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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传说中的林士凡
饿了一上午的舒保加对阿姨说:“阿姨我要加饭,多加一点!”
钟灵对阿姨说:“阿姨,饭少一点。”
钟灵找了一张角落的桌子,拿出纸巾把桌面擦了一下,舒保加去拿两人的筷子和勺子。她一坐下,就狼吞虎咽起来。钟灵吃得比较慢,可以从容地边吃边说话:“你记得我昨天跟你说过的林士凡吗?”
“记得。”舒保加含糊地说。早上听毛宇文说过,他穿得跟要去相亲似的。舒保加正用筷子夹着鸡腿啃,怕自己吃相狼狈,唐突美人,尽量地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他挺厉害的。”钟灵淡淡说了一句。舒保加心想,你之前说过了,你忘了吗?她扯下一块鸡腿肉,扒了一口饭,重重地点头以示附和。舒保加也知道,他就是一班的1号,中考的全市第二名。
“也挺帅的。”钟灵补充道,观察着舒保加的反应。舒保加又点点头,然後专注地夹起吃了一半的鸡腿,接下来要攻克的部分是和鸡腿骨紧紧贴合的肉,难度加大了。
“应该是我们班最帅的。”
舒保加夹不稳,实在是扯不下来这最後一点肉,又不甘放弃,只好把整个鸡腿的关节含进嘴里,用筷子摇动着,进行骨肉分离。钟灵觉得主动谈得太多,有些不矜持,舒保加本应扮演提问和附和的角色,无奈她实在空不出嘴来,此时的舒保加对鸡腿比对林士凡更感兴趣。
吃完了饭,两人一起回宿舍,在门口刚好遇见正在开门的关渝。门一开,钟灵就冲进去开空调了。关渝走进去,钟灵已经把空调调到了20度,关渝看到她把遥控器扔到自己的床铺。关渝对钟灵说:“钟灵,20度太耗电了,开25吧。”钟灵一愣,然後笑着对关渝说:“原来是因为电费啊,我还以为你怕冷呢。没事,以後电费我可以多交一点。保加,你想开20还是25?”关渝本想说“不是钱的问题”,但是钟灵完全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舒保加已经爬上去了,她在上铺回答:“我都行。”钟灵说:“那行,以後电费我交一半,剩下的你们平摊,总行了吧。”
关渝想回一句:“你以为我是小气鬼啊。”但转念一想,我跟她扯这麽多干嘛呢,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再擡头一看舒保加,已经躺下了,一副事不关己的逍遥模样,于是关渝又不做声了。
下午的大会上,舒保加见到了新校长。新校长叫徐平,看样子不过三十多岁,据说是师大附中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校长。他的长相大概可说是俊朗,神色间有一股典型的精英式的傲气外露。他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衫,黑色西裤笔直,没有一丝褶皱;身材挺拔,小腹平坦,给人一种果决的印象。
大会有一个环节是新生代表发言,舒保加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林士凡。林士凡大概跟夏杨丶吴淼差不多高,肩膀要宽一些,身材要壮实一些;他的眼睛很深邃,双眼皮很宽,所以他的眼神不像吴淼一样直愣愣的,而要柔和得多;五官好像一件经过雕琢的作品,立体而让人过目不忘。他身上丝毫没有新生的羞怯和不确定,反而带有一种摄人的光采,让人无条件地想要信任和臣服。他穿着修身的衬衫和西裤,显得比其他高一学生要成熟一些,甚至有些格格不入,怪不得毛宇文要说他像是去相亲的。舒保加认为,他确实是最适合做学生代表的那一类人物——看着他,你会觉得这个学生是不会出什麽岔子的,他考试不会失手,他说话不会卡壳,他待人不会失礼。
他一上台,下面的学生就议论起来,甚至还有女生激动地惊呼着——这就是全市第二名!舒保加眼睛乱转,刚好捕捉到坐在第一排的老师们交头接耳的样子,好像在互相介绍这个学生。林士凡就是这种连老师都会另眼相看的学生。舒保加顺便伸长了脖子去看队伍最前面班主任顾煊的身影,然後发现顾煊坐着的时候身体也是挺直的,像一只优雅的黑天鹅。原本弯腰驼背的舒保加像触了电般“嗖”地坐直了,把她後面的梁允吓了一跳。
林士凡开口说话,声音很清澈,有点软绵绵的,不浑厚却温柔。奇怪,世界上真的有人这麽好命,样样好处都占尽了,连声音都是好听的。舒保加感叹,运气真喜欢扎堆儿啊。
舒保加喜欢用颜色来描述她对别人的第一印象。夏杨是绿色的,他让人舒服;梁允是红色的,有时像烧起来的火,有时又像流出来的血;吴淼大概是棕色混上紫色这种土不啦叽的颜色,不是最纯净的,也不是最热烈的,但他让你猜不透是怎麽混出来的,舒保加觉得他有点意思。看到林士凡之後,舒保加大概会选一个蓝色,比天空深邃一点,比大海温柔一点的蓝色。
林士凡讲完话,舒保加和全场目光一起跟随他回到座位。坐在他旁边的,竟然是沈希羽,看着一起从十一中过来的老同学,舒保加不得不承认,她的气质确实是很好的,怪不得连关渝也印象深刻。沈希羽体形偏瘦,在同龄女生中偏高,肤色白皙,单眼皮,眼形细长,颧骨有一些高,但总体上不突兀,脸型棱角分明却不失柔和。刘海在细细的眉毛上面,发尾在肩部以上,稍稍向内扣,衬得她的脸型有一种无法言喻的丶神秘的复古美,让人很难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她也是越长越好看的典型,这样的五官,在更小的时候,会被认为是太过清冷和坚硬的,而如今却越发显得气质超群。她的衣着总是干净而简单,在舒保加的记忆中,她好像没有穿过白色以外的鞋子,连小学时也没有。她一向是成绩很好的,但从未担任过班干部。她很安静,甚至安静得被认为是“孤僻”,反不如活泼逗趣的舒保加人缘好。初中的时候,沈希羽的成绩总是遥遥领先于第二名,这让她在全校无人不知。但沈希羽的个性依旧,从不刻意让自己活在人群中,舒保加甚至没见过她和谁走得比较近。
林士凡回到座位上,第一时间问沈希羽,他刚才表现怎麽样。“很好的。”沈希羽礼貌地抿嘴笑笑,点了点头,有春风化雨的温柔。坐在林士凡前後左右的全是女孩子,都在叽叽喳喳地夸奖他的表现,他一一报以感谢的笑容。好像只有沈希羽,对他没有一点点的另眼相看。
下午大会结束,可以自由解散,但每个班的劳动委员要检查好自己班级区域的卫生状况才可以走,哪个班没有收拾好,要扣分,会影响文明班级的评选。舒保加还是有点高兴的,终于可以发挥作用了。虽然只是一个劳动委员,但好歹也是尖子班的劳动委员啊,全级六百人,也只有两个人能有此殊荣嘛。顾煊还特意过来,亲切地搭着她的肩膀,向她嘱咐了两句。舒保加昂着头,表示一定顺利完成任务。其他人陆陆续续排着队离开,吴淼经过的时候,向她做个鬼脸,双手做着扫地的动作。舒保加想到林士凡和沈希羽言笑晏晏的样子,感慨人跟人的气质怎麽差这麽多呢。于是冲他吐吐舌头。一班的劳动委员也是个女生,但身形宽阔,四肢有力,一看就是劳动好手。林士凡没有和其他人离场,反而留在原地,和他们班的劳动委员一起捡垃圾,两人有说有笑的。舒保加本来是懒散性子,又只有一双手,所以收拾得比较慢。一班的区域收拾完了,林士凡走过二班区域来,用很和善的语气对舒保加说:“同学,我帮你吧。”舒保加猛地擡起头,看着两个小时前还是个传说的全级第一名。林士凡没有问“需要帮忙吗”,而是直接上来就开始帮着捡垃圾,舒保加甚至没有客气客气的机会。
“那个,谢谢,其实我快搞定了。”
“没事,举手之劳。我是高一一班的林士凡,你叫什麽名字啊?”
“我知道你,你很出名。我叫舒保加,舒庆春的舒,保加利亚的保加。”
林士凡露出好看的笑容,舒保加发现,笑起来好看的人特别爱笑,笑得多了好像又会变得更好看。“舒丶保丶加……你不会有个妹妹叫舒利亚吧?”
舒保加也笑,“还真被你说中了,我有个堂妹,叫舒利亚。”
“开个玩笑,没想到还真被我说中了。”林士凡浅浅笑着。深知自己好看的人总是特别懂得展现这一优势。舒保加不禁也对他有了些好感。
两个人很快把垃圾收拾得差不多了,整理出了一塑料袋的垃圾。林士凡对她说:“我去把垃圾扔掉。”他好像习惯运用祈使句,而不是疑问句,但他声音温柔,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是命令。舒保加大大咧咧地伸手抢过,“不用,我自己去。”也是个习惯自己动手,不留商量馀地的人。
舒保加一个人去扔了垃圾,洗了手,正好爷爷给她发信息:加加,下课了吧?爷爷在饭堂等你,给你带好吃的了。舒保加心中的野马奔腾起来,湿手往校服拍拍,赶紧往饭堂跑。
下午的课结束後,家长可以进校园。于是在饭堂有一个区域专门给带饭的家长和学生使用,几乎都坐满了。这也算师大附中的一个特色,要知道,管理严格的实验中学和外国语中学都是不允许家长进去的。而师大附中不管是纪律管理还是校园文化,比起另外两所名校都自由一些,也鼓励学生追求全面发展。但也因为这个原因,每年都有许多尖子生家长不让孩子来师大附中。
舒爷爷端详舒保加的小脸,痛心地说,学校的夥食一定是没有家里好的,我的加加又瘦了。舒保加心想,这不是开学第一天吗?回应道:“饭堂挺好的,挺多东西吃的。”
“加加,这是你第一次住宿舍,习惯不习惯?”“挺好的,挺习惯的,睡得也好。”
“得跟同学们打好关系,互相帮助。”舒爷爷嘱咐,“我上午跟你奶奶去了趟超市,买了好多零食,你拿给你的同学们吃。”一边展示他带来的零食,有沙琪玛,有巧克力,有软糖,有果冻,有薯片,有紫菜,还有鱿鱼丝。舒保加验收完毕,心满意足。因为父母不在身边,爷爷奶奶好像总是怕她会被同学孤立,总是让她带上零食和充足的零花钱去上学。
“你那个,同寝室的同学,还好吧?班里的同学怎麽样?”
“都挺好的。”腾不出嘴的舒保加只好挑重点讲,“我们宿舍只有三个人,有一个是一班的,还有一个是朝山一个县的状元。我们班第一名就坐我後面。中考第三。我们班还有一个数学物理竞赛一等奖,直接签约的。”
“你坐哪一排?”
“倒数第二排。”
“看得清黑板麽?”
“看得清。爷爷我跟你说,我们班主任特别年轻,特别漂亮,是教英语的。”
“那就好,多跟老师交流。”舒爷爷宠爱地看着吃得正欢的舒保加,用手使劲把她的刘海往旁边拨,好露出舒保加光洁的大额头。“你瞧你这头发,吃饭多不方便,也不夹起来。”
舒保加急了:“爷爷,不是这样弄的!”赶紧用手背把刘海扒拉回来。都怪爷爷奶奶,说什麽怕她上了高中会早恋,在暑假的时候带她去剪了个短发,不仔细看,总有人以为她是男生。还好有点刘海,还不算太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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