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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费尽心思守着坎特斯这麽多年,他步步为营将所有妄图接近坎特斯的家夥铲除,最後只留下他,可为什麽,为什麽这一切忽然变了?
他打听到坎特斯从泽西回来了,他打听到坎特斯今天会来这里吃饭,他特意安排了这次偶遇,他本以为一切都会和原来一样,可为什麽,为什麽这个下|贱亚雌会出现在坎特斯身边?他堂而皇之抢走了他的位置,摇身一变成了世界的中心?
嗬——
嗬嗬——
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布莱恩猛地仰头,他喝的太急,酒液顺着下巴流下,弄湿了衣服,昏沉沉的大脑迟钝,他看见朝他走来的雄虫,他们对他说着话,他後知後觉低下头,看见了自己被酒液染红的衬衫,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无比狼狈,腹中涌上一股恶心。
“我去趟洗手呕——”
布莱恩跌跌撞撞站起身,他扶着门走了出去。他没注意到,在他身後一直安静|坐着的兰瑟,忽然朝坎特斯说了句什麽後也一同出去了。
“呕,呕——”
卫生间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呕吐声,兰瑟靠在门边,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此刻布莱恩的窘迫模样,哪怕包装的在高贵的雄虫呕吐的时候也一样丑陋狼狈。
空气中酸腐的味道蔓延开来,埋头呕吐的雄虫终于缓过劲来,他抓在瓷砖水池上的手松开,打开了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水将所有的呕吐物尽数冲入下水道中,布莱恩闭上眼,虚脱般得倚靠在一侧的墙壁上,一副失恋後失魂落魄的模样。
兰瑟走近了他。
阴影自头顶落下,布莱恩皱着眉头睁开了眼,混沌的眼瞳在看清兰瑟的脸是倏忽聚焦,自尊心然驱使着他站起,可他手里沾了水,酒後呕吐脱力,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布莱恩咬紧了牙齿,再也掩饰不住心里的怨毒,他看着兰瑟目光愤恨。
兰瑟清晰地捕捉到了布莱恩眼中的恶意,他俯身说了一句话,他看着布莱恩的脸一点点失去血色。冰冷的琥珀眼眸始终注视着金发雄虫,在这瞳孔的深处,燃烧着两团灼烧一切的业火。
坎特斯被拽着喝了不少酒,回过神来,发现兰瑟已经离开许久了,四周喝倒了一片,他捂着发昏的头站起来,忽然包厢门被拉开,他擡起头,看见兰瑟,下意识露出笑容朝他伸出手,身形却一个摇晃。
兰瑟瞳孔一缩,快步上前接住了坎特斯,抱了个满怀,发颤的心落回原处。
“你接住我了,”怀中的雄虫显然已经醉了,说话都含糊,可偏偏拖长的语调像是在撒娇,兰瑟扶着坎特斯坐下,低低嗯一声:“我接住你了。”
“你好香。”埋在肩窝里的脑袋动了动,像是不舒服。
兰瑟敏锐地发现了坎特斯的异常,指尖揉上了坎特斯的太阳穴:“头疼吗?”
坎特斯慢半拍地嗯了一声,随後像是响起了什麽,嘟囔了一句:“你去做什麽了,走了好久。”
闻言,兰瑟指尖微顿,他揉了揉坎特斯的耳朵,轻声道:“我们回家好不好?”
像是被兰瑟的话取悦了,坎特斯忽然重重嗯了一声,他抱紧了兰瑟,忽然喊了医生:“回家!我要回家!”
喝醉了的雄虫多了些小孩子脾气,兰瑟失笑,搂进了坎特斯的腰,低声哄道:“好,我们回家,来,小心脚下。”
仰头,他看见包厢门口终于追来的布莱恩,迎着後者吃虫般的视线,兰瑟挑衅地笑了,他低头在坎特斯的唇上落下一吻,视线却漫不经心地扫过布莱恩的脸。
“布莱恩雄子您挡路了,麻烦让让。”
他们之间隔着坎特斯,布莱恩哪怕现在就想掐死兰瑟也无法动手,他只能退开一步,他听见兰瑟和他说谢谢,他眼睁睁地看着坎特斯被兰瑟带走了。
见包厢有虫出来,领班赶紧上前招呼,得知包厢了醉了一群雄虫,他赶紧派服务员去安顿,服务员一进包厢,迎面就看见仿佛门神般站着的布莱恩,他被对方恐怖的脸色吓得发抖。
“哗啦啦——”
毫无预兆,布莱恩猛地将桌上的东西一扫,玻璃瓷器哗啦啦碎了一地,他胸口起伏不定,望着敞开的包厢门,在一地狼藉中抱紧自己蹲了下来,牙齿控制不住地打抖。
一侧的服务员被这变故吓得立刻夺门而出。
布莱恩神经质地抓住了头发,喉咙里发出嗬嗬响声,竟然敢,竟然敢这样和他说话,他竟然敢,竟然敢!
亲耳听见心爱的虫说自己要结契了的感受是什麽滋味,很不好受吧?你一个雄虫竟然喜欢雄虫,你说坎特斯要是知道你喜欢他,会不会恶心得吐出来?
布莱恩猛地掀翻了桌子,褐色的眼珠暴突,仿佛要硬生生掉下来。
“该死,该死的下|贱亚雌,该死的家夥,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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