。”
绕过回廊,有几间屋子,门敞着,小梨花偷偷探头进去看,里头有人睡觉,但看样子都是白天见过的几个教徒,中间是一座二层楼高的房子,也没锁门,一推就开,进去看,是回形状,中心是空的,没有屋檐遮头,月光从中泄下,照亮中心舞台,看着像是祭台又像什麽说不清的地方,小梨花从未见过这样的建筑。这座房子竟一个人也没有。
她又往深处走,三进院的门依旧锁了,蓝静想故技重施掏出匕首,小梨花连忙拦住,“不成,若是这门也坏了,梅长老定猜测到我们进去过,得翻墙。”
到墙边,左右无物,小梨花又摸摸蓝静的头,哄道:“你蹲下,我踩你上去,我上去再拉你。”说着要把她按下来,对方纹丝不动,小梨花咬了咬牙,“成,我蹲下,你踩我上去,可一定要拉我上去啊。”她便蹲下,做好了被踩个半死的准备,谁知蓝静看着她半天不动,她以为她没说清楚,又是比划又是示范几次,对方依旧纹丝不动,她这才明白,跟傻子说话有多难。
“算了,我们还是去把门砍了,被发现就被发现吧。”去拉蓝静的手,扑了空,左右不行,她正想发火,却见蓝静退了两步,一跳,两步踩着墙就上去了,坐在墙上晃荡着双腿,像只晃悠尾巴的猫。
“高手啊,我捡到宝了,快,拉我一把。”
三进没有房屋了,有一小片树林,此处没有屋檐,月光照的更清,四面空旷,树林後是小山峰,是圣山的顶峰,树林前有一处石削的高台,有一些腐朽的木架子搭在高台四周,看起来,像是废弃的祭台。
“又一个祭台?”小梨花拉着蓝静走上去,高台不算大,五六米宽,祭台很夯实,但可见陈旧风蚀痕迹,残雪下露出祭台上的雕刻纹路精巧绝伦,是远古流传下来的符纹,在百越人的生活用具上很常见,却很少人知道其代表的意义,只是一代传一代流传至今,祭台上的雕刻比之更为复杂古老。
“这个祭台和里面的有什麽区别?难不成是近几年红衣教有钱了,就再修一个新的?”又看向废弃祭台身後的小树林,小树林树木重重交错层层叠叠,深夜笼罩,连月光也照不进去半分,小梨花实在没勇气进去,又怕离开太久被人发现,“我们先回去吧,等白天再找机会来。”
她要走,却发现拉不动人,回头看,蓝静不知何缘故,一直看着小树林深处,听说幼儿及离魂症等魂轻的人能见到常人所不能见的东西,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傻丫头,快走!别看了,你看的我害怕!”
小梨花生拉硬拽才把人拉走。
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从小树林深处传来,穿过密集的树林,山峰壁上有几处洞穴,其中一个洞穴深处,幽深阴湿,穿行间有水滴之声,地上滑腻布满青苔,深处有一个木栅栏围住的牢狱,牢狱内躺着一个人,若有似无的呻吟就是从他传来。
“死老头,下手这麽重。好在没伤到脸,咳咳。”那人咔出一口血,随手抹了抹,从怀里掏出一根铁丝,颤巍巍爬起来,三两下解开牢门的锁。
梅长老他们都是住在二进院里,但他知道,在这面山壁的其他洞穴里,还有其他人。
那人扶着潮湿的墙壁走出去,一出洞口,月光映照下,一张俊俏坚毅的脸庞,惨白无光,嘴角还有一抹红,此人真是安振玄。
一到夜里,将蓝静等人送到房里,他就被梅长老让人抓起来,殴打一顿扔在这洞穴牢笼里,他本想反抗,谁知梅长老吹动埙器,他瞬时觉得腹如刀绞,四肢瘫软,束手就擒,梅长老特意让人避开他的脸,他猜测为保蓝静这一月不发疯影响甄选,梅长老不会取他性命,这一顿毒打不过是下马威,白天,梅长老还是会放他出来的。
梅长老当初让他吃下的药丸果然有问题,只要埙器在手,安振玄奈何不了他。
位于山壁上的其他洞口都比安振玄所处的这个高,山壁又抖,他无法徒手爬上去,想了几个办法都上不去,他只好回到牢狱里,等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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