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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慕云鹤侧过身子,慢慢走出了屋子,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容祀正对着门口端坐在桌前一脸认真的一页一页翻着,对他的离开没有做出一丝反应,好像根本就不在乎似的。 他心头没来由的闪过一丝失落。 如果容祀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理直气壮的反驳。 他当然是在乎慕了慕云鹤这个不安定因素的,但眼下还有更值得他去做的事看春宫图。 该说不愧是修仙世界,这里的人竟然可以摆出很多高难度动作! 这么刺激的东西对在原世界都是一张白纸的容祀来说简直一不小心就会沉迷进去。 也不知道是因为好奇心驱使还是别的什么,反正容祀看的津津有味就是了。 […容容是坏孩子。] 容祀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做贼心虚般的手指蜷缩起,耳尖红红的,眸光闪烁不停。 [小壹…]孩子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儿,你看吧,反正原剧情里魔尊就是要五毒俱全的,你现在学学这些对以后也没坏处。]001倒戈的很果断。 就是这么宠,没办法。 容祀把眼睛瞪得溜圆。 他学这些东西做什么?看的时候都够不好意思的了,要是亲自试…容祀觉得自己可能是疯掉了才会想这些。 001安抚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的多么有歧义的话。 他可爱的宿主学这些东西有什么用?还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呸呸呸,不要想这些,不吉利。 被他这么一闹,容祀也没有再看下去的心思了,把书倒扣在桌上,然后趴在桌子上开始迷糊。 睡着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这是他在被俘虏的这段时间总结出来的经验。 所以等他一觉醒来,说不定他在这个世界的部下就要找到他,把他救走了。 “教主?eeлnд……” 凌天宗这边的人都是直接叫他魔尊或者魔头的,只有他教的人才会这么叫他。 容祀恍惚间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低语,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视线上移。 “您醒了吗?正好,我们快要到魔界了。” 耳边是个陌生的男声,容祀又迷瞪了一会儿才完全清醒过来。 “…郑羿?”容祀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搞的,突然就想伸手拍拍他的脸,当然,他也这么做了。 “教主…” 郑羿本来是想躲的,但正面对上容祀那张脸突然失了语,不但没躲,还为了人能摸的更方便主动把脸凑上去。 同时把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 “魔教全上下只有你一个人来救我吗?呵…” 容祀摸完后装作没事人一样看了一眼前面的路,结果被扑面而来的风沙吹了满头满脸,差点迷了眼。 郑羿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很细心的抬手帮他挡住眼睛,还有意无意的把容祀的头按向自己被风吹起领口裸露出来了半个胸膛。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自己都惊了一瞬。 虽然整日被魔教里的教众诟病有勾引教主的嫌疑,但是他之前对容祀只有发自真心的尊敬与感激。 要说对魔教多有归属感是不存在的,他做的全部都是为了向上一任教主报救命之恩,不掺杂其他多余的东西。 可他现在的动作又代表着什么呢?总不能是…见色起意吧?郑羿自诩正人君子,换做以前他都想不到这层联系上。 今天见到教主他就觉得欢喜的不行,郑羿有些分不清那到底是发现救命恩人还安好的欣喜还是某些隐秘不能让外人知晓的想法。 “…没有,他们都在教里操练,是我忧心您的安危才孤身前来。” “你…不愧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够衷心,等回去就给你升职。” …升职是什么意思?郑羿听的有些云里雾里,但容祀语气里对他的肯定还是让他心中生起一丝隐秘的欢喜。 …… 慕云鹤踩着飞剑提着烧鸡落在房门口的时候还在期待着一会儿容祀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会在他一进门的时候就扑上来吗?还是会装作不在意实际一直余光扫着他… 他唇角微扬,穿过了禁制,但抬眼扫了一圈儿都不见人影。 心里的浅粉色小泡泡好像突然被戳破了。 容祀还是逃走了,或者是被人救走了。 一想到刚才青年的那点示弱有可能是为了把他支出去故意为之,他就觉得心脏闷闷的疼。野性难驯? 他们在半天前就已经到达了魔界边缘,现在都能远远看到魔宫的轮廓了。 “教主,您的修为…” 郑羿脚步慢了下来,稳稳抱着怀里的人,忍了半天,终究是问了出来。 容祀把脸转了过来,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语气也是淡淡的。 “被正道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家伙给废了。不过问题不大,只要我还活着就能再修炼。” 郑羿没有再搭话了。 他可从来没听过世界上有什么可以悄无声息、让人没有一点疼痛就能废掉一个人修为的法子。 虽然表面看上去一点损伤也没有,实际上容祀一定受了很多苦,毕竟那些正道修士不是向来如此吗? 表面上做的让人说不出一丝不是,但背地里的手段… 郑羿不想再揭容祀的伤疤了。 “把我放下吧,你背着我赶了好几天的路也很累了。” 容祀拍了拍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微微抬着头,漆黑的瞳孔倒映出一点他的影子。 以前从没见过对方体恤下属的郑羿内心的惶恐可想而知。他甚至怀疑起容祀是不是怕自己以这副残缺之身压不住底下的教徒。 所以容祀这是在…对他施恩吗?是因为他今天的行为吗? “不用了,您很轻,我能受得住。” 容祀撇了撇嘴,也没再坚持。反正累的人又不是他。 他好不容易良心发现一回,没想到人家根本不领情,还把手臂收紧,把他抱的更紧了。 “教主,您是要先回寝宫休息,还是想去大殿看看?” “先回去吧。”他当然明白郑羿的意思,不就是怕自己长时间不接触教中内务慢慢被架空成了一个傀儡嘛? 但又有什么用呢?反正他早晚都是要死的,成了一个傀儡倒是更好办事了,说不定这次不用001控制住男主,他就能直接让男主动手结束了自己呢。 容祀觉得想出这个想法的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好。”郑羿撇了一眼听见动静凑过来的几个魔修,转身就走。 他知道容祀一直很在乎自己这个身份,所以肯定不希望自己被架空吧?没关系的,他可以替对方让那些反对的声音闭嘴。 …… “他回来了?”简舜擦剑的手一抖,差点划伤自己的手指。 “我去见他。” 说完他也不等郑羿有所反应,抬腿就要往容祀的寝宫走。 郑羿冷眼看着他走远,然后挥手赶走了门口守着的几个护卫,把自己关进了殿内。 他要把简舜这段时间做的那些小动作通通揪出来,然后一一消灭干净,最好打击的对方几年之内都无法再对容祀的位置有所企图。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把人杀了…郑羿终究还是在乎容祀的想法的。 就冲着容祀出远门偏偏要简舜做代理教主这件事,显然在对方心里是把简舜看的比自己重的,最起码比起自己来更信任简舜这个狼子野心的。 概括来说就是三个字。不能杀。 简舜一心只想着容祀,完全没想到郑羿这个向来与世无争的能管他的闲事,因此一点儿防备都没有就被抄了底,这么多天的谋划直接付诸东流。 房门紧闭着,室内安静的只能听见有个人清浅的呼吸声,柔软的好像天边的云。 简舜耳力很好,但在他心里从来都是把容祀当场命定的对手,就是抓住机会就会把对方置于死地的那种。 犹豫再三,他还是没有直接一脚把门踹开,而是力度放轻一点点把门推开了一道缝。 房间里漆黑一片,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有一个人影蜷缩在床中间,小小一团,没占多大地方。 他第一次意识到他眼中那个从容强大的对手其实也有脆弱的一面。 “……”简舜慢慢走近,嘴唇蠕动着,却没发出一丝声响,像是怕惊醒床上的人。 不知抱着怎样的心思,他俯身凑了过去。 两人的脸越贴越近,他甚至能看到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简舜喉结滚动了一下。 也许是感受到头顶传来的炙热呼吸,容祀眉头皱了皱,嘴唇抿起,抬手翻了个身,手背正好打在了简舜右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嘶” 这声倒不是被扇了一个嘴巴子的简舜发出的,而是给了人家一个嘴巴子却把自己手拍红了的某人发出的。 容祀是硬生生的被疼醒的,他坐起身捂着自己变红的手背看了又看。 刚睡醒脑子还不清醒,眼神也有点对不上焦,他看了半天才看清自己手背的惨状。 “我…教主,我不是…”死嘴,倒是快说啊! 简舜把脸都憋红了…也可能是刚才被扇红的,他半天才反应过来。 被打明明是自己才对啊!他为什么要费劲去哄刚才对自己实施了“暴行”的人呢?…难不成是刚才那一下把脑子扇坏了? [容容,这是你的左护法,野心勃勃的想要篡你的位,最后同样被前来寻仇的男主杀死了,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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