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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是哪里,家又在哪里,我又说不清……我似乎并不想回家。提起家来,我都能感觉到,我很讨厌它。】 【白落枫。】 “我没有见过你,但我的确很想你。” “真奇怪,明明没见过你……你到底是谁呢。” “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真想逃啊,想从这种好像永无止境暗无天日的地方跑出去,去见你,去看晴天……日记上说,你是一个很漂亮的人,我想亲自听你唱摇篮曲……” “……你能来接我回家就好了,阿枫。” “带我走吧。”肃郁说,“带我走吧,阿枫……去哪儿都行。” “我会换到的,我会实现你的愿望的。你需要我,我知道的,我会做的,在那之前我不会跑的……但你到时候,能带我走吗?” “到那个时候,你能告诉我……我是谁吗。” 声音湮灭在电流声中,背景传来小孩的笑声,很渗人。 于是肃郁也笑了,录音被切断。 一切倒带重来。电流声刺啦刺啦作响,仿佛一片汹涌的大海,眨眼吞噬了一切。 白落枫眼前突然花了,脑子里嗡嗡作响。 直到手上传来湿意,他回过神来。 手上有水。白落枫愣愣地,正不知是哪儿来的水,又是一滴落到录音机上。 他慌忙伸手去抹净,又是两三滴。他才感觉到脸颊上也湿了,这才知道是自己哭了,赶紧又去抹脸上的眼泪。 肃郁又在录音机里咳嗽了一声,接着是他自己的歌声。 白落枫突然鼻子一酸,扑通跪倒在地。 他左手里紧握着录音机,右手捂着眼睛,眼泪却根本控制不住地从指缝里淌落出来。 肃郁死的那天突然浮现在他眼前。 捅了自己脖子的肃郁被他揽在怀里,白落枫的手死死按着他的脖子,想为他止血。他慌了神,疯了一样喊肃郁,让他清醒着别睡过去,吓得眼泪狂流。 肃郁却在他怀里笑。 他当时笑得释然极了,好像非常开心。这也是后来白落枫怀疑不对的疑点之一,但现在他知道了为什么。 肃郁当时或许是失忆过后回来的。他见到了白落枫。他见到白落枫活了,所以他赢了。白落枫为他慌成那样,哭成那样,他也知道自己赌对了。 他所有的问题的答案,都是是的。 白落枫值得。 白落枫会。 白落枫也能为他去死。 白落枫和他想得一模一样。 白落枫泣不成声,录音机里的摇篮曲还在断断续续。 而这场游戏,还要继续。 作者有话说: 标注:歌词部分取自歌曲《虫儿飞》 谢谢大家~公共休息空间(四) ◎“明天也会来的吧?”◎ 第二天一早,这次的公共休息空间新来了四个人。 四人两男两女,看app的时间是昨天半夜来的,这会儿估计还在梦里。 白落枫一觉醒来,下楼吃早饭去了。他两眼的黑眼圈浓得跟熊猫一样,昨晚总共睡了还没有五个小时。 黑眼圈也就算了,他还两眼通红。无疑,他是对着录音机哭了半宿,睡着也是他伤心过度,把自己活哭晕过去的,不然能哭个通宵。 但他一下楼,就找到了同类。 张孟屹坐在餐桌前,同样两眼发红眼圈浓黑,眼睛里的血丝密得跟蜘蛛网似的,一看就是和白落枫过了相同的夜晚。 他阴着脸喝了口牛奶,然后恶狠狠地撕咬盘子里的黄油面包。 看到白落枫,张孟屹愣了一下:“你怎么了?” “拿到了件遗物,听到了段遗言,我想死。” 白落枫言简意赅地解释完,拉开张孟屹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时间还早,现在才早上六点半,只有他们两个刚见过亡妻和刚听过亡夫遗言的睡不好,只能大清早的下来先吃饭。除了他俩,公共厨房里就没有别人了。 张孟屹问他:“说出来听听?” “不给,只跟我说的。”白落枫说,“老百姓有隐私权。” 张孟屹嗤笑一声,没说什么,又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包,往旁一扭头,道:“冰箱里有面包牛奶,挺便宜。” “行。” 白落枫起身,弄吃的去了。 他打开冰箱。冰箱里面东西很多,早饭也琳琅满目,现实世界里小摊卖的这里也都有,比如鸡蛋灌饼和肠粉,铁板里脊和手抓饼。 但白落枫没什么胃口,他拿了两片面包和一盒牛奶出来。 “旁边就是面包机,还有烤箱,盘子在下面橱柜里。”张孟屹说,“你想吃的话,把黄油抹面包片上烤一下。” “ok。” 白落枫找了个盘子来,把面包抹上黄油放烤箱里烤了。 他端着一盘子面包和一盒牛奶坐了回来。 张孟屹向他打听:“那能告诉我他大概说了什么吗?” “他失忆了。”白落枫说。 “是啊,现在是失忆了,做了npc嘛。我说之前……” “我说的就是之前。”白落枫说,“他伤到了头,有个队友帮他治了。但是还有脑内伤,所以后来记忆就在慢慢消退。我说的那些遗言,是他在失忆症发展到后期,根本不记得我的状态下录的。” “录的?是录音?” 白落枫点点头。 “行吧。” 张孟屹没有再打听。 白落枫把吸管拆开,咕咚咕咚喝了半盒牛奶下去。 他拿起一片面包,咬了一口。 俩人沉默无言地坐在一块儿吃了片刻早饭。 过了会儿,张孟屹开口问他:“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白落枫说,“想起以前的事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抬头看张孟屹。他低头叼着面包,慢慢停止了咀嚼的进食动作。 望着自己盘子里剩下来的一片面包,白落枫目光出神。 仔细想想,已经过去七年了。 回忆接踵而来,白落枫发起了呆。 他现在想起时还经常性地觉得不真实,但七年前他的确还是一个坐轮椅躺病床走都走不远的病秧子。 偷拍了肃郁被同学欺负把录像交给他们老师,帮肃郁解了围之后,白落枫就回了住院楼。 他当时没把这件事当回事,医院里这种事情其实屡见不鲜。 毕竟世界上最能见证人性的地方无非两院:法院和医院。 医院里虽然有很多尽心尽力,跪在手术室前磕头祈祷的家属,但是更经常能见到的却是手术缴费时推脱责任、不认爹娘、不认老婆、不认孩子、拒绝给产妇打麻药、指着彼此互骂道德绑架的情况。 每一个都相当令人发指。 学校欺凌闹到这儿来的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白落枫见过几次。 他是真的没当回事,就把肃郁当成了一个随手一帮的可怜小孩。咳嗽着被外婆推回去的路上,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和肃郁再见了。 但两天后,肃郁敲开了他的病房门。 - 白落枫当时住的病房六人一间,那天天气阴了,外面开始下雨。 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坐在他病床旁给他削苹果皮的外婆苍老生皱的手一顿,抬起头,看向外面阴沉的天空,和窗户上掉落的雨点。 “下雨了。”外婆蹩眉道,“真烦。” “正常,季节到了,没什么好烦的。” 白落枫低声说。说完话,他就掩嘴咳嗽了几声。 “喝点水。” 外婆把床头柜上倒好的热水递给他。白落枫坐直起身来,拿过来,小口小口地抿着。 外婆坐了回来,拿起没削完的苹果。她没有立刻拿起刀来削,而是抬头看了看床头上的仪器。 那些仪器连着白落枫的心口,监测着他的心率。外婆望着那些数低迷不起,叹了口气。 白落枫笑了:“又叹气,叹什么气啊。” “没事。” 外婆低头削苹果。 空气陷入一片沉默,其他病床上的人躺的躺睡的睡,坐着的望着外面的雨天,同样没人吭声,这里总是这样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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