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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殿下。” 片刻之后,四周似乎安静得只剩风声。 宋北遥手里还握着一只酒杯,裴寂伸手,接过那杯酒,一口灌下。 少年愣怔地抬起一双眸子看着他:“嗯?” 裴寂垂下眼眸,目光从那双沾满酒渍的唇上扫过。 “醉了?” “没有。” “那与本王喝一杯。” “好。” 今夜的月亮被云遮住半面,月光不甚明亮,星辰却格外闪烁。 长空之下,灯火照耀着烟暖阁的一方寸地。 院中二人一站一坐,四目相对。或有寒风经过,将发丝拂到面上,宋北遥抬手捋下,开口道:“殿下想怎么喝?” 桌上摆着四坛酒,其中两坛已经喝到见了底。裴寂的目光在两个空坛子内掠过,又落回少年稍显苍白的脸颊上。 两个人喝了两坛酒,凌风醉得一塌糊涂,宋北遥面上也有了些许酒意。 一双眸子微微弯起,看人时越发含情脉脉,眼尾都像在留情。 裴寂取来另外两坛,一坛放在宋北遥面前,一坛放在自己面前,揭开酒盖,随后在桌旁坐下。 “这样喝。”他道。 宋北遥盯着坛内荡漾的酒水,忽而笑了一下:“我方才已经喝过一坛,这酒后劲大,殿下让我再喝一坛,莫不是想把我灌趴下?” 他只是半开玩笑的一句话,却见裴寂取了一只空碗,将碗内满上,而后一双漆黑的眸子望了过来:“是。” 极低的嗓音,顺着风就飘进了耳中。宋北遥面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挑了下眉,凑近裴寂跟前:“太子殿下,把我灌醉,想对我做什么呀?” 那一瞬间,酒味混杂着少年身上清幽的气味扑鼻而来。那双好看的眸子里映上了烛火的灯影,也映上了裴寂的倒影。 裴寂目光凝在那双眸子片刻,微微侧过头,将那一碗酒灌下,润过酒的嗓音越发低沉磁性:“我喝完了,到你了。” 宋北遥懒懒笑着:“就这样干喝?那多没意思。” “你想怎么有意思?” 宋北遥朝他伸出一只手,五指伸直,“这叫布。”五指握拳,“这叫石头。”伸出食指和中指,“这叫剪刀。” 裴寂静静地盯着那只皓白纤细的手。 “这是我们那儿的一种玩法。”宋北遥笑道。 “你们那儿的。召国的玩法?”裴寂问道。 “民间学的,注意听规则哦。”宋北遥拍了拍他肩头,伸出两只手展示,“布克石头,石头克剪刀,剪刀克布。我们同时出手,赢的人可以让输的人做一件当下就能做的事,输的人如果拒绝,就必须喝一碗酒。殿下可接受?” 裴寂听完,侧眸看着他:“接受。不过本王加一条规则,赢的人也可问输的人一个问题,需得如实回答不可撒谎,不回答就喝一碗酒。” 宋北遥稍一犹豫,弯着眸望回去:“行,如实回答,我接受。” 第一轮,宋北遥剪刀,裴寂石头。 “出师不利啊,殿下请问吧。”宋北遥给自己的碗里满上酒,笑吟吟看着他。 裴寂朝那碗满到即将溢出的酒扫了眼,眉心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开口道:“你生辰是何日?” 第一个问题就问倒了宋北遥。原身的生日原文中没交代,他无从得知,这种时候,也断不能说他自己的生日。 他直接捧起碗,干脆地将酒灌下。太子府的酒都是好酒,这酒又醇又烈,一路入口到入腹,像是烫刀子滚了一路。 喝完,宋北遥不禁皱了皱鼻子,轻咳了几声。回眸时,看到裴寂一直若有所思在看着他。 “我年少时宫里请过神婆,说是我的生辰日不可轻易外泄。”他解释道。 宋北遥随即伸出手:“再来。” 第二轮,裴寂剪刀,宋北遥布。 冷不丁的,系统的声音冒了出来:“宿主,他可是气运之子,你赢不了他的。你这几天下来气运值已经刷到50了,不急于这一时,万一喝醉说错话就不好了。” “不行,我要尽快刷到正数。”宋北遥脑中回系统。 “第二个问题。”裴寂目光锁住他,“你七岁那年出宫,到十五岁才回宫,八年间去了何处?” 宋北遥垂下头,笑了一下。 原书剧情中,原身几乎没什么戏份,更没交代详细经历,就像工具人一样,刺杀一次失败,最终被折磨致死。 裴寂一直问他原身的经历,兴许早就调查过,他根本没办法乱说。 满上第二碗酒,宋北遥再次一口气灌下。 这酒的后劲逐渐上来,他的手掌已经开始发麻,大脑也逐渐迟缓。 裴寂看到少年喝完后,虚握了几下手掌,眨眼的速度逐渐放慢,问道:“醉了?” “没有。” 裴寂道:“这段经历为何不能说?” 宋北遥思索片刻,后道:“因为是心里伤痛的过往,所以不想让别人知道。” 他伸出手,“再来。” 第三轮,宋北遥布,裴寂石头。 “哈哈!终于轮到我了。”宋北遥一双眸子亮得惊人望过来,就像只得意的小狐狸一样,来回摆动尾巴。 他一下凑到裴寂面前:“我要你亲我一下。” 裴寂的目光落在那双被酒润过的唇上,鲜红、柔软、形状极好看。他吻过,滋味相当不错,让人舍不得离开。 喉间略微发紧,裴寂移开视线,从旁端来酒灌下。 烈酒入喉,那些克制、压抑、渴望已久的念头,似乎未能被压下,反而叫嚣着、挣扎着,想从心底最深处爬出来。 “殿下,你为何不肯亲我?”宋北遥半撑起下巴,目光灼灼望着他,“你又不是没亲过。” “那不能算数。”裴寂嗓音低哑道。 “那如何才能算数?” 裴寂只伸出一只手:“再来。” 第四轮,宋北遥剪刀,裴寂石头。 少年直接将酒满上:“问吧。” 宋北遥倒酒的时候都已经有些扶不稳酒坛,两颊渐渐浮上两坨红晕,耳根也被染红了,煞是好看。 “第三个问题,你与裴铭之间,是否有什么关系?”裴寂略显冷冽的眸子凝视着他。 宋北遥呼吸轻微一窒,总算该来的还是要来。 他很轻地扬起唇,抬眸对上裴寂的视线:“我与五皇子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唯一的联系,恐怕就是他体内的毒了。 裴寂漆黑的眸子依旧盯着他,宋北遥坦诚地迎上他的目光。 半晌,裴寂垂下眸子:“继续。” 第五轮,裴寂拳头,宋北遥布。 “可算又轮到我了。”宋北遥眸中的醉意在不断扩散,一双眸子像浸了水,温柔而魅惑。 他的声音缠上裴寂耳尖:“殿下,你抱我一下,可以吗?在我印象中,你从来都没有主动抱过我。” 这话声柔软而无奈,裴寂指尖虚握了一下。偏过头,端起酒碗灌下。 “只是一个拥抱,都不可以吗?”宋北遥抱着酒坛,头微微抵上坛壁,嗓音混着醉意,“好冷淡无情哦。” 裴寂喉间耸动,望着强撑清醒的少年:“醉了?” “没有。” 宋北遥伸手,“再来。” 第五轮,裴寂剪刀,宋北遥布。 “呜,又输了。”宋北遥嘟了下嘴,“说吧,还想问什么?” “喜欢本王吗?” 裴寂的嗓音又低又哑,又像比平时柔和许多。宋北遥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他能问出来的问题,目光有些呆呆地看了裴寂一会儿。 然后他从酒坛上起身,满上一碗酒,再次仰头灌入口中。 “哐!”一声,酒碗重重搁到桌上。 “我对殿下的心意,殿下还不明白,还需要这般问我吗?”宋北遥朝他扬起唇角。 纵是这般说,他终究还是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第六轮,裴寂布,宋北遥剪刀。 “又轮到我了。”宋北遥凑到裴寂面前,望着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笑得魅惑,“裴寂,你可有对我动心?” 裴寂不自禁地将身体往后拉开。 细微的风声入耳,少年身上的气味不断传来,将他的情绪不断挑拨。那些他刻意去忽略去漠视的事情,在这一刻被拎到了他面前。 他想说些什么,却又怎么都说不出口。垂在身侧的手掌握成拳,他下颌微微紧绷,随即端起旁边的酒碗,想要灌下。 然而,那碗酒却被宋北遥接了过去。 “太子殿下明日还要早起,要练武、要上早朝,晚间可不要贪杯哦。” 少年笑着说完,仰起脖子,将满满一碗烈酒灌入口中。 “你……”裴寂眸光闪动,深深注视着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他的指尖不断收紧,他的心口不断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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