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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霄鸣气笑。
………………
与此同时,傅家。
傅母捧着一盏花胶燕窝进入书房。
屋内窗帘半开,傅父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眉头紧蹙,心事重重。
“你刚从北方出差回来。”傅母将燕窝盏放在他手边,“生意上的事,就别想了。现在霄鸣独当一面,你就算退休也不差什么。”
傅父晃着摇椅,“哪里是独当一面,傅氏成他一言堂了。”
“怎么。”傅母品出郁闷的意味,忍俊不禁,“前浪嫉妒后浪啊,那可是你亲儿子。”
“不嫉妒,是管不了了。”傅父端起燕窝盏,皱着眉一口喝了,“这种甜腻腻的补品,我不爱喝,下次别做了。”
傅母嘴上应着,都几万个下次了,还不是端了就喝,她扶住傅父椅子,“你说远嫁宁欢,他顺着你,一个字都不反驳,怎么还管不了?”
傅父沉吟不语。
说起来像被他说服,但实际上,根本不像那回事,总感觉背后还有什么。
他在商场摸爬滚打几十年,深知直觉这种东西,好的不一定灵,坏的绝对准。
“我以前有没有问过你。”他握住傅母的手,“为什么忽然对宁欢就冷淡了?”
“她——”傅母有些僵硬,见傅父神色郑重,才道:“我发现黎川那件事后,她对菲菲和霄鸣生了怨恨之心。”
傅父颔首,“这几年,宁欢对菲菲的确有些刻薄。那霄鸣呢?”
傅母面色更差,“你还记不记得菲菲订婚那日,霄鸣让她上台祝福,下台后她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看霄鸣的眼神,傅直叫我害怕。”
“后来我又关注几次,每每见到她的眼神,不是怨怼,就是黑压压一片,傅直触目惊心。”
傅母,“傅家养她十八年,菲菲没回来前,全家可着她捧。可到头来,为个沈黎川,她就这样怨恨在心,根本养不熟,我才彻底冷了心。”
傅父碾手指,“既然她恨霄鸣,你现在怎么又怀疑宁欢勾引霄鸣。”
“你不懂女人。爱的时候,女人是小猫,是玫瑰,有爪子,带刺,那是情趣玩闹。可要是由爱生恨,爪子是刀,尖刺是剑,为了剖开男人的肚腹,是能隐忍蛰伏,不择手段的。”
傅父一怔,他跟傅母是两小无猜到婚纱,感情上顺风顺水又专一,对女人的爱了解充分,对女人的恨,那是想都想象不到。
“你是觉得,宁欢勾引霄鸣,是为了报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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