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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绪初问他:“去过寺庙吗?” 江骞摇头:“我们那里的人大多信奉天主。” “你也信教?” “我没有宗教信仰。” “那倒是少见,”孟绪初笑,“不过这点我们一样。” 江骞于是问他:“你喜欢寺庙?” “谈不上喜欢吧,但每年都会去一次。” 江骞略一思忖:“拜祭会?” 他知道穆家每年七月都会在北山寺举行一场拜祭会,届时穆、林两家乃至所有旁支亲属都会带着孩子到场。 用孟绪初的话说,就是一场形式大于内容,炫耀家族实力的亲子活动,没太大意义却不得不去。 “想去?”孟绪初挑眉看了眼他。 江骞答得实在:“是有一点。” 他说这话时收敛了眉眼,孟绪初看了一会儿,有点想笑,觉得这人实在不会运用这种刻意伏低的姿态。 其实去年孟绪初就有意带江骞去玩玩的,但江骞每个月固定休假两天,固定消失两天,孟绪初还没开口,他已经先请了假。 孟绪初自认是个冷血无情的资本家,却也还没到克扣员工假期的地步,于是作罢。 “那就去看看。”孟绪初抱着胳膊好玩地说:“下个月,你自己调整好时间。” 江骞仍旧谦谨:“是。” 孟绪初弯着眼睛歪倒在车窗上:“行了,别装了。” 汽车驶入林荫道,大片阔叶遮住天光,前方庄严的宅邸若隐若现。 江骞偏头,看见孟绪初眼睑睫毛都映下明暗的光斑。 他说:“如果能让您开心地笑一笑,也不算白装。” 威严的暗色大门前,车缓缓停下。 孟绪初诧异转头,江骞却已经下车,绕到他这一侧,替他拉开车门,宽大的手掌遮住头顶。 穆家宅邸是座旧式园林,发迹之后从另一位富商手里买下,充当祖屋,又请知名建筑师改建过,现在炊烟袅袅,小桥流水,分外野趣。 孟绪初屏退了带路的帮佣,独自和江骞走在一截青石板路上。 不远处假山前有几只秋千,江骞看见了说:“听说你小时候是在这里长大的。” 孟绪初“嘶”了一声,“你听过很多我的传闻?” “所以传闻真吗?” 孟绪初莞尔:“不真。” 他自顾自向前走,“我小时候一直跟老师住在南边,那时候林、穆两家关系还很好,我偶尔会来这里玩玩……”狡黠地扬一扬眉梢:“荡荡秋千什么的。” “这么多年的事了,跟你说说也没关系,以前假山后面经常能听到很多小秘密,”孟绪初笑着,“你呢,你在哪里长大?” 他就如此自然地问了出来。 江骞没忍住低头笑了笑,也觉得童年那么久远的事,说说没关系。 “在美洲一个非常偏的地方。”他说。 孟绪初回以期待的目光。 江骞于是继续开口:“我小时候住的屋子,推开门是一片很大的原野,再往前是森林,看不到高楼,但有很多动物。” 他停了下,似乎在斟酌词句:“天气好的时候,有很多人从很远的地方过来捕猎。” 江骞的文字功底就这样了,平铺直叙寡淡如水,要他想出华丽的辞藻来修饰,不如先要他的命。 好在孟绪初的感知力还算丰富,能够通过贫瘠的词汇,看到苍青天穹下的无尽旷野,以及立于其间的小小木屋。 只是这幅画面和想象中江骞生长的地方迥然不同,他于是不再追问。 “所以你也捉过野兔吗?” 江骞诚实道:“捉过。” 孟绪初就笑了,“好神奇,是我从来没去过的地方,我们这里不准捕猎的。” “现在回去可能也找不到了,”江骞淡淡地说:“那是很小的时候。” 为了看秋千,孟绪初带江骞绕了一段路,再要从正门进主屋就得多走好一会儿。 但他已经有点累了,就抄小路从湖上的回廊下去,直接从西侧门进到后院。 宅子太大,住的人又不多,有的地方就容易显出一种疏于打理的荒凉。 木质楼梯吱呀作响,江骞一踩上去,就开始担心它能不能支撑起两个人的重量。 孟绪初显然没关注这些,他近几天都因为肩膀的炎症持续低烧,现在也没彻底恢复。 纷繁的楼梯漫长地消耗着他的体力,有时候他想撑一下扶手借力,又嫌弃上面薄薄的灰尘,皱着眉擦手。 终于他在一处平台上停了下来,闭着眼睛,吐息不匀。 江骞怕他站不稳,伸手想扶,却听他低低开口:“从那么远的地方来亚水,你一定很辛苦吧?” 江骞一愣,继而失笑:“你一路就在想这个?” “不然呢,”孟绪初睁开眼,“也没别的可以想。” “确实费过一番周折,”江骞说:“但总归还是来了。” “想过什么时候回去吗?” 江骞不说话了。 孟绪初抬起头,看到近在咫尺的灰蓝色眼珠,英俊保镖薄薄的下唇一点点抿成直线。 “小心!小心!” 身后猝然响起一串脚步,夹杂人声惊呼。 江骞下意识把孟绪初往自己身侧一带,“哗啦!”坠物乒乒乓乓砸了一地。 是后厨某位大师的学徒,被师傅打发去拿厨具,为了抢时间受表扬,在楼道里跑得飞快,冷不丁差点撞飞路人。 他摔在地上哎呦呦叫唤,抬眼看到是孟绪初,吓得直接爬了起来,“孟总、孟孟……夫夫夫人!” 小学徒脸都吓白了,不知道这尊大佛怎么会放着敞亮的前路不走,从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钻出来,哆嗦着:“您您您没事吧?” 孟绪初撑着江骞的手臂站稳,有江骞在前面护着,他当然不会有事。 他扫了眼地上的狼藉,锅碗瓢盆到处都是,轻轻摆手:“没事,你收拾好东西去忙吧。” 小学徒后背涔涔着冒冷汗,没想到孟绪初这么好说话,还愣了一秒,紧接着连连道谢,七手八脚捡起东西,一溜烟跑没了影。 江骞托着孟绪初的手腕,他个子很高,几乎将孟绪初整个拖进自己的阴影里。 他没有立刻松手,耐心等待脚步声消失,低下头,看见孟绪初洁白的耳廓,他侧脸也很白。 “您刚才是在暗示我什么吗?”他问。 孟绪初能感觉到手腕上的力道在加大,江骞体温烫得过分。 他不由地皱起眉,用更大的力道挣脱。 “我在明示。”孟绪初理着衣领大步往前:“不明显吗?” 江骞紧随其后,“不管您为什么这么问,但我希望您相信,我不会做出任何伤害您的事。” 孟绪初没有回应,也没有停下脚步。 这个速度对孟绪初来说有点快了,他呼吸渐渐不稳。 江骞徐徐跟在他身后,并没有提醒他走慢一点,只是说:“当然我并不是在要求您立刻相信我。” “穆家现在什么光景,小穆总又是什么情况,我看得很清楚,您应该知道我没有太多固执的基因,不会总是一条路走到黑。” 孟绪初背影顿了顿,片刻后停下来,缓缓转身。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 江骞诚恳道:“我只是在单方面表明我的立场,您可以慢慢相信。” “但其实我觉得,固执有的时候不见得是坏事。” “因人而异。” 孟绪初回视江骞,目光沉静如水,一寸寸扫过对方英俊的脸孔。 良久,笑意爬上他的眼睛。 “好,”他轻声说:“我相信你。” “真的吗?” “当然。” 江骞于是也笑起来,靠近一步,伸出手:“既然这样,先把衣服脱掉吧。” “?!” 孟绪初眉心狠狠一跳,一向从容的表情显出极度震惊下的空白。 “绪哥!”有人在身后叫他,孟绪初回头,看见了穆玄诚穆家二伯的次子,穆天诚的亲弟弟。 此刻他正自然地脱掉正装外套,反手交到秘书手上,笑着走来:“怎么不进去?” 孟绪初猛然回神,这才惊觉已经到了主屋门口,后院荒凉的景象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热闹繁华。 而江骞正笑着注视他,抬手指了指,“外套。” 孟绪初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好像被江骞戏弄了。 他竟然被江骞戏弄了。 这个认知让孟绪初感到久违的怒意,缓慢地在心底升腾。 但长久克制的修养令他从不会真正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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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亮挑刺杠精敢来就骂,太过分的会删评。S大百年校庆当天,苏钰辰抓包了自己的影帝男友和别人暧昧,一时气愤到酒吧买醉。第二天,他在某快捷酒店房间醒来,身上青紫一片,身旁还睡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男生。苏钰辰目光略过床头柜上随手丢下的学生证件,心中了然。原来是个还在上大学的小学弟。然而下一秒,小学弟睁开眼,委屈巴巴的就往他身上扑。哥哥昨晚叫的好凶。我不管,哥哥要对我负责。哥哥别想那个渣男了,看看我吧。苏钰辰被小学弟迷住了眼,当天就去民政局和小学弟领了证。婚后,小学弟以履行夫夫义务的名义搬进了苏钰辰家里和人同居,一天到晚黏在他身边。苏钰辰不太习惯这样亲近,试图和人拉开距离。哥哥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我只是想同哥哥亲密一点。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哥哥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小学弟一边绿茶发言,一边拉着苏钰辰动手动脚,对不起哥哥,你前男友又来欺负我,我没忍住就还手了,哥哥你不会生气的吧?后来前男友找上门来,当着苏钰辰的面揭穿了小学弟的豪门身份,内涵他是另有所图。小学弟低垂着眉眼往苏钰辰怀里凑,眼神看着好像更委屈了一点。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是大哥和父亲不让我说是贺家人的。父亲只喜欢大哥,从来都不管我,哥哥你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苏钰辰拍拍小学弟的肩膀,转头瞪着渣男前任,让人赶紧滚。当天晚上,小学弟躲在卫生间里拨通了那个许久没打的电话号码,让手下人封杀渣男影帝。下手麻利些,别让他再出现在阿辰眼前。白日里委屈巴巴的小绿茶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目光冰冷,俨然是一只起了杀心的恶狼。阅读指南1绿茶双标小甜攻内向清冷总裁受2没有副cp,但存在除主角之外的伴侣,戏份只存在于部分恋综章节,介意勿入。3正文细节可能与文案细节有所出入4私设可能较多5没有逻辑,拒绝写作指导和贷款排雷。评论涉及以上三点会删评或者骂回去,少来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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