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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言总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直接进了浴室。 和言朝交往也快一个多月了,宋白栩或多或少的摸清了点他的脾性,有时候沉默不应声就是默许答应了。 他弯了下唇角,跟在言朝身后也进了浴室。 … … 原本可以快速洗完的一个战斗澡愣是洗了快四十分钟。 收拾妥帖后,宋白栩用棉签蘸着药膏给言朝涂药。小言总脖子上的咬伤还没好全,锁骨上又被男朋友的牙尖给磨红了一大块儿,有那么一小片破皮了。 除此之外,被衣服盖住的位置,还留着不少未褪的齿痕与吻痕。 清清凉凉的药膏消弭了不少刺痛感,言朝微皱的眉松开,看着一脸愧色的小男朋友,觉得有些好笑。 “刚刚让你松嘴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乖呢?” 宋白栩这咬人的功夫比小盐白还厉害。 “克制不住。”宋白栩老老实实认错,“男朋友的口感太好了。” “……”言朝无言一瞬,忍不住掐着他的下巴尖晃一晃他的脸,“下不为例。” “我尽量。”宋白栩微微睁大眼看着他,他这双杏眼轮廓原就生得圆幼,抬眼看人时愈发显得无辜得紧,“不保证。” 见言朝挑眉,他果断转移话题:“你坐下啦,我给你吹头发。” 吹好头发,宋白栩俯身从背后蹭蹭言朝的脸,轻声喊了句哥哥。 言朝懒洋洋应了声:“恩?” “下次……可以试试用腿。”他维持着弯腰的动作啾了两下男朋友的脸,声量轻微,吐息甜热,“小言老师…说好要教我的,我都想试试。” 言朝面无表情地抬眸,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交汇。 “下次再说。” 他轻拍了下宋白栩的头,“起来,吃饭去了。” 吃完午饭,言朝移步前院书房办公。 他坐在书桌后敲敲打打着键盘,宋白栩就窝在落地窗边的小沙发上涂涂画画,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男朋友。 画面初步定形后,他就没再抬头了,耳机一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专心致志地画着今日份的恋爱日常条漫。 直到他摘下耳机,恰好听到:“……nottronsenpceunsystèdesuividestsentepsréel…etnolepareronsrégulièrentàdesrepèresbudgétaires” (“我们将实施实时成本监控系统并定期与预算基准进行比较。”) 宋白栩揉肩的动作一顿。 言朝在说法语。 这个语种的咬字发音天生带着温柔缠绵感,对于听不懂的人而言,字字句句如诉情由衷。而小言总的声线是清淡而干净的男中音,天生带着冷感。 这种清越而冷淡的声音道出这个语种,中和了几分似念情诗的柔软深情,更显优雅利落。 而且…… 长期对着电脑办公的时候,言朝会习惯性戴上眼镜。他并不近视,眼镜纯粹是用于防蓝光护眼。 他今天戴的这幅眼镜是烟蓝镀银的细框款式,加之办公时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眼神也很静,整个人就有种剥离了七情六欲的无欲感。同他身上那股漫不经心的从容杂糅在一起,就显得很…… 怎么说呢? 宋白栩现在很想让言朝戴着眼镜亲他。 他果断起身,狂吨两杯水勉强压下心里难言的燥念。 …… “ok,alorsjaiasitrèshtederenntrerurenhorsligne” (行,那我也非常期待和劳伦先生的线下会面。) 挂断视频会议,言朝抬眼一看,发现小男朋友又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上午起那么晚,这会又睡了。 他起身走过去,准备替他拉一下有些掉落的毛毯。目光扫过桌上摊开的画册时,动作顿住。 画的是他,这没什么。 只是…… 明明画上的人穿得很正经,表情也很正经,但整个画面氛围就是很不正经。 小言总正认真思索着这幅画的性质问题,一垂眼皮忽的对上一双怔松迷蒙的眼。 他放弃思考,直接发问:“你画的这什么?” 许是半梦半醒间脑子太懵了,宋白栩非常直接地就道出了自己心里最直接的想法:“本来想画小黄图的,但是还是没敢画。” 小言总:“……” 说话这话后瞬间彻底清醒的宋白栩:“……” 他哽了下,试图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 言朝冷静道:“你说,我听着。” 一分钟后,把脸都憋红了还是没憋出理由的宋白栩心一横,想他都已经丢脸这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了,遂破罐子破摔:“是,我就是馋你怎么了?看到你就想亲有什么问题吗?你是我男朋友我应该有这个权力吧?” 说完后他就自暴自弃地把毯子一拉把脸一埋,只是露在外头的耳尖却红到可以滴血了。 诶呀,毛了。 小言总伸手利落地把炸毛的小男朋友从毛毯里剥出来,揉揉头捏捏脸,顺毛流程已经格外熟稔。 “不是要亲吗?” “下次不要说,直接亲。” 有位不知名的名人说的好,心动和口嗨都不如付诸行动,真正的勇士都是直接出击。 所以宋白栩动了。 他正把脸凑过去,言朝轻拍了下自己的腿,声音温沉:“坐着来。” 小言总很轻地翘了下唇角,“更好亲一点。” 怎么有这种好事? 坐到言朝腿上时,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宋白栩想,怎么感觉言哥并没有生气,反而还挺愉悦的? 小宋同学并不知道,他这是戳中了小言总的某些点。 恰如小言总知名好友傅大明星所言,小言总就喜欢逗得猫猫炸毛,却又不会真的对你撒气不理。气鼓鼓地把自己团成一团,但你戳一下又会喵喵呜呜地蹭过来黏着你,委委屈屈的,但还是要在你手里撒娇打滚的猫或者人。 宋白栩目前还没想彻底想清楚这点,他只是知道言朝喜欢逗他,有意无意地钓着,使一些坏心眼。但不要指望他知道后会奋起反抗,小宋同学最多羞恼到到双颊泛粉,脖颈也红透,复而又给自己打气,软绵绵的、没有任何说服力的哼一句不要太过分啦。 然后在下一次照样摊开柔软的肚皮任人搓圆捏扁。 宋白栩头次在接吻的时候主动推开言朝。 因为被呛到了。 小言总虚扶着他的腰防止他掉下去,看着咧着脸疯狂咳嗽的小男朋友,轻叹口气:“都亲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没有半点长进。” 宋白栩一哽:“多练练就好了!” 言朝看着他那张呛得又红了一个色度后显得愈发明艳的脸,轻笑了声:“同学,你这没什么学习天赋啊。” “那老师还愿意教吗?”他轻掉唇边的水渍,看着那双隐含笑意的眼,软下嗓音撒娇:“学生天资不够,但是愿意用后天努力补上言老师会喜欢比较愚钝,但是勤能补拙的学生嘛?” 小言老师懒懒地掀睫。 “你想学什么?” 接吻不被口水呛到? 这说出来也太毁氛围了。 被这个莫名其妙地想法逗乐了,那双黑漆而幽润的眼泛起一点温和而浅淡的笑意来,凝在镜片后,似冰湖下忽然窜过的一尾小鱼。 宋白栩被这点游鱼点水似的笑意诱到,晃了下神,看着接吻后显得愈发唇红齿白、好看得紧的小言老师,动了下腿,改为跨坐在他身上。 他的手腕抵着言朝的肩,双手自然的下垂,轻轻攥了下他的衣角。 “哥哥继续吗?” 言朝并不接话,舒舒服服地往后一仰,下颌轻抬,咬字懒倦:“验收一下最近的学习成果。” 宋白栩轻唔了声,拿不准言朝的想法,但还是乖乖凑过去亲上小言老师的唇,舌尖生涩地探出,一点点描摹那两片薄唇的形状。 脸上忽然贴上一片冰凉。 他睁开眼,对比他的眼雾来说,那双同他对视的黑眸则显格外清明而沉静,他轻眨了下眼睫,脑子里忽然闪过在网上刷到的某些教程,稍稍退开了些,小声抱怨:“哥哥,你的眼镜硌到我啦。” 说着,他伸手用食指大拇指捏住眼镜中间鼻托,其余的手指搭上镜框,单手缓慢取下架在言朝鼻梁上的眼镜。一边折合起镜腿后随手给放到桌上,一边俯身重新和他亲到一块。 顷刻,软了腰身失去主导权的小宋同学完全不记得什么进攻啊教程啊了,被亲到发出舒服又难耐地轻哼,一面无师自通地用小腿蹭了蹭小言老师的腰。 “为什么不继续啦?”宋白栩跪坐在沙发上,看着站起身慢条斯理整理着衣襟的小言总,声音软绵而沙哑:“气氛这么好,真的不继续吗?” 言朝把被某人抓得皱巴巴的衣领理好,转过身捏了下他的耳垂,眼尾淡红还未褪尽,眼睫翕动垂眸看过来时显得格外缠绵多情,“待会还有一个会。” 男朋友事业心太重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但这话宋白栩很聪明地没讲出来,他顺势把脸埋进言朝掌心蹭蹭贴贴,细密微翘的眼睫扫过掌心,带来一阵细微痒意。水湿感未褪的杏眼盈着一分故作出来的委屈,九分乖巧看着他。 “那我可以要补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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