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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晚自习这种东西,在清野中学都只是高三专属。这两种情况一结合,每节课上聚精会神刷刷记着笔记的程澈变得尤为显眼。每天贺远川就是蒙头睡,睡完掏出手机看会,偶尔在书上画两个字,画完笔一扔头一歪,又睡。一连睡了几天,贺远川觉出不对劲了。旁边坐着的这位年级第一,未免有点过于刻苦认真了,简直像一个输入指令的机器人。才上了几天课而已,这人到底在往书上哐哐记些什么?贺远川看了一眼程澈,程澈感受到目光,转过头朝他笑笑,笑完继续在书本上写字。贺远川心生烦躁,那天他就应该揪着领子把这人扔出去。他盯着程澈,看男孩额边因为热而有些湿漉漉的碎发,毫不掩饰地找茬:“你写字声音吵到我睡觉了。”程澈很温顺地点头,“抱歉,我小点声。”大电风扇在头顶吱呀呀地转,贺远川再次在心里做出评价:程澈,真的是很无聊的一个人。下午连着上了三节语文课。语文老师是个有啤酒肚的中年男子,姓廖,讲起课来像唱歌,五音不全大白嗓的那种。本来就困,廖老师一讲课,和唱催眠曲差不多,班里睡了一片。贺远川又看了眼程澈。这人还是一板一眼地听着课,廖老师在班上恨铁不成钢控诉:“你们要是有程澈这个劲头,我做梦都能笑醒了!”贺远川嗤笑一声,摇摇头。放学铃响前几秒,已经有同学背着书包从门内一跃而出,身后追着廖老师的几句骂。骂起来也和唱歌似的,句子末的尾音一定上扬:“屁股长刺了!板凳咬你了!几秒都坐不住了是吧?”骂完廖老师也倒腾腿加速跑,清野中学的校门不大,跑晚了可真是要排队等个十几分钟才出得去。程澈在收拾东西,每科的作业规整好塞进书包,贺远川手插兜,没什么表情:“让让。”程澈让了。贺远川直着身子出去,胳膊撞到程澈。他头也没回地走出后门,遥望了眼楼下大门处,密密麻麻的学生已经开始排队了。贺远川低头,心里盘算着,明天来就将这莫名其妙出现的同桌赶走。不准坐了。爱坐哪坐哪去,没位置就坐地上。麻烦。乔稚柏拽着贺远川去吃了一家新开的牛肉汤粉,吃完还要跟着贺远川去他家玩。遭到贺远川无情的拒绝:“今天不行,改天吧。”和失望的乔稚柏分开后,贺远川换了条路回家。他有时愿意走些弯弯绕绕的小巷,这让他有种探索的感觉。反正家里没人,他不赶时间。杂乱的电线切割天空,这会太阳刚好快落山,落日残存的余晖柔和了灰蒙蒙的街景。闻得到饭菜香,听得到大人喊孩子关电视吃饭。天黑的很快。不一会功夫,小巷边的路灯都亮了起来。贺远川走着走着,突然停住了脚步。路灯老旧,昏黄的灯泡不算亮,靠着这点光,他看见前方墙那倚着一个人。那人手指正捏着什么东西,发着微弱的红光。红光随着手而移动,忽地变亮,戳破了昏暗的空气,这一瞬的亮让贺远川看清了那人的眉眼。熟悉的,他认识的人。只是,怎么会是这人?程澈仰头靠着那面斑驳的水泥墙,校服领子凌乱,每天板正扣好的纽扣失踪,只剩一段白色丝线。左手虚虚捏着支烟,是点燃的。贺远川看着他熟练地将烟尾递进口腔,长叹口气,唇向上吐烟圈,喉结跟着滑动,露出一小截绷直了的脖颈。没看错的话,嘴唇破了皮,看着红肿。垂落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明显刚刚用过力,青筋狰狞,微微颤着。贺远川怔怔地站在那。这个画面实在冲击。妈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年级第一吗?程澈转过头来,直视他,一改往日笑眯眯的模样,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甚至是冷的,如一面冰窟。像在看垃圾。初识程澈将角落里皱成一团的书包拾起来拍干净,默不作声地背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领。扣子掉了一颗。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往地上粗略寻了下,没看见。掉了就掉了吧,他伸手将被扯乱的衣领捋正,往身上拍了几下,确认没沾到灰后出了巷子。贺远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秘密被发现,这件事让他感到不安全。这片巷子位于老城区,歪七扭八的,又互相连接,像土壤里蚯蚓拱出的一条条路。程澈熟练地拐了几下,拐进了一排栽着树的小路上。从他踏上这条较为偏僻安静的小路开始,在右侧一长排的围墙上,慢慢从漆黑的角落里钻出几只猫,猫踩着安静的肉垫,顺着水泥墙的上方,跟着程澈的脚步向前。程澈紧绷的肌肉逐渐松懈下来,偏过头和猫打招呼:“一黑,二花,三玳瑁,哟,四黄今天没来啊。”猫们自然不会说话。途径一片茂密的绿色藤蔓,猫们从藤蔓中钻出,头上粘些泛黄微小的叶屑,因为痒而甩了甩耳朵,尾巴笔直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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