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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逐:“了解。” 参谋长迟疑了一下,又说:“这样比直接读取记忆要保险,但还是会对你的精神产生冲击,你可以拒绝。” 应逐没办法拒绝这样的要求,他说:“我想试试,希望能帮到他们。” 参谋长推开门,请应逐进去。 更加浓郁的气味扑鼻而来,应逐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惊,猝然睁大双眼,知道了什么叫人间炼狱。里面只有一条走廊,两边是一个个护理室,能看出来大本营对他们投入了精心的照顾,但也没办法改变他们悲惨的状况。 应逐慢慢走进去,倾听每一个人的内心。 眼盲的孩子说那些叔叔给他们糖果,只为了让他们温顺地躺上手术台,好往他们眼睛里注射颜料。 一对面对面被缝在一起的双胞胎说很疼很痒,他们的缝合处已经溃烂。 还有一个被改造过的beta,身上被同时移植了四种性别的性征…… 在这里,应逐知道了许多他无法想象的酷刑。 他们认为人和动物一样存在谱系,还认为alpha,oga,beta,就像马,驴,骡子一样存在着某种关系,因此做了许多丧心病狂的基因改良试验。 他们为了验证“打鸡血”这句俗语的真实性,试着抽掉一个人的血,又给他输入鸡血。 他们通过一些手段让一个男性oga自己怀了自己的孩子,结果这个孩子在四个月的时候就胎停了,他们把孩子剥出来,和这个oga放在一起拍照。 每个人都是一本血泪斑驳的书,应逐要一页一页逐字逐句地去读。 岑谐留在外面,只有参谋长陪着应逐,跟他讲述每个人的情况。终于到了最后一个人,应逐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但还在拼命坚持。 据参谋长说,最后这位老人战前是一所高校的教授。 褴褛的衣衫和萎靡的精神都没有遮住这位老教授身上的知性气质,应逐安慰着他,问他:“你有什么想说的?” 老教授啊啊了几句,不成语调。 应逐发现他被割了舌头,于是凝聚精神,使用异能探寻他的内心想法。 然后他听到了一段振聋发聩的话。 “孩子,我在集中营待了足足两年,见证了人类最恶劣的一面。 我的一生曾致力于知识和教育,始终相信文明和科技会带人类走向更光明的未来,也相信探索精神是人类进步的阶梯。 可是在集中营中,我的信仰被彻底颠覆。 工程师建造了毒气室,医生解剖了呱呱坠地的婴儿,科学家让人和牲畜杂交,生物学家将细菌和病毒注入孕妇体内。 这些代表了人类最高教育水平和智力的人,在这里无疑成了学识渊博的怪物。 让我不禁想问,人类的未来究竟在哪里?” 应逐蹲在老教授面前,仰着脸,轻轻眨了眨眼睛。 参谋长在一旁看了看应逐的神情,于心不忍,但还是问:“你读到他们的心声了吗?他们都有什么需求?” 四周全是哭泣和受惊吓的眼睛,面对参谋长的询问,应逐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他都读出来了,所有人的诉求都是同一个。 死。 他在人类所能体会到的最深的痛苦和绝望中穿梭了一回,才明白战争摧残的不仅仅是人的身躯,还有不可磨灭的精神伤害。 离开大本营回去的路上,应逐始终一言不发,岑谐担忧地看着他,除了握握他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黄昏和龙舌兰 回到指挥部后,应逐给父亲打了给电话,以下级的身份汇报了自己新觉醒的异能,和他预知到的未来。 应天人还在前线,声音夹杂着炮火的轰隆声,嗓门很大:“或许你可以用你的新异能帮我预知一下,我他妈的什么时候能把这个狗日的乌尔郡大将的脑袋拧下来。” 应逐:“我无法主动发出预知行为,这不可控。” “哦,这样啊。”应天失望地叹了口气:“你的异能总是这么鸡肋。” 应逐不满这个评价,语气冷漠:“大帅先生,我刚在大本营运用异能审问了一个敌方的高级军官,获悉了敌军接下来的战略部署,我的异能并没有你说的那么鸡肋。” 应天连忙向儿子道歉,然后说:“既然这样,你打个电话回去给你奶奶,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吧。” 他并不打算把这个所谓的预言公之于众,弄好了是鼓舞士气,弄不好就是让士兵掉以轻心,但是哄哄家里的老娘是可以的。 应逐答应了下来。 应天听出oga儿子声的音有些颓丧,问他:“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对劲,有什么事吗?” 应逐告诉了他在大本营发生的事。 应天当了几十年的军人,对于集中营的残酷显然比他了解得更深刻,他说:“我认为你应该找心理辅导师聊一聊。” 应逐:“我没关系,资源有限,留给真正需要的人吧。” 接下来一年的时间里,应逐的预言被逐渐验证,乌尔郡在他们的强势急攻中步步败退。 年初冬,两军交界的平尾郡成了敌军的最后一道防线,只要顺利拿下这座城市,五年的战争就会画上句号。旷日持久的围城战持续了三个多月,高强的精神压力让指挥官换了好几批,应逐是最后到的。 岑谐所在的特战队也被编入了攻坚队中,两人时隔一年多再次相遇,偶尔碰面都有任务在身,形色匆匆,停不下来交谈。 终于在三月底,平尾郡被成功攻下,敌军士兵全数投降,军官中的拒降者也都被关押了起来。 平尾郡被解放,星郡军方要求乌尔郡向全世界承认侵略事实,并无条件投降,结果遭遇拒绝,双方就此事项再次僵持不下,星郡指挥部商讨后派出军方代表抵达平尾郡。 祝星也来了,他看起来已不复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脸色苍白,精神很差。 应逐知道祝星在战争中失去了父亲和两个哥哥,他自己之前也因为重伤离开了前线,这次是作为代表之一,来和乌尔郡就投降事宜进行谈判。 平尾郡到处都是胜利的狂欢,被阴霾笼罩了好几年的城市终于迎来勃发的生机,应逐给远在星郡的奶奶打电话报这个喜讯,说:“奶奶,我就快回去了,回去带男朋友回家看你。” 挂完电话,应逐就穿过拥挤的人群去找岑谐。特战队的攻坚任务完成,就留在这里休整。 两人在广场相遇,四周全是狂欢的人群,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气洋洋的神色,阴霾一扫而空,天终于放晴了。 他们朝着对方走去,抱在一起后又分开,相互注视,不说话,只是笑。 广场中央有一个喷泉,中间是一只石头雕刻的猫。猫咪的胡须也是石头雕刻的,据当地人说,抛硬币的时候如果能用硬币打到石猫的胡须,愿望实现的概率会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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