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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周说,“谢谢。” 官衡这一趟来得匆匆,走得也匆匆。 他回来得太过着急,工作上还有不少尾巴没善后,于是上次说好的饭也没有吃,坐了一会儿就带着人要回去了。 “这些天真的辛苦你了小以。”官衡把后备箱关上,扶着车背,“要不是有事推脱不掉,我真得跟你好好坐一会儿多聊聊。” 谢以笑笑说:“下次吧,下次有机会再聊,跑不掉。” 官衡爽快应声:“下次,下次有机会我带着小周请你吃饭!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我要哪天好好感谢你。你要是出山了,随时打我电话,我们到时候再约!” 他客气完,又冲着不远处坐在秋千上等的人招了招手:“小周,你过来。” 官周睨他一眼,手插在口袋里,慢慢悠悠地过去了。 “我们马上走,你有什么话想跟小以舅舅说的,现在快说。” 官衡甚至不问他一句有没有,直接伸手拽了他一把,把他拽到人前,拍了拍他的背,自觉地钻进车里让出空间。 官周被官衡擅作主张的安排闹得懵了一下,都没反应过来,就突然被顶到了谢以跟前。 他和谢以目目相觑,此刻因为心里知道了对方更多私人的事情,像无意中闯进了某个陌生的领域,一时间心虚和一些莫名的感受交缠在一起,以至于说不出话来,非常尴尬。 但是他也不是很急。 他一直没什么话,谢以早就知道,所以一般不需要他开口,对方会主动挑起话茬。 如果谢以做人的话。 很可惜,今天他选择不做。 官周咬着舌尖,就那么抿着唇和对方睁着眼睛熬鹰。谢以先前和官衡说话时还只是微微含着笑,此时却是笑意盈盈,垂着眸子看他。 “……” 官周熬不住了,犬牙抵着舌尖陷下去一块,丝丝地泛着疼,再大眼瞪小眼盯下去,他能把舌头咬断。 眼睛里四个大字快点开口。 谢以忍不住笑了一声,挑了挑眉尖,明知故问:“怎么不说话?” 官周:“……”你看不出来么。 谢以:“不是你有话要对我说?” 官周盯了他两秒,然后偏了偏头,往背后的车看了一眼,立刻就要转身走人。 “好了”谢以迅速地在他转身那一刻截住了他的腕子,笑意未泯,“不逗你了,真的。” “回去记得练口语。”谢以语调轻松,“虽然知道你很厉害,不用练肯定也能拿个一等奖,用不着人担心。但是还是得先说一声,随意发挥,当是去玩,不管什么名次都行。” 他握着官周的腕子往上抬了抬,慢条斯理地帮他理了理袖口,将露出来的黑色长袖往里抵了抵:“反正我这个做老师的,对你很满意。” “在我这,是特等奖。” 风一直没停,帘子一下一下撞击铁门更剧烈,就连旁边那棵没有叶子的枯树,枯枝都被吹得绞在一起,发出细碎的声音。 官周一只手从背后扯了扯外套,拽着衣角向下留大了领口。冷风顺着领口漏进去,他却觉得这风不够大。 有一股热意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不断上升,一直攀到耳根。 穿得太多了,就不该听官衡说的今天很冷。年轻人,就是不怕冷。 官周收回手,放在身侧,五指动了动,继而扣进了掌心,语气听上去很平淡,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嗯。” 谢以微微点头,搭上他的肩膀,揽了揽,要送他上车:“好啦,不耽误你回家了,上车吧。要是有什么事,就发信息给我算了,你就是有事也不会主动发,这样,我给你发,你多少回我两条,行么?” “……”官周没应声,也没顺着他的动势走,脚像长在了地上,没有动。 谢以察觉到异常,停住,又看向他:“怎么了?还有事情吗?什么东西忘了带?” 官周眼睫动了一下,咽了咽口水,突然开口:“我喝过了。” “?”谢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官周补充:“你送的牛奶,我喝过了。” 谢以愣了愣。 少年的表情很变扭,好像很烦,像被人提了刀架在脖子上,每个字说出来都是一个一个生挤的,仿佛汉字在他嘴里成了某种神秘古老语言,又艰难又勉强。 依旧是那副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无一处不是冷淡的模样,说话时也不看人,低着头,要把地盯穿。却不知道为什么,给人一种近似固执的简单,简单到只是由心而发的一种真诚。 “昨天。”官周接着说,“昨天晚上我喝了一口。” “你没看到,但是就是喝了。”他越说越烦,明明只是陈述而已,被他说得像一种难以忍受的酷刑,恨不得下一秒就离开,“在去拿可乐之前。” 他说完,还想再补两句,但贫瘠的语言系统真的调动不出来还有什么可以补充的了,又气馁地闭上了嘴,等着眼前人开口。 随便说什么,不,最好什么都别说,但是如果又是开口逗他,那也随便,反正都可以,爱怎么样怎么样。 官周在心里自暴自弃地想,乱七八糟的心声撞在一起打架,最后胜出的那个最响亮的声音怂恿他:“为什么要等谢以说话,管他怎么样,反正话已经说完了,走就是了。” 他这样想,立刻就做好了打算。 再等三秒,谢以还没开口,他就上车。 三。 …… 二都没等到,谢以就说话了。 那双揽在官周肩膀上的手还没放下去,对方的声音顺着接触传递过来,明明很轻,但却清晰非常,拖着调子,哄人似的。 “知道了,特别乖”他带着官周往前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把人送进去。 官衡和谢韵坐在前座,本来在说话,被他们打断了。 谢以低着眼,眉目舒展,像晴天里逐渐散开的云。他看着面前的人,还是没忍住,做了一个在心里想做很久了的事。 官周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觉得脑袋上一重,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伸手覆上了他的发顶,还不要命地揉了一把。 在车门关上之前,对方的声音低低沉沉地从头顶传来,带着浓厚的笑意。 “下次见,小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虽迟但到!! 沉重的剧情过了,后面的内容剧透来说就是很甜,非常甜,特别甜!!晚安宝贝们~ 他和我开玩笑,他是喜欢我,他想和我在一起 官周外公家养过一只猫,流浪的狸花猫,刚来的时候瘦得肩胛骨突出来翅膀似的,几年之后滚圆墩肥,毛色油光发亮,像某个煤老板供着的镇宅兽。 后来妈妈生病,为了方便照顾,外公从外省带着猫搬进他们家住了一段时间,没几个月又带着猫回去了。 回去以后,猫变得老实了很长一段时间。原本每天早上一醒就伸了指甲一下一下扒拉门,耀武扬威地在各个角落逡巡,突然变得乖得像个玩偶,再也不大半夜瞎叫唤、乱抓布艺沙发。 外公抱着猫去兽医院问,医生给出的解释是:“猫这种东西认生,对环境和气味很敏感,不能总换地方,容易应激。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再回来,也不能像开始一样了。” 官周对着住了三四年的地方,第一次感到一种与熟悉混杂在一起的陌生。明明每一寸角落他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样,但进门时站在玄关处换鞋,望着里头的场景就是迟钝了一瞬。 明明一切还是原样,他还是一样的每天八九点醒,然后打游戏、刷几页题、偶尔下楼巡视一圈、摸瓶可乐、见着谢韵就依然无视。 但却好像是按部就班的话剧,依照固定的情节、台词和神态,流畅又自然,只是给人感觉有些空。 少了些什么东西。 这几天晚上刷题的时候,他会突然某一个瞬间下意识地瞥一眼门,复而缓缓地收回眼,又会在谢韵给他送牛奶的时候抬起头,又刻板地别开脸。 客厅灯光总控的那面墙上常年挂着副日历,每个月都手动翻页,官衡会在上面标注一些他工作上约定好的重要日子。有时候官周路过时,会不自觉地扫一眼,从最顶行的sun、on、tue……短暂地掠过,连带着不断更新的时间。 以至于剩下的最后几天假期,他都没什么具体的感觉。 作业赶完了,游戏在赛季结算最后一天,稳稳超过了最高记录。还接过谢以两次电话,对了一遍演讲内容,被夸得脚不着地后,演讲这事也算过关了。 官周仰躺在床上,眼也不转地看着天花板,中央的吊灯光亮得晃眼。 房间的小阳台外,那棵郁郁葱葱的老榆树很久没剪枝,枝叶贸然地侵略进半边阳台。 树梢趴了一只黝黑的蝉,光滑的甲壳在太阳下闪着反光。 这个夏天,本以为是场灾难,现在却非常完美地在一阵悠长的蝉鸣里,画上了句号。 脑袋旁黑屏的手机闪了一下,通知栏里蹦出来的那位,近期在屏幕上的出现频率有点高。 对方发了张图片,是平芜院子里的那棵枯梅树,只是树根旁边原本空荡荡的空地上,多了一个坑。,:喜欢什么品种的松? 官周闭了闭眼,强光带来的不适慢慢消散,他手肘抵着床,撑起半边身子翻了个身,在几秒钟的模糊后视线逐渐聚焦。 看了一眼,然后动了动手指,忍住没有出口就是一句“你种树关我什么事”。。:随便。。:去山里偷一棵。 对面过了一会儿才回,根据官周的猜测,估计是笑了一会儿。,:这么强?,:那也可以,你点一棵喜欢的,我半夜去挪。,:不过我去了记得拿钱来赎我,犯罪同伙。 官周想了想,毫不留情地破灭了同党的臆想。 打开了通话界面,输了三个数字,截图发了过去。图片上大大的110闪到刺眼,隔着屏幕都散发着正义凛然的光。,:大义灭亲? 官周无情得像个杀手。。:你算哪个亲?,:小没良心的,出了门就不认人。 几秒后,对方又回了一句。,:留着了,等你来种。 官周盯着屏幕,顿了顿。 手机屏在时间的流逝下慢慢暗了下去,灭了,而后又被几根修长的手指点了几下。 聊天框里多了个绿气泡。。:哦。 开学那天官衡请了一天假,让司机休了一天,自己亲自送官小少爷去学校。 他在一些事情上总有莫名其妙的仪式感,比如说什么新学期新气象,想要保证这学期安安稳稳、万事太平,一定要从一个美好的开头开始,定下顺顺利利的基调。 其实摸着良心说,不过就是为了偏门左道地给他儿子上压力,来许愿自己这个学期少来几趟政教处,腆脸殷勤保太平。 江北市市中横贯一条大江,上游有水利工程,中游有游船,下游有渔区和景区。江北一中就坐落在这条大江中游的江弯处,三面环水,校训极其符合意境地定了一个“源远流长”。 学校别的不说,名声特别大。江北市的老牌高中,省重点建设中学,不管是校园设施还是文化底蕴都是一流。 横幅红榜从校门口开始沿街贴出七八米,公告栏上没有其他,只有各个年级、不同比赛里拿奖同学的怼脸大照,齐齐整整贴了三个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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