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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谐沉默了一会儿,回答:“我给你打了电话,你没有接。” 语气很委屈。 应逐想起那个被自己漏接又没回复的电话,说:“我当时在开会,没听到。” 岑谐哦了一声,没问他为什么不回复。 应逐又解释:“你一直没有再打过来,我就以为是你打错了。” 岑谐还是没说话,那时候的应逐对他好冷漠,他是不敢打第二次的。 应逐看出他有点别扭,也知道现在的结果是他们两个共同犯犟导致的。但是他的oga现在刚结束发q期,正是敏感脆弱的时候,所以理应自己来做这个低头道歉的人。 他用实际行动表达歉意,手顺着岑谐的脊背滑下去,找到那个依旧泛滥的小口,把手指伸进去,问:“然后呢?” 岑谐低低地吟叫了一声:“嗯?” 应逐又问:“那人叫什么名字?” 岑谐强压着体内的骚动,回答:“林飞,编号9731,嗯……当过程序员。” 应逐回忆起来,9731,他问:“就是放风时你总去搭讪的那个beta?” 岑谐被他弄得晕乎乎的,大脑不经思考:“嗯……” 接着又反应过来:“不是,什么搭讪,我是在套他的话。” 应逐:“套出来了吗?” 岑谐:“没有,看他那样子似乎是什么都不知道,要么是他太会演,要么就是他真的,不记得了。” 岑谐在说到“不记得”时加重了语气,应逐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有这个可能吗? 应逐的手还在岑谐体内作怪,可他的表情却是一本正经地在思考。 操! 岑谐一个翻身起来,骑到应逐身上问:“现在到底是谁在fq啊?” 应逐回神看着他,抬了抬眉毛没说话。 …… 又胡闹了一次,应逐起身,拿起床头柜的笔记本电脑走到书桌前。岑谐也从床上爬起来,跟了上去, 坐下来后,应逐从抽屉里拿出一张u盘插到电脑上。通过u盘连接了厄舍内部系统后,他调出了犯人资料,查找9731的信息。 林飞,38岁,男beta,因非法入侵网上银行系统盗取现金等一系列行为,以破坏金融管理秩序罪和金融诈骗罪入狱,刑期十一年,已服刑一年。 看完资料,应逐用书桌上的座机拨打了值班室的电话,接通后对那边说:“提审9731,把人带到审讯室等我。” 凌晨三点,应逐在审讯室审了林飞快一个小时,甚至动用了异能,结果却什么都没问出来。回到顶楼休息室,他把情况跟岑谐说了。 岑谐蹙眉:“线索就这样断了?” 应逐嗯了一声。 岑谐也不禁有些烦躁起来,说:“废了这么大劲,好不容易揪出一个林飞。” 他不会质疑应逐的审讯能力,更不用说应逐还有异能的加持,问不出来只有一个可能,也是岑谐之前的猜测。 那就是林飞的人工海马体数据也出问题了。 能逼迫林飞让他把记忆转让的人很多,而林飞作为一个因金融罪入狱的经济犯,可能都不用逼迫,给钱就能把他的记忆转走。 岑谐:“对方比我们想象中难对付啊,甚至提前想到我们可能会找到林飞。接下来怎么办?” 应逐则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岑谐凑过去,抱着他的肩膀,问:“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应逐转头看他的脸,问:“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岑谐不想表现得太粘人,也怕自己总待在这里对应逐有不好的影响。于是说:“我还是回囚房睡吧。” 应逐:“再等几天。” 这话像是有什么说法,岑谐问:“为什么?” 应逐皱眉:“你现在不是眷恋期吗?” 岑谐愣了愣,没否认:“哦,对,我现在眷恋期。” 他顺势又躺回去,他现在眷恋期,有理由跟应逐粘糊。不回囚房也没关系,谁让他老婆是监狱长。 接下来的两天,岑谐除了吃和睡,就是缠着应逐撒娇,心安理得地过着他的“眷恋期”。 应逐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让人把林飞查了个底掉。他还联系了负责林飞案件的检察官,把当时的卷宗也调取了出来。 卷宗上没有什么发现,但是有一张林飞接受调查时的会见名单引起了应逐的注意,他在那张名单上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名字。 回到休息室,岑谐正好睡醒,应逐问他:“你对祝星还有印象吗?” 这名字听着耳熟,岑谐稍微一回忆就想起来了,问:“方舟的祝老师?” 应逐:“没错,林飞的案子在接受调查期间,祝老师去见过他。” 祝星是方舟的特聘教师,那时候差不多三十出头,也是oga。长了一双善睐的眼睛,性格极爽朗,一点都不像而立之年的人,比他们这些十来岁的学生还能胡闹。 他出身军人世家,家里好几个将军。被方舟特聘来后,也说不上他具体负责什么。只知道他好像什么都会,什么都能教。 应逐拿出那张会见名单给岑谐看,根据上面的记载,大概一年前林飞还没转交到厄舍,在被看守期间,祝星去见过他。 岑谐:“他们说了什么?” 他自己也刚走了一遭入狱流程,知道这种调查期间的会见有警员监督,连谈话内容都是有记录的。 应逐:“问题就在这,祝星会见林飞的过程是保密的,而且没有记录他们的谈话内容。” 岑谐:“这不符合规定吧?” 应逐忍不住笑了声,提醒他:“你现在躺在我床上也不符合规定。” 岑谐撇了撇嘴,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些人,根本不需要守规矩。 应逐又说回祝星:“这些年我和祝星偶尔会在一些比较正式的场合上碰面,也没觉得他对我的态度有什么问题。关键是,你知道他的丈夫是谁吗?” 岑谐:“谁?” 应逐:“海马科技的老板,席宴山。” 岑谐:“海马科技,那得老有钱了吧。” 应逐嗯了一声。 岑谐:“你和席宴山谁更有钱?” 应逐:“不知道,这没法比。” 资产的存在形式不同。 岑谐:“你怀疑这事儿跟海马科技有关?” 应逐摇头:“不确定,也许祝老师和林飞认识只是巧合。” 话是这么说,吃完午饭应逐还是又提审了林飞一次,以祝星为突破口,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回到休息室,应逐到阳台上打了几个电话,进屋后他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套休闲装给岑谐,说:“把衣服穿上。” 岑谐接过衣服,边穿边问:“干什么去?” 应逐:“席宴山今晚在家里办宴会,我要了张请帖。也许能见到祝星,我过去先试探一下。” 岑谐:“我也去吗?” 应逐自己也找了套衣服换,说:“你还是别去了吧,虽说那边的人都不认识你,但还是谨慎点。” 岑谐现在说到底还是服刑人员,在厄舍怎么样都好,但是带出去到处招摇总归不合适。 岑谐:“那我为什么要穿衣服?” 他都光溜溜好几天了,穿衣服明显是要外出。 应逐似乎也习惯了他把穿衣服和出门划等号的思维,说:“你这段时间也回收了不少记忆卡吧,不是放在家里吗?取了记忆卡,我先把你送回来再去宴会。” 入狱时身上是不能带任何东西的,岑谐既然是主动进厄舍,那之前肯定已经把记忆卡放在了稳妥的地方。 岑谐:“没放家里,我在银行租了个保险柜。” 应逐:“你的证件呢?” 岑谐:“在陈九那。” 应逐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说:“给他打电话。” 应逐带着岑谐,先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写了张13313外出就诊的批条,给管理员走流程,然后就带着岑谐离开了厄舍。 和陈九碰面取到证件后,应逐就开着车带着岑谐往银行去了。 银行门口没有车位,应逐开着车饶了两个路口才把车停好,然后和岑谐穿过一条小巷去银行。 刚从小巷出来,岑谐就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儿,下意识地朝对面大楼的楼顶望去,隐约似乎看到了一点闪光。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和紧张感袭来,也许还有在战场的枪林弹雨中活下来所练就的强直觉。 他二话不说,立刻将应逐扑倒,两人抱着滚回了小巷。 咻! 几乎是同时,一颗子弹击中了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 应逐看着被子弹激起烟尘的地面,回过神,从地上爬起来贴着墙站好:“什么人?” 他看向岑谐,心里有一个猜测:“会不会是……对方知道我们在搜集记忆卡?” 回收记忆卡的过程两人都小心谨慎,但难保不会在某个节点有纰漏,或者对方本来就一直监视着他们。 岑谐摇头:“如果是冲着记忆卡来的,不会在我们进银行前就动手。” 应该等他们拿到记忆卡后再动手,还可以顺便销毁记忆卡。 接着他又分析:“而且对方如果真要杀我们,之前根本不会搞消除记忆这么麻烦的事,这可比杀人难。” 应逐想了想也是,问:“是你的仇家?” 岑谐表情很冷肃,战时他是特战队的,这方面比应逐有经验,刚才仅仅是电光火石的一瞬,他已经确认那子弹是直接冲着应逐来的。 他转头看向应逐,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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