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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晴更加尴尬到头皮发麻,赶紧装作若无其事地解决完,洗了把脸,满头湿漉漉地回羽毛球场地。
冯式东没走,坐在休息长椅边喝水,身边还并排坐了位陌生漂亮女人,两人有说有笑。束晴想原来他不是只会讽刺的笑,还会正常笑,明明白白的看人下菜。
等束晴走过去拿回他们身后属于自己的包,女人也站起身挥手告别,“谢谢你的球呀,下周还会来吗?”
冯式东说:“再看,不一定。”
“那加个微信。”
冯式东还是婉拒,又拒的不彻底,“抱歉,手机没电了,下周看吧。”
束晴直接席地而坐,从包里掏出一片湿巾撕开盖在脸上搓,声音闷闷地传出来:“看来冯总还挺受欢迎啊,怎么不答应,这么漂亮。”
“手机没电了。”冯式东还是这句话。
没想到这句借口是真的,也说明冯式东其实一点不反感此类搭讪,甚至是欲拒还迎。束晴无语,在心里轻哼,看着高冷,不过也是普通男人罢了。
刚才出去没带手机,束晴擦完脸顺手拿出来看了看未读消息,一周没联系的谭宁瑞竟然又来主动找她,束晴本以为两人已经彻底拜拜了。
谭宁瑞:嗨,今天有加班吗?
束晴的身体在剧烈运动的刺激下正在疯狂分泌多巴胺,如果早两小时或晚两小时看见他的消息,束晴认为自己一定不会回复,但谭宁瑞赶巧了,她还是遵从身体的第一反应回应他。
束晴:没有,休息。
谭宁瑞秒回一个小孩开心转圈的表情包,接着发出邀请:那有空一起吃吗,发现一家很不错的餐厅。
束晴猜到他会这么直接,但她肯定不能答应:不了,周末我只吃低脂餐。
只拒绝就是真的拒绝,但拒绝后跟着看似真实的理由,便是欲拒还迎。成年人深谙此道理。
谭宁瑞立刻给出pnb:上次在酒吧感觉你挺喜欢听歌,有朋友今晚在livehoe演出,一起去看吗,我可以向他要两张票。
束晴勾了勾嘴角,敲键盘回复: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谭宁瑞:那天我去调酒的时候,你往演出台看了十二次,拍了一段副歌的录像,边拍边跟着哼,还有我看到你的手机屏保是一句歌词,以及你的短信提示音是一首歌的三秒前奏,我也很喜欢这首歌。
束晴看着这行字愣了几秒,没想到他真的有认真观察她。如果这是谭宁瑞撩妹的手段,确实很高超,但这绝对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见她没回复,谭宁瑞又加了句:不由自主的注意,用镜头记录,就像我喜欢上一位女孩的行为。
束晴这次是真的笑了,心想谭宁瑞一定不知道他是多余说这句话,太刻意,每个字都充斥着技巧性。但这样很好,一个不是真心,一个不想实意。
束晴边笑边打字回复:演出就算了,出来走走可以。
从冯式东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她的手机屏幕左边一排相同的男性头像,以及束晴难得清透的脸。
球馆的休息长椅摆放在墙边,还是早晨,光线从东面的窗户穿进来,刚好落在束晴坐下的这块地面。她曲着腿交叠,下巴微扬,一只手往后撑住地面,另一只手举着手机敲字。额前碎发乱蓬蓬的,甚至有几撮没干透,搭在素净的皮肤上。
这是冯式东第一次见到束晴的素颜,阳光触到她的眉毛,棕色的眼睛,轻飘飘的皮肤绒毛,隐隐若现的酒窝,汗湿的浅色速干衣……
他无法形容此刻看到的这幅景象,因为这与束晴在办公室里的样子太不同,周凯盛提起束晴的运动天赋时,冯式东无法让两者产生联系,此刻亲眼见到,他依然不能。
如果非要提取共同处,冯式东想,不化妆也还算漂亮。
“不热吗?”
“啊?”束晴听见他说话,无意识地抬头看他,脸上还是和谭宁瑞聊天时笑盈盈的表情,“热啊,打了一小时球能不热嘛。”
冯式东用塑料水瓶点了点她的方位,“那还坐在太阳下晒,小心中暑。”
“哦,谢谢。”束晴蹬脚往后挪了半米,离开光照处。
冯式东不再管她,起身收拾运动背包,离开时也没和束晴告别。
被人嘲笑的游戏
束晴下午回家补觉,在太阳落山前起床,点了份轻食,花十五分钟敷着面膜吃完。
出汗后的皮肤细腻程度是十次美容院保养都比不上的,甚至可以抵消昨晚的熬夜宿醉,在轻微妆容的加持上可以算得上容光焕发。
晚上赴谭宁瑞的约,束晴本该在类似社交活动中化上全妆,穿上与工作日完全不同风格的裙子,就像童话故事里的水晶鞋,假面舞会里的面具,这是她给自己转换身份的安全信号。
但今天束晴忽然有些厌倦,也许刚清洗过的毛孔需要一些温和的伪装,她只给自己抹了层薄薄的隔离霜,勾了眉毛,擦上裸色唇釉,挑了套相对舒适的短袖长裤便出门了。
谭宁瑞要来家里接她,束晴不会告诉他住址,只和他约在附近的乍浦路桥碰面。
乍浦路桥的前后路段,大约是苏州河畔最热闹的区域了。往北是百年建筑邮政博物馆,标志性老上海复古建筑,平替版古堡风格出片地。往南是热闹非凡的上海外滩,一年四季游客如地上的蚂蚁密集,还有一群无时无刻立着三脚架等待摄影时机的无业游民。
当然乍浦路桥本身就是网红地,站在桥中央吹着微凉江风,沐浴城市夜晚的灯光,没人在乎几十年前这里只是一条流淌污水的臭河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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