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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好像有点不对,老板今年才25,她估摸着,这意思不就是说他从老板刚出生开始就一直跟着么?但盘算下来总觉得有那么点对不上,不过这不妨碍小陈虚心请教。 结果平时话比炮机还多的老杜,听到她的问题竟然一瞬间蔫巴了下来,这几年越来越崎岖的脊背弯成勾着的一道,骨骼嶙峋地撑着衣服,透着藏不住的衰老。 “他在想人。”老杜只这样说。 想人? 想谁? 为什么要看着雪想,不怕眼睛瞎么? 小陈追着老杜问了很久,他却怎么也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朝过夕转,漫长的冷冬之后,又是一年开春。 每逢换季,医院上下就会有一阵固定性的忙碌,最忙的是呼吸内科、感染内科,其次是皮肤科,再其次就是一些类似于耳鼻喉科这类错综复杂的小病。 而有些科室一年四季都处于中不溜的范畴,淡季时别人喘气他们加班,旺季时别人加班他们还在加班,只不过加班的长短也有区别,一般意思意思就可以踩着其他科室羡慕的目光走出大门了。 刚查完房的小护士推着车从一间病房里出来,受了人欺负,委屈着张小脸哭哭啼啼道:“太过分了,他一直缩着手,我针头总扎不进去,没控制住提了点声音让他别动。他竟然说要投诉我,还说我们医生做的是服务业,一个两个都这么凶我们哪里凶嘛?!” 另一个轮班的护士上前安慰她,小声道:“我们这还凶?天天加班能正常跟他说话就算脾气已经够好了。他是没见到凶的,你让他翻遍整座医院看看能不能找到个脾气好的。下次让护士长去查他房,指定吓得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啧,说我坏话是吧?”护士长正巧从旁边楼道里走下来,细眼一挑,“我很凶?” “……”论抓包在场是一种什么体验,两个护士当即也不纠结凶不凶的问题了,立刻站起来,“姐,你一点都不凶,你温柔如水安静内敛,你是整个医院出了名的温柔解语花。” 护士长本还装模作样地拿着乔,一听这话噗嗤一笑被逗乐了,装凶道:“别乱讲,什么温柔解语花,天天没个正形。” 说完以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说:“你要非说温柔,那我可担不起,人家官医生还在呢,这才是著名的温柔一刀,谁能篡位。” 一说到这个“官医生”,这两个小姑娘就来劲了。 刚才还哭哭啼啼的那位顿时眼睛睁大了,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姐,你上次说问他的事,问出什么来了吗?” “什么?” “就是……就是,他有没有女朋友……” 护士长嗔笑着瞪她一眼:“没有,我劝你赶紧啊,这么好的货色在身边,再不上明天就能被人拐走。” 小姑娘脸更红了,歪着头朝一个方向瞥了一眼,哼唧问道:“还没走吧?” “没呢,你去吧。” 她和旁边那位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像得到了什么鼓舞,快步溜回护士站摸了张表,穿过长长的走廊接连路过几个科室,在三楼左的路口抬起头,上面白色底板用线灯围了几个大字心外科。 她熟门熟路地走到了其中一个办公室前,忽然变得腼腆起来,蹑手蹑脚地敲了敲门:“官医生,您在吗?” “请进。”里面的人说。 木板门被推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清淡的梅香,小护士顺着香味看过去,办公桌上那盏白瓷的花瓶里果然插着段梅枝。 “诶?官医生,这都入春了,你这枝梅哪摘的呀,怎么还开花?”她问。 办公桌后的人没抬头,笔速飞快地写着下班前最后一份报告,边写边说:“山上摘的,养得还行,就多活了几天。” “噢……”她点了点头,目光从花枝上移开,落到这个人的脸上。 她现在还记得,当初官周刚进医院时医院上下轰动成什么样子。 都说学医的男人十个里面三个秃顶两个虚,还有四个啤酒肚。而这帅哥一进来顶着一张桃花玉面的帅脸,风度翩翩又有礼貌,笑起来没有一点距离感,温和又亲近,心外科的门槛一度要被踏平。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官周写完最后一笔,扣回笔盖,抬头对上小姑娘一动不动的眼珠。 小护士立刻慌张地眨了几下眼,抽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表格递给他:“官医生,你在这签个字吧。” 刚扣上的笔又打开,官周失笑:“刚才怎么不拿来?” 因为在看你。 小护士心说。 她拽了拽袖口,考虑着看电影和吃饭到底选哪一个,几度纠结,最后赶在官周停笔之前心思一落,选定了一个,准备开口。 嘴唇刚动了一下,嗓子只发出一个轻音,就被门口进来的人更高的声音给压下去了:“哥,还没下班?走啊,一起回去啊。” “……”在吃饭和看电影之中,小护士想选择吃人,“怎么又是你?狄邱,你怎么总来?!” 狄邱莫名其妙,看着她通红的脸,迅速反应过来,抱着胳膊揶揄道:“小荸荠,又来找我们官医生啊?唉怎么我办公室天天开这个门就在旁边,也没个人来看看我呢?” 毕琦眼刀剜他一眼,恼羞成怒地收回官周签好字的表格,一跺脚,气冲冲地走了。 “这小姑娘”狄邱拖腔带调地感叹,摇了摇头,话没说完,意味深长。 官周脱下白褂,换上自己的薄外套,手伸进袖子里,目光穿过额顶的碎发看向这个和他同校且同期进院的同事:“你总逗她做什么?” “你不觉得有意思吗?”狄邱嬉皮笑脸地说,“你也不看看你签的什么单子。这小姑娘,一天到晚没事也揽点事,趁着上班时间想方设法地来瞅你几眼,怎么就想不起来隔壁也有个帅哥在孤独寂寞冷呢。” 他打趣完,目光又落回官周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眼,又有了意见:“你这头发什么时候去剪?这都要遮过眼睛了,不刺得慌?我上上个月就约你出去,就咱们医院对门那条街上新开了家理发店,离子烫技术那叫一个厉害,结果你还不跟我去!” 官周换好衣服,拨弄着领口,瞥了他一眼,淡声说:“我正月不剪。” “什么怪癖,剪个头发还要挑时间休沐。”狄邱咕哝一声,跟着他一起走出门,“你是不是过两天轮休了?” 官周“嗯”了一声。 “那就对了,我来的时候碰见李主任了,她特意问了我。”狄邱说着说着,一脸八卦,“你见了她外甥女吗?就她吹出花来的世间绝无仅有只此一个的那姑娘,是不是真的美若天仙?你有没有触电的感觉?” “……”官周默了默,真诚地说,“触电的感觉没有,但你卖我,我可以让你感受濒死的感觉。” “哥、哥,别这样,我错了。”狄邱举手投降,“你们心外科的最变态,刀最多手最稳,你不要折磨我了。再说了,你可是咱们院里出了名的温柔一刀,公众号上立的人设都是温柔男神挂的,注意保持人设!” 官周懒得搭理他。 狄邱一说到这个,又酸又有劲:“你说人长得帅就是好哈,你就那么两张照片往公众号上一投就火了,医院公众号成了你的官方工作室,动不动还有人来要你的最新动态。” “妈的,你还记不记得我前段时间不是说潜伏进你一个粉丝群了吗?这群小姑娘真疯啊,我才待了几天,碰到个大款在里头发红包,四千多个人的群,我红包都抢了300,你想想这是什么概念!” 官周:“你真的很闲。” 官周走进电梯,摁下一楼键,狄邱还在耳边喋喋不休,见他没什么兴趣讨论这事,又绕回开始的话题:“你说你,李主任给你介绍几次姑娘了,你一个也看不上。要不是我知道你一点内情,我真要怀疑你是不是早就英年早婚了。” 电梯停下,官周迈步出去:“帮我跟她说,谢谢她费心,但我有喜欢的人。” “放屁,我看你就是借口。”狄邱说,“我是没看到你哪有喜欢的人,一天到晚手机放眼皮底下都可以四五个小时不碰,哪个有喜欢的人的连个感情都不维系一下?你等着吧,只要你一天不缴枪,李主任的攻城大计就一天不停。” 官周上车前最后耐着性子送给他了一句开玩笑似的话:“没关系,我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等。” 车子离开医院车库,一路叱咤地驶进一个坐落在闹市里的小区,停在屋子前的专属停车位上。 这房子是他刚工作的时候买的,面积不大,一个五十平的小公寓,一个人住刚刚好,最主要的是没用官衡的钱。 官衡知道他一声不吭在南方定居了的那天很震惊,因为这些年官周乖得不像话,叫什么做什么,逢年过节还会雷打不动地打个电话来问候一下。会跟他开玩笑,会笑嘻嘻地挤兑他,有时候还会有些嫌弃,像所有关系亲近的父子俩一样。 那些过去的事好像真的已经过去了,官衡最开始那几年还会觉得他儿子是不是还放不下、是不是在强撑着装模作样,但是这种念头随着时间过去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收到电话的那一刻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些不对,当即拨了个电话过去。 “怎么突然决定在南方定居了?毕业了不回江北吗?你买房也不跟我说,一个人闷头做决定,哪来这么多钱?谁家当老子的连儿子在外头买了房这么重要的事都不知道?” 彼时官周刚刚完成一台长达七个小时的手术,累得手颤到拿不稳手机,索性歪着头把手机夹在肩头,声音有些发闷,却依旧带着几分笑:“给你个惊喜,你看,你现在不是挺惊喜的吗?” “我这是惊喜吗?你看看我这脸上哪里能看出来喜?不被你吓出魂就不错了。” 官衡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两年他从公司中心渐渐放权,出差也越来越少,整个人放松下来反而脾气更大了。 也可能是他越来越乖顺的儿子惯的。 官衡又扯东扯西地说了不少,官周一边钻进车里插了钥匙,一边耐着性子一一应付。 大抵是他爸该说的话说完了,电话那头停了很久,正当官周估摸着要不要挂了的时候,忽然听见官衡问:“你是不是一直没忘记?” 这些年,他一直以为他儿子好像变了,但当这个不经商量的决定出现时,官衡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官周依旧是那个骨子里有着叛逆、有些倔劲的少年。 那他这些年看到的是谁? 他恍惚中总隐约看见的那个影子是谁? 当时官周扶着方向盘默了一会儿,前方围堵在出口的车喇叭一阵一阵的响,栏门一收,车辆井然有序地一辆辆开了出去。 喇叭声逐渐平息,周遭又陷入安静,他看着远方眨了眨眼,然后回神,笑说:“你说什么?我刚刚开车,这边喇叭打得比雷都响,没听清。” …… 官周拔了钥匙,利落地下来锁了车,拎着外套上电梯回到公寓。 这个屋子有些冷清,装潢简单,墙上白白净净一片,连个钟也不挂。 放眼望去,除了硬装还是硬装,整个屋子的软装除了必要的几种,就只剩下阳台上一个简易的秋千了。 他先冲了个澡,出来时头发也不吹,一手搭着条白毛巾心不在焉地擦拭了几下,便坐上了秋千。 手机叮当一声响,因为医院事务繁忙,动不动有急事需要第一时间注意,他常年不动的振动模式就这么被迫改变了。 以往还强迫官衡不准给他打微信电话,嫌铃声喧闹刺耳,现在一天八百个微信电话他也眼都不眨。 官周抹着湿漉漉的发尾,解锁屏幕垂眼扫了一下,屏幕上只剩一行灰色字体。 “‘周’撤回了一条信息。” 紧接着,又是一声叮当响。 官周还没来得及垂眼,一看,又被撤回了。 “……” 这么晚来吊人胃口,这人可能是想找事。 官周拧了一下手指关节,掂量着要怎么让这个人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恶劣,结果手机又响了。 这一次没有撤回,亮晃晃地停留了二十秒,内容很简单。 两个字在吗? “……” 官周二话没说直接甩了个电话过去:“什么事还要这么迂回?直接说不行么。” 周宇航显然没意料到官周回得这么快,愣了一下,然后嘿嘿笑了一声:“老大,你下班了?” 虽然已经工作了,这种高中时期的称呼听起来不仅中二还丢人,但周宇航却一直不肯改。 “刚下,有什么事。”官周说。 “是有一点事哈,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点小事,但是如果说这个事小事,那么它又有一点大,其实也没有那么大了哈哈,就是这个事吧……它就是这么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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