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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谐对应逐的了解也少得可怜,全部来自于别人的口齿唇舌之间。几年前在双子星大楼前那遥遥对望的一眼,让岑谐记忆深刻。 是应逐的傲慢、干净、漂亮都让他印象深刻,就像站在云端上。 现在这个人从云端下来走到了自己面前,他要想想怎么玩。两人坐得很近,岑谐甚至能看到应逐双眼皮上被灯光照出来的细闪。 收回视线,他又笑了声,提起茶壶给应逐添茶。 那杯茶应逐压根没动,岑谐刚倒一点,茶水就漫了出来,于是他又把茶壶放下,说:“两个b级alpha不至于让应长官这么着急,大半夜上我的门。” 应逐没说话,岑谐倒是够敏锐的。 两名b级逃狱者确实不算要紧事,重点是有人能逃出来,说明厄舍监狱系统还存在漏洞。 来的路上秘书接了电话,监狱各处都排查了,还是没有发现两人是怎么越狱的。 岑谐抬眼看了他一会儿,似乎是看出他的顾虑,善解人意道:“人工海马体有自爆程序,人一死,人工海马体储存的记忆数据全部清空。越狱的秘密不会泄露,应长官是不是可以睡个好觉了?” 应逐没说话,事情到这里已经成了定局,他不打算继续逗留,看了眼地板上的两具尸体,站起身:“尸体我带走。” 岑谐也跟着起身:“诶,我找人给你打包。” 应逐又蹙眉看了他一眼,无话可说,转身准备离开。 还没走到门口,岑谐在他身后又说话了,口气轻飘飘:“不过他们淹死前,我们聊了一会儿。” 应逐停下脚步,缓缓转身。 岑谐脸上带着惬意的微笑,看着应逐一言不发。 漫长的沉默后。 应逐终于开了金口:“你想干什么?” 岑谐收起从进门起就一直挂在脸上的笑意,终于露出峥嵘的野心:“威胁你。” 东区上空星群闪耀,应逐走出会长楼的时候,耳边还是岑谐威胁他时说的那段话。 “应长官今天拒绝我,明天我就开始往厄舍监狱送人。一旦厄舍监狱的系统漏洞泄露出去,我相信不出三天厄舍监狱就空了。” 应逐气得手抖,始作俑者还一脸笑呵呵,热情地亲自把他送出来。 出了会长楼,应逐就没再看岑谐一眼,沉着脸上了车。 上了车,应逐那口气还是没顺过来,他透过车窗玻璃往外看去。 岑谐此时背对着自己跟人说话,似乎在交代什么事。他站得很直,手里夹着烟,红亮的火星在夜色中熠熠闪烁着。 一个alpha走到岑谐面前,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然后弯腰俯身,两人头部重叠,应该是在接吻。 这时司机启动了车辆,应逐也收回了视线。 他发现了一件事,岑谐和自己一样,和aplha接吻时从不踮脚,也不仰脸,而是要对方弯腰低头。杀意 秘书坐在前排副驾驶,转头看了应逐一眼,开口:“应先生,现在怎么办?” 6438和6439的尸体被带回去,厄舍监狱犯人的数量不会减少,至于是活人还是尸体,那不重要。 可问题是,他们到底是怎么越狱的? 应逐沉默片刻,交代道:“找人盯着东区这边,主要是那个岑谐。” 应逐回到住处时已经是凌晨了,没有困意。把放在书房的vr眼镜拿到卧室,又从记忆卡收纳盒里挑选了一张记忆卡。 记忆卡是根据其成本以及稀缺性来定价,总体来说,性价比都极高。 穷人可以花几百块品尝到上万元美酒的滋味,身体瘫痪的人可以花几十块体会到自由行走的感受,双目失明的人可以花几块钱就看到明亮清晰的世界。 豪华大餐、名贵美酒、歌剧、演唱会、话剧,甚至人们绕不开的性生活,只要能买到相关的记忆卡,就可以像当事人一样身临其境地享受记忆原主人的经历。 这种事早就已经在整个星郡风靡,俨然成为一种性价比的精神寄托,人们沉浸在记忆带来的醉生梦死中不可自拔。 应逐也不能逃过这种诱惑,他睡眠一直不好,每天忙碌于政坛和监狱之间,窥见的都是人性之恶。所以他经常会通过读取一些内容美好的记忆卡来让自己放松,原理和听音乐、冥想的放松方式差不多。 今天他选的是一个人漫步的记忆,茂密的柏树在头顶交映成穹形,幽深的树影密密交错,远处是布满了稠云的浅紫天空,黄昏时分的风有点微冷。 那是战前的好时光,这个世界在经历几年战争后,现在已经很难看到这样静谧闲适的好风景了。 应逐在这样一段美好的记忆洗涤下,心情逐渐平静,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下午,应逐自己开车赴一个约,去见郑匀。 除了厄舍监狱的监狱长,应逐还是议员,即将竞选下一届的星郡市长,他赢面很大,不少社团帮派已经开始私下联络他。 郑匀就是其中之一,他一直想拉拢应逐,明里暗里多次提到了政治献金。他愿意给应逐的竞选提供金钱助力,为的是等应逐上台后给自己日后的洗白铺路。 午后阳光明媚,应逐在上了跨江大桥后,关掉了人工海马体的记录功能。 其实关于人工海马体是否能由当事人自主选择关闭或开启,之前一直是个争议极大的事。 现实派认为如果可以自主选择关闭,那这项科技就没有意义。 人道派则认为人毕竟是人,而不是摄像头,如果连这种选择权都没有,那就是对人道主义精神的摧残。 后来是人道派赢了,当然不是因为人道主义精神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不过是每个人都有自己见不得光的东西,毕竟谁不想自己那些阴暗的死角摊开在太阳光下。 特别是掌权者,他们又有多少不能为外人道的东西,如果一言一行都被人记录下来,那简直不敢想象。 所以说,现实派最后败给的不是人道,而是人性里的私心和龌龊。 午后的阳光洒满了整座大桥,看起来闪耀得像玻璃栈道。应逐行驶到跨江大桥中间时,震耳欲聋的爆破声突然响起。 砰!!! 瞬间,车窗玻璃瞬间全部震碎,化成闪光的碎片飞入车厢。应逐的车平地飞起,在空中翻转两圈后又落地。 数辆防弹车呼啸而来,将应逐的黑色轿车团团围住。 哐 损坏严重的车门从里面被一脚踹开,应逐从里面挣扎着爬了出来。 看他还算矫健的动作,可以知道手脚都没事,只是头上似乎是磕破了,蜿蜒的血迹顺着额头流下,滑过眼皮,看起来有几分骇人。 从车里出来之后,应逐躲在车后,迅速抽出别在后腰的银色手枪,接着就开始观察四周的地形。 对方选择动手的地段真好,这是一座跨江大桥,左右都没有路,不是前进就是后退,不会飞就只能跳江。把他的路堵得死死的,压根不给他逃生的希望。 正想着,车后传来动静,透过歪斜的后视镜,应逐看到防弹车上下来不少人,纷纷抽枪,对准自己损坏严重的轿车。 这时,用来遮掩身形的轿车中了一枪,发出尖锐刺耳的破碎声,应逐连忙避开。深吸口气,闪身出击,连续三下点射,每一发子弹都没有虚发,收获了三声惨叫。 放完枪,他又迅速闪回车后,侧耳听着车后的动静。 接下来的时间里,应逐以轿车为遮掩物,放一枪就躲起来,尽量拖延时间。 然而对方的包围越来越近,这辆车几乎被打成了筛子。终于,应逐还是被数不清的枪口团团围住了。 “停下!”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众人纷纷停止射击,只有枪口还对着应逐,几人自发让出一条道。 岑谐揣着枪从人群后走出,他头上带着头盔,身上还穿着防弹衣,短靴加工装裤显得腿又直又长。 他看到应逐愣了下:“卧槽!怎么是你啊?” 应逐看到这个人,气得都快吐血了。 什么叫,怎么是你?手榴弹都朝自己扔过来了,不知道自己炸的是谁? 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警笛声,应逐和岑谐同时看过去,双双皱起眉,是特警暑的人。 一个袭击政府人员,一个私下接触黑帮,两人干的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勾当。视线对视,很快达成了共识。 应逐扶着腰,不耐烦道:“让你的人赶紧离开!” 岑谐没有耽搁,让自己的人迅速开着几辆防弹车离开,他自己留了下来。 没办法,他信不过应逐,要留下来牵制这个人。 特警暑接到消息,说跨江大桥上发生了爆炸事件,载着特警和爆破专家就来了。 警长从车上下来,看到应逐有点惊讶,上前恭敬道:“应议员,你没事儿吧?这是怎么了?” 应逐不同于以往出现在大众面前那种整洁的形象,此时整个人无比狼狈,只有姿态依旧矜傲冷静:“遇袭了。” 警长面色一正,问:“什么人干的?” 应逐冷着脸:“看着像自由军,我见过其中几个人。” 岑谐在一旁看了他一眼,这人谎话还真是张嘴就来,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愧是政客。 警长又问了几句,转头看着旁边的岑谐,又问:“这位是?” 应逐依旧面不改色:“他是见义勇为的路人。” 岑谐嘴角抽了抽,没说话。 爆破专家已将现场排查了一遍,确认没有爆炸隐患,上来跟警长汇报。警长看向应逐,极恭敬地问:“应议员,您伤的重吗?要不要送您去医院?” 应逐摇头:“不用,厄舍办公室已经派人来了,就在路上。” 特警暑见没出什么大事,该问的问完就离开了,走前还帮忙把应逐那辆报废的汽车拖走了。 眼看特警暑的人离开,岑谐看着应逐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突然一记又凶又快的直拳直冲自己面门,他连忙闪身躲过,一边躲避,一边喊:“误会!都是误会!” 应逐压根不听,每一招都带着要置地方于死地的怒气。不留情面的肘击和膝撞,暴雨般朝岑谐袭去。 岑谐终于出手,鬼魅般快的动作让应逐吃惊。膝盖还没再次抬起,对方的手掌已经攥住了自己的喉咙。肩窝像被榔头敲中,一痛又一麻。 岑谐摁住他:“都说了是误会!你这人怎么就不听人解释呢?” 应逐冷冷地看着他:“误会?” 岑谐:“我要杀的是准备去见郑匀的人。” 应逐:“我就是要去见郑匀!” 岑谐又愣了下,眯起眼站起来,枪口对着他:“你要跟他合作?” 应逐料他不敢开枪,毕竟已经在特警暑的人那里露了脸。于是提膝撞到岑谐的肋下,听到他发出闷哼的同时,扭着对方的胳膊准备拿下。 谁料岑谐刁钻地一转身,形式再次反转,应逐竟然反被他摁倒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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