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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马上。小周即将顿悟。 “好兄弟会接吻吗?” 他们到地方的时候,夜市还不能叫夜市。 天将晚未暗,斜日隐山,早早亮起的沿街路灯,霎亮的灯光在明堂的天色里只剩一个微弱的光点。 市集沿着一条巷子铺开,各个摊位此时才陆陆续续地支起来架子。巷子又远又长,一路串着灯,一眼望不到头。 这和江北大学的那条巷子有点像,同样是挨着大学,路上学生嬉笑打闹,满满都是蓬勃的朝气。 不同的是江北立在尘世里,有锅碗瓢盆乒乓声,路边嘈杂大喇叭日日叫卖,从巷头走到巷尾总能碰见几个认识的坐在门口唠家常。 而这里隐在山林里,少了些烟火气,往日里人流有限,只今天张灯结彩,巷子顶上牵起一片片花伞相接的屏障,热闹非凡。 “这地方倒腾得还挺漂亮,我听人说他们上次来连个亮点的灯都没有呢。” 长街二次翻新以后焕然一新,杨木一路看得眼睛都直了。 “朋友,你没见识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郁然懒洋洋地说,“这算什么,去过市中心朱荫大道那边那个么?一到晚上人山人海,你左脚离不开右脚。” 杨木为自己申辩道:“你是本地人,你当然比我清楚,我总共也没来过几次!上次来还是我杳哥家里办喜事,跟着我妈来的。” 郁然偏了偏头,问胳膊揽着的人:“什么喜事?” 林杳说:“表姐结婚。” 郁然若有所思,继而转头对杨木道:“那你准备吧,争取让你过两年再来。” 杨木:“???” 官周和谢以走在队伍最后,纯散步,步子很慢,跟前面的人拉了一段不小的距离,仿佛自带一层厚厚的玻璃罩。 谢以像真带了个小朋友出行,一路上看着什么新鲜的都要凑过来问他一句。 “这个喜不喜欢?” “那个要不要?” “渴吗?喝不喝果汁?” “……” 官周罕见地乖顺,像顺了猫的猫,不管谢以问什么,他都应声:“要。” 他最开始吱声谢以还愣了一下。 没指望他会应。 闷闷的一声“要”里,莫名的,带着某种软和的撒娇气,从官周身上体现出来就很稀奇。 于是,这像是某种鼓励人的号角,几步路的时间,官周怀里捧了一堆东西。光喝的就有三份,右手三根尾指上一根挂一个,走路时挤得撞在一起。 他们一前一后,谢以总是喜欢扶着官周的后颈,推着他慢慢走,生怕人跑了似的。 沿路人的目光忍不住地投过来。 帅哥本来就少见,一见还是扎堆出行,一会儿看看前面两个,一会儿看看后面两个。 官周觉得自己要被人盯穿。 全身上下被盯得最不自然的地方,就是谢以搭着他的那段后颈。 他没忍住,轻微地挪了挪脖子。 谢以反应很敏锐:“怎么了?酸了?” “……”官周说,“嗯。” 他说完,谢以娴熟地在手下几个穴位处捏了两下,一阵酥麻感从颈椎一路蔓延到尾椎骨,官周手里的东西险些没拿稳。 谢以问:“怎么样?舒服点了么?” 官周抿了抿唇,莫名地觉得有些心虚,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郁然林杳的方向。 那两个人仍旧腻在一起,郁然放林杳身上的手,一会儿扶在胳膊上,一会儿搭在肩颈,有时还担心一个姿势久了林杳不舒服,又往下挪在腕子上,偶尔捏一捏。 好兄弟,就应该用肢体语言表达对兄弟的信赖。 官周心安了,回答道:“好了,没事。” 杨木在远处冲他们招手:“周哥,你们怎么那么慢?!快来,不要掉队了!!” 他们停在原处等,等人到齐了,才继续往前走。 前方有个卖棉花糖的小车,很老式的棉花糖机,白蓬蓬的糖丝上会挂着几颗化不开的糖粒的那种。 现在的技术越来越进步,棉花糖做得越来越柔软细腻,有些人却反而怀念这样不完美的味道。 谢以又问了:“小朋友,吃不吃棉花糖?” 官周完全适应了,眼也不抬就“嗯”了一声。 郁然听言也转头看向林杳,不过他不问,直接拍板:“哥哥给你买糖吃。” 杨木后牙床隐隐发酸,他隔着颊肉摸了摸,总觉得哪里不对。 心说都是好兄弟,怎么还偏心,为什么没人给他买?? 他们停在棉花糖车面前,杨木盯了一会儿运转中的机器,闲不住又找起了话茬:“然哥杳哥,你俩本地人,别总跟着我们瞎逛啊,也推荐一下哪里好玩什么好吃,尽一尽东道主的职责。” 郁然不知道凑在林杳耳边说什么小话,或许是秋凉,林杳薄薄的耳轮被风吹得有些发红。 男人碰到不上心的事或人,敷衍两个字就写在脸上:“摸摸你口袋。” 杨木:“?” 郁然:“你在这儿逛一圈,会发现最好玩的还是手机。” “……” 杨木一言难尽:“做人能不能真诚一点。” “没骗你。”郁然说,“你不知道这里最出名的是什么吗?” 杨木想了想:“风景名胜。” n市一直以文化底蕴深厚而出名,不少旧朝古墓都埋藏于脚下一方沃土,作为几朝都城,每年都有大批的研学队伍前来参观。 “知道还问?”郁然说,“你是很有文化素养的人么,喜欢参观博物馆?” “……”杨木闭上了嘴。 棉花糖不一会儿就做好了,除了谢以人手一根。 谢以一路都在陪着人逛,手里拿的全是官周的东西,自己什么也没买。 官周有些看不过去:“你不吃么?” 谢以把他挂在指上的饮料接过来勾在自己指上:“太甜了。” “尝尝。”官周想到这人在平芜也不怎么吃甜食,“多试几次说不定就适应了。” 谢以看着他紧盯不放的目光太坚持,笑了,张开手扣稳手上的东西,倾身凑了过去,在官周手上那根棉花糖的背面咬了一小口。 “吃了,挺甜。” …… 官周手抖了一下。 心里的那支蚂蚁大队,又张牙舞爪地在胸膛里乱打乱撞。 他立刻又看向郁然林杳,郁然自己的棉花糖不吃,手覆在林杳握着签子的手上,引着他的手往自己方向动,探头过去就着林杳咬过的位置咬了一口。 好兄弟,就要有福同享。 没毛病。 那块棉花糖从口中迅速化开,留下丝丝的甜,郁然心情不错,继续先前那个话题:“不过你要真的闲得没事干,也有地方能去。” 杨木眨了眨眼睛:“什么地方。” “城北有个古寺。”郁然说,“好像快千年了,之前一直划区保护,偶尔开放,今年倒是一直开着。” “古寺?古寺有什么好玩的吗?”杨木问。 郁然目光又落在远处某个摊位上,拉着林杳就要走,应付地扔下一句话:“你很有想法寺庙给你玩的么?祈福上香啊,据说那寺特别灵,不少人还愿。” 说完,人就走远了。 天色逐渐变暗,灯光在蒙蒙的灰暗中越来越显著,周遭光线变得五彩斑斓,墙面上缠着的线灯被布置成各种图案。 人流愈发汹涌,下课的学生、闻声而来的附近居民、带着孩子放松的家长将小小的巷子填满。 郁然早就不知道带着林杳去哪了,连个信也没留下,电话不通短信不回。 杨木心说这表哥到底是不是亲的,一点也不照顾表弟。 他转头看向官周和谢以,觉得还是这两个哥稳重,一点也不咋咋呼呼,慢悠悠的,不怕跟丢。 但他跟了一段路,又无端地有了一点异样的感觉。 他虽然一直和他们同行,但是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对。 貌合神离。 杨木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明明官周也会和他说话,谢以还会大方地帮他一起付钱,但他就是觉得,自己好像被排挤了。 …… 杨木考虑了一下,要不他也溜了吧。 自己逛,至少不会有一种被兄弟背叛了的心痛。 然后就听见官周突然问了一句:“狗呢?” 谢以:“什么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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