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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宇航控诉:“这还不算,他还办了张月卡,如果不是人家方丈没开终身卡,我觉得他会直接氪五十年。” 官周:“……”就你有嘴巴,就你会叭叭。 有的人觉得挂不住脸,尤其是当着谢以的面被人掀老底,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后面几天都逃不过对方的嘴。 结果他这个念头刚出,就听到身边的人才灵魂发问:“二维码还有吗?” 周宇航:“?” 谢以曲着食指点了一下官周:“我给他办张年卡。” “……”要不然你们是一家呢。 在场诸位都沉默了,然后不知道是谁先崩不住,“操”了一声,于是包间里就像养起了大鹅,鹅鹅鹅地原地变成了鹅棚。 胡勉眼泪都要笑出来了,竖着大拇指冲着官周五体投地:“哥,我真想不到,原来你喜欢这一款。” 官周摸着杯沿,刚倒满的冰啤酒滋滋冒着酒花,涌起来又沉下去:“我也没想到。” 然后看着胡勉一杯一杯和周宇航对灌着啤酒,逐渐变成真五体投地。 谢以要开车喝不了酒,全程在旁边弯着眼看着,侧了侧脸,靠近官周耳边笑问:“后悔么?” “后悔什么?” “后悔找了这一款。” 官周抿了一口酒,转眼看他:“挺后悔。” “?” “现在觉得应该多看看,毕竟有人当初不是叫我挑挑,挑着好的还要祝福我么?” 自己挖坑自己跳的谢以:“……” “要不你说一下,万一我真找了个新的,你打算回来怎么办?” “……” “不说话干嘛,平时不是挺能说的么?总给我选择,我要是就不选你了你会躲着哭么?” 官周喝的也有点多,这群朋友太久没见了,气氛一烘托,他喝的不比胡勉少。 他头一次能呛得谢以说不出来话,这会儿觉得稀奇,又觉得有趣,挤兑人的话一句一句往外头冒,饶有得寸进尺的架势。 谢以直接捞了根串过来,选择用物理方式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官周看他这么憋屈,自己先乐了。 恰巧这时周宇航又闹了个笑话,胡勉撩着袖子上前掐架,孟瑶在旁边包间里看热闹不嫌事大,鼓着掌煽风点火。结果这两个人打打闹闹,对方一点事没有,转手磕着了在旁边乖乖巧巧撸串的王谦虎。 王谦虎一脸懵逼地抬起头,脑袋顶上遭受飞来横祸,啤酒花蹦到了天灵盖。 大概是这副呆滞又可怜的模样太富有喜感,笑声一阵接一阵,此起彼伏,好像永远不会停。 永远单纯,永远赤诚。 人总要经历从少年走向社会的阶段,经历过了的人会劝着正在走的人,说复杂的社会会消磨掉一个人所有的热烈。 但这话也不完全。 总有一些东西是经历过再多也不会变的,比如一颗永远真挚、永远热切的少年心。 可能会蒙上保护布,却会在某一个节点的触发下,那些闪着光的东西跨过漫长岁月,依旧干干净净。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就到这里啦,感谢大家三个月的陪伴~ 这算是我番外一 这个季节的南方总是春雨连绵,不大,细细密密掠过身体像一缕柔柔的蚕丝,仿佛是大功率的加湿器呼呼往外喷雾,空气中都泛着若有若无的潮意。 卫生间的瓷砖上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官周叼着牙刷,刚睡醒的眼睛惺忪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手欠地伸出了手,立刻渗下来一排水珠。 “手伸过来。”谢以从门外换完衣服进来,正好目睹全过程,“这会儿不怕迟到了?” 官周听话得把手递过去,谢以抽了毛巾一根根指头擦干净,捏了捏他的掌心,笑问:“是不是双标了?” 官周快速地漱完口,牙刷杯子放回框架,瞥了他一眼:“有意见?” “我是没意见。”谢以懒洋洋地靠在墙上,看着他洗脸、换衣服,“就是怕你有意见。” 官周:“?” 谢以:“下次再用我耽误你上班做借口,我可能不听了。” “……”官周木了两秒,片刻后默默把拉链拉到最高,脖颈上遗留下来的一点痕迹被遮得严严实实,冷飕飕地给谢以扔了两个字,“快滚。” 前几天烧烤店的聚会喝得的确有点多,一共六个人,倒了三个。剩下几个里两个是滴酒未沾的,还有一个是半醉了,但是奈何拥有男团级表情管理,愣是除了一身红看不出半点问题。 ……虽然人后截然不同。 谢以早就知道自己当初被骗了。某人看上去直来直往不屑弯绕,实际上是只小狐狸,酒肚子摸不着地还要装得昏头转向地唬人。 于是那天官周一瓶一瓶灌了不少,谢以愣是一句话也没拦,就想看看他到底几斤几两、真正醉了是什么样子。 真醉没看到,半醉就已经让人招架不住了。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只有两个字热情,四个字的话,就是热情似火。 具体情形官周已经不记得了,反正第二天他扶着腰坐不下来,看着洗衣机里换下来的潮湿床单,纠结了很久架子上的刀到底用哪一把。 谋杀亲夫,从我做起。 最后还是放了谢以一马,因为零零碎碎暧昧又混乱的记忆里,他偏偏记清了一幕。 当时气氛推至高潮,他的手指攀在谢以的背上根根绷紧,额发眼睫是一派的汗湿,瞳仁上都蒙着一层模糊不清的雾。 随着逐渐深入,他咬了一下后牙,手上力度控制不住地加重。有人凑过来,轻轻地吻了吻他的侧颈,又缓慢地一路向上,含住了他的唇。 在某一个瞬间,尾椎骨开始扩散了一阵酥酥的麻意,从脊柱迅速又激烈地蔓延到官周头顶。他颤一下,然后偏过脸难耐地咬在了谢以的肩上。 意识彻底涣散,迷迷蒙蒙之间,谢以抱着他的手收紧,贴过去亲了亲他的耳根,声音温沉:“我从来不是你的选择,我是你的既定项。无论你选不选我,我都属于你。” 官周听得模糊,充了雾的脑袋里只能记着基础音调,连他说的什么都思考不了。 只是在即将入梦的前一刻,他又恍惚地在心里跟自己说,哦,谢以是在回答他在饭桌上的玩笑。 意识回笼,这几句话在当事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了一道免死金牌,官周这几天只要一想到,就无声地对他软和几分。表情逐渐缓和,连抿着的嘴角也慢慢挑着。 “真不急?”谢以牵着官周从楼道出来,低头瞥了一眼腕表。 表盘上时针即将指到八点,只差毫厘,偏偏身边人仍旧是不紧不慢的步子,甚至还好整以暇地拿着灭着的手机屏幕整理头发。 谢以:“消极怠工是不是要稍微藏一藏,这么明目张胆真的没事么?” “怎么你比我还急?”官周没好气,把手机揣回兜里,并上他的肩跨上了高一阶的人行道,“老师今天家里有事,和我换了班,今天晚上要上夜班,我替他值班。” “你一个人值班?需要陪房么?”谢以笑,“花生瓜子小饮料,什么话题都能陪的那种。” 官医生毫不犹豫地破灭了某人的好意:“到底是你陪我还是我陪你?放弃吧,要查房,没功夫陪你玩。” 两个人岔着话题走出一段路,谢以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转过脸来问:“你不是今天收到消息的吧?” 官周抬起眼看他,没吱声。 “昨天就收到了消息,特意瞒到现在?”谢以气笑了,伸手抵他的鼻尖,“这么防备人?心寒。” 官医生毫无愧疚之心,甚至被揭穿了后看着谢以这幅模样,他的眼底还漫上一丝不明显的笑和促狭,手从口袋里掏出来,冲着谢以勾了勾。 谢以打量了他几秒,揣测着应该是男朋友不多的那点良心回岗工作了一下,自以为能讨着什么好,低倾了头凑了过去。 然后……官周手里拎着的伞塞给了他。 某个少爷帽子一兜,心安理得地长腿一迈,头也不回地往前蹿了几步。 谢以:“……” 他盯着小没良心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轻轻摇了摇头,笑叹了一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最开始每每都是谢以把他逗得抿直了嘴角说不出话,不时还憋得闷了口气梗在胸口,只会睁着一双褐色的眼珠子,目光里淬了冰,一动不动地觑着人仿佛张牙舞爪。 但是现在反而地位颠倒,轮到官周酿着坏水没事折腾一下谢以。大抵是爱意晃然,于是人有了倚仗,行为便跟着放肆。因为心里清楚有人不计条件地惯着,于是那些藏在外表下的鲜活便以这种形式没事蹦哒出来闹一下。 谢以了然,于是当这些东西蹦出来的时候,就更配合地顺着他的意思给反应,看着眼前人从眼角眉梢透着一种狡黠的张扬,直到把人惯成了这幅无法无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样子。 能怎么办呢?自己挑的,还能扔么? 能也舍不得。 谢以三两步追上他,把人重新捞进伞下:“那今天还起那么早做什么?为什么不多睡会儿。” 手被谢以重新牵住,官周想了想,主动地把手指送进他指缝里:“吃早餐。” 自从谢以来了以后,小区楼下那家他原来天天去的袁记砂锅粉已经好长时间没去过了。 原因主要是现在一天天的越起越晚,别说出门吃早餐,就是上班都是踩着点的。好在谢以算是还有点弥补之心,粗糙的厨艺就这么迫于形势,开始进修提高,到了现在准备个早餐已经是没什么问题了。 就算哪天碰着谢以不做,也会提早起来下楼把东西买好,金枝玉叶的官大少爷只用等着投喂就成。 错过了那么多时间,像一本展开的集邮册,开头末尾满满当当,中间突兀地空了一行又一行,而他们现在在一点点重新填补。 尤其是像这种看上去很平淡的小事,官周特别喜欢。 比如在外头吃饭时喜欢吃完拉着谢以逛超市,明明也不买什么,就推着一辆购物车从每一个分区都步履轻缓地走过。又比如难得休息的时候,却喜欢在清晨早早地起来,和谢以去集市公园晨跑或散步。 他不喜欢拖泥带水,不喜欢能一句讲完的话拆成两句三句,但实际上内里性子又是个很慢的人。 或许是小时候在南方慢节奏的小城里待的那段时间已经潜移默化地嵌进他的身体里,被老人家以一种精细小心的态度养了几年,就和同样被养着的窗台上的鸟和院子里的猫变成了一副底子。 一样的享受于和喜欢的人在普通又灿烂的日子里感受生活。 袁记砂锅粉的店面里已经坐满了人,店头的收银台排着队点单付钱,堂前和后厨之前由一道一人宽的小门共通,上头挂了张略有些暗沉的土黄色帘子,中间画了个大圈,框着一个“袁”字。 浓郁的香气就这么裹在白雾里,顺着人进出的动作钻进大堂,勾得人满腹的馋虫都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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