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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父亲最好的朋友,是我母亲的亲弟弟,是我的亲舅舅,林家和穆家早就是一家人了,没有人要害他,你为什么就不信呢。” “他不是舅舅。”孟绪初忽然说。 穆庭樾愣了,一时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孟绪初一字一句到:“穆海德不是你父亲,林涧也不是你母亲,你们在血缘上没有半点关系,哪里来的一家人。” 穆庭樾表情空白了好几秒,而后化为荒唐的笑:“你在开什么玩笑。” 孟绪初拿出手机,虽然浸了水,但所幸还勉强能用。 他找出那两张亲子鉴定的照片放到穆庭樾眼前:“看见了吗?” 穆庭樾死死盯着那两张照片,几乎像要洞穿屏幕,“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不是父亲的孩子,我怎么可能……是、是你伪造的吧绪初?是你在骗我?!” 孟绪初摇了摇头:“看吧,事实摆在你眼前,你不也还是不信?” “不可能,我不可能……”穆庭樾自言自语般呢喃,忽而又发狠地看向孟绪初,眼睛血红,“你以为你知道很多吗,你以为你……” 他呼吸一滞,像是受到巨大的刺激,喉头剧烈痉挛起来,瞳孔紧缩,而后发出急促的倒吸。 孟绪初面无表情按下呼叫铃,霎时间,医务人员鱼贯而入。 他毫无留恋地转身,衣角却被人死死拽住,穆庭樾拼着最后一口气支起身体,目眦欲裂: “离开、江骞,他不是……不……” 孟绪初霎时眉心一跳。 可下一秒,衣角一松,穆庭樾的视线开始涣散。 滴! 监护仪响起了最后的警报。 凌晨两点十一分,医生宣判死亡。 孟绪初在穆家人狂奔而来的身影里往外走,人影聚散,最后出现江骞深刻的眼睛。 凌晨,穆家老宅。 穆庭樾去世,为了后续处理葬礼和遗产的事,众人都暂时回到老宅留宿一晚。 孟绪初按亮卧室的灯,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他感到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剧痛,是疲惫到极点时身体产生的警告。 他脱掉外套,随手扔在一把椅子上,走进浴室打开热水,汩汩水流沿着瓷白的边缘流进浴缸。 这是一个圆形的大浴缸,水放满需要一定时间,于是孟绪初又走出来,在桌前坐下,手肘抵在桌面,闭眼支着额角。 他头发湿濡,发尾的水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过脖颈,再从脖颈蜿蜒没入领口,孟绪初也没精力去擦。 江骞跟在他身后走进卧室,关上门,把手提包放在角落。 手提包是防水材质,里面的衣物也用袋子封好装了起来,幸运地躲过了雨水的侵蚀,摸上去一片干燥,明天还可以继续穿。 江骞在房间里四处看了看,从衣帽间里找出几个衣架,把孟绪初的衣服拿出来,整齐地挂好。 孟绪初从声响里大概能听出他在干嘛,没有睁眼,低声说:“弄好就出去吧,隔壁有一个客卧,你今晚住那里。” 江骞没应,几秒后孟绪初眼前暗了暗,罩下一层阴影,他睁开眼,只见江骞站在他身前,低头注视着他。 孟绪初不由地皱了皱眉:“还有事?” 江骞双手插兜,衬衣袖口卷到手肘,小臂修长有力,半湿的衬衫下隐隐可见起伏的肌肉线条。 确实是非常完美的一具男性身体。 孟绪初却抿着唇移开了视线。 “我不可以住这里吗?”江骞忽然说。 “什么?”孟绪初愕然抬头,下意识看向卧室里仅有的一张床:“你怎么可以……” “你想到什么了?”江骞反问,脸上露出戏谑的笑,“衣帽间有张折迭沙发,拉开就是一张床,我指的是那个。” 孟绪初先是一愣,而后眼瞳动了动,眼底逐渐上过一丝被惹怒的羞恼,抿着嘴偏过头。 “所以我可以住这里吗?”江骞重复道。 “不可以。”孟绪初直接拒绝。 “为什么?”江骞在他身前蹲下,这使他们的距离又拉进了一点,江骞几乎可以闻到他身上水珠的气息。 孟绪初领口敞开着,衬衣和西裤上划破一道道口子,依稀可见苍白的皮肤。 他衣服依然湿润,衬衣湿哒哒贴在胸前、腰腹,单薄的面料浸透水后显出半透明的质感,下摆收在西裤里,同样湿透的西裤紧贴皮肤,把腰|臀的线条细致地描绘在灯影下。 这不是转移视线就可以避开的,所以江骞坦然地直视着,问:“这间屋子有什么特别吗?” “所以我拒绝你还需要给出理由?”孟绪初冷冰冰地说。 江骞却露出了然的表情,答非所问:“原来是你和他的婚房啊。” 孟绪初眉心狠狠跳了下。 没错,确实是他和穆庭樾签署结婚协议后,穆海德给他们准备的房间。 只不过孟绪初没在这里住过一次,穆庭樾也没有,房间里所有家具摆设都崭新。 可惜的是,它以后也不会再有主人了。 但江骞这么说,显然是早就知道这个事实,他既然知道,还花费口舌和孟绪初周旋,简直就像是故意在逗弄自己。 孟绪初胸膛微微起伏,感到一种无言的恼怒。 他定定注视着江骞,眼中是森然的寒意:“所以呢,你还是要赖在这里?” “为什么不可以?”江骞笑着,仿佛孟绪初冰冷的目光对他来说是什么和煦的春光,他惬意地沐浴在其中,轻声说:“他已经走了。” 唰啦 浴缸里水满溢出来,先是一波浇到地面,然后是淅淅沥沥源源不断的涓流。 孟绪初掀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当头砸在江骞脸上,起身径直走进浴室,碰一声关上门。 冲门外扔下一个字:“滚。” 江骞摘下外套,扭头看向磨砂玻璃里溢出的暖光,无声地笑了。 咔哒! 浴室门被锁上。 孟绪初握着门把,手上不自觉加重力道。 江骞热切含笑的目光仿佛还萦绕在身边,他闭了闭眼,将这一幕用力挤出脑海。 头痛愈演愈烈,身上却一颤一颤地发冷,疲惫已经到达极点。 孟绪初叹了口气,一颗一颗解开纽扣,把潮湿的衬衣和西裤都扔到一边,先在淋浴区将身上的污秽冲洗干净,再光脚踏进浴缸。 温热的水流包裹几乎被冻得僵硬的身体,霎时热意传遍每一寸神经末梢,连绵不绝的头痛似乎都缓和不少。 孟绪初长舒一口气,不自觉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闭上眼,昏昏沉沉地躺在水里,浴室明亮的光线透过薄薄的眼皮,化为柔软的暖光包裹他。 一整天的纷繁的思绪撞击紧绷的神经,画面却渐渐越来越远,变成一道道模糊碎片。 外面雨还在下,猛烈的雨声在此刻化作助眠的良药,汹涌的睡意席卷而来。 时间安静流淌,有那么几个片刻,孟绪初恍惚感觉不到它的流逝。 滋啦 光线忽然明灭地一闪,孟绪初猛地睁眼,耳边同时响起爆裂的雷声,比以往听过的任何一次都要震耳欲聋,足足持续了快十秒。 孟绪初心脏随之猛烈地震颤,头顶灯在雷声响起的瞬间熄灭,即将结束时又颤巍巍亮了起来。 孟绪初这才恍惚想起,这已经是一栋很旧的房子了,遇到过于强烈的雷雨时,电压就会不稳。 他摸了把脸,惊魂未定地站起身,决定提前结束泡澡。 可刚抬腿要跨出浴缸,顶灯就在滋啦一声中彻底熄灭,孟绪初脚下一乱,惊慌之下砰一声摔回了水里。 倒了大霉,一天摔两次。 更倒霉的是,这次额角磕到了浴缸边缘,孟绪初甚至没来及感觉到痛,就在那瞬间晕了两秒,整个人没入水中。 先前还温暖无比的水流荡漾起来,四面八方涌入口鼻,又硬生生把孟绪初憋醒。 他睁开眼,下意识扑腾,却使不上力也踩不到底,脚尖一旦碰到缸底,就瞬间打滑跌得更深。 孟绪初有点慌了,眩晕之下大脑做不出反应,是身体的本能在提醒他,他溺水了在泡澡的浴缸里溺水了。 简直太可笑了,如果真的死在这里,那简直是一生中最大的笑话。 从没住过人的婚房,两个主人惨死在同一晚,说出去根本是地狱凶宅。 就在思维飘远到差点收不回来的时候,身体忽然一轻,孟绪初被一股巨力捞出水面,鼻尖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对新鲜空气的渴求几乎成了本能。 孟绪初下意识大吸一口气,被挤压的肺部骤然贯入新鲜空气,换来的就是猛烈的呛咳。 江骞想捂他的嘴都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咳得撕心裂肺。 孟绪初简直要把肺一起咳出来了,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和肺都在痉挛,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江骞托着他背,一刻不停地给他按揉后心和胸口,告诉他“轻一点,轻一点”。 他毫不怀疑,孟绪初继续这么咳下去,到时候毛细血管破裂,喷出口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剧烈的咳喘才逐渐平息。 江骞捏住孟绪初的下颌,用手臂托住他的身体,反复拍了好几下后背,把肺里残存的积水给控出来。 孟绪初手指沉沉地陷在水里,因为脱力不住地发着抖,生理泪水流了一脸。 他昏昏沉沉陷在江骞臂弯里,感觉眼尾一热,江骞把他的泪珠子抹掉了。 孟绪初听到江骞庆幸中带着不可思议的声音: “洗澡溺水,你是我见过的头一个。” 孟绪初自己也没见过。 洗澡呛死的不说亲眼所见了,就是新闻里也没几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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