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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探着走进去,整层都是一望无际的汪洋,蔚蓝澄澈的水岸,我觉得受骗了,这哪是餐厅,根本是马仔诓我。
我下意识要离开,空荡的四壁,回响起一道声音。
“小五。”
我步子一顿。
侧头看向浪花滚滚的池中央,张世豪贲张健硕的赤裸半身浮出水面,水珠从他额头滑落,流淌过刚毅俊朗的面孔,他本就五官硬朗,现下更是英气逼人。
我强迫自己定神,语气冷漠,“谁允许张老板这麽叫我了。”
他左右摆臂,向着岸边游来,松了拳头,一条项链从指缝间垂下,吊坠是一枚祖母绿的宝石,刻着小五两个字,没有任何雕花与装饰,却美得纯净璀璨。
我蹙眉警惕望着他。
我可记得,他是怎麽拿项链窥探了我三天的生活,我和祖宗做爱,和条子谈判,他掌握得清清楚楚。
我如同扒了衣服,在他面前展览一样。
我生出火气,瞪着张世豪,他从水中站起,甩了甩头发,越过岸边握住我的手,将项链塞进我掌心,“欠你的,上回是我的错。”
我低头瞧了一眼,冷嘲热讽,“张老板,你又想怎麽算计我?”
我俯身的霎那,一对奶子拥挤,春色满怀,他眼眸黯了几分,抓着我的腕子一扯,我面色大变,惊呼着扎进他胸口。
我才发现,张世豪连内裤都没穿,胯下那坨肉抵着我後臀,猛地弹直,撞得一声闷响,硬梆梆的硕大顶头挑开边缘,青筋胀得厉害,从蛋蛋的两侧延伸,粉白透着一股诱人的红紫。
他吻着我的唇,逗弄吮吃我舌头,食指灵巧穿梭过肩带,长裙随即淹没于水底。
我眨眼一丝不挂,两具肉身紧贴,他扶着胯下的昂扬,插入我腿间缝隙,用力蹭了蹭,低哑着说,“这回让你算计我。”
他话音才落,攻击性的吻烙印在我脖颈,沿着脸廓与鬓角,凶狠挤入耳蜗。
他的舌头舔我耳洞,像棒子一样,插到里面,用力搅弄,细小的白绒毛勾着他,他痒,便使劲翻搅,舔得我一寸寸酥麻,湿热的呼吸,滑腻的唾液,仿佛抽气管,把我的抗拒,幻化为软绵绵的呻吟。
湿淋淋的长发贴在沟壑,他埋首咬住,撇向身後,露出莹润剔透的胸脯,舌尖旋转着舔掉水珠,大口嘬咬不着寸缕的玉团,高耸饱满的肉溢出淡淡奶香,在他牙齿碾磨下,挤压成妖娆婀娜的形状,扁的,圆的,尖的,粉红的乳晕多出一颗牙印,我最怕他留下痕迹,奋力推拒他的头,起伏摇曳的失重感没抓没挠,我不知所措,只想逃离这片水域。
项链从指尖脱离,我一怔,本能去捞,张世豪趁机捧起我臀部,将我抵在了池台。
冰冷湿滑的大理石铬疼後背,我痛苦咬唇,近乎悬空,仰倒他头顶,两腿搭在肩膀,他与我都湿透。
圆润白皙的腹部犹如一片雪光,一壶琼浆,一滩乳液,在这四月的春日里乍泄,在他幽邃的眼底流淌。
我和张世豪做过爱,做了不止一次,唯独此刻,他是迷离的,被欲望左右,丢失了理智,不为征服而取悦我,他的野蛮和炙热,如同开闸的山洪般爆发,鲁莽闯入了情色的地狱,堕入无边烈火。
他蒸腾的瞳孔,我一霎间疯魔。
张世豪掐着我的腰,残暴刺穿,他爽得眼眸赤红,滴血般迷离,我和他的舌头在四枚唇瓣外纠缠,死命纠缠,我犹如一根柔软的水草,于他掌心的桎梏下扭摆,身下水激荡蔓延,流淌至遥远的对岸,呼啸翻滚,涟漪四起。
这一刻,在这方水池内,我不是程霖,不是水妹。
他也不是张世豪,不是东三省罪恶滔天的魔鬼,我们只是世间不该相识,不该触碰彼此的男人和女人,经由命运安插,年轮刻画,书写一段禁忌欲望的风月。
风月是黑的,是白的,是彩色的。
它是窗外波光盈盈的天,是池面绽放的浪花,是交缠的两双腿,是他勃发的雄根,穿透我温热的身体。
我哭,我笑,我叫。
哭这欢愉,笑这堕落,叫这刺激。
我在张世豪的撞击里,魂飞魄散。
他精壮的腰身每一次沉下,都厮磨着娇嫩敏感的肉珠儿,
他把我抛出,从水池的上方,抛得远远的,我四肢蜷缩绷直,感受着愈发猛烈的快感,高潮使我痉挛,使我颠魔,我用不上半点力气,硬生生被砸入池底,砸出澎湃的漩涡,我呛了几口水,五脏六腑的窒息,带动腿间的收缩,第二波高潮,在夹紧的摩擦中来临,电击一般流窜到头皮,密密麻麻侵占了每一寸皮肉。
绝望的力,坠落,崩裂,粉碎,凉得颤栗,凉得尖叫,水扑腾着涌来,一波波掠过我的脸,张世豪游向我,我再次如一枚落叶,如一朵棉花,轻飘飘跌入他怀中,他在水下找到那颗洞,与我合二为一,细微的水珠灌入体内,嘬灭了空气,他狰狞大吼,分不清是他的汗,还是这水,我浑浑噩噩中听到他叫,叫小五,他说好紧,还有许许多多的,淫靡的,下流的,暧昧的话。
我被他一下子拽起,一下子甩开,脱离了水面,在空中激烈晃动,像狂风骤雨肆虐的浮萍,不停息,迸溅的水声铺天盖地,他不停息,他耗尽全力,嘶哑而颠簸,我听见体内一丝碎裂的声音,来自他贯穿填满的子宫,被他冲破了第二重肉壁,那是所有男人触不到的深度,是女人最深处的防护,他破开了,他占有了。
我不可自控,任由他托起我腰部,直挺挺坐在他胯上,狠狠插入,再倒进水中,受他九浅一深的折磨。进进出出的棒子硬到极限,仿佛火炉里锤炼太久的烙铁,坚硬灼烧,比以往每次都蛮横,我哭喊着,求他停下,求他轻点,他无动于衷,他张着嘴,透过弥漫的雾气,性感而威猛,他眉目狰狞,嘶吼急喘,飞溅的水花吞没他的脸,吞没投射下的灯光,一片混沌,一场末日荒唐。
不知做了多久才结束,张世豪抱着虚弱险些不省人事的我上岸,用浴巾裹住赤裸的身子,三下两下便收拾好,门外走廊候着的马仔,听见动静拘谨低下头,目不斜视跟在後面,一路穿梭过冗长喧闹的过道,华西山庄也算吉林首屈一指的地方,来往住客都是场面上的熟脸,有些认出了张世豪,客套招呼张老板,他驻足谈笑两句,对方指着不见脸的我,“这是鲁小姐吗。”
他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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