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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们,为什麽我觉得兰瑟特别瑟气啊,就感觉他被X熟了一样】
【什麽,这十天我都错过了什麽?!!】
【感觉兰瑟像是换了个魂,一整个大变样了,原本的高岭之花怎麽变成爱心眼魅|魔了?虽然我不挑嘴】
直播间内一头雾水,猜测一个比一个大胆,但远远不及事实的真相。
大公家的雄子到哪里都是贵客,俱乐部的经得知坎特斯的到来马不停蹄地赶来亲自迎接,不仅细心介绍俱乐部的情况,还带来了他们的见面礼。
“雄子,这是我们特制的项圈,具有定位丶控制丶收缩丶放电还有注射药物的功能,请您笑纳。”
经一脸谄媚地献上银色项圈,坎特斯没看他也没说话,他的视线虚虚落在跪在他脚边的兰瑟身上。虽然多次收到邀请,但上辈子的他没带兰瑟来过这种地方,他有洁癖,更不喜欢和其他虫分享。
进入俱乐部的兰瑟一直很安静,他身上穿着黑色的紧身衣严严实实盖住了所有肌肤,可正是如此,反而更显出一股欲盖弥彰的魅。
他能感受到紧紧贴着自己小腿的身体,兰瑟至始至终都低垂着头,缩在他的脚边,像是要将自己藏起来,坎特斯能看见晃动的碎发。
在发抖吗?
是因为害怕?
“坎特斯,你来啦~”
身後传来招呼声,坎特斯擡起头,他随意地朝着向他走来的布莱恩点了点头,算作打了招呼。
“哎呦呦,你还真的带来了啊?”
由远及近的脚步和声音让兰瑟身形一僵,这声音哪怕他化成灰他都会记得,借着对面反光的玻璃,看见了布莱恩笑盈盈的脸。
布莱恩朝着坎特斯走去,他的视线几次停留在跪在坎特斯脚边的身影上,对方低着头看不清脸,但他的背影却让布莱恩感到一阵诡异的熟悉。
“我还真以为你不来了呢,怎麽,这次调|教好了?”
坎特斯没说话,他把玩着手中的项圈,堪称残忍的刑具在他的指尖仿佛镀上了一层光,变成了某种高贵的艺术品。
布莱恩笑着凑近了,他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地上的兰瑟。
门口再一次响起迎宾声,敞开的门带来了风,兰瑟鼻尖耸动,闻到了甜腻的香,他忽地朝着布莱恩的方向看去。
原来是他,恶心的丶粘腻的丶带着蓄意勾|引的甜香……
哈哈哈,原来坎特斯身上的香水味是布莱恩留下的,坎特斯身边没有其他虫,只有他,只有他!
强烈不安的心在此刻瞬间被填满,兰瑟忍不住咧开了嘴,无声地笑,他眼中充满了劫後馀生般的喜悦和庆幸,他朝着布莱恩投去的目光中藏着混着恨意的轻蔑,仿佛在看一只阴沟中的老鼠。
是他,是他!
布莱恩看清了跪在坎特斯脚边的雌虫,他看清了对方的脸,读懂了对方眼中的轻蔑和鄙夷,那一眼仿佛看穿他的心,这一瞬间他几乎无法维持面部的表情管。
竟然是这只下|贱的亚雌!
仇虫见面向来分外眼红。
迎着布莱恩嫉恨到发狂的视线,兰瑟缓缓勾起了唇,他攀附着坎特斯的小腿,朝着拿着项圈的坎特斯扬起了头,残破的嘴唇发出无声的邀请。
“咔嚓——”
他们的关系好似一副没有钥匙的手铐,无法逃离,无处可逃,亦不愿逃离,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其他虫无法解,也无法插足。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热浪混着浓郁到甜腻的香,刻意加重的香料也遮不住屋子里的混杂着数种信息素的腥味,包厢里的虫朝着门口的坎特斯和布莱恩表示了欢迎,从他们此刻的状态显然已经玩过了不止一轮。
“稀客啊真是稀客,快来快来!”
趴在沙发上的雄虫朝坎特斯张开双手,他踢开了跪在他脚边卖力工作的雌虫,他正是这一次聚会的东道主本雅明。
坎特斯避开了本雅明的赤条条的拥抱,眉心微拧,目光仿佛看垃圾般扫过包厢,本雅明脸上的笑容一顿,随即拍了拍手,门口立刻涌入一大批黑衣保镖,动作麻利地把房间清干净了,只剩下残留的气味诉说着不久前这里发生过的荒唐。
直播间自从包厢的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就打了码,附赠一串“检测到内容有害心灵,请谨慎观看”的标语,这可真是把直播间里等待已久的观衆们气上了天,但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在小黑屋里等太久。
“坎特斯,这是你的雌奴?长得不错,原来你喜欢这款的啊,”本雅明舔了舔嘴唇,笑得荡漾,他的癖好一向是健硕的军雌:“我原先总以为亚雌手感不好,比不上军雌的肉感,嗯,纤细高挑,瘦而不柴,现在看来和亚雌也别有一番风味啊。”
“哎呦,看得有些眼熟,这不是垃圾星的亚雌吗,怎麽一直都是他啊,我以为你早腻了。”
“看着挺乖的,坎特斯我拿我这两个宝贝和你换,你把他借我玩两天呗~”
包厢内在场的各个心怀鬼胎,坎特斯对耳畔的嬉笑不置一词,跪在他身侧的兰瑟像是个货物一样被打量,被轻蔑放荡的语气评头论足,不知是不是因为害怕,他至始至终没有擡起头。
坎特斯在看兰瑟,而布莱恩在看坎特斯,此情此景他撑不出人畜无害的笑脸,从坎特斯看兰瑟的眼神足够证明他的在意,他被彻底地迷住了!这只下|贱亚雌到底是什麽时候又爬上了坎特斯的床,还是说他从始至终一直没有离开,在他消失的那些时间他就在泽西,一直待在坎特斯身边?!
嫉恨宛如浓烈的毒药,烧得布莱恩坐立难安,如果眼神可以化成刀子,兰瑟早已经被布莱恩寸寸凌迟。
对这狗屎剧情的发展,直播间满脸问号。
【不是啊,坎特斯为什麽要把兰瑟带到这种地方,说什麽交换,这是要把兰瑟送人吗?】
【小情侣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攻不是顶级恋爱脑吗?受失忆了还一直亲亲抱抱举高高,天天撒狗粮,为什麽忽然崩成这个鬼样子了,这十天到底发生了什麽?】
本雅明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视线频频在坎特斯脚边的兰瑟身上停留,他打了个响指。包厢中央缓缓升起一个架台,两只被捆成大闸蟹的健硕军雌被拽上了台子,一侧的展示柜上陈列着形状各异的鞭子。
“各位都来看看我新得的雌奴。”
破空的风声响起,拍手叫好声中,压抑的痛呼声变成了控制不住的惨叫,这嗜血的场景吸引了在场几乎所有目光。坎特斯垂着眼,从头到尾都没有朝架台上投去一眼,他注视着兰瑟,他感受到了对方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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