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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永琚叹了口气,“你是怕父皇一狠心把赵家灭门了?”他心里是不太信的。 大皇子看了出来,他苦笑一声,“我也不想信,但是我也不想用他们所有人的命去赌!” “母妃觉得我心狠,没错,我确实是心狠,那赵琳琅不过一闺阁女子是怎么得来的砒霜?那钗子虽不算多精细的物件,但是正常情况下哪家贵女会在身上携带这么一个机关,机关内放着毒药?” 若说对其他人可能有所愧疚,但是对赵琳琅及她父母,大皇子是恨极了的。“我从未想过让她做皇子妃,也没想让她做侧妃,一切都是母妃跟赵家的算计。如今她们算计不成,我不管她是破釜沉舟还是破罐子破摔,她能做出这种随意给他人下毒之事,我相信她手上干净不了。” 他苦笑一声,“说句不好听的,这等毒蛇我能借此甩去倒也是不错的。” 他没说的是,今日之事也算是他的一层试探,试探皇上有没有一丝让自己将来坐上那个位置的打算。 今日之事不是没有别的解决办法,皇家爱名声却也是最不在意名声的,他若真想维护自己或者说想让他继续发展自己的势力,他完全有能耐按下此事,随意找个借口打发了就是。 可皇上没有,不管赵家大房一房人是死了也好流放也罢,他不想对自己留手。 还有母妃,大皇子深吸一口气,看向满脸担忧地看向自己的小十二,“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徐永琚点了点头却没再说什么,“让人给你上点儿饭菜来?我跟十三也还没吃呢!” 大皇子笑了笑,开门让人进来,“去御膳房重新领膳食回来,十二皇子十三皇子一起在我这用膳”,路过十三的时候他轻轻拍了拍板正地坐在椅子上的十三的小脑袋也没多说什么。 不过这顿饭注定是吃不安稳了,三人没吃上几口突然听到远远传来喊杀声,徐永琚的筷子都吓掉了。 大皇子稳住心神,“德宝,派人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儿,再把我的剑拿来,咱们皇子所的人守好门户,任何人不得进出!” 说完他又回头看向两个弟弟,“你们俩先进屋去,我没叫你们出来不许出来”,说完就板着脸把两个小的关进屋子里,自己接过剑站在了院子中。 有他父皇坐镇,外面乱不起来,所以要防的就是别从内部乱了! 徐永琚一头雾水地跟十三一起被推进屋子,“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十三面上很是冷静,他低声道,“我估计是齐王谋反了。” “谋反!”徐永琚赶忙捂住嘴,眼睛里却不受控制得流露出了惊恐,不会吧不会吧,他拿得不应该是什么团宠、种田、公侯伯爵之类的剧本吗,不会要变成乱世本子吧? 印象中大晋的统治好像没大乱过吧? 至于为什么十三会知道他已经不觉得好奇了,这个小朋友好像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渠道能知道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他突然想到今天宫中那个欺负人的坏胖子,“那今天那个坏胖子不就是人质了?” 十三怜爱地看了他一眼,“你觉得都走到这一步了,齐王会因为一个能不能长成都不知道的小儿子而放弃一切吗?” 徐永琚尴尬一笑,好吧,他知道不能,他就随口一说。 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十三接着道,“齐王妃也不能,至于其他贵人也不过是为了让她们家里当家作主的男人们投鼠忌器罢了!” “齐王怎么突然就反了呢?”徐永琚不解,这造反总得有个因由吧?或者导火索? 十三沉思了一会儿,“估计是因为之前那批赈灾物资的事情。” “怎么说?” “赈灾的官员会贪墨一些物资这已经成了习以为常的事情了,错有错着,灾民在他们眼里是什么东西,哪里算是人呢?发了霉的米又怎么样,不吃就饿死呗!”他眼中闪过一抹嘲讽。 “今年齐王手黑,偏偏有人看不过去闹了出来,被皇上抓到了把柄,齐王决定不忍了。” “那他们真的会打进皇宫吗?”徐永琚声音中有几分担忧,就见十三盯着他看,“你看我做什么?” “那就要问你舅舅跟外祖了。” “他们不是在赈”,徐永琚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他们早就偷偷回来了,还参与了此事?” 十三轻笑一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若非秦家父子在侧,只向恒一人是不足以让皇上有安全感的。 “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见他不耐烦了,徐永琚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到嘴边,“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就一个。” 看着他那眨巴眨巴的大眼睛十三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又移开了目光,“你问。”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若全是宫里的消息,他也就姑且相信是自己太没用了,日日跟十三在一起,他啥都能看到,自己啥都看不到。 可这次不少消息都是外面的,十三就算长了千里眼顺风耳也看不了那么多吧? “这是可以说的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十三轻轻垂下了眼睛,“我在宫外有个舅舅,才刚联系上,他在消息上有自己的门道。” 徐永琚突然灵光一闪,“那他是不是也联系了老七呢?” 老七跟十三可是同母兄弟,那也是老七的舅舅。他会帮助十三,想来也会帮助老七的。况且十三年幼,老七却比他大了四五岁,若是他舅舅想要投机,至少目前来看找老七比找十三要好。 徐永琚又不禁想起来历史上的事情,历史上十三早夭,如今瞧着十三的这位舅舅能查出这么多秘事,想来也非等闲之辈。 在他有两个外甥的时候他可能需要做出选择,但若他只有一位外甥,哪里还需要选? 十三嗤笑,可不是,自己跟老七在那边想来是没有什么不同的,若有不同,那也是利用价值不同。 “你别觉得我挑拨离间啊”,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十三的神情,“他对你好,给你透露消息,那他对老七要么也是一样好,要么会更好,老七那个人你是知道的,我是建议啊,你跟这位舅舅相处的时候还是要有所保留的。” 而且他在宫外却能跟宫里皇子们联系上,可见他手眼通天,谁知道这人心里有什么谋算? “你确认他是你舅舅吗?”主要是十三跟老七的母妃在后宫中太过默默无闻,便是诞育两子,死后也只是被追封为慧嫔就可知,皇上对她那是真没感情。而且她的出身好像也只是普通小官家吧? 十三没有阻止他在那发散思维,反而看他为自己考量的样子心里很高兴,“他的身份我确认过没有问题,老七那边我也会防范着的,你放心。” 徐永琚看着他叹了口气,他怎么放心啊!这个臭弟弟可是想当皇帝的啊!豆花陈住在京城甜水巷子…… 豆花陈住在京城甜水巷子里,家里是专门卖豆花的,不过其实像豆腐之类的豆制品他也卖,只是不如他家的豆花香甜,听听他的名字就知道。 做豆腐苦啊,每日天不亮就得爬起来磨豆子煮豆浆,但没办法,家里也没有别的营生,再加上一年一年也都习惯了。 这一日他照例一大早就爬起来去巷子口的那口井里挑水,突然瞧见有一队人在跑动,瞧他们那样子手中似乎还有武器,豆花陈心里怕的不行缩在墙角等人走了之后再说。 他心里也在琢磨这是个啥事儿?这个点宵禁刚结束,也就一些做早上吃食生意的人才会起来,方才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儿? 他心里记挂着这事儿,一早晨都浑浑噩噩的,被媳妇儿骂了两顿这才清醒过来,算了,他们就是些平头老百姓,这些事儿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吃过午饭后一家人正忙着挑豆子时豆花陈突然听到了一阵喊杀声,他头皮发麻,“孩子他娘,赶紧的,带孩子们去地窖里躲一躲。” 他媳妇儿满脸焦急,“他爹那你呢?” “我先去收拾些细软,马上就来!” 住在城内的居民们纷纷关紧了院门、房门,收拾东西躲了起来。 正阳门前,看着眼前之人,徐允贤的目光跟淬了毒一样,“秦希仁!” 秦封单手持缰绳,另一只手握着一杆红缨枪朝他笑了起来,“我倒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呢?暗度陈仓运进来这么多训练有素的士兵?” 他们之前是得到了消息说齐王手下是有人可用的,但没想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从哪里偷运进来了这么多人?京中突然多了这么多人竟无一人发觉? “废话不用多说,你今日是管定我们齐王府与狗皇帝之间的纠葛了?”算起来徐允贤还是徐允政的堂哥,听了他这番话,秦封冷笑一声,“你口口声声说皇上的不是,却从来拿不出证据,只会跟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上不得台面。至于你,你身为齐王府世子,不思劝谏父王反而同他一起谋反,今日你若是放下武器,或可免除一死,若你执迷不悟,刀剑无言,世子爷,得罪了。” 徐允贤心里恨得不行,当初他们派出去好几拨人查,说是秦封父子俩都在救灾,便是回来一趟也得两三天,到时候他们已经将皇城控制住,黄花菜都凉了。秦家父子不是忠心吗?那就用徐允政的性命威胁让他们自裁! 他们还专门派了人凑近了查看,确认真的是秦封父子这才敢动手! 他含恨怒视秦封,突然转身朝众人道,“今日诸位与我父子已是箭在弦上,便是你等放下兵器就能求得谅解求得前程吗?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你我若今日败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若你我胜了,日后那金銮殿上就得换个人坐,诸位的功绩便是封侯拜相也可啊!诸君,可敢与我赌一把!” 他振臂一呼,身后众人顿时士气大振,徐允贤策马朝秦封攻了过来,秦封一个闪身躲了过去,红缨枪向后一挑将人直挑下马! 废话那么多呢!或者你要能打也行? “贼首已被擒,你们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秦封的枪尖直抵徐允贤的喉咙,徐允贤凄惨一笑,“秦封,我就不明白你为他这般卖命,就不怕将来他过河拆桥?” 秦封不理会他的挑拨离间,安排众人赶紧将叛军拿下,却没注意到不远处有个小个子抱着东西溜走了。 “你如今瞧着风光,可你为了他卖命能得到什么?我齐王府祖上当初也是太祖皇帝的亲兄弟,当初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随他造反,那是拿全家的命去赌,赌赢了,他成了皇帝,我家祖上成了亲王,有什么不对吗?这不是我们应得的吗?”徐允贤目眦尽裂,他也知道今日胜算不大,可那又怎样呢?难道还要让他们跪下舔那徐允政的脚底泥不成吗? “当初是太祖把我们分封出去的,那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他徐允政凭什么说夺了我们的权就夺?你以为只有我齐王府一家不满吗?我告诉你你错了,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那些个被召回来的王爷们哪个服气?凭什么他坐在龙椅上听着别人跪拜山呼万岁,我们却被他逼得没有立锥之地?凭什么?我就问你凭什么?” 看着他癫狂的样子秦封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凭什么?不凭什么?成王败寇,你应该感激你的祖上,因为他们你今日谋反还能在我的枪下苟延残喘,若你没了这层皮,保不齐你已经在孟婆那儿喝汤了!” 秦封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好说的,抛开齐王一家子背后做的那些个坏事,权力之争有什么对错呢?徐允政在那个位置上必然是希望他的权力能达到顶峰,而他们一家三口就算不考虑当初的情分,如今也是捆死在了徐允政的船上,更别说他们还有一起长大的情分了。 除此之外,徐允政也确实是一位合格的皇帝,是一位明主,他作为臣子遇到这样的皇帝哪里有不尽心辅佐的道理? “旁的话我也不愿与你多说,事到如今,你倒不如求求祖先庇佑,看看能不能留的一命吧!”秦封冷笑一声不再理他,却没注意到徐允贤眼中的癫狂。 坤宁宫里,皇后原本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但都到了现在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她心里冷笑一声,这就是自己的夫君啊! “派人去后面盯着,若是没有异动便罢了,若是有”,她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孙叔,你跟着过去吧!” 见皇后娘娘连在闺中时的称呼都喊了出来,孙德发赶忙领命去了后面。 看着孙德发离去的背影,皇后紧紧闭上了眼睛。他原先是自己父亲麾下的副官,后来在战场上受了伤,为了保命去了命根子。等她进宫后孙德发又求着皇后也跟着进来了,就这样在她坤宁宫中做了总管太监。 也幸好有孙德发在啊! 皇后收回思绪,“派人去皇上那儿瞧瞧可还安好,若是皇上问起就说本宫这里一切都好,命妇们也都无碍。” “派人盯着些陈嫔跟纯嫔”,到底她们身份特殊,别浑水摸鱼了。 “派人去各宫传话,让各宫宫人不许走动,若有异动者格杀勿论!” 等安排好后宫的事情后她靠在榻上假寐了一会儿,突然道,“赵贵人那里如何了?” 大宫女打量了周围确认四下无人后小声回禀,“已经上钩了。” 皇后勾起嘴角,“等皇上宠幸后宫的时候推一把吧!” 没了刘贵人,这不还有赵贵人吗?若是没了赵贵人,后宫里无宠寂寞嫔妃不要太多! 徐永琚跟十三两人躲在屋子里没一会儿满花嬷嬷就带着人找来了大皇子处,确认他无碍便命人与大皇子的宫人一起戒备。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嘈杂声似乎终于消失了,徐永琚没忍住推开门跑了出来,“是结束了吗?” 瞧他那副不知人间疾苦的样子大皇子就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腮帮子,臭小子什么都不懂,听这动静外面定是有人谋反。 他们如今的身份,若是真被人谋反成功了,那就逃不出一个死字! 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啊! 也就是徐永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否则肯定要反驳的,他不担心是因为历史上徐允政的统治是平稳结束到他去世的,可没被谁推翻过,也不会被打到皇宫里来的。 徐允政抬头看了会儿天空,突然吹了声悠扬的口哨,大皇子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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