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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谁上谁的问题,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承受不了和裴寂做爱。”系统老实交代,“以他的强度,你气运值得达到100才能做。” 宋北遥微微眯了下眼:“那就先不考虑这个项目。” 系统:“……”你就算考虑,对方愿意吗! “不说了。”宋北遥一手搭上额间,“我睡会儿。” 地牢的审讯间没有窗户,四周是斑驳的石墙,上面沾有或深或浅的血迹。外面的光透不进来,唯有墙壁上的油灯照着这一寸地。 裴寂从外踏进来时,一眼便见到十字木桩上捆着的人。少年身上的红袍一片乌糟,头无力地低垂着,头发披散开,看起来狼狈不堪。 “把他弄醒。”裴寂冷声道。 “是。”侍卫弄来一桶凉水,劈头浇了上去。少年身形一震,猛地深吸口气,剧烈咳嗽起来。 “你们下去吧。” “是,殿下。” 宋北遥一下睁开眼,头发全湿透了,一丝一缕贴在脸颊上,非常难受。他尝试动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绑在木桩上,双手吊起,捆绑的麻绳勒得手腕生疼。 裴寂就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光,狼一样的目光盯着他,压迫感十足。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宋北遥刚猛一顿咳嗽完,胸腔上下起伏,话声虚弱,“这般对待自己新入府的侧妃,不合常吧。” “常?”裴寂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他的嗓音相当低沉磁性,但此刻听起来,却格外冷冽,“常也得建立在,你是召国四皇子的前提上。” 宋北遥苍白地笑了一下,嗓音像被溪水浸过,清澈温和:“殿下有话不妨直说,北遥愚钝,听不明白你话里的意思。” 裴寂也不同他绕弯子。他走到刑桌旁,拿起一把匕首,匕首的边缘并非寻常刀刃,而是两排倒钩,锋利无比。 他开口道:“前几日,本王收到一封有关你的密函。” 宋北遥不动声色扬了下眉。这就是那个引起变化的未知事件吗? 他没有直接询问裴寂密函内容,而是颇为惊讶道:“所以殿下这般待我,是因为那封密函?” 裴寂冷笑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缓缓回身,眸中没有任何情绪盯着宋北遥:“本王曾在这里审过不少人,没一个人能扛得住,最后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都说了。” 这句话仿佛在下最后的警告通牒。 微弱的油灯火焰轻轻晃动,将男人高大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无限拉长、放大,像是要将整面墙都吞没。 宋北遥迎上满是压迫感的目光,嗓音有些虚弱,语调缓而柔:“我还是那句话,殿下有话请直言。我既已嫁入太子府,从此便是你的人,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裴寂听完这句话,面容微微一怔。这般柔弱病态的投诚之姿,确实能很好降低人的戒备,人又生得这般祸水,倒当真有几分惹人怜惜的资本。 很快,他心中冷哼一声。这诡计多端的刺客,与日后杀他时的狠辣真可谓两模两样,倒是擅长伪装。 “你不妨猜猜看,密函中写了什么?”他道。 “我不猜。”宋北遥轻轻笑了一下,“殿下与其相信一纸所言,为何不来尝试了解我,相信你所接触的我。” 不仅诡计多端,还牙尖嘴利。 裴寂眸中闪过一抹冷意。他缓缓走近,用刀尖挑起少年的下巴,居高临下看着他,薄唇轻启:“密函上写着,你是刺客。” 刀尖没有刺穿皮肤,但依旧让人感到刺痛感。宋北遥事先做好心里预设,听到这句话并不吃惊,但他却故作震惊道:“怎会有人如此信口雌黄?殿下难道连这种话都信了?” 说完,他因情绪激动再次剧烈咳嗽起来,苍白的脸颊瞬间变红,就连脖间都染上红痕。 裴寂微微眯起眼,收回匕首。这么近的距离,宋北遥每一丝表情变化都落入他眼中,那份震惊和愕然不似作伪。 他心中甚至有片刻迟疑闪过。 但那个梦境,显然就是对未来的预言,不会有假。裴寂神色愈发冷厉:“情报可信度本王心中有数。你若交代清楚背后势力,本王会考虑留你一命。你若执意伪装……” 刀尖骤然落到少年咽喉处,“本王也自有办法。” 看样子,是打算屈打成招了。 “殿下,我不是刺客。”宋北遥苍白地笑了下,无力道,“我都不会武功,如何能当刺客。” 裴寂闻言,两指搭上宋北遥腕间,眉心微微蹙起。 脉象虚浮,不仅毫无内力,而且身子骨极差,就剩一口气吊着。 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压制武功内力的丹药有许多,难保此脉象是否为服用丹药所致。甚至有可能,这般羸弱的身子都是为了迷惑人。 若当真如此,这细作真可谓煞费苦心。他眉眼压下,转身走向刑桌。 趁着间隙,宋北遥看到左下角的数字在实时变化着。醒来时自动扣了一分,此刻加了一分,一减一加就此抵消,仍是196。 裴寂取来一个黑色小木盒,残忍道:“这是云国的噬魂蛊。蛊虫入体,人会尝尽七脉断裂之痛,但不会立即死去。蛊虫会一点点将你的内脏啃噬干净,这个过程大约持续七日。七日内,你若是想起什么,还有的救。” 盒子离得极近,宋北遥闻到里面散发的腐烂气味,忍不住低头呕了几口血。 真够狠啊裴寂! 这人认定的事,似乎毫无商量可能,毫无回旋余地。 地牢阴冷无光,宋北遥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冷得刺骨。头发湿漉漉黏在脸上,唇角不断溢出鲜血。 疼痛,难受,可他还是想活下去,他想回原世界,他必须回去! “呵呵呵呵呵……” 裴寂听到,少年忽然发出一串低沉的笑声。他伸手抓住那一头湿透的头发,将宋北遥的脑袋拎起:“这是想起什么了?” 宋北遥仰面朝他,一张格外妖孽的脸此刻狼狈不堪,眼眸半睁着,纤细的脖颈被扯出弧度,像是一折就会断。 “裴寂,你不能杀我。”裴寂听到宋北遥几近蛊惑的声音,那双眼睛像淬了毒的罂粟,就连眼角的泪痣都格外摄人。 一时间,裴寂竟是失了神。 少年笑得温柔,“因为,只有我知道彭羽的下落。” 手倏地松开,宋北遥的脑袋无力地耷拉下。意识消失前,他心中想着,刚刚可是奉献了一场影帝级的表演。 半晌,裴寂才沉声问道:“此话何意?” 然而,并未得到答复。 裴寂垂眸,望着昏迷不醒的少年,眼中闪过一抹暗色。 在《逐鹿九洲》原书剧情里,裴寂身为大周六皇子,原本这个太子之位还轮不到他。 只因他的母亲蓉嫔,在一次宫廷刺杀中替皇帝挡刀身亡,皇帝心中感激又愧疚,这才破格封裴寂为太子。 是以,裴寂的太子之位并不牢固,手下缺乏能臣。大周五子夺嫡,皇位之争异常激烈,所以裴寂一直在寻一位谋臣彭羽。 彭羽此人十分有谋略,但性格耿直,一直官位不高。又受到奸臣污蔑,被皇帝流放边疆。他对大周痛感失望,半途寻机会跑路了。 裴寂花了整整四年时间找到他,这才在最终夺嫡斗争中胜出。 …… 意识逐渐恢复时,宋北遥先是闻到一股很浓的药味。身下不再是地牢里干硬的枯草,身上也盖了一层软实的被褥。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头顶上方青色的床幔,以及视野左下角的灰色数字:195。 身体状态比在地牢时好了点,看来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奏效了。 对于裴寂的夺嫡事业线,宋北遥没兴趣干预,但逼不得已时,这是个不错的保命方法。眼下是裴寂寻找彭羽的第三年,夺嫡之争已然白热化。裴寂有多渴望找到此人,宋北遥就手握多大的筹码。 这一局是他赢了。 “你醒了啊。”门被推开,凌风走了进来。 宋北遥下意识朝门外看去,才发现这间屋子不是他先前呆过的烟暖阁。明显比烟暖阁小上许多,屋内装饰也十分简单。 凌风走到床边坐下,一张青涩稚嫩的脸庞憔悴许多,明显带着恼意。 “怎么了这是?”宋北遥话中含笑问他。 “这裴寂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凌风一股脑倒豆子一样,把话全倒出来,“昨日他把你放出来,我心里还高兴了会儿,没想到他直接把我俩关到这破院子里,还派了好几个人看着。整个院子只有这一间屋子,这么冷的天连个炭火都不给,昨晚你睡床,我睡椅子,给我这一夜冻的。”边说着,他还吸了吸鼻涕。 宋北遥盯着他瞧了会儿,喉间发出一阵笑声。 凌风瞪向宋北遥,见这人面色苍白,笑得眉眼都弯起,煞是好看,不由又是一愣,硬生生瞥开视线:“你笑什么!” “没什么。”宋北遥撑着床榻半坐起身,心中不免疑惑,怎么会派这么藏不住情绪的少年来执行细作任务。 “凌风,你多大了?”他眉眼含笑看着凌风。 “16,再过两个月就17了。”凌风老老实实回答,答完皱了下鼻子,“不是,我告诉你这干嘛!” 宋北遥半挑了下眉。凌风的性子,竟也和姜然有几分相似,倒让他在陌生世界感受到一丝熟悉感。 他看向床边的矮桌上,浓黑的药汁升腾着白烟,碗旁还放了几颗糖,宋北遥不由心里一软。 “你晚上可以和我睡一张床。”他温声道。 “我……”凌风瞥了几眼床榻,嫌弃道,“这么小的床,我才不要和你挤。” 宋北遥笑了两声:“那我现在下床,给你躺会儿,今晚你睡床,我睡椅子。” 凌风一把按住他,不耐烦道:“你还是好好养着吧,别折腾了。不知道吃了什么压制武功的药,副作用这么大,又是咳嗽又是吐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活不了几天了呢!” 宋北遥朝他眨了眨眼:“行,听你的。” 凌风再次愣了一下,眼前这人穿着白色里衣,乌黑的长发柔软地披散肩头,肤色被衬得雪一样白,玉一样润,眼睛那么亮,看人时既温柔又……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漩涡一样让人不由自主就被吸引进去。 怪不得召国那么急着要和亲,让这人潜伏在裴寂身边。 凌风忙瞥开视线,瓮声瓮气说:“还有,裴寂的人时刻盯着你的情况,现在他估计已经知道你醒了。” “行,我知道了。” 宋北遥心知,裴寂会饶他一命,必是因为心中惦记彭羽行踪。不出意外,此人会在今日出现。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打消裴寂对他身份的怀疑。 “听闻裴寂身边的侍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也不知你和他们能过上几招。”宋北遥语调轻柔地试探着。 只见凌风眉头一挑,满眼不屑道:“你应该问问他们在我手下能不能过得了一招。” “若是有十来个侍卫围剿你,你也能全身而退?”宋北遥眸中笑意更甚。 “那是自然,没这点本事,在外面怎么活。”凌风话说完,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瞪着宋北遥,“为什么会有十来个侍卫围剿我?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宋北遥眼尾稍稍扬起,笑得满眼明媚,“确切来说,是帮我们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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