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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过几天,十几天,一个月,总能消下去,你能不能别说了。” 他这副抗拒交流,消极抵抗的态度彻底触怒了江骞,江骞忍无可忍道:“你就不能稍微在乎一下自己的身体吗!多狠的心要这么糟蹋” “半死不活的身体到底有什么好在乎的!”孟绪初脱口而出。 他也被逼烦了,最脆弱狼狈的样子被人拿捏着,极度烦躁的怒火无处释放,化作口不择言的伤人句子。 话音落下,两人都震住了。 孟绪初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说,他的身体就算自己不在乎,也不该这么说。 留在他身边的人,孟阔、王阿姨、江骞……哪一个不是为他的身体操碎了心,倾注了多少精力多少心血就为了能让他好受些。 哪怕他依然很痛,总是很痛,也不应该说这样的话,不该把他人的心血付诸一炬。 他没几个亲近的人了,他们知道了该多伤心啊…… 可话既然出口,就收不回来了。孟绪初咬着嘴唇别过头,不去看江骞的眼睛。 然后他听到江骞略微颤抖的声音,他在说:“你真是没良心。” 孟绪初心尖狠狠一颤,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楚涌上心头,分不清是愤怒,怨恨,还是委屈,让他鼻尖发酸。 他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这种情绪在脸上流露分毫,侧脸绷出坚冷的线条。 好几秒后,他才睁开眼,冷静的目光对上江骞沉痛的双眼,轻描淡写的: “我是没良心啊,你 江骞蓦地顿住。 他原本抱着孟绪初,却忽然顿住了。 孟绪初不太对劲。 虽然是自上而下压制着孟绪初,但江骞自问没真的使劲,不可能伤到他,所以孟绪初还能用相当的力道和他对抗。 但某个瞬间,孟绪初忽然不动了,从原本恼羞成怒却生动的表情变成了透明的空白。 “……怎么了?”江骞摸了摸他的脸,很轻柔的力道,却好像触发了他的某种疼痛开关。 下一秒孟绪初眉头狠狠皱起,大颗冷汗从苍白的面颊上滑落,喉头溢出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闷哼。 江骞一惊,下意识松手,孟绪初就从他怀里挣了出去。但没有起身,他已经站不起来了。 脱离江骞的怀抱的支撑,他就像一片羽毛一样跌在了床上,侧身蜷缩起来将自己抱成一团。 江骞混沌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瞬间清醒过来,浑身如置冰窖。 他轻轻碰了碰孟绪初,感觉到对方全身都紧绷着,充满抵触和抗拒,而双手正用力按着胃,把单薄的腹部压下去很深。 亲眼所见那些压痕诞生的场景,江骞忽然就怪不起来孟绪初了,甚至开始怨恨自己为什么要凶他。 如果是这么疼的话,确实没办法啊。 没有人能在极度的痛苦下还能一动不动地保持冷静,他又为什么要去苛求孟绪初? 江骞心里一阵一阵发凉,俯身从背后抱起孟绪初,拉起他用力到发白的手指,把自己的掌心覆了上去。 那瞬间孟绪初呼吸陡然重了几分,苍白的嘴唇不住地颤抖,应该是疼得紧了。 江骞连忙帮他揉了揉,哄道:“没事,没事,我轻一点……对不起。” 最后那三个字让孟绪初微不可察地一僵,然后咬唇偏过头,睫毛一个劲地抖。 其实都是很细微的变化,但江骞抱着他,他的每一个颤抖都同等地传递到江骞身上,江骞感受得明明白白。 孟绪初鼻尖有点发红,江骞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委屈了,他有什么事从来都不说,江骞看了却很难受。 孟绪初全身都很凉,胃里一个劲地拧绞,江骞贴着皮肤摸到可怕的痉挛,心脏都跟着跳了跳。 他稳住心神,手指贴在孟绪初上腹,先用体温帮他暖了暖,然后稍微施了点力慢慢地揉。 “没事,有点痉挛而已,”他说话的语气很稳定,像是担心孟绪初会害怕,所以格外轻松地哄着:“一点点痉挛,我帮你揉揉,揉开就好了。” 他一边给孟绪初揉肚子,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感觉到孟绪初情绪的松动接着说: “是不是好一些了?” “自己用力压的话,没什么用反而会越来越疼对不对?” “所以以后再疼别乱用劲,压太狠会出事的,我们揉一揉就好了是不是?” “都很正常的,是人就会生病。” 他像是在跟小朋友讲道理,怕小朋友害怕、逃避,一点一点掰开揉碎了说给他听,要他知道生病也没关系,生病了可以说,不用全部自己忍着。 不过依孟绪初的性格,听了这种话大概会觉得羞耻,断然给不出半点回应,江骞习以为常,轻轻拍拍他的背,慢慢给他揉着冰凉的胸腹。 “对不起,”他说,“我不该惹你生气。” “不气了好不好?” 孟绪初咬着下唇,依然嘴硬:“我没有……” 江骞摸着他的肚子:“你的胃说你有。” “你!” 掌下的器官又抽了两下,江骞连忙哄:“好好好,你没有你没有,我们不说了。” 孟绪初闭着眼把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只留出雪白的耳廓和倔强的侧脸。 江骞觉得他眼尾红红的,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哭的,配上湿濡的睫毛和沾着冷汗的脸颊,看上去太可怜了。 孟绪初大概也知道自己在被盯着,更加用力地把脸往枕头里埋,不想被人看到这种样子。 江骞担心他这样会把自己捂死,或者又闷得胃疼,轻轻托着他的下颌把口鼻露出来,顿了顿,又用手掌盖住他的眼睛: “好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孟绪初的睫毛在他掌心狠狠颤了下。 几分钟后,痉挛停止,疼痛渐渐平息,孟绪初缓上一口气,就轻轻拉开了江骞的手。 江骞也不勉强,扶着他坐起来。 孟绪初红着眼睛靠在床头,没有说话,江骞不再试图劝说他,心领神会地帮他穿好衣服,扶他去洗了把脸。 车早就等在楼下,孟绪初洗完脸后又吃了一次药,从洗手间出来时已经恢复到平常冷淡的模样,除了略微苍白的脸色外,看不出刚经历过一次胃痉挛。 他身上穿着江骞的衬衫,又在外面套上用作丧服的纯黑长衫,霎时江骞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那簇足以撩起山火的小火苗蹿进眼里,眼看着就要燎原,孟绪初抄起外套当头扔到他脸上。 “别发疯,走了。” 厚重的西服外套当头而来,威力不亚于一大盆冰水,江骞在眼前一黑的同时,被浇灭了那窜作祟的火苗。 “……” 他摘下外套,整齐穿戴好,跟上孟绪初。 亚水市殡仪馆。 大门前人流如织,络绎不绝。 围观的群众和得不到入场资格的媒体都堵在门口,即便有安保团队极力维持,车流通行也缓慢且困难。 下辅道后进入殡仪馆所在的街道,就像陷进了流沙里,短短几百米走了好几分钟也没到。 孟绪初看了眼路旁高举的话筒摄像机,不由地蹙眉叹了声,五指虚虚搭在上腹,脸色不好。 “又疼了?”江骞将自己的手盖了上去。 “没事。”孟绪初习惯性摇头,末了忽然瞄江骞一眼,喉头滚了滚,有点僵硬地说:“有点想吐。” 这就是学乖了。 说明之前江骞那些话,他虽然没给反应,但到底听进去了些,没再格外强硬地掩饰自己的情况。 江骞嘴角不自觉扬起,替他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轻轻顺了顺胸口,问:“要吐吗?” 孟绪初皱着眉摇头:“不。” 吐不出来,只是恶心。 江骞帮他扇了扇风,让司机尽快把这段路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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