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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知还是不放心:“我之前看新闻,说有人体质跟常人不一样,对麻药不敏感,还是会感到疼痛……” 余宁失笑:“我都缝了这么多针了,如果是这种情况,二少爷早就疼得挣扎了。” ……倒也是。 郁知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对余宁说:“不好意思啊,是我大惊小怪了,我没有质疑你专业的意思。” 余宁笑了笑,并不在意:“没关系,你也是担心二少爷嘛。” 对话结束,缝合继续。 郁知一抬头,对上孟应年似笑非笑的视线。 孟应年明明一个字没说,也没得瑟,但郁知就是笃定又给他爽到了! 双颊泛起热意。 郁知根本没办法直视孟应年的眼睛,他索性伸出手,把孟应年的眼睛牢牢捂住! 孟应年发出困惑的声音:“知知?” 郁知自有说法:“不看针头就不会害怕了。” 孟应年困惑加倍:“我不害怕。” 郁知掌心往下压了压,捂得更实。 beta小脸微红,语气冷酷。 “不,你害怕。” alpha:“……” 等余宁缝好伤口,郁知的脸也不怎么红了。 郁知收回压在孟应年眼睛上的手。 孟应年眯了眯眼,过了半分钟才重新适应室内的光线。 包扎完毕,余宁认真地嘱咐孟应年:“二少爷,您这个伤口太深了,愈合之前不要使用左臂,伤口禁止触碰挤压,否则裂开了还要二次缝合,很容易感染的。” 孟应年“嗯”了一声,冷冷淡淡的。 郁知倒是给听紧张了,逐字记住,还提问:“电视里那些手受伤的,我看他们都弄了个吊脖挂着,要不给他也整一个?” 吊脖? 孟应年光是在脑子里过了一下戴那破玩意儿的画面,眉心就皱出了川字。 “我不要。” 孟应年态度明确,言辞坚决。 话音落下一瞬,郁知一个眼风扫过去。 “由得你要不要?安静。” “……” 孟应年抿抿唇,猛男沉默。 老实了。 余宁在旁边憋笑快要憋出内伤。 要不是怕丢掉饭碗,他真想学那些霸总小说里的管家说一句:从来没见少爷对一个人这么言听计从过! 郁知还在等余宁的回答。 余宁清空脑袋里有的没的,正经道:“不用整,吊脖是骨折才用的,二少爷虽然伤口深,但只是皮肉伤,这段时间小心点就行。” 郁知半信半疑:“真的吗?” 他瞥了眼某位素来冷酷的总裁,再看向余宁,说:“不用怕你们二少爷秋后算账,跟我说实话。” 余宁确实对自己老板心存忌惮,能讨好就绝对不讨死。 不过那都是建立在无关原则问题的情况下。 余宁如实说:“是实话,我以我的专业跟您保证。” 郁知这才放心。 “好吧。” 余宁收拾好药箱,看了眼手表。 “二少爷,之前给您注射的抑制剂有安定的成分,算算时间药效也快发作了,您困了就休息吧。” 孟应年:“好。” 比起手臂的伤,孟应年更无法忍受现在所处的环境。 主卧被他失控的时候弄得乱七八糟。 床单、衣服都沾了血。 目光所到之处可以用两个字形容:埋汰。 孟应年嫌弃地扯了扯都是血迹的睡衣,挺腰坐起来。 “我去客房休息。” 说着,翻身要下床。 郁知连忙拦着他:“伤口刚缝好呢,你不要乱动。” 孟应年望着郁知:“可是这里好脏,我也好脏,我很不舒服。” 明明是正常说话的口吻,郁知愣是感觉孟应年可怜巴巴的。 郁知轻咳两声,哄道:“哪里脏了?咱们干净着呢。” 孟应年有洁癖,这话是哄不了他的。 他把郁知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指着他t恤上的血渍说:“你衣服也被我弄脏了。” 再看向自己身下的床:“这里乱糟糟的,我睡不下去,你陪我去客房吧。” 话说到这份上,郁知也没办法再阻止了。 他知道孟应年是个讲究人。 现在他的身体正不舒服,如果休息的环境再让他将就,他只会更难受。 “好。” “那你小心点,慢慢走。” 郁知像对待易碎品那样,小心翼翼把孟应年从床上扶起来。 “左手别动,慢慢往下放……” 五年前的车祸,孟应年被弄得遍体鳞伤,腿都差点没了,好几次生死一线。 眼下这点皮肉伤,跟车祸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孟应年自己都不当一回事,郁知却这么紧张,他无奈地安慰郁知:“知知,我没那么娇贵。” 郁知闻言,很不赞同:“这跟娇不娇贵有什么关系,都是血肉之躯,你不要逞强。” “来,我扶着你慢慢走,不着急。” 孟应年不喜欢被人当做弱者。 如今身居高位,担负家族重任,他也不被允许做一名弱者。 他必须是强大的,完美的,像个时刻精准无误不会出错的机器,极致的冷静和理智。 可是此时此刻,孟应年不得不承认,被照顾、被关心的滋味并不赖。 孟应年忘了本来要说的话,任由郁知搀扶着,从主卧挪到了客房。 孟实叫佣人去主卧打扫清理,再让邓阳拿干净的换洗衣服送到客房。 孟应年和郁知各一身。 之前孟应年说自己埋汰的时候,郁知不觉得。 这会儿看见干净的衣服,郁知后知后觉想起来,他下午走的时候匆匆忙忙,只换下了军训服,澡都没来得及洗。 郁知扯着衣领凑近闻了闻,除了血腥味,还有汗味。 他比孟应年还埋汰。 他扶了孟应年一路,难为孟应年这个讲究人没嫌弃他。 孟应年嫌自己身上不干净,换衣服前不肯上床,只愿意在沙发上坐着。 “我让邓阳进来给你换衣服。” 说着,郁知要去房间外面叫人。 孟应年用右手握住郁知的手腕,拦下他。 “为什么不是你给我换?” 当然是因为我不好意思面对你的肉体了。 郁知想起暑假的时候。 孟应年每晚洗了澡都不好好穿睡衣,每晚都说自己洗澡前忘了拿。 每天晚上,洗完澡,下半身裹条浴巾,裸着上半身就出来了。 有意无意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猛男身材,展示够了才去衣帽间穿内裤和睡衣。 光是看一看,郁知都臊得直钻被窝,要是让他亲手把孟应年扒干净,再给孟应年穿上衣服和裤子……不行不行,他做不到! 郁知目光闪躲,为自己了找个借口。 “我身上也埋汰,我要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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