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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她疯了,绵软的小兔子变成了张牙舞爪的狐狸精,才上位立马撕掉了纯真无知的面具,天天霸着祖宗不放,文娴那几天不舒服,打电话给祖宗,人家大房犯不着放低姿态争男人,男人就是她的,自然是真有事,潘晓白竟不知天高地厚趁祖宗洗澡给挂了,还删了记录,文娴并不清楚,打发保姆登门请,她愣是没给好脸色,後来祖宗也回去了,她和文娴的梁子也结下了。
说真的,潘晓白不蠢,也不瞎,能选到海天盛筵的,都是万里挑一,她之所以这麽狂,一则是祖宗宠的,二则她混的年头短,下海就傍了大人物,圈子里吃过亏,没挨过打,一时找不到北太正常了,我挺高兴的,文娴对我步步紧逼,我应付得不轻松,潘晓白横空出世,一门心思作死,简直有益无害。
论斗,我未必斗不过文娴,可我暂时不够格,唯有以退为进,明着苦情,暗着交锋,引诱文娴马失前蹄,自毁全局。
我耐心等了两个星期,文娴没把潘晓白整死,倒是让司机给我递了话,邀我茶楼见一面。
我拿不准情况,下意识找借口推辞,司机一味软的没用,上硬的了,他说沈太太没别的意思,程小姐如此驳面子,有些不识擡举。
我倚着楼梯反问他,那我该怎样呢。
司机不卑不亢,“因小失大的道理,您比我懂。”
这麽久以来,我和文娴过了几回招,各有胜负,她攻我守,歹毒上她高过我,隐忍上我略强她,至于计谋,也算不相上下,她能挖坑,我也能填坑,文娴对我的态度,和对祖宗其他二奶不同,她选择了一种迂回战术,表面上怀柔,暗中玩儿阴的,我清楚这不是好事儿,她把我列为强劲的情敌,才会放最後铲除,是想一击即中,让我再难翻身。
大房登门了,明知穷山恶水,也不能不去了,我换了件衣服,由着司机开车送我到茶楼,他没跟上,只告诉我尽头的109,挨着鱼池一间茶室。
我刚过105,106的门开了,财政局的钱处长搂着一个女人出来,手上拎着两盒茶,鼓囔囔的,倒像塞了别的东西,几名下属送别,从里面合上了门。
钱处长和我有仇,他当年向米姐提出包我,而且是买初夜,米姐打算给我挂牌竞拍,炒红名气,从此就不愁大人物的客源了,没答应他,他虽然有钱,但不能光明正大和富商抢女人,就私下找我,和我讲价钱,我哪敢擅自做主,我又捅到米姐那儿了,米姐的後台警告了钱处长,差点把乌纱帽丢了。
我一看是他,冤家路窄,当即扭脸要走,钱处长光顾着掂量茶叶的分量,没留意我,倒是他旁边的女人认出了,特嘹亮喊了嗓子水妹!
听声音我就知道,是三炮。
三炮是圈子里姐妹儿给她的外号,她一晚扛三炮,一炮全套,190分钟,一条龙服务,东莞那边学来的,东三省会玩儿的小姐不多,主要是体力撑不住。
搓丶含丶舔丶咬丶吞。不是单纯的干,用这五个字玩儿花活,搓棒子,含火种,含冰块,舔後庭,舔脚趾,咬和吞看客人口味,总之五花八门,一炮就能把姑娘累死,她能扛三炮,相当于从天黑干到天亮,不歇息。
2002年左右,三炮的辉煌时期,据说她赚了八位数,那年头上千万,小姐行业也就出了一个花魁梁海玲。2003年,三大招牌一炮而红,我和红桃还有娇娇分了她的客源,把持着东三省风月的半壁江山,她就一落千丈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她有靠山了,耀武扬威的挽着钱处长走过来,扬着下巴冷笑,“哟,怎麽这麽清闲呀,自己出来喝茶?”
要是就她自己,我一巴掌甩过去,可她旁边杵着钱处长,不大不小的人物,我不能瞎惹事儿,惹了我没能力平,祖宗给我擦屁股,这当口儿对我没好处。
我往旁边走,她伸腿绊住了我。
“我想起来了,沈检察长包了个海天盛筵的名模,你可不得空嘛,你倒是想忙了,没机会呀。”
她擡手拈了拈我的发梢,我厌恶推开,她嗤笑,“圈子里你多风光呀,这几年,所有姐妹儿看你脸色,你挑剩下的,才轮得上我们,如今你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了吧?”
三炮这张嚣张嘲讽的嘴脸,和原先一模一样,她当了二奶後,属于一直顺风顺水,骄纵惯了,钱处长肾虚,满足她加上老婆,就透支了,没力气应付第三个,所以她独树一帜,很受宠,宠得无法无天了。俗话说打狗看主人,潘晓白再压我,那也是祖宗的家事,看他面子也得敬我几分,三炮和她金主纯粹是一对糊涂蛋。
我反手擒住她触摸我脸的手,她佝偻着骨节要挠我,正在我俩险些掐起来时,一声“劳驾。”铿锵有力的男音在走廊尽头响起,我本能看了过去,一名警卫按着电梯门,腰间捆了一支枪,关彦庭手持电话走出来,同那边人讲着公事,平静一眼掠过,“我到了,稍等。”
钱处长很激动,贼眉鼠眼泛着兴奋的光,他双手迎上去,“关首长,你来应酬?”
关彦庭垂眸,没和他握,钱处长稍显窘迫,他笑着自圆自场,“我也是来应酬。”
关彦庭扫视他和三炮,这才开口,“在走廊应酬。”
钱处长一时答不上来,三炮见他瞧自己,眉飞色舞解围说,“我和沈检察长的…水妹是旧相识,碰到聊了几句。”
官场一环扣一环,交际圈子越广,也就扎得越深,钱处长点头说正是这样。
关彦庭一向不喜欢多管多问,他破天荒重复了一遍,“谁是水妹。”
钱处长愕然,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怎麽,小心翼翼指了我一下,关彦庭顺势侧头,他神情看不出喜怒,淡泊又渗透着冷意,“你到底叫什麽。”
我哑口无言,关彦庭没调查我,鬼都不信,他问我,无非是给钱处长听。
对方也实在没想到,东三省的名流竟然有没听说过水妹的,这意味着从未进出过风月场所,和他们不是一路人,撞枪口会惹麻烦的,他满脸窘迫,将三炮拉扯到身後,赔着笑,“关首长,今天的事…”
他愈发尴尬,“还请您不要搁在心上,我也是…秘书嘛,谈事难免要带个秘书来打点门面。”
关彦庭面无表情,他个子高,压了钱处长一头,压迫感十足,“你当初也算我半个下属,一路溜须拍马熬到今天不容易,自己拿捏好分寸。”
钱处长紧咬後槽牙,脸色瞬息万变,还无从发作,三炮听出不对劲,大势倒在了我这边,她没好气说,“水妹的客人真多,怎麽哪都能遇见啊,还挺护着的。”
关彦庭眯眼,一剂寒光射了过去,钱处长吓得冒汗,狠狠推搡她,“关首长是军队的!那是国家脸面,你胡说八道泼脏水,吃官司谁也保不了你!”
三炮缩脖子,不敢吭声了。
“我没有闲到把茶楼这点丑闻,随意散播的地步。钱处长好自为之,别让女人绊了跟头,该管教的,不要护短。”
他说完慢悠悠拆解着大衣的纽扣,随行的警卫示意他们离开,钱处长朝关彦庭四十度鞠了一躬,等他带着三炮离开,我小声说多谢。
关彦庭没理会,摘掉手套放入军装口袋内,进入雅间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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