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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动作的推进中,官周话音细碎地问谢以:“你后悔吗?” 后悔错过这些年吗? 后悔放下我一个人走吗? 在一个人熬过苦难的时候,后悔当初那么决绝吗? 谢以默了默,没有回答,拇指按擦过他的下唇,再次吻了上去。 代表了答案。 再后悔也是他一个人的事,与其说是后悔,不如说是想他。 每一次后悔,都不过是因为在想他。 官周舔舐着谢以唇上被自己咬破的微小创口,短短十几分钟,那里已经没有再流血了。 随即又偏了偏头,发狠地咬上了谢以的脖颈,语气低闷又气愤:“你就藏吧。” 谢以停了停动作,借着月光去看他。 官周的眼尾通红一片,咬着牙说:“既然不后悔,为什么要躲在背后说爱我?” 分别那刻,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官周无力回天。 从咖啡馆出去那一刻,他想过这会不会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了,此后所有的“我们”就变成了回忆。 但他们肩擦过肩,从咖啡店不大的门框里跻身出去,在对方转身离开时,官周又听到一声极轻的呢喃。 他说爱他。 不是说给官周听,是说给自己听。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说过“爱”这个字眼,这个字太沉重了,往往附带着枷锁和负重。 说爱的那一刻,就是往自己的肩胛上穿过了锁链,并义无反顾地送到了别人手里。 谢以抹过他的眼尾,极温柔亲了亲:“因为爱你,所以舍不得。” 他们相拥着,亲吻着,迟到很多年的爱意在这一晚有人一遍又一遍地说给官周听。 临门一脚的时候,谢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事,动作蓦然停住。 “怎么了?”官周眼眸仍旧泛着红,只不过这一次的红是血气蒸腾时的不由自主。 “没买东西。”谢以从他身上撑坐起来。 不用多问,官周一下就知道了他说的什么东西。 作为一个医生,他当然对这种事情略知一二,初次如果没准备好的话,很容易伤到自己。 “要不。”官周觉得自己说出的话烫喉咙,“下去买?” 显然不行,中途被打断了,后面怎么能进行得下去。 谢以眸色低暗,看了他几秒,对方的身体微微侧着,肩背紧绷的弧度锋利又漂亮,在月光下白得晃眼。 他终究还是喉结滚动了一下,理智大过了冲动,扯过了官周那件薄外套盖在了他身上。 这一动作,不知道从衣服里掉出了个什么东西,咕噜一下滚在了床上,正好溜在官周面前。 是昨天下班前护士送的那瓶精油,天然材质,活血生热,他当时顺手就扔口袋里了。因为冲锋衣口袋多,就一直忘了没管,这一下掉出来才想起来。 “……”官周抿了抿嘴唇,忽然叫住准备下床的谢以,“哥。” 谢以回头看他,见他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个小瓶子,这个角度正好对着窗外的月亮,里头的液体澄澈里带着浓稠的流动感, 而拿着的人,一张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虾,语调生硬又故作镇定:“可以继续了。” …… 万事俱备,可惜最后临到最后关头还是没有成功。 大抵是今天诸事不顺,谢以指端才沾上精油,下一秒扔在床头的手机诈尸式的响个不停。 ……这种时候谁能顾得上接电话?? 他看都没看就用掌肉按掉了,刚打算继续,结果铃声锲而不舍地又响了。 这一刻他是真的认真思考了要不要从此以后宣布退网。 官周头一次看他表情这么黑,本来也有点不满意,这一会儿便顾不上了,偏着头笑了好一阵。 笑完后主动地支起身子帮他拿过手机,瞥了一眼,面露惊讶。 “陈姨的。”官周把手机屏幕转过来呈在谢以面前。 屏幕的荧光映在谢以眼底,上头备注的名字格外醒目。 “……”谢以吸了口气,从官周身上下来挨着坐到了旁边,粗糙又没耐心地抽了几张纸随便地把手指上的油胡乱擦了。 官周看着他只觉得好笑,他也的确毫不留情地笑了。 “别笑。”谢以气得牙痒,“小没良心的。” 官周笑得更欢,扯过踢到床尾的被子覆住了身体,在谢以平复之前帮他接了电话,朗声叫了一句:“陈姨。” “小以……”陈姨一时没反应过来换人了,叫完之后才发觉不对。 官周和谢以的声线差得有点多,前者的声音少年感一直未褪,声线清朗又干净,挟带着冬霜一样泠泠的冷。后者则是话音散漫,总是掺着几分笑,说话拖腔带调的慢,低低沉沉又缱绻温柔。 “不对。”陈姨想了十几秒,才在脑海中配对上了声音的主人,“你是……小周??” 自从陈姨回乡后官周和她就再没有交集了,一个是因为相距太远,他们相处的时间也不够长,平时没事也联络不了什么。还有一个就是到南方以后官周没给自己多余的空闲,课程很满,课后他给自己安排的任务也很繁重,便更是腾不出功夫。 只有每逢小年的时候,官周会往杜叔给的她的地址寄一些礼品年货,落款的名字从来都是“谢以”。 “是我,陈姨。”官周应声。 “怎么是你,你和小以在一起吗?”陈姨懵了。 这么多年你们关系还这么好啊? 为什么小以的电话会在你手上? 现在这么晚你们还在一起? …… 她脑子里弹幕似的一下子闪过好几个问题,结果要素过多,她一时都不知道从哪问起。 舌头在嘴里打结,半天都说不出来话,谢以倒是提起来点精神,靠了过来打算说点什么。 为了避免不受控制的因素说些什么吓瘫老年人的话,赶在谢以出声之前,官周先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胡诌了个理由:“我和他在一起,他这几天来南方没地方住所以先住我这儿。” “噢……”陈姨没问满大街的酒店到底哪里住不了,大脑罢工了几秒,说回自己打电话的来意,“那小以现在在你旁边吧?” 官周的紧紧捂着的掌心被人亲了亲,谢以凑到他耳边,声音透过手掌模糊地传出来:“要憋死你男朋友么?” 官周瞥他一眼,翘了半边手掌让他喘口气,充分展现了什么叫提起裤子不认人。 不对,还没提。 “谁跟你和好了?”他冷淡地说。 谢以挑了挑眉,深深看了他一眼后,转而回答陈姨的问题:“在呢,您这么晚有什么事么?” “小以,是这样,我前几天和小韵打电话听说你回来了。她说你这个病已经治好了,我有点不太放心,刚好这些年我老待在家里闲不住,就想着去江北呆两天看看你。”她说完又自己否认,“但小周说你现在在南方哈?那不太凑巧……” 她的语气低落下来。 “凑巧。”官周打断,“我们这两天刚好要回去一趟。” 谢以抬眼看他,业务繁忙的官医生贴过去低声解释道:“我还有五天年假没休。” 陈姨顿时又高兴了,语调上扬,兴奋得说不清话:“好好、太好了,那我就到时候过去了你们还没吃过我老家这边的土特产吧?我带点过去,让你们尝尝!” 官周无声地笑了笑,嗓子里有些酸涩的东西漫上来。 他把手机递给谢以,自己在旁边看着,耷拉着眼的模样无端让人觉得乖顺又软和。 白云苍狗,朝夕不停,但这快转的岁月里,总有什么是不变的。 总有一些温柔经久不衰,总有一些善意亘古不变。 “人来了就行,不用带东西,多重……” 谢以看着他那副模样心猿意马,三言两语哄好了老人家,陈姨满意地结束了电话。 电话挂断的下一秒手机就被他毫无情面地扔到了床尾,他把人拥进怀里,揉了一把官周细软的发顶。 “怎么突然打算回去了?”谢以问。 官周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身上,声音犯懒:“院子里那个坑到现在也没种上。” 他嫌丑了好几年,但是谢以不在,他依旧没填。 “回去我们就去买苗。”谢以说。 “杜叔他们也太久没见了。”官周下巴抵在他的肩上。 “是要见见。”不管官周说什么,谢以都给那么一两句回应。 官周抿了抿唇,抬眼看他:“还有我爸那边,也得去一趟。” 谢以默了片刻,然后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 “我自甘沉沦,你给片海我也跳。” 常人休年假都是留到年底或是以备不时之需,而这才三月,官周就预支了自己全年的年假,医院上下都很震惊。 最震惊的莫过于狄邱。 休年假可以,预支年假也可以,就算一口气预支个七八年狄邱都觉得这对于打工人来说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是行为发起人是官周,那么这事就不正常。 彼时官周已经在回江北的车上了,为了弥补多年前的遗憾,外加有人想开个屏得瑟一下谢以没见过的车技,他们选择了租车自驾,玩到隔壁省再坐飞机赶回去。 谢以难得的可以窝在副驾驶偷闲,听着专车司机电话响便自然地点开了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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