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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以笑了一声,得了应允进了门,顺手将房门往后一推,给合上了。 官周手指无意识地蜷了一下。 谢以安排的这间房间虽然大,但这种大也只是对一个人来说刚好有些宽敞。如今关了门,塞了两个人高腿长的男人在里头,就衬得房间有些狭小,甚至逼仄。 官周听力一向敏感,这样古怪的安静氛围里,隐约还能听见谢以均匀的呼吸起伏。这种声音给人一种他们挨得极近的错觉,会伪造一种亲近的假象。 官周不是容易和人亲近的性子,特别是这一身生人勿近的气质,基本上能将路过人全赶到一百米开外。如今和这位今天刚见上面的“舅舅”共处一室,心里非常变扭,特别是这位谢姓舅舅的笑面虎模样和谢韵同出一派,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现在都有点纳闷,是不是姓谢的都这样,还是只有他们一家子这样。 反正,这种感觉让他不爽。 大少爷从不委屈自己,坚信不爽不能消失但是可以转移,只要让别人不爽了他就可以爽一爽了。于是毫不纠结地转过头,冷冰冰地看向谢以,嘴唇动了动:“滚出去。” 谢以:“?” 他笑了,弯着眉眼说:“不好吧,我才刚进来。” “那正好,你就当作没进来。”官周毫不留情,冷酷得像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谢以“啧”了一声,将一直低放着的左手抬了抬,引了这位杀手的注意,笑道:“留点面子,我是来送外卖的。” 官周这才发现,他手里拿了个玻璃杯,里面装着乳白色的牛奶。 那杯牛奶看上去挺热的,正往外冒着雾气,玻璃杯里壁上被蒸腾出了水珠,有几颗蓄得饱满了的水珠,沿着杯壁往下滑落,又融进牛奶里。 谢以握着杯子的那只手,指腹和牛奶就隔了层薄薄的玻璃,一般来说皮肤受到这种程度的热意,相当于活血化瘀,怎么也会浮一层热出来的红。 但是他的指腹依旧是苍白的,像雕塑馆里的工艺品一样没有温度,官周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那种凉意。 谢以走近几步,将玻璃杯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见他愣神,伸了那只官周正看着的左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后悔对新任饲养员摆脾气了?” 他笑了笑,停了一会儿又说:“你放心,我责任心挺重,不至于让臭脾气的小猫挨饿。” “你真该连脑子一起治治。”官周无可救药地看了他一眼,下巴对着桌上那杯牛奶点了点,抬头望他,“她跟你说的?” 这话说得云里雾里的,但是他们心照不宣,一听就能听出来这个“她”指的是谁。 除了谢韵,还有谁会让谢以送牛奶。 谢以像是没反应过来:“嗯?” 官周只当他是承认了,嘲讽地挑了单边嘴角,讥嘲道:“那她没跟你说,她送的奶我从来不喝么?” 谢以挑了挑眉,说:“这不是我送的么?” “……” 官周:“你送的和她送的有什么区别?” 除了一个比一个招人嫌,还能有什么不同。 姓谢的装傻充愣是一把好手,听言弯了嘴角,撑着手曲着食指抵在下颌上,认真地沉吟了片刻,然后回答了他这个问题:“可能我送的比较甜?” “……”官周忍无可忍,“你给我滚出去。” 谢以低低地笑出了声,没打算把人惹急了,侧过身子打算出去,无意瞥见了开了半边拉门的衣柜。 虽然只有半边,但也能看见里面空空荡荡,一件衣服也没挂。 像没住过人一样。 “怎么不把衣服放衣柜里?”谢以问。 官周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又低头继续摆弄手机,群里周宇航还在发神经,他爱搭不理地回了一句:“懒得收。” 谢以眉尖微微动了动,好似还想说什么,却望了一会儿,最终什么都没说,遵从了大少爷的驱逐令出去了。 官周听到再次响起的关门声抬头看了一眼,门外的脚步声还没远去。他利落地从椅子上腾起来,迈了几步毫不犹豫地把门锁拨了一下,锁扣转了个弯,发出干脆的金属响声。 谢以行至楼梯口正要下楼,听这声音不禁无可奈何地笑了声。 人还没走远呢,那锁门声就好像两个字怼在他脸上“快滚”。 孟瑶和周宇航还在群里互怼,这几分钟没看信息屏幕上顿时弹了个99+的小绿标,掺带着右下角的艾特信息。 官周嫌麻烦,滑了两下还没翻到想看的内容,干脆点进周宇航私聊框问回正事。。:英语竞赛笔试还是口试? 对方回得非常快。 一中扛把子:老大你终于回来了! 一中扛把子:是口试!那个英语竞赛是省里办的,先从每个班选个人出来在自己学校比一轮,比出个同居 不管怎么说,这事也算是定下来了,官周背负着人民群众殷切的厚望,被迫在每日行程里加了一个练口语。并且因为这几位人民群众被激得异常兴奋,浑身热血沸腾有气没处撒,硬是拉了他和备战高考的书呆子在峡谷杀红了眼。 这导致他第二天醒的时候日上三竿,都快中午了。 他起来时太阳正好,陈姨正在院子里晒被子,他从陈姨嘴里知道了这院子里并不是只有他,谢以,陈姨三个人。还有两个人,一个看门的保镖,一个来去市中心采购送货的司机,都是看着谢韵谢以长大的。 官周本来以为,谢以就是被流放在山里养病的,这种病秧子基本上就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风吹一吹就能病个十天半个月。 但他这一觉醒就没看见谢以的人了,看门的保镖杜叔说谢以出门了,他满肚子怨气地吐槽:“别看小以看起来正正经经的,实际上也是个不听话的。小韵和谢夫人都交代让他安下心来静养,他却背着人三天两头出去,有时候一天两天,有时候十天半个月,谢夫人每次问我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官周在冷气里呆了一晚上,正坐在门外透口气,听到这话想都没想就说:“这还不简单,你去告状呗。” 告状这种事,非君子所为,很令人鄙夷,但是反正又不是他做,能给谢以找麻烦,何乐而不为。 谁知道杜叔一说到这个,立刻露出一副又气又恼的表情,手往大腿上一拍:“你以为我没想过!但……这……就是……那什么……” 官周看了他一眼,了然于心:“你说,我嘴严。” 杜叔支支吾吾,脸顿时涨红了,脖子都红得有些肿,他声音细若蚊蝇:“我劝了两次没用,打算再有第三次就告诉小韵,让小韵好好治治他。但是小以心思细,眼睛瞥过来就能看出来人在想什么,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小韵开口呢,他第三次就叫我和他一起出去了。” 官周问:“你去了?” 杜叔羞恼:“当然去了!这也怪不了我,我是退役兵,当兵的谁不想去看看天|安|门,这是一种情怀!你小孩子懂么?!” 官周:“……” 他勉强能懂这种中年人的情怀,又说:“那后来呢?后来他不还出去了么?” 言下之意就是,该告的状,欠了一回还是得告。 杜叔捂着脸:“后来那王八蛋每次都拿这件事威胁我,他说我要是说出去了,他就和小韵说是我想出去透口气,他是被我拉着一起的。” “……” 服了。 官周觉得自己火眼金睛,谢以果然就是一只生了颗黑心的笑面虎。 笑面虎的声音正从院门外传来,和另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掺在一起,还不时裹着一些沿途干燥的枯枝被碾踩而过的咔吱声。 主要是那个粗一些的声音一直在说话,他语气似抱怨似玩笑:“这个年纪的小孩都这样,脾气又大又难养,一发起脾气来就跟要吃人一样。我儿子你记得吧,你以前见过的,现在也是叛逆期,我说一句他要呛我十句,回了家就房门一锁,不知道关在里面干什么。他妈妈敲门让他出来吃水果,他第二天就往门上贴了张纸。你猜猜是什么不像话的,嘿,贴了个‘闲人勿扰’!” 谢以那带笑的嗓音就夹在这里头,不时低低地“嗯”一句,就算是在听。 某个脾气又大又难养的叛逆期小孩,自觉地把这段对话套用在自己身上,先入为主地觉得肯定是谢以跟别人说他小话,太阳刚融化了的冷脸这一会儿又冻上了。 谢以一进院门就刚好对上一双从里到外都透露着不爽的眼睛,怔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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