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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寅清躺在病床上,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短短时间内,他瘦了很多,黑色额发散落下来,显得眉眼更加锋利,皮肤愈发苍白。
「我只是睡不着。」他哑声重复,「我没有自杀。」
柏振达被柏寅清准备起身的动作吓一跳,他抓着柏寅清的手:「你别骗爷爷啊……」
「睡不着为什麽要吃这麽多安眠药?安眠药又是从哪里来的?」他显然还没老糊涂,「你年纪轻轻,正身强力壮,怎麽要靠安眠药入睡……」
柏寅清并未解释,他的病情详情没有告诉柏振达,只轻描淡写的描述。
柏振达以为这是小病,杏欲比较强而已,对年轻人来说也很正常。
他不知晓性瘾背後是无边际的痛苦。
每一次欲望产生都会伴随痛苦丶自厌丶自毁心理,更别提柏寅清是个极端克制自己的人,连自我纾解都不曾有过。在他看来,克制欲望丶忍受痛苦才是常态。
柏振达蓦地看向一旁的陆医生,沉声道,「一直以来都是你给寅清看病,你给我说说看,寅清到底是怎麽回事?」
病床上的柏寅清睁开眼睛,幽邃平静丶毫无波澜的眼睛像一滩死水望去,裹挟无声警告。
陆医生被看得脊背发寒,他低声说:「现在年轻人压力大,更别提您孙子念的还是A大这样的高等学府,又是王牌专业,烧脑得很……平时他压力太大,睡不着,就会找我拿些安眠药。」
那股富有压迫感的视线,这才缓缓转移。
陆医生松了一口气。
柏振达没被糊弄过去,但也知晓问不出其它了:「你把寅清的病历给我看看。」
陆医生求之不得:「好的,我现在给您拿。」他匆忙离开了这里。
柏振达:「你知不知道,你真吓死爷爷了……」
「我真没事。」
依然是那张淡然的丶没有任何变化的脸。柏寅清说,「医生不也说了,我没事吗?」
「医生也说了,要是我再晚来一点,我就能给你办葬礼了!」
「……」
柏寅清薄唇微动,却不知如何解释。他确实没有有意自杀,他只是觉得很累丶很困。
身体极度疲惫,精神却高度亢奋,滥用药物的後遗症让躯体产生极其痛苦的反应,大脑却在清醒地拉扯丶折磨他每一寸神经。
他没有其它想法。
他只想睡着。
要是能睡着就好了。不论用什麽办法。
「老头子我只是年龄大了,脑子还不傻。寅清啊……有什麽事可以好好解决,你还年轻,不要想不开。」
又是这样的言语,柏寅清听过无数遍。他闭上眼睛,「嗯」了一声:「我有点困了。」
「现在睡?」柏振达都不用猜都知道,柏寅清这是不想听他唠叨。他故作苦恼道,「那怎麽办?我刚喊了小年,跟小年说了这件事,问他有没有空来看看你……」
柏寅清蓦地睁开眼,万年不变的冷面涌现出几分破碎:「爷爷,你为什麽要找他?你不该告诉他这件事……」
「我年纪大了,哪里知道什麽事该说什麽事不该说?」柏振达说,「不过老头子我还是知道,安眠药不能多吃,不然会死的。」
柏寅清知晓柏振达是故意呛他,本就毫无睡意的他,忽觉如芒在背,坐立难安。他忍不住坐起点身,无意间拉扯到吊瓶,惊得柏振达连忙伸手去扶。
「爷爷,他……」他似是不知该怎麽开口,又该怎麽问。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最终还是一个字没说。
何必问那麽清楚?他明明知道答案,不是吗?虞微年不会来的。
现在的虞微年,对他必然厌极恶极,更不会在意他的死活。
也许现在的虞微年,正继续开始那段被迫中止的旅程,接触新的人,拥抱新的事物……
虞微年又怎麽可能为他停下脚步?
柏寅清平静地躺回去,他望着洁白天花板,没再多说。
「他什麽?」柏振达问,「怎麽说一半就不说,还躺下了?你这态度,万一小年突然来了,你要怎麽办?」
柏寅清手指微动,说:「他不会来的。」
「谁说我不会了?」
自虚掩着的门外,猝不及防传来一道熟悉声音。
柏寅清先是一怔,旋即冷静地想,又是幻听。
如果每次幻觉,都能像现在这麽真实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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