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四集,不会那么快的。现在就把悬念揭开,后面四十集就没内容了。” 他翻过一页,“不出意外,应该还要拉扯个最少二十集吧,先虐伊昂阁下,再虐莱斯元帅。” 斐嘉沉默了。 他抱住梵因的胳膊,头枕在哥哥怀里,打了个哈欠,说:“怎么感觉你对这剧情很熟悉呢?” 看多了自然就能摸清楚套路了。 梵因没有接话,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斐嘉的发尾。斐嘉乖乖任rua,小声:“放心啦,我吹干头发了。” “恩。”手感过好,梵因没忍住多顺了两下,清冷冷的声线,语调却很温柔:“很乖。” “我在哥哥面前什么时候不乖过呀。”他伸手盖住梵因的书,撒娇:“别看书啦,我们专注聊会天好不好?上次躺一张床上聊天还是你结婚前了诶!” “好。”梵因合上书,配合地往下挪了一点,让斐嘉靠得更舒服,“想聊什么?” 斐嘉:“聊什么都可以哥哥最近在忙什么?和多恩有关的部分就不用讲了。” “做实验,上课,看文献,写论文,参加讲座。” 就是最寻常的进修生上学日常。 “课业之外呢?”斐嘉偏了偏头,鼻尖埋入哥哥的发丝间,汲取到一股常年不变的雪檀枝香气,幽远清淡,带着深冬冻雪的冷感。 这个味道 他心里一紧,忍不住伸手抱住了梵因。 “研究甜食,画画恩?”感受着越抱越紧的力道,梵因温声道:“怎么了?” “想抱就抱了。”斐嘉的声音有点闷闷的,“哥哥,一直用这个味道的洗发素,没想过换一个吗?” “用习惯了。”对于他突然跳跃的话题,梵因依旧耐心回应:“闻着别的味道睡不着,就一直没换了。” 是吗? 斐嘉抿了下唇。 他其实很想问哥哥。 真的是因为习惯了,不是因为雪檀枝是那位信息素的味道吗? “哥”他才起了个声调,听到梵因问他:“斐嘉,你和尤利斯少将,现在是什么关系?” “什么都做过了的不清白关系。”对于哥哥,斐嘉向来从不作瞒。他抬起头,笑得甜蜜,又恶劣,“暂时还不想那么快和他进入恋爱关系,但我又想找个雌虫享受谈恋爱的乐趣,他答应了。” 梵因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尖,“别玩过火了。” 静默几秒后,梵因喊了声他的名字:“斐嘉。” “你喜欢尤利斯少将吗?” 斐嘉很诚实地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恩,这话我只和你说噢,别告诉兰顿。” “他是除了亲虫外,陪在我身边最久的虫了。我们了解彼此犹如了解自己,知道彼此的喜恶,见过彼此最差劲、最恶劣的那一面。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但是和他相处我很轻松,随意发脾气他也不会生气,和他做超过竹马和朋友界限的亲密事我也不排斥。” “如果以后非要挑一个雌虫结婚的话,那个虫是兰顿的话,我是可以接受的。” 这话太熟悉了。 梵因垂下眼,两尾银睫在苑紫色的眼瞳里打下淡淡翳影,也覆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他和斐嘉的经历太像了。 他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 只是陪着他长大、纵容他所有的那个雌虫,已经不在了。 失迅于茫茫星海,一别就是七年,再也不会回来。 斐嘉看着哥哥的侧颜,把最后一句话压回喉咙里。 他差点就要说:“就像你和莱西少将一样。” “斐嘉。”梵因说,“如果有一天,有虫透过你的眼睛在看别虫,你能接受吗?” “恩?”斐嘉微微皱眉,“意思是这个虫在我身上找代餐吃?把我当成别虫的影子?” 他沉默了十几秒,“看这个虫和我什么关系吧,如果是我喜欢的虫,那我会把他揍一顿,然后拉黑所有通讯方式,断得干干净净。” “哥哥。”斐嘉伸手揽住梵因的肩膀,侧首看着那双平静到有些漠然的眼睛,他觉得在其之下,压藏了太多情绪,“其实你今天心情很差是不是?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了。” “你不要急着否认。我最了解你了。梵因,我们都一样,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跑到彼此身边去,从小就是这样的。”斐嘉摸摸他的后颈,“心情不好,是因为多恩吗?” 梵因放松地靠在弟弟肩上,银睫轻阖,没说话。 斐嘉也不介意,他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拍着梵因的后背,就像小时候哥哥哄他那样。 “恩,你想说就说吧,不说也没关系。我就瞎猜叨叨,你别往心里去啊。” 话虽这么说,可斐嘉太了解梵因了,他习惯性了独自消化所有负面情绪,尤其是在莱西少将去世后,这个坏毛病就愈演愈烈。如果不主动戳破他的心事,挑开情绪的话,他能一虫憋到地老天荒。 斐嘉垂下眼,静静地凝视着哥哥的脸,“梵因,是不是谢尔利特。多恩让你失望了?他可能是个还算称职的雌君,可是他做得还是不够好,够不到莱西少将的一半,所以你失望了是不是?” 这话其实是说的有些过界了的。 拿一个活虫和死去的竹马作比较,委实是没有可比性的。 只是…… 也无怪斐嘉这么说。 有克弥斯汀。莱西在前,谢尔利特。多恩对梵因的这点好,压根入不了斐嘉的眼。 克弥斯汀对梵因的好,是连斐嘉这个亲弟弟都要叹为观止的,用疼爱、宠溺、纵容这些词语形容都太轻了。 不管是克弥斯汀。莱西这个雌虫,还是他对待梵因的种种,好到让斐嘉只能感慨:就算谢尔利特对梵因再好,那也不可能越过克弥斯汀。 主卧内安静了很久很久,久到斐嘉以为梵因靠在自己怀里睡着的时候,他听到哥哥声量轻微道:“不是。” “我从来没有拿他们做过比较。” “克弥斯汀和谢尔利特,我分得清。” 斐嘉放软声音:“不想那么多了…快睡吧。” 他回想梵因刚刚说的话。 分得清……哥哥,你真的分得清吗? 或者说,你真的放下了吗? 冒出的这两个想法,并不是谴责和质问,他只是心疼梵因。 就算梵因分不清、没放下克弥斯汀,甚至是在谢尔利特身上寻找竹马的影子,斐嘉也不会说哥哥的一句不是。 陪伴了梵因从卵壳到幼生期,守着他渡过漫长的少年期,占据了他少年时代,所有重要记忆都与之相关,好到可以为梵因付出生命的存在,哪有那么容易忘记? 克弥斯汀在梵因生命里留下的痕迹太重了,别说忘掉,就是想要回避,也是避无可避。 少时已经遇到了那么好的存在,往后出现的虫,都只能是将就,就算你刻意区分,也会在不经意间在现任身上寻找他的影子。 谢尔利特…也是没用。 结婚两年多了,还只是在梵因心里挨了个边角角的位置。 要这种不中用的雌君有何用。 思绪收敛起来前,斐嘉还不忘狠狠嫌弃了一番谢尔利特。 斐嘉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带着满满安抚意味的宁息树淡香无声无息地裹住梵因,很快把他催入更黑沉的梦境里。 他关了灯,就这么抱着梵因躺下,像之前的无数个夜晚那样,释放着安抚信息素,拍着哥哥的肩膀,哄他入睡。 梵因刚熬过险象迭生的二次分化期那段时间里,因为分化后遗症带来的生理性头疼和情绪低障整夜难眠,斐嘉就会陪在他身边,把哥哥抱在怀里,给他拍拍肩顺顺背摸摸头,边释放出安抚信息素来。 他的信息素味道是宁息树,这种树原就有催眠安枕、宁神静气之效,作安抚用效果奇佳。但放在那会儿的梵因身上,也只有微乎其微的效果。 效果不太好,但总归是有的。有弟弟陪在身边,梵因至少能得以浅眠小憩一会。 斐嘉就这么哄着,直到自己迷迷糊糊也快睡着的时候才停手。 … … 许是和弟弟夜话聊及的缘故。 梵因久违地梦到了幼生期的片段。 五岁的他,和十二岁的克弥斯汀。 和雌虫一月蹿高三厘米的幼生期截然不同的是,雄虫的幼生期几乎是不怎么变样的,不长个不变脸,基本上直到七岁幼生期结束才会开始真正发育。 五岁的梵因小阁下是再冷酷铁血的猛雌看到了都要停下来忍不住捏捏脸摸摸头,夸一句这虫崽真可爱的存在。 对比起十二岁就窜到了快一米八的克弥斯汀,他则是矮矮软软的一团,齐额留海和颊边发都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唇红齿白,眼眉漂亮得不像话。 只是梵因打小就是冷冷淡淡的性情,常年绷着个雪净精致的脸,不爱说话也不爱笑。可小脸过于圆稚可爱,不会让虫觉得他性子孤僻,只会让虫联想到凉凉软软的糯米糍。 让虫忍不住想要逗逗他,逗得这个小虫崽红脸炸毛,气呼呼地对你发脾气的时候,抱起来咬一口他的小脸。 只是除了梵因的雌父,还没有虫敢这么做。 那会儿他喜欢跟克弥斯汀待在一起的原因很简单,只有这个哥哥不会把他当成幼崽来逗弄和哄玩。他看自己的目光是看邻家弟弟的包容与温和,可态度却是对待同龄朋友的尊重与友善。 那是阳光很好的某个秋日午后,随雄父来斯特温家族作客的克弥斯汀得经长辈允许后,在斯特温家的藏书馆阁楼找到了他。 少年站在书架下,望着独自爬到书架最高处看书的小阁下,并没有斥责与管教。他只是一如既往的,好脾气地看着梵因,浅霁青的眼眸被恰好落在眼眉间的天光映得清透而温润,盈着温和而浅淡的笑意。 “在看什么书?” 小梵音探出一点头,声音里奶气未褪:“一个没标记名字的手稿,不知道是哪个荒星探险家留下来的。” “听上去很有意思。”克弥斯汀微微歪了下头,“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和梵因阁下一起,边享用下午茶,边一起找寻探险秘闻呢?” “好。”梵因点点头,把手稿抱进怀里,扶着书梯一阶一阶稳稳踩下,还没落地,就被克弥斯汀抱进了怀里。 小阁下眨眨眼,小声:“你要教训我不该爬那么高吗?” “不是。”克弥斯汀勾了下小阁下的鼻子,“我是想问你,我家厨师做出了新口味的甜食,要不要试试?” “是你最喜欢的冻柚口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魔蝎小说wwwmoxiexscom手冢佐海有一个男朋友,是哥哥对手学校的迹部。男朋友明亮帅气耀眼,手冢佐海很满意。迹部的男朋友,是青学手冢的弟弟。全国大赛,冰帝对战青学。和越前比赛中战败,迹部按照约定剃了光头。顶着光头向小佐告白。手冢佐海,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纯爱变疯批谢凛为人冷漠,不知变通不讲情面,跟他弟弟谢焕完全是两种人。谢家包括谢氏的大多数人都喜欢谢焕,不喜欢谢凛,但,敬畏他。兄弟二人为了继承权一度反目,谢凛就任总裁後,谢焕联合董事带头反抗他,谢凛忍无可忍,出其不意地强行带走了谢焕最爱的人他的恋人方弈柏。谢凛扬言谢焕,你的痛苦与希望都掌握在我的手里。还将谢焕遣送到了国外。这出操作惊呆了所有人。只有谢凛自己知道,这根本就不是对谢焕忍无可忍的报复,而是自己见不得光的日思夜想罢了。他觊觎弟弟的恋人,已经很多年了只不过是那个时候恰巧没有忍住,暴露本性罢了。方弈柏不过是犯了凡夫俗子惯常会犯的错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觊觎上谢凛,可耻地爱上他。为了接近谢凛他借助了一个最适合的人物,谢凛的弟弟谢焕。攻受谢凛x方弈柏有强取豪夺,但非传统意义的强制爱,本质算小甜饼双向暗恋,酸甜拉扯有追妻,无火葬场年上,六岁年龄差。弟弟和受是姐妹。...
郁青娩是羡仙巷的美女老板,温柔,貌美,连头发丝都无比精致。她在小巷子里开了家纹身店,店铺不大,每日限客,门口贴着两不原则不接急单,不接男客。后来,有人撞见有男人进了郁青娩的小店。郁青娩被人捏着下巴接吻的照片被偷拍,火上热搜,男人身份也被扒出,是洲城富二代圈子里出了名的公子哥,赵成溪。郁青娩和赵成溪天差地别,仿若两个世界,任谁都觉得不过是赵公子图新鲜的一时兴起,注定不长久。可没人知道,郁青娩是他年少时期的所有喜欢,也是心底难以愈合的一道疤。重逢那晚,廊间暗影,朋友问两人是否旧相识。赵成溪轻甩开墨镜,朝鼻梁上架,佯装不经意瞥见,哪能啊,从未见过。微垂的长睫下,郁青娩瞳孔收缩,瓷砖映起的光乍然刺眼,眼眶都开始酸胀。后来男人深夜出现,傲气全无,眼神是久违的示弱,声音喑哑地问。郁青娩,你还知道回来?赵成溪那群狐朋狗友私下打赌,赌郁青娩能在他身边待多久,照他喜新厌旧的速度,众人皆觉她待不过一个月。谁知大半年过去了,圈子里不仅没传出两人分手的消息,连钟爱轰趴的赵公子都见不到人。有人按捺不住,打算去别墅守株待兔,竟被告知赵先生已经半年多没回来了。几经周折寻到羡仙巷的纹身店,朋友撞见金娇玉贵的赵公子正叼着烟,好脾气地给客人查看预约信息。随后又听到里间传来一道女声,声音温柔的,阿溪。赵成溪应了声,说了句稍等便起身回屋,无视门口目瞪口呆的几人。他走近,先捏着女人下巴亲了下,这才端起杯子,捏着吸管递到她唇边。屏风隐隐透出女人的脸,正是郁青娩。那日后,圈子里疯闻,赵公子彻底栽了。...
听着亮逼陈肆无忌惮的描绘着妻子堕落的样子,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几年前妻子第一次与s出去的场景,其实第一次他们也玩了这个摸逼游戏,当时我并不太懂这个游戏具体应该叫什么,后来很多专业人士告诉我后才知道这个游戏专业名字叫寸止,就是通过各种手段刺激女人的逼让她产生快感接近高潮,在即将达到极乐时却突然停止,待快感将要消退后又忽然再继续进行刺激,让女人不断在高潮边缘徘徊。...
社畜版深受资本主义压榨的林初晢,某天发现自己能与自己养的狗灵魂互换,做了一个极不负责任且极其无耻的决定pua她的狗替她去上班。呼呼是一只快乐小狗,某天与主人意外互换灵魂,却被主人道德绑架,要她自己出去挣狗粮。作为一只很有责任感的宠物狗,呼呼不得不扛起社会主义大旗,履行个狗义务替主人去上班。除了替主人上班,快乐小狗还要为主人的塔罗副业操心,做助手,做通灵狗。见识过人类社会物种多样性的狗比我们狗的世界还乱。而做狗上瘾的人我再狗一天。也会在得知领导班子错综复杂的男女关系以及爱恨情仇时感叹人这一生啊,不如做狗。神婆版别人眼中的你不是自己,你眼中的你也不是自己,你眼中的别人才是自己。见天地,见衆生,见自己。阅读指南1非典型魔幻现实主义,当人间荒诞剧场看吧2CP的话,嗯随便瞎磕吧,毕竟也不是什麽正经文(咳3不出意外,日更到完结内容标签都市异能异想天开玄学日常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