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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面这种东西有的时候很重要,有的时候又轻如鸿毛。 吾元宗对玄琼仙尊的糟践甚至都不需要他们惊澜宗来揭穿,只看今日对方的架势,连藏都不藏了。 让“玄琼仙尊”穿一身红嫁衣,披着红盖头,由三个弟子护送着自己走过来,羞辱之意已经摆在明面上。 虽然只说了两句话,大长老已经明白吾元宗什么意思,惊澜宗宗主死了不要紧,结契大典必须完成。 宋千秋没死,继续,宋千秋死了,冥婚。 大长老心中讥笑,玄琼仙尊做人做到这个地步,众叛亲离,就连弟子都迫不及待狠狠踩上一脚…… 随即想起单手捏死宗主的神秘修士,那讥笑便卡住了,咽的他不上不下。 那日的威压跟恐惧尤有残留,肌肉下意识颤栗抽搐,大长老重重咬了咬腮帮子肉让自己镇静,一针见血指出:“仙尊修为尽失,蒙着盖头如何证明是他?” 顾南青理所当然道:“手中命灯为证。” 那被捧着的灯竟然是玄琼仙尊的命灯。 烛光虽亮,却孱弱无力。 但凡是见过玄琼仙尊的,就能通过命灯散发的气息认出它来。 顾南青道:“既然要入惊澜宗,命灯自然不能忘。” 他神色冰冷,眼神凌厉,从言行举止上看完全不像是玄琼仙尊的弟子,倒像是押解犯人的牢头,身后两人也是如此。 二弟子崔藤面无表情,“惊澜宗宗主亲自上门为少宗主求娶仙尊,如今结契大典在即,大长老可莫要误了时辰。若今日不能完成仪式,吾元宗只能认为惊澜宗有意戏耍。” 三弟子龚亦隽冷冷道:“人已送到,惊澜宗别不识好歹。” 弟子一个赛一个的目中无人,一袭嫁衣的“玄琼仙尊”纹丝不动,手里捧着命灯,宛若木偶。 吾元宗没有派任何一个长老峰主过来,三人虽是玄琼仙尊的弟子,嚣张跋扈到近乎指着大长老的鼻子咄咄逼人,终于是把大长老给气笑了。 “放肆!” 他呵斥,威压瞬间释放,让吾元宗的修士们纷纷面色一变。 大长老沉声道:“就算宗主惨遭不幸,惊澜宗依旧是惊澜宗,还没有落魄到吾元宗的几个弟子就能颐指气使!宗主是曾经上门提亲,如今身死道消,于我惊澜宗最要紧的可不是区区一桩结契大典!” “宗主灵堂前,吾元宗若要闹事,休怪我惊澜宗翻脸无情!” 气氛瞬间僵持,肉眼可见紧张。 下一秒,顾南青用力按住“玄琼仙尊”肩膀,咚的一声,在漆黑棺木前跪下。 宾客之中传出声音:“仙尊就算失了修为,也是尔等师尊,如此不敬未免令人不耻。” 顾南青抬眼瞥了一下,面露厌恶,冷冷讥诮:“阮道友上门拜访师尊时,也未见你心疼!” 对方面色僵了一僵,随即笑吟吟道:“惊澜宗如今哪有心力继续操办结契大典,若仙尊不弃,我阮家十分欢迎。” “呵,阮经你也配!”另一个人讽刺:“谁不知你阮经贪花好色,但凡被你瞧上的,不择手段也要弄到手!仙尊岂是你能觊觎的,快滚!” 阮经不爽,“我不配,你难道就配了?!唐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宋千秋那个废物能拦得住谁!” 他摇着扇子,一派风流倜傥之象,只看外表当真是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环顾一圈,唇边勾起,“惊澜宗少宗主的结契大典真是炸出不少有心人,那边正儿八经的结契人还在天上挂着,这边一个个揣着见不得人的心思,就等着花落谁家。” 阮经发出感叹:“仙尊真是罪恶深重,只要一个笑,多少人要为他打起来。” 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瞬间面色大变。 尤其是惊澜宗修士,这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压力! 似曾相识的太阳悬挂惊澜宗上空,一化九,围成一个圈,将整个山门牢牢困住。 请君入瓮! 关门打狗! 诸位,该上路了! 铺天盖地的颤栗深入骨髓,经历过一遭的惊澜宗众峰主长老只觉得果然如此,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们! 等待宾客上门的这些天里不是没想过其他措施,但思来想去,实力不够想再多都是枉然,还会激怒对方,唯有顺水推舟,随机应变。杀宋命时的气势那样恐怖,他们不信只死一个人就能让这件事翻过去,冒犯玄琼仙尊的何止是宋命和宋千秋,被结契大典惊动的狂蜂浪蝶大概都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玄琼仙尊与宋千秋,宋千秋他配吗? 他宋千秋可以,别人凭什么不可以。 事实果然如他们所料,当日的神秘强者还有后手。 趁着这个机会一网打尽,不比一个一个找上门轻松,还能震慑其余宵小。 所有人的第一反应是立即探查情况,发现天上莫名出现九个太阳,且正是威压源头,都是心头狠狠一颤,随后下意识使出压箱手段逃走。都是修仙界有名有姓的人物,谁也不是傻子,反应迅速,当机立断选择先跑为敬。 至于前因后果,等脱离险境后有的是时间调查。 来者不善,恐怖如斯,不走就是傻子! 砰 最先跑的人重重撞上无形屏障,下一秒被从天而降的巨掌用力拍到地面。 似曾相识的一幕又出现了。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九个太阳纷纷化为人形,恐怖的庞然大物低头,视线扫过瞬间,宛若刀锋划过,叫人起鸡皮疙瘩。 无人能够突破禁锢,胆敢越界者,死。 后面的人连忙急刹车,在撞到前狼狈停住。 无法忍受直面如此恐怖的威压,好似下一秒就会被拍死,果断返回。 宽敞的大殿之中哭声阵阵,惊澜宗的峰主长老们跪在牌位前悲痛欲绝,浑然不在意雨点般重新回到灵堂之内的宾客们。 除了他们,还有一道身影格外惹人注意,身披红色嫁衣的“仙尊”手捧命灯,维持被强行摁着下跪的姿势,直愣愣的,一动不动,风吹过,盖头摇曳,命灯的火光摇曳,幽幽照着周围。 顾南青面皮下的肌肉抽搐两下,大步流星上前,根本不管这个名义上的“玄琼仙尊”,对惊澜宗众人发出质问:“你们惊澜宗是何意?难道想要剿灭在场所有人,一口气得罪大半个修仙界?” 大长老幽幽道:“顾小友未免言重,也太瞧得起自己。诸位确实算得上各家各派的麒麟子,未来前途不可限量,但修仙界难道还缺过天才,没能成长起来便一命呜呼化作尘埃的麒麟子如过江之鲫,最后成就非凡的能有几个。” 望着宋命灵牌,发出长长叹息,“就算成了气候,说没就没的也不在少数。修仙界强者如云,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与其质问惊澜宗,诸位不如好好想一想自己做过什么,才招来这样的灾祸。” 大长老神色语气都很平淡,却犹如一道惊雷劈在其余人心头,震的心怀鬼胎者心脏紧缩。 顾南青还想质问,被大长老一个眼神镇住。 吾元宗只来了些个小辈,旁的门派也没好多少,摆明就是一场笑话,自恃身份的大人物谁愿意来捧这个臭脚,就是看笑话,收到邀请函的时候已经笑够了,实在没必要看个现场版的,仔细体会。 最后来的一众宾客中竟是各家各派的麒麟子占了多数,“玄琼仙尊”这个诱饵,离了吾元宗的保护,都想自己一口吞了。 风流倜傥的阮经笑不起来了,他收起扇子,恭敬作揖,“还请大长老指点迷津。” 大长老瞥他一眼,“我惊澜宗连宗主都没了,能指点你们什么,能不能活下来各自看命数。” 阮经握着折扇的手下意识用力抓紧,意识到什么,面色发白,“宋宗主突然身陨,莫非……” 大长老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顾南青、崔藤以及龚亦隽脸色都是青一阵白一阵,最后难看的不得了。 崔藤嘴唇颤抖,艰难道:“大师兄,宗主为何会突然同意这桩婚事?” 顾南青没有说话,嘴唇抿的很紧,绷成直线。 作为两人的师弟,龚亦隽年纪最小,性情也最为暴戾残忍,情绪不稳,见大师兄不回答,立马催促:“大师兄,宗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被两个师弟质问,顾南青本就难看的脸色又难看几分,冷笑:“还能是什么意思,拿我们充作棋子试探的意思!” “……” “……” 崔藤跟龚亦隽仿佛瞬间被抽去一身力气,抬头望向宋命的灵牌,黑底白字格外刺眼。 也许宗主罚他们每人戒鞭的时候就已经萌生放弃的念头。 今日终于把他们推出去试探,不论死活,都能达成目的。 崔藤目光放空,死亡威胁的阴影笼罩,无法破开的局势,如一跨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头。 “……”龚亦隽神色茫然,又一阵风吹过,撩动鲜红的盖头,触动他的视线,几个字不由自主喃喃出来:“雪如圭,你可真会勾引人啊。” 大长老:“…………………………” 下一秒,哭声震天:“宗主一路走好哇!” 惊澜宗众人霎那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比死了爹妈还要伤心难过。 飞燕峰峰主忍痛扶起大长老,声泪俱下:“宗主他虽犯了糊涂,但走的很安详,大长老千万要保重身体,今后惊澜宗可就靠您了!” 大长老痛哭流涕的拒绝:“不!我没能在宗主犯糊涂的时候站出来拒绝,我不配!” 飞燕峰峰主辩解:“谁知道这样荒唐的亲事吾元宗会答应!宗主爱子成狂想出冲喜的方法,他吾元宗宗主难道也疯了,让玄琼仙尊给宋千秋冲喜!没一耳刮子抽死他,算吾元宗宗主涵养好!” 大长老涕泪交流:“宗主是罪有应得,可我也没有资格撑起惊澜宗的门楣!” 百雀峰峰主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义正辞严道:“宗主骤然陨落对惊澜宗是莫大的打击,还请大长老怜惜下面的弟子,为了宗门的未来振作精神,我们都需要新的宗主!” 大长老还是悲泣:“不!我心意已决,你们不必再劝!” “……” “……” “……” 众人都木了,危急关头搞这出! 是不是打算演个三劝三拒,最后在大家的劝说下勉为其难答应? 一道身影走上前,伸手拽住红盖头猛然掀开,顾南青、崔藤跟龚亦隽阻拦不及,身穿红嫁衣的“玄琼仙尊”赫然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面容确实是雪如圭,栩栩如生,但这根本是一具傀儡,甚至不是活人,是手里捧着的命灯迷惑了大家。 “仙尊现在何处?”唐欢冷声质问。 目光聚集,顾南青嘴硬回答:“自然是在吾元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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