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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海德缓缓的、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啪嗒啪嗒 有温热的液体滴到孟绪初脸上。 孟绪初恍惚一瞬,鼻尖嗅到腥甜的气味。 但他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血。 直到眼前黑雾缓缓散去,他才看清了穆海德惊恐的双眼。 穆海德脖子上多出了一个血洞 就在咽喉下方,被孟绪初揪着衣领的位置。 孟绪初耳边开始响起警笛和直升机的声音,伴随海风愈发震耳欲聋。 可警察并没有进来,他们还没来得及赶进来,那扇被锁链缠绕的金属门依然完好无损地锁着。 怎么回事? 孟绪初下意识收回手。 哗啦!血瞬间流得更多,仿佛他不是在收手,而是从人的躯体里拔出一柄利剑,牵连出无数猩红的血水。 那些血水从穆海德喉咙中间的洞里冒出来,悉数滴在孟绪初下颌脖颈,将孟绪初的衣领染红。 孟绪初机械地眨了眨眼睛,看向自己右手食指上的那颗红宝石戒指。 原来是他的戒指吗? 原来那个戒指的底座有个暗扣,打开就会从红宝石里弹出有个长约两公分的刀尖一般的锐器。 只是暗扣位置隐蔽,和宝石底座的雕刻花纹浑然天成,肉眼很难发现,日常佩戴也很难触发。 但孟绪初极其幸运的,在抓着穆海德衣领挣扎时,拨动了暗扣,尖刺猛地弹出,直直戳进了穆海德咽喉。 穆海德张了张嘴,不可思议地捂住自己的喉咙,血珠不断从他指缝里溢出。 “这是好东西啊。” 孟绪初脑海里突兀地浮现出林承安的声音。 “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找到这么好的宝石。” “听说只要一直戴着,就能保护主人永远平安。” 孟绪初怎么也不会忘他说这句话的样子,那是他们见过的最后一面。 那个永远儒雅、安静的男人坐在床边,用一种他看不懂的,近乎哀切的眼神注视着他,对他说: “无论如何,我希望它能保护你。” 恍惚间,孟绪初似乎看到了那个人天南地北发现这枚戒指时喜悦的模样,看到他耐心给姐姐讲解其中关窍时,虽然担忧却也祝福的眼神。 他费尽心思也没能护住亲姐的平安,在生命最后索性不再强求,只余一丝希望。 希望如果天意转圜,在未来的某一刻,能够将他积攒一生的幸运,都落在孟绪初身上。 孟绪初手指开始发抖,逐渐有酸涩的液体眼中蓄满,眼眶盛不下,就顺着眼尾滚烫地滑落。 嘭! 嘭嘭!! 铁门发出撞击声,大约是救援赶到正在强制破门,巨大的声响震得孟绪初耳骨发疼。 他恍然回神,才发现思绪在心里漫长得很久,其实只有短短几瞬。 他蓦地要紧牙关,侧脸和脖颈的线条绷出脆弱却坚硬的弧度。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攥紧拳头,像倾尽了多少年的怒火与悲痛,狠狠朝穆海德挥了过去。 戒指的尖角自穆海德下颌往上,瞬间撕开一条血肉模糊的口子,穆海德在挥洒的血珠中重重倒地。 同时铁门被破开,漫天潮湿的雨气铺洒而来,孟绪初看到天黑前稀薄的日光,随着雨丝穿破厚重云层。 他落入一个湿淋淋的怀抱,冰凉的雨水从来人的衣袖发丝滴进他的脖颈,那个人的手臂却很稳,起伏的胸膛下是热烈急促的心跳。 “没事,没事,我来了。” 江骞江骞捧起孟绪初的脸,看他湿透的眼睛和满是血污的脸颊。 孟绪初脖颈上全是被用力掐拧后青紫的痕迹,一开口就是剧烈的呛咳。 他攥着江骞的手指,像孩子拽着大人的袖子,咳着咳着泪水夺眶而出,仿佛隐含着巨大的悲恸,又仿佛多年的克制压抑被戳破,如盈满的气球嘭地炸开。 在这一刻爆发出哀伤到极致的恸哭。 救援进出的声音,媒体的嘶吼,海浪的呼啸都已经听不见,世界被隔绝在外,满室血污追随咸腥海风盘旋消散于天际。 江骞抱紧孟绪初,在他耳畔落下稳稳的,尘埃落定的声音。 “哭吧,”他说:“都结束了。” 两个月后。 亚水市中心医院。 孟绪初在看护的带领下走进特别监护病房。 穆海德躺在病床上,睁着眼睛,凝望虚空。 室内很阴暗,院长很识趣的没有再给穆海德一丝阳光。 孟绪初在床边坐下,穆海德干枯的眼珠就缓慢凝滞地转了过来,巨大的疤痕横亘整张侧脸,狰狞扭曲。 他张了张嘴,喉咙还被纱布紧紧缠着说不话,用尽全力也只发出“嗬嗬”的气声。 “你的判决结果下来了,”他声音很轻,像和老朋友叙旧一般:“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穆海德眉心一动。 对上他浑浊的眼睛,孟绪初轻轻笑了笑:“怎么,遗憾为什么不是立即执行吗?” 他摇了摇头,不再言语,从包里拿出一个平板计算机,放到穆海德眼前,点开视频。 画面里穆蓉接替了董事长的职位,并当着公司全体职员和媒体的面,在集团的缅怀墙上,从创始人及历任董事长那一栏,亲自撤下了穆海德的照片,将他直接除名,并承认所有罪行,代替道歉。 穆海德当即瞪大了眼,眼球凸出来,似乎要爆裂出一片血花,不可置信地盯住孟绪初,眼中的怨毒像要把孟绪初淹没,伸出枯槁的手指试图拉扯他的胳膊。 孟绪初直接将他的手打了下去,捏起他的下巴,强制将他的头用力回正,迫使他只能看着屏幕中的画面。 “你不是最在意身前身后名吗?”他说:“那这些视频你更应该好好看一看。” 看他所有丑陋的面目怎么被公之于众,又是怎么被万人唾骂厌弃,众叛亲离的。 “对于穆海德所犯下的一切罪行,我们不会包庇不会隐瞒,会以赎罪的念头践行终身……”视频里,穆蓉悲哀歉疚的公示还在进行,夹杂着看台下的无数骂声。 “嗬,嗬”穆海德颈侧青筋暴露,喉咙的纱布里又渗出血,眼中蓄满痛苦不甘的血泪。 “别生气,”孟绪初说:“这点根本不算什么,更难听的我还没给你呢。毕竟你下周你就会被送进监狱了,要快点好起来才行。” 他垂着眼眸,弯腰俯视穆海德:“你不是一直想看我为你养老送终吗?放心,我已经安排打点好了一切。” “在里面会大家都会非常关照你的,缓刑的两年内你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改判无期。” 他露出惯常的温和的笑容:“如果你等活到那一天,我保证会更加体贴的、入微的,找人为你送终的。” 说完,他站起身,径直向门外走,不再看穆海德的脸,也不理会他怨毒含泪的目光。 咔哒。 房门打开。 清晨明亮的日光火团般倾泻而入。 咔哒,又是一声。 房门轻轻合上,世界重归黑暗。 一切痛喊嘶哑的嚎叫,尽数掩埋进身后暗无天日的狭小一隅。 从医院出来,暖阳高悬,孟绪初才发现原来今天天气真的很好。 他回家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下楼时无意间向后瞥了一眼露台的花竟然全开了。 放眼望去花团锦簇,姹紫嫣红,空中满溢芬芳。 孟绪初走近了些,看到湛蓝的天幕下,一排排雏菊灿烂地盛放着。 而楼下的浅草坪上,江骞牵着哈索在中央慢悠悠跑着,身形一如既往的高挑劲瘦。 哈索跟随他的手势起跃、奔跑,肌肉喷张,皮毛油亮。 不知道想到什么,孟绪初不由会心一笑,喊了他一声。 江骞循声抬头,在二楼的露台看到孟绪初。 今天阳光很好,大片树叶的影子落在他头发上,而他垂着眼睛对江骞笑,眉目舒展,有种动人的神采。 “早啊,阿骞。”他说。 江骞不由自主停了下来,仰着头和孟绪初遥遥相望。 思绪被拉回从前,他想起上一次,孟绪初这样趴在栏杆上跟他说话的样子。 那时候是个阴天,孟绪初身边还站着孟阔,被对方三言两语逗得开怀大笑。 明明只是几个月前,却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 从前他总以为孟绪初容貌偏冷,但其实他眼梢很长,笑起来眼尾是翘着的,分明就是很甜蜜的长相。 而今天,这个笑只有江骞一个人看见了,那就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出神的望着孟绪初的眼睛。 无论时隔多久,无论再看多少次,无论天气好与不好,无论有没有风,他都会为这个笑怦然心动。 微风把孟绪初的头发吹乱了,他抬手按住,笑着冲江骞扬了扬下颌。 “进来吃饭。” 江骞点了点头,把哈索栓回链子上,摘掉手套,在愈演愈烈的心跳声中,快步走进孟绪初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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