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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林致桓胸腹四肢都有大小深浅不一的伤口,连脸上也有细碎的伤痕,可他却说:“我也好,都好。我吃过丹药了,你不用做什麽,你就在这,我什麽都好。”
祁宁没有接话,既不赞同也不反驳,就这麽安静地看着他。只无言相对了不足片刻,林致桓就莫名地感到有些心虚,想起自己的手还搭着他,适才一时紧张还从人肩头一路胡抓着试探到了肘间,这便想要收回手,可动作上却不舍,似有若无地触碰着,缓慢滑下。
就在他的手将要彻底离开时,祁宁忽一擡手,握住了,手心紧贴着手背,目光从未有一刻转移,直视着他说:“林致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好,你问。”两手背上的温热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但嘴上还是认真地应了话。
“你有,明知很难有什麽好结果却还非做不可的事吗?”
这个问题有些突兀,林致桓不大清楚他这麽问的原因,但他有个清晰的答案,他说:“有,我有。”
这样的回答似乎不合祁宁的心意,林致桓见他垂了眸,不再与自己对视,也不说话,正想问问他怎麽了,可嘴才只张开了一条缝,就被人堵住了。
是祁宁吻住了他。
他日思夜想的人从未与自己如此近过,近到能让人看清他闭眼时根根分明的眼睫,近到能让人感受到他不稳的呼吸,还有嘴上的温软。
祁宁只管做了自己想做的事,保持同样的姿势好一会儿後才想到面前的人好像对他的行为没有任何反应。短暂思考後,他放弃了与人就此分开的念头,反而更加大胆地探出舌尖,在林致桓微张的唇隙间轻舔了几下。
做了如此轻佻之事,祁宁发觉这人依旧没有回应,便对自己一直以来的理解産生了怀疑,刚要拉开距离一问究竟,双手却先被人挣脱开了。取而代之的是被人一手搂住了腰,一手抚着侧脸,在分离前加深了这个吻。
祁宁嘴角微擡,欣然配合,并一手环过林致桓的肩背,一手与他的发丝缠绕,抵着人的後颈,略一发力,让人与自己更贴近了些。
幽暗温暖的水流中有一双红鱼在贴身交缠丶游绕,时不时变换着姿态,偶尔触了礁也打不断这份亲密。它们沉醉在无尽的缠绵与欢愉中,任谁也打扰不了。
朝阳终于升起,越过千山照亮了这片土地。两人分开了些距离,澄澈的金光映在彼此的侧脸。林致桓的右手还抚着祁宁在阴影中的那半边脸,与他鼻尖轻蹭,用只有他们之间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是我的错,害你受这麽多苦。”
他还是记挂着那件事。祁宁将他的手从脸上带下,力道恰好地握住了,拇指在他的手背上来回抚蹭着,目光落在两人的手上,回他说:“要按你这麽算,那我也有错,错在实力不济,差点保不住自己,也保不住别人。”
话说完,祁宁又将目光移回到他的脸上,看着他想说什麽,却还是没能说出来,只与自己的视线紧紧相汇。
他见过一个人快要走投无路时狼狈又警惕的样子,却没见过眼前这人灰头土脸还满目自责的模样。没来由的,他有点想笑,也确实没忍住笑了起来。他伸出空闲着的那只手,擡手抖落脏污了的外袍,用指尖抓着还算干净的里衣袖子帮人擦了擦脸。
没擦几下,他的这只手也被林致桓捉住了,便干脆松开袖子,任由他把自己的五指收拢,轻轻贴在他的脸侧。林致桓不知道他为什麽要笑,只觉得他为自己擦脸的动作,连同这样的笑,擦净了他一度蒙尘的心。
“我没想到你会来。”林致桓略歪过头,将脸与他的手贴得更紧了些。
“这话我信不了,你不是一直想着吗?”祁宁笑答。
“瞒不过你”林致桓也笑,“我还想知道你是怎麽找到这的。”
祁宁用贴着他脸的那只手的食指微微点了他两下,示意他放开。在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双手後,祁宁拿出自己身上的那枚剑形吊坠,当着他的面扎破自己的手,待它显现出鲜艳的红色,再往自己脖子上一戴。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林致桓就这麽看着,忘了说话,也忘了要阻止他,问他要不要再认真想想。
做完这件事,祁宁紧跟着开口说:“关于此事,我得先向你赔个不是。你也看到了,我没用你留下的灵犀石,我能找到你是因为我在你身上留了一道追魂符,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
“什麽时候?藏在哪了?我平时也有留意这些,怎的一点也没发现?”林致桓听了他的话,有些讶异,还有些奇妙的兴奋感。
“这道符是我用离魂术画在你的魂魄上了,一般人想不到这个,所以也不会刻意去查。”祁宁答。
这就让林致桓更加意外了,他不是不知道有这麽回事,但据他所知,要将符咒画在魂魄上并非易事,如非特殊的符咒也没什麽这麽做的必要,寻常的符咒画在哪作用都是一样的。祁宁这样做除了能使符咒不易被人察觉外,也没更多别的好处了。
思索後,他问:“所以那时你也是用了同样的办法才追查人到湘塘县的?”
“是”祁宁笑了笑说,“你居然还能想起这件事来。”
“和你有关的事我总要多上心些的,何况那天还是我第一次与你说上话。”
他说这句话时,祁宁总瞧着他一双美目间似有眼波流转,勾人心魂。祁宁也不避着这样的目光,不动声色地看回去,问他:“那这一次的事,你有什麽想说的?有不满或是别的什麽话,我都听着。”
眼珠一转,林致桓假装思考了下,然後回他说:“这麽看你做的事确有不妥,但情有可原,我怨不了你。我希望日後再有类似的事,你能先告诉我一声。”
“好,以後要对你做什麽,我会先知会你,决定权在你。”
“都听我的?”
“那可未必,我要是占理把你说服了,可不就是听我的了?”
林致桓一笑,忽而又问:“我还是有点累,你能让我靠一下吗?”
祁宁也笑,伸手从他腋下穿过,将人搂住,让他能借自己的肩膀卸些力,并问他:“这样靠着,能轻松些吗?”
有他带头,林致桓也跟着把人抱紧了,装样子把头抵在他的肩上说:“轻松极了。”
就这样抱着许久,两人看不见对方的脸,也都不说话。祁宁的目光不知不觉飘散了,不知在望向何处,他在回想自己这几日的作为与想法。
有的人捧在心尖上甜蜜又酸涩的心事,见不到光,成了阴暗角落里的灰尘,除一人外世上再无人知其原貌。林致桓待自己总是光明而坦荡的,他心里的那些东西不应该是同样的下场,这是祁宁醒来後终于愿意正视并且认定了的事,也是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来到这里的源头。
东边的太阳又悄悄升了些,林致桓的心被装满了,想着是时候松开怀抱了,在此之前他又问:“你能陪我去趟怀州吗?我想回家见一见人。”
“好,我陪你。”
“那我往後能常常这麽陪着你吗?”
“只要你愿意,当然可以。”
“那我想做到为你遮风挡雨,让你此後能一直平安,自在地活着,你能信我吗?”
“……嗯,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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