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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眉头一会儿皱一会儿松的。”凌风蹦到跟前。 “在想……”宋北遥瞧了眼四周,指着与主屋相邻的那间屋子问,“你现在是不是住那间。” “对啊。可舒坦了,终于不用跟你挤一张床了!” “那旁边那间空屋子,就收拾出来给我做书房吧。”宋北遥道。 凌风瞥他一眼:“你少来使唤我,要收拾自己收拾。” “凌风,我这不是还伤势未愈嘛。”宋北遥扯了下凌风衣角。 “那等你伤好了再自己收拾。”凌风撇开。 “凌风弟弟。”宋北遥声音软了许多,音调也较平常更清脆些。 凌风耳朵蹭一下就红了:“你,你给我好好说话。我帮你收拾还不行嘛!”人立马就跑开了。 宋北遥看着凌风的背影,先是愣了一下,倏而笑开。原来这就是撒娇的威力吗? …… 晚膳过后,天色便黑了。 裴寂离开膳厅,径直来到烟暖阁。院中三间屋子内都亮堂着,寻常守在主屋前的小厮不在,曲岚问道:“殿下,是否要属下前去敲门?” “不用。”裴寂扫了眼主屋略微敞开一条缝的屋门,“他不在里面。” 转道走向最边上那间屋子。刚到门外边,屋门从内被打开了,小厮端着一只瓷碗走了出来,从门缝中泄出几声闷咳。 李莲生刚关上门,扭头看到裴寂,吓得一哆嗦,赶忙行礼,正要开口时,裴寂抬手打断他,轻声道:“他在里面。” 李莲生点点头。 裴寂摆摆手,示意他下去。曲岚守在门外,裴寂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间屋子不算大,但收拾得很干净。墙边放了一排书架,上面是空的,中间摆了桌椅。桌上仅有笔墨纸砚,宋北遥正站在桌旁,提笔作画。 他的长发很随意地半扎成髻,剩余一半垂在耳侧。整个人聚精会神,垂眸凝视纸面,笔尖有如龙蛇游走,细细勾勒出一棵覆雪的劲松。 俨然正是烟暖阁院中那个松树。 他听到开门动静,并未抬头,只柔声道:“怎么了莲生,还有事吗?” 未听到回音,他点缀完枝干后,轻呼一口气,抬起头来,一眼见到高大硬挺的男人,眸光幽深地盯着那幅画。 笔啪嗒一下掉在纸上,墨迹横扫,很快染污整幅画。裴寂掀起眼帘,看到宋北遥瞬间惨白的脸。那张脸上不再像之前那样满含笑意望着他,而是带着恐惧、惊慌,又强装镇定。 裴寂甚至能感觉到,宋北遥的眼睫都在不可控制地轻颤。心中倏而升起一丝烦躁,裴寂很快将这抹情绪压下,并将此归因为,没在那张明媚丽的脸上看到应有的神情。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面容越发冷硬。 宋北遥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无措地低头看了眼突然被毁的画作,再抬头看看裴寂,嘴唇也没了血色,半张开嘴,只说了一句:“殿下。” “何故见到本王如见恶鬼一般。”裴寂嗓音极为低沉。 宋北遥缓缓地眨着眼,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明显不如从前面对裴寂时那般自在。 半晌,他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慢吞吞开口道:“我怕太过随意,又惹殿下不开心。殿下现在还怀疑我是,是……咳咳,咳咳咳……” 话到一半,他捂着唇咳嗽起来,转眼就咳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才缓回来。 裴寂见他这般,神色稍有缓和道:“那日是本王错怪你了。” 宋北遥捂着胸口,干涩地扯出一抹笑:“没事的。” 裴寂虚握了一下拳,深吸口气:“你的礼物本王收到了。” 宋北遥神情一瞬惊愕,很快眸中闪过羞涩,又慌张地垂了下头,随后有些期待地抬眸,小心翼翼问:“殿下……喜欢吗?” 他的小表情一一落入裴寂眼中,裴寂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那个木雕,你是在哪儿找人刻的?” 宋北遥垂了下眸:“是我亲手刻的。” 裴寂目光在宋北遥面上凝了一瞬,很快又看向旁处:“你用心了。” 喜欢还是不喜欢,一字未答。 宋北遥苦涩地笑了一下:“是我唐突了,还在底座刻上那样的字,忘记殿下不喜我唤你夫君了。若是方便的话,请殿下将木雕给我一下,我将那两字去掉。” “不用。”裴寂沉声道,“你想如何称呼本王,是你的自由。” 宋北遥眸中忽然浮出一抹欣喜:“殿下意思是,我能唤你夫君?” 直到此刻,裴寂才像在宋北遥身上看到一丝以往的模样。 他面上没有过多表情:“只是一个称呼罢了。” 宋北遥像是瞬间被巨大的喜悦包裹,开心地原地蹦了一下,很快又重重咳出声,身体直往一旁倒下。 裴寂两步上前,将他扶住。宋北遥的脑袋顿时抵在裴寂脖间,他的呼吸急而喘,每一下都喷洒在裴寂脖颈之上。 裴寂的喉结上下滚了一遭,将人打横抱起,冷漠道:“身子不好就不要硬撑。” 宋北遥虚弱地扯住裴寂领口,唇抵在他耳边道:“夫君,那个木雕我刻了整整四个时辰,所以才会那般晚回府。” 他的嗓音软而柔,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手指都被划破了几道口子,夫君可喜欢?” 淡淡的药香混着血腥味、还有一股不知名的香味钻进鼻腔,耳边微弱的呼吸一下接一下。 这份迟来的解释,用这样的方式诉说于他,裴寂只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泡入了温热的水里。 半晌,他嗓音有一丝喑哑道:“嗯,喜欢。” 怀里的人没了动静,他低下头,见少年不知何时睡着了,脑袋枕在他肩旁,青丝散开。那双素来妖孽的眸子紧紧闭着,整个人看起来乖巧许多,就连眼尾的泪痣瞧着都有些楚楚可怜。 裴寂收回视线,将人抱出书房,入了主屋放到床上后,他目光在宋北遥身上停留片刻,转身离开烟暖阁。 外面依旧在下雪,裴寂一路无言,在太子府的雪道上走着,却不进屋。 曲岚跟在主子身后,轻声询问:“殿下这般,可是出了什么事?” “曲岚,本王先前差你去调查宋北遥,你调查得如何了?”裴寂道。 “回殿下,召国宫廷画师给的画像已经到了。” 裴寂脚步一停:“如何?” 曲岚回道:“属下看过,画像上的召国四皇子确实是侧君无疑。画像目前还在属下那里,属下这就拿给殿下。” “不必了。”裴寂继续往前走,“先放你那处吧。” “是。”曲岚有些犹豫道,“殿下,探子还汇报了一事……” “何事?” “说是,四皇子自幼体弱多病,七岁时曾被送出宫,具体在宫外做了什么不知,似乎到十五岁才回宫,回宫后身体就变好了。属下以为,侧君如今这般病弱之躯,许是旧疾复发。” 裴寂略微颔首:“知道了,继续派人打听,他在宫外都发生了什么。” “是,殿下。” …… 裴寂离开后,宋北遥缓缓睁开眼,左下角的数字变为184。 “宿主,我好像开始解你说的放长线钓大鱼是什么意思了。现在看起来,确实蹭气运快了点。”系统的语气不像先前那般崩溃。 宋北遥趴在床上,脑袋搁在手臂上,闭上眼睛懒洋洋道:“这才哪儿跟哪儿。” 他身上伤势未愈,新疾加旧病,今晚属实演得有些累了。方才在书房里被裴寂抱着,他当真差点睡着了。 “我现在越来越期待你的崛起了!”系统兴致勃勃道,“你不会最后真的要和裴寂那啥吧?” “哪啥,上床啊?”宋北遥挑了下眉,“如果情况需要,不是不能接受。” 系统小声道:“宿主,你要知道,我这里检测出来裴寂都已经很强了,实际情况更是……你不怕到时候真被他,上啊。” 宋北遥笑了:“你不是也说了,得气运值正100才能跟他上床。到时候我身体康复,说不定能压他呢。” 系统:“……还想着压他呢??” “实在压不过我也能跑啊,两条腿长着干嘛的。”宋北遥声音满是倦意,“不说了,这都是以后的事儿了……” 宋北遥这一夜睡得很沉。 他梦到自己刚出道那会儿,没名气没后台,只有脸和身材,不少资本想潜规则他,都被他拒绝了。 最狠的那次,他把在厕所摸他屁股的男投资方打断了几根肋骨,差点被抓进去,后来是那个人救了他。 他欠那个人的,怕是几辈子都还不清…… 醒来时,眼前一片朦胧,一时间分不清梦中还是现实。 “天呐,宋北遥,你这是哭了?”耳边是凌风的声音,宋北遥摸了下眼睛,掌心确实是濡湿的。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正常流过泪了。即便情绪有积压,几场哭戏一拍,也能释放掉。 床前,凌风一脸稀罕盯着他:“你睡个觉都能哭,梦到什么了?” 宋北遥不习惯自己这副失控的模样被人看到,将头转向床内侧,他对凌风道:“你先出去吧,凌风。” “切,好吧。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明日是裴寂生辰,方才有侍卫来通知,让你明晚去膳厅用晚膳。”凌风道。 “知道了。” 这一日过得极快。 兴许是因为梦境的缘故,宋北遥一整天兴致都不高。凌风看在眼里,嘴上虽损得厉害,实际却想尽办法逗宋北遥开心。 屋外下着雪,天寒地冻,用完午膳,宋北遥就将自己关进书房里。凌风敲了几次门,宋北遥都以自己在忙为由,拒绝凌风进来。 等到天黑了,晚膳都送了过来,宋北遥还不从屋里出来,凌风又去敲门:“吃饭了吃饭了,晚上有你爱吃的红烧肉。” 屋里没有回应,凌风又喊道:“你甭管怎么,别跟吃的过不去啊!”还是没人应,他心道不妙,赶忙把门打开进去。屋里炭火早就灭了,比外面暖和不到哪儿去,宋北遥趴在桌上,双眼紧闭,脸颊通红。 凌风连忙上前查看情况,人不知怎么发起了高烧,额间滚烫。凌风立马把人背上,回了主屋,让李莲生去请潭医师。 宋北遥烧得神志不清,背后的伤没痊愈,只能趴在床上。可能是压到了哪儿,他很快便咳得不成样子,人眼看就要不行了。凌风急得直挠头,好在谭医师很快就来了。 事情也很快传到裴寂耳中。 彼时裴寂正在膳厅用晚膳,那头,萧昀正说着自己明日给他准备了多少名贵的礼物,又是从云国运来的海明珠,又是从楚国运来的良驹,说的是一通口若悬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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