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来而去,这两人每次一把都打不完就开始吵,到后面给官周弄烦了,看到他们两个聚在一起拿着扑克过来,就二话不说冷着脸叫他们滚蛋。 陈姨他们都是老牌手,没有这臭毛病,并且技术过人,三下两下就把官周教清楚了。官周试了两把以后觉得有点意思,莽着头上桌了。 不过他的新手保护期消失得很快,起先练手的局赢了几把,开始打正式局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被狗了。 绝逼他妈被狗了。 他怀疑练手局是这几个老东西拿他找乐子,放了不少水,就等着把他练会了哄上桌来虐渣。 打扑克这种东西,有输就有赢,一般来说看运气,总不能有人手气差到一手电话号码,里头还正好总是少几个关键数字,比如“7”和“j”之类的吧。 不巧,还真能。 不仅能,还可以次次能。 永远顺子缺一个,永远炸弹少一张,永远别人三带二他只有三带一。 …… 官周觉得妈妈说的对,黄赌毒误人一生,是青少年最大的敌人。 而某个看乐子的傻逼,不仅忘记自己教育小孩的使命,还非常不识相地在旁边看得笑弯了腰。 …… 麻了。 毁灭吧。无耻 官周做事总有种倔劲,就像那道政治题一样,哪怕屡战屡败,也要屡败屡战。 而他这种士气好像会传染,一下子激起了在场几个中年人的干劲,牌局如战场,顿时变得硝烟四起明刀暗枪无数。 终于在他输了今天的不知道第多少把,脸色臭得吓人,谢以连笑都笑累了的时候。 大少爷骤然扭头连坐无关人士,冷飕飕地开口:“好笑?” 谢以矜持地想了片刻,微微点了点头。 然后他手里就被塞了一把烂牌,那个牌面……已经不是扶不起来的阿斗了,荒诞到像是阿斗的同姓兄弟阿q。 官周站起来,从餐桌边拖了把椅子怼在谢以后头坐下,冷呵一声,冲他抬了抬下巴:“你来,我看你有多厉害。” 他话音刚落就见着陈姨和杜叔的脸色变了两变,陈姨开口想要劝阻,却被谢以望了一眼,用眼神制止了。 官周看过去,本以为她是担心他们吵架,却看她的表情总感觉有些奇怪,像是吃了隔夜的馊饭,包括杜叔也是一模一样的表情。 官周有点疑惑,没来得及细想,就听见谢以含笑开口:“赢了怎么样?” 官周扫了眼他手里牌,散装到不能再散了,心里想这个牌你要是赢了我就把牌吃了。 但他做事不喜欢做死,于是没好气地问谢以:“你想怎么样?” 谢以挑了挑眉:“今晚别锁门?” …… 官周:“你先赢了再说行么?” “行那就是答应了。”谢以懒散地往后一靠,手在茶几上一摸,揽过了上头三张地主牌,抬眼望了眼陈姨和杜叔,“我拿地主,你们二打一,没意见吧?” 听听,听听这狂妄的发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手的炸呢。 官周看了陈姨和杜叔一眼,一时形容不出来他们脸上是个什么表情,扭扭捏捏,奇奇怪怪,支支吾吾,看上去就很……一言难尽。 他不太懂,又微微垂头去瞥了眼谢以刚拿到的牌,听他语气那么猖狂,不知道是摸了个什么好牌把手里的烂摊子盘活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以为是个挂逼,结果是个菜鸡。 官周看着他手里的三张牌,两个三,一个四。 太好了,他这一副牌里刚好没有三和四,这一手直接摸到了三张鸟用没有的废牌。 …… 服了。 官周看不下眼,起身去冰箱拿了瓶冰可乐,他手扶着橱柜台面喝了几口,冰凉的液体涌进喉腔慢慢地去焦去躁。 他站着喝完了,把空易拉罐一捏,发出一声“滋咯”的金属响,从手里以一条优美的抛物线落进了垃圾桶里。 官周心静了不少,觉得这时候就该去看看谢以的惨状,来让自己彻底爽一把。 结果他回到客厅发现时局变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陈姨和杜叔捏着牌脸色发黑,而某位农民翻身做地主的人正笑吟吟地抛了两张牌出去:“对圈又不要?我还剩几张了,还不拦一下?” 我靠…… 官周心想自己是不是找错师承了,莫非是他理解的规则有问题,其实他的牌也是可以打得出去的? 于是他将椅子往谢以身边挪了挪,就近坐在他身后好观察他的牌。 谢以回头见着他回来了,笑说:“来学习的?” “……”官周说,“来看你怎么输。” 谢以抬了抬手里为数不多的牌:“很遗憾,可能看不到,不过如果你是想借鉴一下经验,那还是有不少学习价值的。” “你能不能先赢了再说?”官周蹙了蹙眉,看着他手里剩的一个2,两个3,一个4和一个7,这种零星的散牌不被堵死就不错了。 结果下一秒他就差点咬着舌头,就见谢以手一抛先把最大的2给扔出去了,问了圈有没有人要,当然没人要。 继而,他面不红心不跳地把手里剩的四张烂牌往桌面上一抛,扔的很潇洒,牌散在牌堆里融成一块,一时间也分不清他扔的具体是哪几张。 官周正疑惑这几张牌也可以一起出么,心里想是不是他漏记了规则,就听到某个狗东西非常淡定地开口,语气之平静像在谈论今天吃什么:“三个三带一个七。” …… ………… ……………… 即便官周刚上手,也能意识到这种下流的行为,就是周宇航骂了一万遍的出老千。 周宇航当时对着孟瑶好一阵输出,他说:“只有不要脸皮的人才能对着群众真诚的目光,做出这么龌龊并且没有底线的事!今天你选择弄虚作假欺骗了你的同学,明天你就能愧对党和人民,你该为自己下三滥的行为而感到内疚!” 官周的额心跳了跳,再一次被谢以刷新了眼界,某人好像没感受到这份沉重的目光,施施然转头望过来:“记得你答应的事。” …… 还真敢说。 官周整理了一番措辞,打算从周宇航的话里挑出几个重点来转送给谢以,还没开口,就听见谢以一直放在沙发上不碰的手机响了。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发现好像是个英文备注。 “接个电话。”谢以跟他交代了一声,拿着手机起身去了隔壁厨房。 他人一走,座上另外两个面如死灰的人就坐直了身子,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里翻滚着义愤填膺的怒火。 陈姨:“你怎么回事?刚刚那张牌怎么不要?” 杜叔:“你怪我干嘛?我也要不起啊,我还等着你要呢。” 陈姨:“我手上牌这么好,给个机会我们就赢了,你把牌拆了去压他不行么!” 杜叔:“拉倒吧,我跟小以打牌就没赢过,不知道他手气怎么那么好,每一次都能赢。” 陈姨气急,当即要找个人评判公道,怒目一转,逼视在场第三人:“小周,你说,你说是谁的问题!” …… 很难评。 官周摸了摸耳垂,不知道说什么,也怕被他们两个互相埋怨的战火殃及到自身,微微翘着椅子往后倒了倒,拉远了一点距离。 谢以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厨房里传出来,不大不小,刚好是他不想听却能听得清楚的声音。 官周本来没注意,低头打开手机打算问问孟瑶出老千有没有什么技巧,要怎么学,突然听到谢以说的话里带几个单词,什么“which”,“cardiac”,“stable”。 这和周宇航平时说话总是掺着的“nice”和“fe”不一样,显然不是日常语境里中英混杂的那几个常用的。 官周晃在空中的椅子一顿,椅背抵在沙发把手上,凳角牢牢停住。 “ithkysituationisprettygoodifthereareanyabnoralities,iwillntactyouaga” 他侧着耳朵,又多听了几句,发现谢以的话里甚至有几个他听不懂的单词,并且语速非常流利自然。 谢以说英语的腔调是极漂亮的伦敦腔,声音低沉,吐字快而清楚,乍一听差点以为是八九十年代的外国老电影。他要是操着这样一口英语上街,带个口罩,露出深邃的眉眼,说不准能让人误以为是混血儿。 官周往前倾了倾身子,翘起来的凳角稳稳落地,翻弄着手机,似无意地问:“他到国外待过吗?” 陈姨头也不抬,手里利索地洗着牌:“小以吗?对啊,小以去国外待过好长一段时间,他去治病的,这两年稳定了一点才回国。” “哦。”官周应了一声,想到了婚礼那天,谢家人也是说谢以在国外治病赶不回来。 谢以寒暄了几句后挂了电话,出来的时候顺手摸了瓶冰可乐,在陈姨眼神望过来之前扔进了官周怀里。 官周看着他,抿了抿唇,眼神好似有些复杂。 谢以偏了偏头,对上他的眼睛,想了想,开口道:“我又惹着你了?” “……”官周说,“没有。” “欠你钱了?” “也没有。” “那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官周动了动嘴唇:“看看你脸皮有多厚。” 谢以笑了一声:“怎么这么说,我只是牌技比较好而已,难道这不需要真本事么?” 你还真敢说。 官周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陈姨听得牙酸,不想再跟谢以在牌局上有任何交流,将牌分成三份后直接推到官周面前:“小周,别理他,跟他玩没有意思。我们继续,还是和你玩比较有意思。”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文案久别重逢︱先(订)婚後爱︱同居文学︱暗恋成真︱受诱攻︱HE冷淡单纯易害羞攻x温柔钓系上位者受01十五年前,周灏是不可一世的阴暗小霸王,沈翊是大他四岁的遥不可及的邻家大哥哥。第一次接触是在父亲的订婚宴外,周灏被赶出宴席,饥寒交迫躲在游乐场扶梯上,沈翊放学来参加母亲的订婚宴,递给他一个面包和一瓶牛奶,笑说这不是周家那个小霸王嘛?沈翊看他可怜,伸出手要不要跟哥哥回去?周灏抗拒地摇头。02过了没几天,周灏在刺耳的叫骂声和求饶声中,给沈翊打了一通电话不想给你妈妈收尸的话,赶紧过来。很快,沈翊带着同学闯进他家,暴揍一顿他那暴力成性的爹,带走了自己的妈妈。临走前,沈翊怕他挨打,问他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这次周灏心动了,他多希望沈翊是他亲哥,温柔,好看,又聪明。但他没有选择,所以恶狠狠地瞪了沈翊一眼,扭头走了。03再见面是十五年後,沈翊似乎已经不记得他,周灏求老师当中间人,安排他们相亲。相亲会上,周灏还在紧张地斟酌用词,沈翊却突然开口我们结婚吧。不然先订婚也行。沈翊莞尔一笑,就当是试婚了。内容标签年下天降暗恋先婚後爱...
全球气候变暖使人和动物变得异常暴躁,在非洲猿类攻击人类次数明显增多,美专家称,这是气候气温异常偏高所导致的。晚间新闻2o23年9月11日报道。电视大声地放着新闻,老爹在沙上埋怨说还真是全球气候变暖,真的越来越热了,都9月份了还在三十几度。连黔州省都这么热,更别说在南边点的粤州省。...
追妻火葬场双洁虐男不虐女年龄差肤白貌美小孔雀vs假高冷真骚狗太子爷跟祁晏礼订婚两年还未举行婚礼,就因为他那装柔弱的白月光。送她的生日礼物,最後落在了白月光手里。答应陪她拍婚纱照,却在医院里彻夜守着白月光。直到烧毁了她亲自设计的婚纱,再也忍不了了!!把这个小贱人揍得鼻青脸肿,哭着喊救命。而祁晏礼将她拉开够了!她摘下婚戒扔到了男人的脸上分手吧!我成全你们!混京圈的都知道她是祁晏礼的舔狗。每次吵架过不了三天,就乖乖回去求复合。但半个月过去了,她在朋友圈突然官宣新恋情。祁晏礼将她抵在门後我不是你初恋麽,说不爱就不爱?再後来清冷矜贵,目中无人的京圈太子爷在大雨夜下跪认错,眼神破碎绝望。温揽月撑伞轻笑道这麽爱我啊,当小三也愿意?...
(交互式小说,曾用名百亿富豪的退休生活,你来决定富豪怎么生活!)卖掉米国的公司,实现财务自由的百亿青年尹鹤回到国内,开始了他的退休生活,然后然后读者说了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