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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曲般月没打算真的午睡,所以他小声道:“我其实很不喜欢这种阴沉沉的天色,也不喜欢暴雨天,它们带给过我很多不好的回忆。尤其是这会的天气,跟我记忆里几乎是一比一复刻,我都怀疑出题人是不是故意的了。” 话落两秒,云澍感觉一股轻柔缓和地力道落到他的后背,一下、两下,有规律地轻拍着。拍完后又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少女”的声音温倦懒散,却莫名地让人感到踏实和安全:“今天下午不会发生一件糟糕的事情,有我在呢。” 真好啊。 可能曲般月只是随口一说安慰他的,但于云澍而言,已经很久没有人和他说过,’有我在‘这几个字了。 “般月。” “唔?” “新生考核结束后,我可以申请跟你一个宿舍吗?”云澍感觉眼皮有些沉了起来,声音也染上一点困沉侬软的鼻音:“南塔给一年级新生提供的宿舍是双人间公寓,哨向不可以混住,你要是还没有室友的话,可不可以选我啊?” “可以。”曲般月语调软和地应下,温靡柔和的声音放轻后愈发的催眠:“睡一会吧,不会发生什么事的。” “好”云澍攥着他的手腕,眉目舒然,呼吸节奏趋于进入睡眠状态后的平缓。 曲般月睁开眼,眸底一片清明冷静。他看着小向导白面皮子似的脸蛋,上手轻轻戳了一下,软嫩细腻,手感和记忆中一样好。 同样是被他救出来的小孩,怎么云澍长大后就讨喜多了?程嘉瑜长成了一个心理扭曲的阴暗爬行批? 刚刚闭眼那一小会,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会觉得云澍眼熟,又为什么会觉得他很亲切,生不起什么防备心。 并不只是因为 “路则淮。”小曲向导喊了声哨兵的名字,被情欲浸透的声音绵软又沙哑,像是一把柔软的钩子穿刺过你的心尖,每懒倦地吐出一个字,那钩子就轻扯一下,钓得你欲罢不能,“快要下课了,你得住嘴了嘶!” 曲般月扯着路则淮的头发,把埋首于他胸前的人拽起来,气笑了:“你故意的是吧?” “”哨兵沉默着不说话,覆着薄茧的粗粝拇指重重擦过被自己咬得愈发充血泛红的地方。他的脸是清冷禁欲的,动作是放诞肆扰的,像是试图碾碎熟透的红萸果,让它流露出更多的甜汁来。 指甲猛地陷进了身下的海绵软垫里,向导眼里的雾色愈发浓重。他轻咬了下唇忍住溢到唇边的轻哼,抬脚踢了哨兵一脚,“让你住嘴你就动手是吧?别摁了,你摁得再多,也不能产出你想要的玩意。” 路则淮抓住他的脚踝,小曲向导的鞋袜已经被褪了个干净,雪白的足踩在他黑色的布料上,像是一捧即融的雪。 清瘦薄白的脚踝恰好是可以被哨兵一只手握住的圈度,此刻上面覆着青红指印,一看便知被谁用力攥着拖拽过。 对比起路则淮的衣着妥帖,只是稍稍乱了衣领,小曲向导则显得格外狼狈。 运动鞋东倒西歪地倒在路则淮身后,白棉袜袜和运动长裤堆在另一边的海绵垫上,只有上衣是好好穿在身上的其实也没有太好,紧巴巴地挤在脖子下面,皱得没法看了。 衣服以下的皮肤,遍布斑驳印记,全是哨兵的杰作。 腰侧和脚踝一样,同样留下了深红手印,像是雪釉瓷上晕开浓重的桃花色,艳得惊心动魄。 完全就是被玩透的模样。 十六岁的壳子,尚还留着两分怎么也褪不净的青稚气,同被情欲浸足的冶艳杂糅在一起,对比起风情万种的狐狸精,又有一种别样的、难以言说的诱引感,只想让人把他狠狠欺负哭,开发采撷出更多的旖旎绰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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