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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几天岑谐fq期,自己没放过他,所以他反过来也不放过自己。 …… 窗外就是星江,夜风穿梭自入,在两人身边缠绕。夜空中星光闪烁,屋内春光旖旎。 星江将星郡划割成东区和西区,就像那个古老的传说,王母拔下头上的金簪轻轻一划就划出一条银河,让有情人东西两隔。 应逐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茫然地被怼,来回晃,痴傻儿一般,嘴角流出口水,看着窗外的星空。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想到失去的八年,他在岑谐身下幸福地啜泣,将这个人又抱紧了一些。 这次,他再也不会松开了。 应天处理完祝星和席宴山夫夫两人的后事没有多做停留,又跟岑谐和应逐吃了顿送行饭就离开星郡回部队去了。 岑谐的刑期还没结束,得回厄舍接着坐牢。同一时间,竞选活动也到了紧张阶段,应逐外出的时间越来越多。 岑谐白天又开始和其他oga一起干监狱长给他们接的小活,给应逐挣钱。 应逐白天在外面忙完,不论多晚都回到厄舍,和岑谐在休息室幽会。 这天是oga的休息日,岑谐不用干活应逐也没出门。悠闲的下午,两人在休息室腻歪在一起。 岑谐:“我们现在这样算私相授受吗?偷偷摸摸的好刺激啊。” 应逐:“你喜欢偷偷摸摸的?” 岑谐:“我觉得都可以,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他们都无比珍视现在的时光。 百叶窗如梳,将阳光梳成数十条,整个休息室只有应逐在键盘上敲打的声音。 岑谐钻到应逐怀里,也看着电脑屏幕,像同看一本书的亲密。这些天的晚上他基本都和应逐待在一处,应逐有时候回到休息室后也会用电脑处理工作。 应逐不背着他,所以他也瞄到过几眼财报,知道厄舍的收入相当可观。问:“竞选需要这么多钱吗?” 应逐嗯了一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握着鼠标用食指拨动,看起来就像把他揽在怀里。 午后阳光静谧悠长,像融化的蜜糖,散发着让人昏昏欲睡的芬芳。 应逐看完财报,又打开一个文件夹,说:“祝星生前立了遗嘱,把他名下所有财产都给了你。” 祝星和席宴山的后事都是应天操办的,他离开星郡之前,把遗产继承这种耗时间的事交接给了应逐。 岑谐愣住:“给我?” 应逐:“是的,给你。祝星名下除了他的婚前个人财产,还有他们夫夫共同财产的一半。不过席宴山这些年搞克隆把私产都填进去了,所以他们的夫夫共同财产其实基本上就是海马科技的股份。” 那也不少了,这可是海马科技啊…… 岑谐还处在震惊之中,问:“可是他为什么要把财产给我呢?” 应逐看着阳光里翻涌的尘埃,说:“可能是出于愧疚吧。” 然后他告诉岑谐,当年他之所以没能顺利转业是祝星私下操作的结果。 岑谐没说话,当年没能转业这件事确实算他的一块心病,要说心中没有积怨也不太可能。 应逐手在他背上轻拍,安慰着,眼睛还盯着电脑上的律师来函:“席宴山没有立遗嘱,也没有任何可以根据继承法合法继承他遗产的亲属,所以我想着或许可以操作一下,让你继承他们夫夫的全部遗产。” 岑谐不太懂,问:“还能这样?” 应逐:“不过是先算减法还是先算加法的问题,席宴山和祝星本来就互为继承人,遗产清算的时候让席宴山先“死”就行了。我帮你咨询了律师,是有这个操作空间的。” 他用下巴指了指电脑上的律师回复。 接下来应逐就和打电话跟律师谈细节,还要委托律师进行遗产清册制作,并申请公证。一个下午的时间,应逐几乎都在忙这些。 全部委托出去后,应逐放下手机转头看向岑谐,笑道:“现在你的身价可与我比肩了,加上你迦南会那些生意,真的算起来比我富也说不定。” 岑谐看着他没说话,心里的小算盘啪啪啪拨了起来。他现在比应逐有钱,等级也比应逐高。 嘿嘿。 不过自己没有编制,应逐有。 岑谐:“你竞选需要钱就跟我说,我当你的钱袋。你之前还想跟郑匀合作,他哪有我阔?” 应逐闻言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岑谐见状微微眯起眼,其实之前他就发现不对劲儿了,应逐虽然一直在积极参与竞选活动,但是似乎对结果并不热衷。每次他开玩笑说自己以后要当市长夫人这类话时,应逐要么岔开话题要么不接话。 这种感觉很细微,也就是他们天天黏在一起,足够亲密,岑谐才能捕捉到。 不过应逐不说,他也不打算追问。只是一味地在应逐身上腻歪,手摸上应逐的腰的时候,感到他不自然地僵硬了一下。 “怎么了?”岑谐嘴上问着,掀开了他的衬衣下摆,发现那光滑的皮肤上赫然有一道红色的擦痕,没破皮,但因擦伤面积过大有些骇人。 “怎么弄的?”岑谐抬头看着他。 应逐放下衣摆,说:“上午在外面被路过的车刮了一下,擦到了。” 他说的随意,但岑谐觉得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以应逐的手居然还能被擦到,当时情况肯定远比他说的惊险。他想起之前两人一起去银行遇袭那次,问:“是那个也在参与竞选的alpha章玉龙吗?” 这些天岑谐虽然一直待在厄舍,但是每天都会在固定时间和其他犯人一起看星郡新闻,知道目前竞选的三大热门人选。oga应逐,alpha章玉龙,beta叶宙。 随着三大热门人选的脱颖而出,这场竞选的意义已经不仅止于三人对市长这一职务的角逐,而变成他们身后分别所代表的三种性别之间的激流涌动。 beta远离权力中心已多年,如果不是前些年战争中折损了太多alpha和oga精英,作为beta的叶宙现在也上不了桌。他草根出身,是beta的精神领袖。 岑谐对他印象不算坏,甚至应逐也对他赞赏有加。 应逐不答,岑谐又问了一遍:“是不是章玉龙干的?” 应逐只得嗯了一声:“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章玉龙没把叶宙放在眼里,认为他的出现不过是那群beta无用的精神狂欢,毕竟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beta。但却对应逐很忌惮,不止暗杀,平时的一些公开场合的发言中也经常攻击应逐。 岑谐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地将手覆到擦伤的位置,帮他治愈。 应逐:“怕你担心才不说的,我又增加了安保,不会有事的。” 岑谐治愈完毕,从他腿上起来,表情严肃:“我这些天得跟着你。” 应逐没说话。 岑谐弯腰看着他:“我可以乔装,化妆,怎么样都行。假设最坏情况真的发生了,我在你身边也可以玉龙,可是然后呢?我们现在不仅是要确认幕后主使,最需要的是让他指认章玉龙。” 应逐想了想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岑谐眯了眯眼:“我会用道上的……” 这话莫名耳熟,应逐黑着脸打断他:“你别跟我说你又打算色诱,我不允许!” 岑谐啧了一声,一本正经道:“什么色诱?上次那也不能算色诱啊,我那样只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应逐怀疑地看着他。 岑谐急了,保证道:“这次是真的,道上的办法。” 最后应逐勉强答应再信他一次,并借出了一间刑房给他,让他逼供。 其实应逐是真的没见过岑谐真正狠起来的样子。岑谐也不敢让他看,怕他做噩梦。 岑谐没有用刑房的刑具,而是让人给他找了一把钳子,扁嘴平口钳。用这个夹手指不会把手指剪断,只会夹扁。 他手上力气极大,夹核桃似的轻松,咔嘣、嘎吱,骨头欢快的碎裂声像微弱雷鸣。 张三不停发出人惨叫,很快,手指被夹得扁扁的,只有一层皮包着软烂的肉,像一条条腐烂变质黏糊糊的海带,萎靡地垂在手掌上。 十指连心,骨髓被都挤压成泥,非人的折磨让张三疼得死去活来,竟活活失禁。眼前视线忽明忽暗,意识恍如被潮水淹没,甚至出现了耳鸣,剧烈的心跳声仿佛垂死的鼓点。 到了这一刻,死已倒是一种仁慈的解脱了。 逐渐的,也许因为痛到了极致,张三开始变得麻木,再施加到他身上的酷刑也无法引发更多的痛觉,最后两根手指被夹扁时,他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就在他以为终于结束了,自己已然熬过去的时候,岑谐用掌心对着他不堪的伤处覆了上去。 随着一股麻麻的热流传来,张三发现自己伤口在愈合,被压扁的手指也完全复原,碎成骨泥的指骨重新硬棱起来。 他看着自己完好无缺的双手,一时回不了神,仿佛刚才的遭遇只是一场幻觉。 而岑谐飒然一笑,似乎在宣告一切才刚开始,他举起手里的扁嘴钳,艳丽的恶鬼般裂开嘴:“我们再来一次。” 张三缓缓睁大双眼,惨白的嘴唇哆嗦着,惊恐地惨叫:“不!!!”莫失莫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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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下篇预收文摘到月亮了,感兴趣的可以点点收藏,谢谢大家!本文文案破镜重圆冷漠自厌轮椅攻X勇敢坚定主动受江景行,江家小少爷,从小受宠顺风顺水,唯一吃的苦就是跟喜欢的人分开了几年。三年後,他得知当年大哥说的订婚是骗人的,于是回国找对方。然而在酒店门口意外遇见,他发现对方双腿残疾,满脸冷漠。江景行眼眶泛红拦着人喊道学长。对方冷冷回答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请让让。江景行不放弃,不断接近对方。两家合作,他混进对方公司。听说联姻,他自荐道我家也有钱。再次追人,他送花送礼物,让其特助当眼线。他被网暴,对方赶来榜一身份掉马,他趁机亲了口要人负责。洛闻翊,家世长相能力样样出衆,从小是天之骄子,受万千追捧,然而一场车祸失去双腿,从人人艳羡变成人人可惜。很多人羡慕嫉妒他是洛氏唯一掌权人,背後还有叶家,但也畏惧他的冷漠阴沉,看不起他的残疾。而表面冷漠孤傲的他,心里却是极度自厌。面对江景行的不断接近,他总是冷言相对内容标签都市豪门世家情有独钟破镜重圆甜文治愈其它破镜重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