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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几乎是尖叫,疯了似的,应逐身上过电一样颤抖,像触电的人。 好大一会儿之后,那动静才平息下来。 岑谐停下来,撑着手,看着他:“叫老公。” 应逐完全被治服了,没有自我意识的娃娃一般,张了张嘴:“老公。” 卧槽,岑谐抬了抬眉,这么听话? 他又试着让应逐叫了各种称呼,亲爱的,宝贝,乖乖,宝宝,心肝…… 反正不管多肉麻的称呼,完全被x服了的应逐都叫得出口。 整个晚上过得靡丽又荒唐,应逐完全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粘人得很,被弄哭了也不愿意放开手,执拗中蕴含着娇痴的情调。 夜晚吞下城市所有的灯,慢慢孕育成耀眼的朝阳,从地平线慢慢浮出来。 直到窗帘外面亮了起来,应逐身上的高热才暂时褪下。喝完营养剂,两人在逐渐蓬松发亮的晨光中,拥抱着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下午,岑谐被胸口的湿意唤醒,一睁眼就看到应逐猫一样俯身,饮水般舔舐,他身上又滚烫了起来。 岑谐刚醒来,睡眼惺忪地把人上来,搂在怀里,手沿着背抚摸直下,去满足他。 午后阳光喧哗,满身金灿灿的光,额头的汗水晃动间成了彩虹,应逐的声音像嘶哑的鸟叫。 整个fq期就是一场这样像霓虹闪烁的梦。 时间过了一个月亮又一个太阳,又一个月亮一个太阳。晨昏黑夜交替,雪白的身体逐渐变得斑驳。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像火山喷发后也终会迎来平静。 应逐睁开眼,刚一动作,就感觉浑身酸痛得厉害,放在他背上的那只手立刻做出安抚姿态的抚摸。 是岑谐,他想起来了,岑谐在陪他度过fq期。 他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说话,岑谐就像过去几天一样,误会 应逐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你……出去。” 岑谐慢慢退出来,抽离的那一瞬间,应逐没忍住吸了口气,听得岑谐心里一颤。 他看了一眼,红肿得厉害。怎么可能不肿?三天三夜,两人除了睡觉,就是在做,中途休息时就喝营养剂补充体力。 应逐还一直撒娇,要自己用嘴喂他。 岑谐从床上爬起来,第一时间扯来条浴巾给应逐盖上,自己也从旁边拿起一条睡裤穿上,然后就站在原地,屏息等应逐的反应。 然而应逐趴着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岑谐等了一会儿,搔了搔头发,出去拿了让陈九准备好的药,回来对应逐说:“我给你上药,嗯……要先洗一洗吧?” 然后他又去浴室给浴缸里放水。 应逐还趴在床上,过去几天的画面回放般在他脑海中不断闪过。 “快啊,用你的小飞棍(哔哔)我。” “为什么不(哔哔)我?” “回屋了你就会(哔哔)我吗?” “(哔哔)我吗?” “你说进屋了就(哔哔)我的。” “你说了我乖乖等你回来就(哔哔)我的!” “……” 好想死。 那个字被他自动打了码,可还是好想死。 所以说oga到底为什么要有fq期?就为了让人丢人现眼吗??? 浴室里,看着水慢慢注满浴缸,岑谐也发起呆。 发情期过后是眷恋期,表现为极度黏人温顺,不过那是低级oga的fq期的症状。如果说fq期是生理状况,那事后的眷恋期就偏向心理需求。 像他们这种级别…… 岑谐不知道应逐是什么情况,反正他自己是早就摆脱了眷恋期的。所以,如果应逐有眷恋期的话,对着oga也会吗? 或者说,对着自己也会吗? 水放好了,岑谐用手搅了搅,水温刚好。他回到卧室的床边,想把应逐抱起来去浴室,应逐拒绝了。岑谐就没说话,后退两步让他自己下床。 心里有点失望。 原来应逐也没有眷恋期啊。 应逐自己撑着慢慢起床,低着头往浴室去。他刚才看到岑谐眼底有明显的疲惫,自己这次因为之前强效抑制剂的反噬,又没有用普通抑制剂,是他有史以来fq最凶猛的一次,让他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心惊。 估计岑谐也累得够呛。 而且这几天自己累了就直接睡,岑谐却还要趁他睡觉的间隙打扫房间,换床单什么的。 他现在虽然感觉酸软无力,但是身上确实还算干净。能看得出来,岑谐他睡着的时候一直有在帮他洗澡做事后清理。 这也是同为oga的体贴吗?还是因为别的? 跨进浴缸之后,应逐看到岑谐站在门口,有些迟疑要不要进来的样子。 “你……”应逐开口,问:“你要不要也洗洗?” 岑谐没说话,低着头慢慢走进来,跨进浴缸和他面对面坐下,抱着膝给他腾出地方能把腿伸直。 有点尴尬。 两个oga面对面坐着,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浴室里还弥漫着一点桂花信息素的味道,像抓不住的梦的尾稍,越来越淡,快要消失了。 岑谐嗅了嗅,努力地想抓住这点信息素,从而分辨出应逐现在在想什么,大概是什么心情,然而他做不到。 通过信息素得知对方的情绪,那是只存在于alpha和oga之间的专利。 应逐泡了一会儿,身上的酸乏感慢慢褪去一些。他突然感觉有东西要流出来,奇怪,按说岑谐不是一直有帮他做清理吗?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估计是有一些比较深…… 想着得把那些东西弄出来,于是用手指往外引,一抬头正好和岑谐视线撞上,连忙移开视线看向旁边。 岑谐开口了,问:“我帮你弄吧。” 他说着就往前了一点,想要靠近。 应逐连声制止:“不,不用,我自己来。” 岑谐一靠近,他脑海中就忍不住闪现过去几天的荒唐画面。 岑谐见他好像很排斥自己的触碰,只好停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泡了一会儿就起身从浴缸跨出去,离开了浴室。 应逐一个人坐在浴缸里,透过水的波纹看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这些痕迹无一不在昭示着这些天的荒唐和肆意。 说实话,这个fq期过的很好,非常好。 没有打抑制剂,所以宣泄得很彻底,就连身体的疲惫也是欲望被充分满足后的倦怠。有种轻飘飘的松弛感,像睡了一个特别满足的好觉。 岑谐无法标记他,不用戴止咬器,所以可以尽情接吻。整个过程自己也可以完全卸下防备,不用努力保持清醒,时刻关注对方的状态,以防被标记。 这就是在极度信任的情况下度过fq期的感觉吗?应逐把脸枕在浴缸边沿,静静感受内心的平静和松弛感。 应逐自己清理完,又上了药,裹着浴袍出来时,岑谐就坐在窗边的小桌前,桌上放着早餐,热气腾腾的粥。 他看岑谐身上的衣服不像是出去的样子,应该是吩咐手下买了送过来的。 窗户打开来通风了,床上的床单也换好了,自己的衣服被岑谐找人送去干洗熨烫平整,现在包着干洗袋,平放在床尾凳上。整个房间在夏日的清晨中看起来清透整齐,更显得刚过去的fq期像一场梦。 饭盒已经打开晾着,听见动静,岑谐抬头看过来,静了两秒说:“吃点东西。” 应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过去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开始吃粥。岑谐咬着勺子,时不时看着他,观察他的反应。 然而应逐自己心里也乱着,因此没注意到岑谐有些惴惴不安的表情。 吃完粥,应逐起身换上自己的衣服。没避开岑谐,但是一直背对着他。 岑谐看着他的背,仿佛还能看到上面被自己烙下的无痕的吻,说:“你不再休息一下?” “不了。”应逐没回头,声音还有点嘶哑:“我得赶紧去厄舍。” 以前fq期他都会提前准备,间隙也会抽出空来处理重要工作,从来没有这次这么失智,甚至失联了好几天。陈秘书联系不上他,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 岑谐哦了一声,沉默片刻,才说:“我送你。” 应逐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又一次拒绝:“让你的司机送我吧,你……” 他终于转头,看着岑谐眼底的疲惫,说:“你再休息一下。” 他的回避和拒绝,在岑谐眼中几乎可以等于是冷漠了。 应逐离开后,岑谐一个人躺到空荡荡的大床上,嗅了嗅,刚换好的床单只有清新的柠檬洗衣液的味道,桂花味完全闻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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