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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他要我的心
他没有轻薄我,只是厮磨缠绕,仿佛两条濒临死亡的蛇,逃脱森林深处的无妄火灾,急促而疯狂寻找水,他压得我透不过气,我推拒他,可我的推拒苍白无力,无声无息坠毁于他给予的惊涛骇浪中。
他拥有令人意乱情迷又难以抗拒的胸膛。
他含住我,深吻进来,一次次凶猛的插入喉咙,插入气管,欢愉也痛苦,我无措大叫,他就等我主动张嘴,狂野侵占了全部,两瓣火热的唇分开到最大,贪婪吞掉我下巴和鼻尖,用力舔舐,包裹吮吸,犹如啃咬的狼。
我半张脸满是他的津液,我从没经历过如此粗暴蛮横的吻,更像是殊死搏斗,他长枪短炮攻占我的领地,我执拗不屈守着早已不洁的疆土。
我输了。
我的呼吸,理智,一点点被他掠夺,吸纳。羞辱的渴望贯穿的快感,在他的施虐下沸腾。
你们一定没有试过,变成一条鱼。
无氧,无光,无栖身之地。
从干涸的沙滩里钻出,鳞片炙烤得焦熟,艰难向着一坑水洼挪动的感受。
抛掉我是谁,抛掉世俗,抛掉一切,张世豪现在就是我的水源。
当他松开我丶湿漉漉滑向脖颈,叼起薄薄的肌肤,牙齿逗弄碾磨,我颤栗着喊他名字,他沙哑回应,却不满足一层皮的口感,他唆含娇嫩的肉,辗转吮吃,灯火迷离间,乳头弥漫一股奶香,他席卷入口。
他揉搓着高耸挺立的浑圆,整个推至锁骨,松开的霎那,丰盈的肉弹落,重重砸在他掌心,粗糙的纹路触碰敏感的乳头,绞断我脑海最後一根紧绷的线,我含糊不清呜咽着,舌长长的吐出,梭巡他那条濡湿的,厚实的,染着烟味的舌头。
他一震。
片刻的僵滞。
我不管不顾,忘乎所以的吻,癫狂又饥渴的吻。
他回味过来,旋即天昏地暗。
偌大的房间,荡漾唇舌交缠的水渍响,他扳着我的头,灵巧挤入牙缝,喂我吃他的唾液。
我舔他舌根下的肉筋,沿着他舌尖凸起的颗粒顺延而上,刺入狭窄紧涩的咽喉,舌尖飞快抽动,舌身摩擦他的牙床,是浓重的夜,藏匿了这不见天日的偷情,谁也不知我和他隔着最後的阻碍沉入彼此,我耸动臀部,一下下顶着他,碰撞他,他吼叫不出,爽得大汗淋漓,胯下那根坚硬,贴着大腿根抖了抖,险些喷射,他揪着我头发从他嘴里退出,狠狠喘息着。
我和他同时达到了舌吻的高潮,性爱里最讲究技巧的高潮,我泄了几滴水,渗出内裤边缘,浇在他膨胀狰狞的蛋上,没有真正开始的欢爱,结束在他舒服的抽搐里。
窗外无边无际的海被子夜笼罩成深蓝色,水浪在月光下,涌向起伏的沙滩,有人经过,有人停泊,有风,有影,有星辰。
我莫名觉得可笑,我爱祖宗,未曾到为他死为他魔的程度,也是我唯一动过心的男人。
他却不会独属于我,他不断往我的阵营里添加新鲜的面孔,她们漂亮,会撒娇,陪他做爱,斗志昂扬,那些女人消磨着我对他的期待,对他的幻想。
我甚至算不上他最喜欢的。
我不敢说,我想独占他。
因为,我也犯了风月大忌,犯了天道纲常。
冰天雪地一声枪响,炸碎我本该安稳的岁月。
这场梦,不会有结果,也根本不该做。
它有朝一日揭开,不是我能承担的山崩地裂。
张世豪凌晨离开,他下床时动作很轻,我有知觉,只是懒得理会,他伏在我上方看了一会儿,倏而轻笑,黑暗里,我分辨不清那笑隐藏的情绪。
等他走後,我无比清醒睁开了眼。
挥之不灭的气息,分明可闻,冲击着凌乱的大床,和我不着寸缕的肉体。
我早发现,他是擅长不露声色攻心的男人。
倘若昨晚他睡了我,我也半推半就了,反正不是没干过,然而他没有。
他知道我湿了,很想做,偏偏吊着我,收敛同样勃发的欲望,他用滚烫和温柔融化祖宗留下的寒冷与忐忑,陪我度过煎熬寂寞的一夜。女人在绝望崩溃的困境里,最招架不住情爱的陷阱。
相反,肉体交合的爽,会掩盖心脏滋生的情意。
张世豪可以诱惑我,我为什麽不能反客为主,故作上了他的当,缠绵悱恻的亲吻反诱惑他呢。
他万万想不到,我昨晚并非情动,而是试探。
我摸索拉开抽屉,夹一支烟,右手剧烈发抖,几乎对不准烟头,许久才平复,点燃呷了一口。
风月场,张世豪这样的男人,老鸨子压根不接,再牛逼冷血的姐妹儿碰上他,也注定失心。
连我都没把握,最终会不会臣服他,何况别人。
我一根接一根抽,视线所及空气愈发浓稠,一片雾气混沌,很快床头摆着的烟盒空了,我瞪着嵌入墙壁的电视,大脑完全空白,直勾勾失神到天色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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