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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江牌艳鬼(搔首弄姿)(歪七扭八)(邪魅一笑):被我缠上了吧?看不迷死你 初初(冷漠):好幼稚 (明明你俩都是幼稚鬼!)番外03 原以为被医生特赦回家后,能和家人们舒舒服服过个好年,可除夕当天,孟绪初还是又住进了医院。 因为他肩膀的刀伤突然发炎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干了件蠢事,一件在他看来蠢到令人发指,怎么也不可能是自己能做出来的事。 他从床上摔下来了。 从整整两米乘两米的kgsize大床上,一边做梦一边翻了下去。 清晨,房间昏暗,被褥凌乱,孟绪初蜷缩在床边,盖着温暖的鸭绒被,陷在柔软的床垫里睡得香甜。 他身侧的一边已经空了,但从枕头和床单的凌乱程度可以看出,不久前那里还睡了一个人,只是现在不知所踪。 迷迷糊糊间,孟绪初感到有什么东西凑近了自己,暖烘烘的、黏黏糊糊往他身边蹭,亲他的脸颊。 江骞最喜欢做这种事。 通常这种情况,下一秒江骞就会抱住他,然后和他一起裹进温暖的被窝里。 孟绪初嘟囔一声,习惯性地、极其自然地伸出手,却没像往常那样被温暖的体温紧紧抱住,反而猛地扑了空。 哐当! 他一头栽下了床。 紧接着身下传来凄惨的叫声:嗷!! 孟绪初头皮都发紧,下意识曲起手肘撑住地面,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就从他手臂的间隙蹿了出去,化为滋溜一条白光。 可能是贫血,也可能是早起的低血压,孟绪初整个人天旋地转,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撑着地面坐下,后背靠在床边。 而他的正对面,是一只惊慌失措的小狗卫生纸乖巧警惕地蹲坐着,仔细看有点瑟瑟发抖,身上的毛都炸起来。 它豌豆大点的脑子大概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小纸只是想和爸爸贴贴,为什么会突然遭遇泰山压顶。 孟绪初也懵了,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色苍白地和小狗对视,心脏在胸腔里咣咣乱跳。 半晌,他低下头,把脸埋进掌心里,指缝间传出一声深深的、略显崩溃的叹息。 他真的疯了吗?上次把江骞当成狗,这次把狗当成江骞,怎么一次都猜不对? 难道没睡醒真的会让人变成傻子吗? “嗷……嗷嗷?” 卫生纸哼哼唧唧地靠进,扒拉两下孟绪初的膝盖,又爬进他的怀里,小心翼翼蹭着孟绪初的手背,显然是有点害怕却又忍不住想和爸爸贴贴。 孟绪初放下手,先捏起卫生纸的两只爪子,把小狗摊成一张狗饼,上上下下检查一遍,确认没被自己压坏,这才把小狗捞进怀里。 感受到爸爸的疼爱,卫生纸立刻又变成兴高采烈的快乐小狗,哼唧一声蹭蹭孟绪初的颈侧。 孟绪初低头,看到小狗乖巧的豆豆眼,和黏黏糊糊蹭来蹭去的模样,眼神一时变得极度复杂。 半晌,他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小狗头。 洗手间里,孟绪初慢吞吞洗漱完,偏头闷闷咳了两声,抬手挂毛巾时后知后觉感到肩膀有点痛。 他顿了一下,蹙眉不知道在感受着什么,然后把毛巾放回洗手台上,关上洗手间的门,对着镜子解开了睡衣扣子。 左边肩膀从肩窝到锁骨的地方贴着一张医用胶布,孟绪初慢慢撕开,露出一块鲜明的刀疤。 这块疤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已经愈合不少,但仍留下一大块暗红的结痂,现在结痂里似乎有新鲜的血液渗出。 孟绪初凑近了些,在镜子里仔细观察,确定伤口有一点点崩裂,大概是刚才从床上摔下来扯到了。 他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按了按,纸巾染上零星血迹,不算严重,他伤口一向愈合得慢,恢复过程中这种程度的崩裂根本不算什么。 孟绪初漆黑的眼眸没有丝毫波动,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将纸巾揉成一团扔进马桶里冲走,转身洗了把手离开洗手间。 他回到房间,找出医药箱,熟练地往肩膀上药,然后换上新的敷料贴,再把感冒药吃了,穿好睡衣下楼。 江骞正和孟阔一起站在大门口,家居服外随意套了件黑色羽绒服,两手空空,孟阔拿着几张福字张罗着要往窗户上贴。 孟绪初好奇地往门口望了望:“你们在干什么?” 江骞一见到是他,连忙把他往里推了推:“你先进去,外面冷。” 孟绪初“哦”了一声,没再继续往外走,但也没退后,靠在玄关的墙壁上看他们。 清早天光还未大亮,吹来的风里依然夹杂着夜晚的寒气,飘进玄关,把孟绪初的头发吹得轻微晃动。 他懒懒地靠着,侧头抵在墙壁上,那里刚挂了一个中国结,底端红色的穗子扫着他头顶的头发,眼里带着惺忪的睡意,就这么一错不错盯着江骞。 江骞和他对视一眼,很快败下阵来,和孟阔说了句什么就直直走过来,脱下羽绒服裹在孟绪初身上,半推半抱地把他带回了屋子里。 “我们在贴春联。”江骞说:“今天是除夕。” 孟绪初对节日一向不敏感,加上最近一直在家休养,过得不知天日,闻言微微怔了一瞬,意识到又是新的一年了,恍然地点点头。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江骞边搂着孟绪初往里走边问。 孟绪初略显懒怠地倚在江骞肩头,将身体的重量压在江骞身上,随口道:“就是醒了。” 他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以为江骞在身边,脑抽了似的伸手主动要抱抱,然后摔在地上摔醒的。 孟绪初掩饰地摸摸鼻尖,回想起来依然觉得丢人。 江骞凝视着他雪白的侧脸,轻声笑了笑没再多问,视线下移,落在孟绪初敞开的领口上。 孟绪初在家喜欢穿宽松的衣服,睡衣都是那种型号偏大面料极其柔软的款式,同样的领口也就很大,面料柔软地堆栈在锁骨边。 江骞抬手掀了掀,果然看到他肩上的伤口换了新的敷料贴。 “自己换的药?”江骞像是有些吃惊。 孟绪初“嗯”了一声。 “感冒药也吃了?” 孟绪初点点头。 江骞眉梢扬了起来,颇感意外:“怎么不叫我?” 要知道这些日子孟绪初吃药换药基本都是江骞一手包办。 孟绪初闻言哼笑一声,斜睨着眼看他:“那也得你在啊。” 江骞:“……” 江骞莫名从这一眼里感到了一些吃味,好像孟绪初是在埋怨睁眼没看见他,又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在撒娇。 霎时江骞脊椎都麻了一下,侧身一步堵住孟绪初的去路,抬手抱住他,孟绪初在柔软的羽绒服里摸起来身量很窄的样子。 江骞又抱紧了一些,张口就是一番做作的剖白:“怪我怪我,不该去挂什么春联,我们宝宝是户主,整栋房子都是你的,春联哪有我们户主换药重要?” 孟绪初被他腻到发笑:“大清早就吃这么油的?” “油吗?”江骞真诚道:“我中文不好对不起。” 孟绪初又低低笑起来。 江骞在他上扬的眼尾亲了亲,又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亲亲脸颊亲亲嘴角。 但很神奇,孟绪初没有像往常那样傲娇别扭地推他,似乎不在乎这是客厅,随时有可能给路过的王阿姨或者孟阔带来狗粮暴击。 他就这么很乖地让江骞亲了,甚至还有些微不可察地依赖般的响应,很细微,但江骞确定不是幻觉。 江骞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宝宝,今天有点奇怪啊。” “嗯?”孟绪初抬起头,漂亮的眼睛注视着江骞。 江骞喉结滚了滚,很想再亲他一口,但还是按捺下冲动,抬手按住孟绪初的额角,观察他的脸色:“不舒服吗?” 孟绪初摇了摇头。 他脸色算不上好,唇色很淡,人也恹恹的。 但他本来就贫血,早起精神一向不好,江骞又观察了一会儿,没感觉到太大的异常,便也不再多问,拍拍孟绪初的后背: “那怎么这么黏人?” 孟绪初顿了顿,唇角缓缓抿起,像一只原本摊开肚皮等摸的小猫突然被戏弄了,柔软的神色蓦地收起,把江骞往外一推就闷不吭声上楼。 江骞连忙跟上,笑着讨饶:“我错了我错了,不是你黏人,是我黏你。” 孟绪初本来不想搭理他,奈何被抱着拦住去路,不得不停下来。 江骞揉了揉他的脸颊,低头眼里笑意浓重:“不黏人不黏人,你一点都不黏,特别独立特别自主,强效粘合剂都黏不上一丁点的那种独立。” 孟绪初偏过头,眼眸弯起一点:“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江骞诚实道,趁孟绪初态度缓和,揉揉他的后脑,切换话题:“乖了,去收拾一下,吃完早饭去逛逛超市怎么样?” 孟绪初挑眉:“年三十还出门啊?” “不能吗?”江骞不太懂这种习俗,说:“还不是孟阔,说家里冰箱除了王阿姨买的鸡鸭鱼肉什么都没有,他要囤零食。” “我是想可以去买点烟花,正好今年我们这里不禁放,晚上就可以在院子里放来玩玩。” 他边说边看孟绪初的眼神,在提到零食时孟绪初毫无波动,可一提到烟花那人眼睛就亮了一下。 果然还是喜欢这些亮晶晶的东西。 “好不好?”江骞再接再厉,揽着孟绪初继续上楼:“就当是陪我,我还没玩过你们小时候玩的那种烟花炮竹呢。” 孟绪初神色大大缓和了,他小时候其实也没有玩过,某一瞬间相当心动。 他咳了声,勉为其难点了点头,以一种“好吧就陪你玩玩”的姿态答应了下来。 但他没发现自己眼睛亮得惊人,那种跃跃欲试早已跃然眼底。 江骞看着他的眼睛,抑制不住高高扬起嘴角,偏头掩唇压了压,又往孟绪初脸颊狠狠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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