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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用指尖轻触岑谐胸前的这一片勋略,这是自己不曾参与的他这几年瘢痕累累的过去。 应逐心里是作为军人的敬意,和作为爱人的疼惜。 而岑谐微微偏头看着他,突然抓住应逐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嘴。所有思念都化成唇齿间的纠缠,心脏被甜蜜地拉扯着,欣喜在心口重砸。 慢慢感到有些缺氧,天地都旋转了起来。岑谐耳朵动了动,听到门外渐近的脚步声,便轻轻放开了应逐,往后退了一步。 三营长探头进来:“到点了,咱们吃饭去。” 两人都背对着门口,应逐先出声:“好的,这就来。” 两人跟三营长一起去了食堂,三营长单独开了一桌,请两人一起坐下。 食堂人很多,应逐看到岑谐时不时和从他们桌旁经过的人打招呼,看军装的制式,应该都是他特战队的队友。 特战队总是到处执行高难度任务,歇下来的时候也没有固定营地,经常在就近的营地休整待命,岑谐这些年几乎都是这样在各个战区的营地辗转流浪。 吃完饭,三营长有事,岑谐便自发送应逐送招待处,到了门口,两人面对面静默了一会儿,岑谐说:“我要回去了,明天早上过来。” 他们明天早上才出发,今晚岑谐还得回自己的临时宿舍。 应逐低头不说话,站着没动。 岑谐看了他一会儿,小声说:“那我晚点过来找你?” 应逐嗯了一声。 岑谐离开后,应逐自己进屋,和指挥部通了电话交代接下来的去处,然后去洗澡,出来看了看时间,才九点多。 他估计岑谐要过来得等到很晚的时候了,不过营地里大晚上也不好来回走动吧?肯定有巡逻的人,岑谐要是被人拦下来盘问怎么办? 于是应逐有些后悔了,刚才不该那么任性。岑谐肯定是看出了自己想让他过来,可自己却没考虑他方不方便。 正想着,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岑谐。 岑谐也洗了澡,换下黑色作战服,换上了军装常服。他头发微微有些潮湿,身上是沐浴露的清香。 应逐视线下移,看到他手上拎着一个行军包。 岑谐进屋把包放下:“我把东西收拾出来了,车也停在楼下,明天早上直接从这边走。” 应逐嗯了一声,上前几步靠近他。 岑谐一转身,两人的距离就很近了,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应逐没有动作,静默了一会儿才问:“你们不查寝的啊?” 他还是担心岑谐这会儿过来会不会违反什么规定。 岑谐牵起他的手:“我跟队长打招呼了,说今晚过来,方便明天一早出发。” 他们队长也觉得两个oga为了节约时间住一个屋没什么不妥,这么安排挺正常。 应逐这才发现同样的性别有多方便,两个oga太方便了,三营长不就是因为觉得方便,所以才选岑谐护送自己的么。 接下来就没话可说了,小别胜新婚,可他们不是小别,分开的时间不是十天半个月,而是足足四年多,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应逐深吸口气,不怎么熟练地把岑谐推到了床上。 岑谐配合着被他推倒,摊开手看着他笑。 他这样反倒把应逐弄得不好意思了,附身咬了下他的嘴唇,问:“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岑谐还是笑:“嗯。” 因为他想的和应逐想的一样。 应逐再次吻上他,用亲吻代替心中的思念和苦楚,舌头足以概括全部。 这几年里的通信,两人都十分默契,不言苦,只谈爱。 而现在见了面,这个态度也依然秉持,由对方带来的羁绊,是一种足以抵抗侵扰的精神护盾。 他们照顾自己像照顾对方,安慰对方像安慰自己,望着同样的目的,仇视一样的东西,这没什么不合理。 因为你爱他的时候,好像真的就能成为他。 漫长的吻终于结束,两人的气息都有些发颤。应逐垂眸看着岑谐,陌生又熟悉,他真的是个大人了。 骨骼硬净,身躯变得更修长,肩膀更宽,只有那双眼睛中的情愫从未改变过,温柔,诚挚。 最后应逐将视线停在他的脖颈处,比以前更加明显的喉结,像一枚橄榄静卧。 应逐俯下身,在他的喉结上轻轻舔了一下。 岑谐触电般一颤,把脸撇向旁边,手在床单上抓紧,溢出一声脆弱的喘息。 这种感觉真刺激,应逐看着他,胸膛发热。岑谐穿着军装的样子明明那么强大又厉害,可仅仅被自己这样弄一下就显露出脆弱的神情。 这让他心底涌上无尽的岩浆,还有数不清的,肮脏的邪念。 想把一切的爱。欲都倾泻给他。 …… 越来越过了,岑谐忍不住叫停:“不行。” 应逐停下来,看着他。 岑谐:“我这一路上要负责你的安全,得保持体力,还不能……不能。” 他不怎么硬气地拒绝着,让应逐感觉自己只要再强硬一点点,就可以继续下去。 但是应逐不勉强他,更何况岑谐说得在理,任务永远是要优先考虑的事,他躺回去,有点得意:“你怕被我弄得下不了床。” 岑谐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应逐又问:“是不是怕这个?” 岑谐没办法,嗯了一声。 应逐把头枕在他胸前,低声说:“可我今天非得干点什么不可,不然我睡不着。” 岑谐只迟疑了两秒,就说:“好吧。” 应逐看着岑谐,没有动作。他怎么都没想到,再见面时自己会是沉不住气的那一个,岑谐予取予求的样子太涩情了,一上来就把绝对的主动权交给自己,好像在说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应逐看着这个人,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好像面对丰盛的大餐,去不知道从哪里下嘴。 在方舟那段时间,两人都朦胧,又害羞,只是亲吻,抚摸也大多隔着衣服。 岑谐看着他不得要领的神情,说:“你fq了。” 他轻易掌握了主动权,手滑进应逐的衣服里,在他柔韧劲瘦的腰背上抚摸。 …… 岑谐常年握枪,手指上磨出许多茧子,这些茧反而带来了许多别样的刺激,让应逐感觉他的手的存在感特别强。他不由自主地睁开眼,和岑谐对视。 岑谐的眼眸漆黑柔亮,和他手上近乎强制性的动作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 应逐躺着直发颤,用手遮着眼睛轻轻喘息。岑谐抽回手指,看了他一会儿问:“你要不要洗澡?” 应逐有些不好意思,没说话。 于是岑谐起身,去浴室拧了条温热的毛巾回来,给他擦了擦身上,然后上床在他身边躺下。 两人安静地躺了一会儿,应逐终于平复好,把遮眼的手拿下来,转头看着他:“你在哪里学的这些?” 他知道打仗压力大,特别是岑谐所在的总是执行高危任务的特战队,偶尔在城中驻扎的时候,那些alpha士兵们都会去逛妓院。 岑谐难道跟着他们学坏了吗? 岑谐愣了下,继而笑了,明知故问:“怎么了?” 应逐:“你很熟练。” 岑谐笑而不语。 应逐:“你是不是……” 岑谐:“这事儿很难吗?” 应逐:“嗯?” 岑谐:“这还需要学?这也不难啊。” 他伸出手,像当初教他射击时扣扳机一样,伸直五指后单独活动食指,食指和中指,食指和中指和无名指。 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每种组合都能看出他的手指不仅灵活,还稳健……又有力。 应逐只是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就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颅顶,整个人都快冒烟了。 岑谐还在比划,夸夸其谈:“我觉得这跟扣扳机也差不多,我可是特战队的狙击手,你看我手指上的茧子。” 不用看,应逐对他那些茧子的使用感可太深了。 他拽住岑谐的手,看了一眼又撇开脸:“你这算什么?融会贯通?触类旁通?举一反三?” 岑谐挠了挠他的手心:“我不知道那么多成语,我就只是想让你舒服。” 说完,顿了顿,他又说:“不过我们还要执行任务,你现在只能先这样小小的舒服一下。” 应逐听他似乎对这事儿还有计划,好想笑,真的笑了起来。 岑谐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你笑什么?” 应逐:“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大大的舒服一下?” 喻口兮口湍口√u 岑谐却是很认真地回答:“等事情办完了,如果还有时间……” 应逐安静地看着他,抬手捋了捋他额前的头发,沉默片刻后,低声问:“你连那个都会吗?” 岑谐嗯了一声,说:“理论我知道。” 他是特战队里唯一的一个oga,刚开始那些alpha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抽烟或者聊一些大尺度话题时总是避着他,说是尊重也行,说是孤立好像也可以。 总之岑谐和他们之间隔着些什么,在长期执行高危任务的队伍中,被孤立出去不是小事。其实很多时候,队友之间的默契就是在这种日常的插科打诨中磨练出来的。 那是一种相互作用的气场,不可言说的磁力。 岑谐也意识到这样不行,开始想办法。 他把自己物资中的香烟分出去,在他们吞云吐雾时也不主动走开。在他们聊关于oga的大尺度话题时,即使不进入话题,但也不会皱眉表现被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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