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们四个闹哄哄的去喝酒,这次没有姓廖的扫兴,喝了个爽,沈迪回去时人都在打飘,到家後倒头就睡了,一直睡到半夜两点多,突然醒了,他跑去卫生间吐了个昏天黑地,手脚都吐软了,再回到房间躺下,死活睡不着了。
他烦躁的爬起来,打了盘游戏,画面五颜六色的,晃的他更想吐了,他把东西摔了,在房间里燥的独自发了通火後,拿了件外套出去了。
五月底的夜晚些微有些凉,沈迪在院子里走了几圈,冲了点凉水,脑子清醒了许多,他开车出门,这车是他妈在他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虽然年龄还没到,但家里没人管他,没驾照照样上路。
他车灯没熄,照着停车场的入口,起初还是很亮的,但他只带了一个手电,越往下走越黑,拐个弯就什麽光都没了,他有点後悔来这了,他怕黑,这点是很没出息他承认,可挡不住就是怕啊,一下到这种地方他就心神不宁,手脚稳不住,可来都来了,都走到半当中了,不是上就是下,他咽了咽口水,叫了声:「贺程。」
没人回答,已经走了?
不可能,他手脚上都绑着绳子,这又没人过来,谁帮他解,「贺程。」他又叫了一声,他很少叫他的名字,这种环境下,这种语气他也没感到不自在,只是一遍一遍的叫着,边叫边往下走,「贺程,听到回一声。」
都走到底了,屁个回音都没有,他往角落里照,还好,那小子还在,只是翻了个身朝里躺着,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一点声音都没有。沈迪走过去,摸他额头,皮肤相触的地方,温度高的惊人,发烧了?
他把人掰过来,没敢往下看,衣服胡乱的盖在他身上,给他解绳子,想要不要送去医院,起初他没想太多,在院子里冲凉的时候想到,他们这样做,其实已经算犯罪了,非法拘禁,他倒不担心贺程会说出去,说了大家一起完,他只是有点介意,他居然想逼着他,做他自己最讨厌的事,就像怀疑一个人是贼,然後把东西放他口袋里,说,你果然是贼,事後想起来,他觉得自己的手段实在算不上高明。
这麽大动静都没醒,沈迪猜他是晕过去了,真他妈没用。
他解完手上的解腿上的,完了用衣服把人包好,并拢双手,刚准备往外拖,贺程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双眼血红,眼神却锐利,没有半丝浑浊,直直的向沈迪射来。
沈迪被他看的一惊,想站起来,贺程突然一个翻身扑了过来,两只手铁钳一下的抓着他的手腕,差点拧断。
「你小子炸死!」沈迪脸上的肌肉抽动着,他用力挣着手腕,足足憋了一分钟气,却一点起色都没有,两只手像是被钉在了地上,纹丝不动,他怒转头看着贺程,「妈的,放开!」
贺程骑在他身上,浑身赤裸,头发上都是汗,水一样滴下来,刚好滴在沈迪脸上,有几滴滴到他眼睛里,又咸又涩,他眼睛睁不开,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贺程俯下身,照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沈迪吃痛,疯狂的动着头,但贺程一点松口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越咬越紧,他虽然瘦,力气一直不小,但此刻的贺程就像是一头见了血的疯牛,气焰完全盖过了他。
半晌,贺程才放开他,果然咬出血了,贺程的嘴角一抹鲜红,手电筒黄色的光圈里,有点妖,他两只眼睛死死的绞着沈迪,眼神既清明又迷离,下一秒,他开始撕沈迪的衣服。
「操,放手!」沈迪给了他一拳,贺程被打的偏向一边,但很快又转回来继续撕,他身上都是血痕,有些地方未结痂,血往下滴,这让他看着更加的恐怖。
沈迪意识到他想做什麽後,才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的腹部,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贺程那硬着的东西一直顶着他,跃跃欲试,他心中警铃大作,这一刻才真的意识到,这小子是真的想上了自己!
第二十五章贴与不贴
两人互不相让的殴打着对方,毫不留情,沈迪挨了几拳,缩起身体,没有时间缓冲,下一秒贺程就会把他压直,继续在他身上摩挲,急切的寻找突破口。
他的裤子在反抗中被退到膝盖以下,两人肌肤相亲,尤其那里,贺程用它的摩擦着它,史无前例的耻辱感让沈迪想死。他没想到药效会这麽严重,贺程身体里像是有发泄不完的力气,这些力气原本是要用在成映川身上的,结果最终承受的人居然变成了他。
也是他自己作死,知道他这麽活蹦乱跳的,干嘛还费劲找过来,简直送上门给他上。
他想到最坏的结果,恐惧的无以复加,喉咙里像是有刀片划过,沈迪不住的咳着,胃里抽搐,眼前一阵发黑。
贺程带着砂砾的手掌从他身上摸索过,手心里都是汗,浓稠粘腻,极为不舒服。他手腕上被束缚过的地方深红一片,跟他充血的眼睛一样,沈迪只对了一眼,便犹如被冰水浇了一身,连心都蓦的凉了一半。
那双眼睛里什麽都没有,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他在他脖颈上被咬的地方舔弄着,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脸庞,沈迪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他的手被按在身体两侧,加上之前喝了太多酒,手脚微麻,几次用力後就彻底脱了力,几乎无法动弹。
沈迪克服着身体上强烈的排斥感,在最後关头,气息不稳的在贺程耳边叫道,「我不是成映川……你这麽做对得起他吗,你不是爱他吗,你想想他……」
也许是他叫的太大声了,贺程停下,可眼里烧着的火未有任何熄灭的预兆,他已经没有残存的理智了,他听不清他在说什麽,他甚至不知道身下的人是谁,他只是想要发泄,他忍了这麽久,当被温热的肌肤触碰,理智全部崩盘,他不想再忍了。
沈迪已经顾不得形象了,他拼尽最後一丝力气踢打着,两个人像野兽一样撕咬,偌大的空间里,除了肢体摩擦的声音外,就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当贺程的手伸向他下体时,沈迪绝望了,但是很奇怪,他已经想不起小时候那种感觉了,只是还记得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让他畏惧又凄惶,他被贺程翻了个身压着,这个动作让他恐惧到了极点,他死死的掐着他的手臂,指甲扣进肉里,贺程身上都是伤,有之前留下的,也有刚才在打斗中新添的,可他感觉不到疼,他的血在烧,皮肤红到滴血。
他分开沈迪的双腿,人挤进去,箭在弦上,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让沈迪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贺程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他撑起身,半眯着眼睛看下面的人,似乎在努力分辨,可惜目光涣散,很难聚焦,只是觉得那人的侧脸似乎很痛苦,但他分不清,他一样很难受。
沈迪因为他的动作停止了挣扎,他扭过头,用力擦掉眼角溢出来的泪水,手在身下压紧,重新转过来,「滚下去!」
贺程还是不动,他把头埋在他颈窝里,用力吸了吸上面温暖的气息,过了一会,已经疼的快要爆炸的某处开始用力蹭着沈迪同样的地方摩擦,一点一点,动作由小到大,虽然没有进去,但两人交缠的身体与做爱无异,同样难堪,但沈迪没再反抗,他已经没力气了,这个时候他不敢再激怒贺程,怕他做出更丧心病狂的事来。
他无比庆幸他选了个好地方,这里不会有人来,不用担心被人看到自己这类似被人操的画面。贺程闭着眼睛,喉头不住的上下滚动着,虽然在做着这样的事,但他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始终拧的很紧,看上去似乎比沈迪更痛苦。
沈迪想让这一切早点结束,他伸出手往下,够到他那里,还没握住就被贺程打开了,他抓着他的手,按在身体两侧,下身继续挺动着。
没几分钟他就射了,倒在沈迪身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沈迪推他下去没推动,贺程仍旧用着力,似乎并不打算放了他,两人交缠的地方传来清晰的触感,他还没释放完。
沈迪连骂娘的力气都没了,钱江海那小子到底放了多少!
不到一分钟,贺程卷土重来,不断的摩擦中,沈迪心里突然有了丝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快反映到身体上,他被撩的有点上火了。
操,这样不要命的蹭,他怎麽可能没感觉,他又不是石头,但有感觉同样也让他觉得耻辱,他居然被一个男的蹭的有感觉!
贺程重复的是最机械的运动,他似乎只是为了发泄,从头到尾没有调整过姿势,两个人始终面对面。他闭着眼睛不看沈迪,但沈迪却做不到像他那样,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下面相贴之处传来的感觉就该死的强烈,触感也异常的鲜明,他努力忍着,也试图反抗,但身体的反应很多时候不经过大脑,很快,快感一点一点传来,逐渐将他吞没,甚至连手被放开,他都没有察觉。
贺程的手往下,同时握住两人的,沈迪被刺激的弓起身,手肘撑在地上,前後摩擦的生疼,他睁开眼睛,贺程放大的脸近在眼前,生硬的线条因为扬起的下颚被拉的有如刻画出来一般,他的头发一缕一缕的垂在额前,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晃动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