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经过这么一闹腾,等到重新扣上笔盖,已经不知道多晚了。高三的学生过得比狗都惨,熬夜什么的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官周一直都是熬鹰能手,但今天也困得要睁不开眼。 旁边那位跟他差不了多少,微垂着眼好像有点困,只是可能这一位借着外力的手段比他还能熬,抬眼看来那一瞬目光比星星都清明。 忽略一些细节的话,谢以的确很能熬。 只不过官周熬的精力,谢以熬的命。 刚才唇上亲出的红已经褪干净了,谢以的唇依旧苍白得毫无血色。白天借着阳光看好像还有几分精神,可这会儿在冷清的白炽灯光下,他从眼角眉梢到唇边下颌,好似每一处细节都是恹恹一股病气。 从前官周管不着,可现在这个人是他的,得归他管。 “你最近几点睡?”官周问。 谢以看着他,仿佛在问“我几点睡你不知道么”。 “……”官周把话吞回去,补了句解释,“除了加班。” 明明是陪他,偏偏有人嘴比石头硬,硬是给偷换成一个像模像样的名义。 谢以笑了笑,不拆穿,说:“两三点吧。” …… 那不就跟这两天差不多。 怪不得他不困,原来是习惯了。 “你是又睡不着还是什么?”官周转着手里那只笔,接着审问道。 谢以本想像以往面对谢韵陈姨那样,只言片语用个玩笑掠过,好让人不再担心。但他看着少年关切的神色,说了无数遍的台词突然在嗓子里换了一套,变成了从来没有说过的说辞。 “疼,不舒服,难受,所以睡不着。” 这个话一说出来,肉眼可见坐在对面的人眉尖很快地蹙起,目光下落到了他胸口,神色里担忧更浓重。 官周每天都看着谢以吃药,一顿不少,并且在他的监视下,谢以忌嘴这件事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大突破。 那么现在该做的都做到了,该注意的也全注意了,却还是这样半点不见好,那要怎么办? 官周脑袋里乱七八糟转,突然从纷乱的思绪里翻出了一段很早以前的事,是外公家那只猫。 他想了想,说:“你考虑过养猫么?” “怎么突然说这个?”谢以挑了挑眉。 “抱着猫睡可以助眠。”他说着,大概是觉得这幅说辞空口无凭的听起来很离谱,反手摸过手机,拨弄几下,还真给他找到了不少论证文章。 “你自己看。”官周把手机扔给他。 谢以大致地扫了一眼,这篇帖子阐述的原理,与其说是抱着猫睡比较助眠,不如说是只要不是自己一个人睡就都助眠。 但他也没反驳,如实说:“这个病医生不建议养猫狗。” “哦……”官周倒是忘了这一层。 “你先别关心我,要不然先关心关心自己?是谁之前说迟早有天超过我?”谢以站起来,越过了那段特意拉开的距离,俯身在他唇上轻轻地贴了贴,“你也这么晚睡觉,这个年纪,是不是不想长个子了?” 他直起腰:“赶紧睡觉,明天不起了么?” 官周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没理会他。 谢以打算道个晚安,把人送回被窝里再走人,结果眼前人忽然抬起头看着他,一双眼睛被光照得琥珀似的,是晶莹剔透的浅褐色,干净澄澈。 官周说:“我们试几天?” 谢以愣了一下:“试几天什么?” “你说呢?”官周语调有些涩,隐约还有很难察觉的恼,“试试那个原理。” 所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他不过、就是想论证科学的严谨性罢了。 绝对、绝对,只是这个原因,没有任何其他。 这两个人向来都是极具行动力,从不拖泥带水的人。 当晚,谢以在一阵短暂的挣扎以后,看见某个纡尊降贵的少爷体贴地给他掀了半边被子,脑袋里有根弦“啪嗒”一声崩断了。 在与之前那次同床全然不同的感受下,他手环搭在官周的肩胛上,感受着身边人的体温,破天荒地睡了个好觉。 有些事情开了先河,那么就像脱了缰的马,很难再收得回来了。 就这么睡了好几天,谢以的脸色有了很明显的好转,就连官周日常性的浅青眼圈都消退了。 几乎成了默认的约定,一到半夜,那扇近两个月没有再锁过的门,会被轻轻地打开,然后从里面重新上锁。没人知晓,无人注意,一切隐蔽而又暗昧。 直到有一天宁阿姨因为追剧,向来稳定的生物钟突然紊乱,早起出门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刚从官周房间出来的谢以。 “…………” 四目相对间,宁阿姨怀疑自己熬昏了头。 “谢先生,你、你和小周换房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迟但到!! 他写道:亲爱的舅舅…… 官周本趴在被窝里,大半张脸都懒困地埋进软枕。双人床很大,他只躺了一边,另一边人走床空,只搭着左手感受还没有散退的余温。 一听外面的动静,像当头轰了个响雷,什么迷迷糊糊、什么磕困气原地嘭地一下炸开,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鞋也没穿地就站在了门口。 “小周?”宁阿姨眨了眨眼,对他突然急急忙忙蹿出来有点懵,“你们今天都起这么早?你……你也在这个房间?” “没有,是意外,临时有事情,我昨天找他有事来着,然后……”官周几乎是想都没想,各种杂七杂八的借口张口就而来。 平时话少冷淡的人,突然这么多解释,还说得这么快,以至于语不成句,反而让人觉得奇怪。 宁阿姨被他说起了精神,眼睛睁大了些,打量地看过来,官周就这么被盯得吞了剩下的话。 “怎么鞋也不穿。”谢以目光下落,伸了两根指头摁着官周的肩膀给人推进了房间,“进去穿鞋。” 官周和他对视一眼,然后进屋重新关上了门。 房间里的地板没有外头瓷砖那么凉,他光着脚靠在门板上,仰头盯着阳台投进来的第一缕晨光。 一门之隔,谢以和宁阿姨的对话还在继续。 谢以已经调整好了,像已经醒了很久,不久前声音里晨起的哑一点也听不出来。 “昨晚他就说洗手间水管好像坏了,太晚了没去看,今天早上又漏水,我来帮他看一眼。”谢以说。 宁阿姨“噢”了一声:“现在怎么样了?坏得厉害吗?要不要联系一下人来修?” “不用,就松了一点,已经调好了。” “好哦好哦,这也真烦人咧,大清早的就给人吵醒了。我说他怎么这么早起来,原来是被吵烦了我下午做早饭了,你们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馄饨吧,他早上喜欢汤汤水水的。” “馄饨?”宁阿姨停了一下,“小周不喜欢吃馄饨的呀,上次都没动两筷子。” 谢以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问:“哪次?” “就是你上上个月大清早出门那次,我那天特意提前吊了骨头汤,又放虾皮又放紫菜,葱都是买的新鲜的,结果他都没吃几口。” …… 官周听了一会儿,然后没什么兴致地爬回来床上,被子一拉蒙住了半边脸。 露出来的上半边,额发顺着角度乱糟糟地耷拉在半空里,他紧闭着眼,眉心拧着几道深深的痕。 白天在一楼时,他觉得身边到处都是雷,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精准捕捉的监控,有时候明明没有其他人,他依旧觉得如芒在背,仿佛但凡窗外树杈子上站了只鸟望过来他都能察觉到。 于是他们明明同坐在一张沙发上,近到肩挨着肩,却还得装作熟又没那么熟,装模作样地拉出点距离。 就比如前几天官周待一楼打游戏的时候,屏幕花了,极其自然地就用脚尖踹了踹谢以:“给我递张纸。” 纸巾送到眼前,他顺手去拿的时候才发觉不对,眸光微转,瞥见了旁边的谢韵。 …… 他脑子一抽,从嗓子眼里干巴巴地呛了两个字出来:“谢、谢谢。” 当天晚上谢以笑得险些没背过气,官周怒目盯了他半天才消停下来。 也只有到了晚上,偌大的城市归于寂静,官周才能躲在小小一隅里放肆无状。 好像夜色和关上的门就代表了安全,所有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都是他们两个的秘密。 但是现在发现好像不是这样。 这个房子就是个雷区,哪里都是,根本不是象牙塔。 官周沉闷着,没有注意到关上的门又轻轻被人打开,紧接着,有人上了床凑近过来,冲他露出来的脑袋顶揉了一把:“别想。” 甚至都没问一句在想什么,只看后脑勺就能看出来。 官周声音很闷,透过被子说出来更低,只扔了一个字:“烦。” 太烦了。 如果只是谈个恋爱,他说不定会直接把人拖官衡面前,大大方方说:“成年了,谈个恋爱,通知你一下。” 但是谁让他喜欢的是谢以,这个人直接拖官衡面前,他爸可能得疯。 “后悔了?”谢以手搭上他的腰,方才掩饰下去的声音里那点哑又起来了,“现在想退票了?” 官周翻了个身,支着手肘撑起上身逼视他:“你要退票?” “什么我要退票。”谢以把人摁下去,“我是说,想退票也晚了,我比较奸商,不包售后。” 官周勉强分他个好脸色,那些焦躁烦闷被他三言两语抚平了大半,谢以又说:“再过一个来月就回平芜了,到时候自在点。” 官周想了想,觉得自己就像一头驴,脑袋前面被人吊了个又鲜又红的苹果。他凑近了些,下巴抵在谢以的肩窝上,难得地透露出来一点乖顺:“大学就好了。” 等到大学,他再慢慢地给官衡做工作,虽然能炸死他爸的点有点多,但是全部分开,一小个一小个炸。弹地扔,时间线一长应该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吧。 “还不起床?”谢以拍了拍他的背,“我送你去学校。” 他们收拾了一下下楼吃早餐,谢韵已经在了,官衡前几天不知道又飞哪个省出差,空了张椅子在最里头。 桌上自助似的摆了两个大瓷碗,一个装的馄饨,另一个装的鸡蛋面。旁边叠了一摞小碗,官周拿了一个,摸着碗沿瞄了几眼,果断地捞了碗馄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作为一个颜正,又前途光明的八十年代大学生,除了没钱,狄思科再无其他烦恼。直到他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名叫粉红大亨之爱情难逃我手的书里。书中女主是未来娱乐业女大亨,而他是女主回忆里的短命白月光!按照剧情,狄思科去了朋友介绍的新兴娱乐场所歌舞厅,当服务员。刚上班就在群魔乱舞的舞池边,遭遇了疑似闹分手的男女主。女主撂狠话甩了你,我扭头就能捧出一个比你更红的!然后她一扭头就瞧见了立在一旁,盘靓条顺的狄思科。叫什么名儿?狄二狗。为了摆脱短命白月光的命运,狄思科自取贱名。土是土了点,不过,没有我捧不红的土狗!别干了,以后我包装你!白月光本该很有骨气地拒绝。可是狄思科却痛快应承,给钱就行。之后,他在女主身边呆了一个暑假,开学就溜了。毕业前去部里实习时,狄思科被领导请去家里给孩子补习外语。刚进门却发现,女主正好整以暇地窝在沙发里。你叫迪斯科呀?嗯。狄思科忐忑点头。那你先给我扭一段儿吧~本文又名没发过白金唱片的翻译官不是好企业家粉红大亨与她的大知识分籽儿白切黑语言天才+VS+人美路子野北京大妞...
巴蜀撇脱潇洒攻×耳背道士受1V1架空历史勿考究寒灵子有耳背,与他说话有沟通障碍。殊不知是他李亦行说话,带有严重的口音,出门在外自带家乡话。所以这两人相处,难免会有不愉快。遇到你,我真的是霉,倒了血霉,倒了你妈蜂窝煤。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可好的时候,又非好。那个要是敢动我心尖尖儿上的人,劳资一杆杆夺死他。所以,你说遭不遭得住。...
欧阳业穿到了热门漫画再临末世里,成为了和主线毫无关联的路人甲。本该死在开场,可意外被男主救了。差点死掉的欧阳业不想死,死好可怕。好在只要苟到最后,原文男主柳复生会结束末日,他得想办法坐享其成。比如一直跟在男主背后扫荡过的安全区苟命?只是跟着跟着这个人好像是亲朋好友无一存活备受打击,封闭情感的亡灵剑仙?那个人该不会是天生恶骨,病态扭曲诅咒万物的因果诗圣?这个孩子难道是因为孤独饥饿,未来创造死亡食谱的万毒厨神为什么男主走了,这些本该成为男主队友的人还在这??不带走真的没问题吗?男主在前面开路,欧阳业苟着一群队友在背后偷偷跟着。队友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特别安心,果然情绪稳定很重要。欧阳业面无表情因为路人没得感情。队友你选择的地方,都很安全。欧阳业因为有世界第一强者扫荡过。队友说起来你的能力是什么,为什么我们从来没见过?欧阳业沉默。偷偷摸到无人之处,掏出手机,看着上面粉萌萌的app恋爱游戏。他的能力,是恋爱手游app。作用是恋爱提升好感度后,得到附加技能。他现实接触的每一个人,都会变成手机里的恋爱对象。他真的没胆子告诉他们本人,自己为了苟命在手机里和他们谈恋爱。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柳复生重生后,抛弃前世可靠的队友,不让他们再跟随自己面对更悲惨的未来。一人背负,独自战胜末世。他也知道,在身后跟着一个人,捡走他抛弃的人。躺在血泊之中,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柳复生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有一张复活卡,可以复活一次命定爱人,我给你用了,如果有什么副作用,你千万别怪我。柳复生闭上眼睛。好。...
双男强制爱囚禁逃跑文学失忆变傻故事从陆晨被厉砚囚禁的第三年开始。会有一些前情回顾。被强制爱三年之後,陆晨的记忆回到了他还没有认识厉砚的十九岁。三年前,厉砚想和陆晨在一起,陆晨不想和厉砚在一起,厉砚非要和陆晨在一起。陆晨跑,厉砚追,陆晨再跑,厉砚再追。跑,追。陆晨心死,然後求死,没死成。还因为发烧,不积极治疗,把自己烧傻了,厉砚後悔,随後陆晨渐渐恢复记忆新手写书,希望大家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