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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收下信,还想再说些什么。 宋北遥朝她眨眨眼:“红袖姑娘,你是个好姑娘,没必要吊死在太子这棵树上,外面好男儿郎可多了。” 红袖垂下眼帘:“宋公子,你也是个好人。希望你能信守诺言,回到殿下身边。” “我会的。还有一事,想让红袖姑娘帮忙。” “什么事?” “帮我离开。” 卯时,天地交接处微微泛起鱼肚白。 寝殿内,床榻旁,凌风凑近宋北遥耳边,小声道:“时辰到了,马都已经备好了,还不走吗?” 宋北遥目光落在床榻上男子英挺的沉睡面容上,轻声道:“再等等。” “还等?这话你都说了几遍了?”凌风焦急道,“再不走等会儿人多了,就更走不了了。” 宋北遥轻轻呼出一口气:“知道了。” 他站起身,不作犹豫,转身离开。脚下刚动,指尖就被人握住了。 他微微侧身,看到床榻上的男子睁开了眼。 “去哪儿?”裴寂刚醒,嗓音嘶哑,视线甚至都没聚焦,牵住他指尖的手却格外有力。 “你醒了。我去给你端药。”宋北遥唇角弯起,温柔的目光落在他面上。 裴寂的手不断收紧,最后松开。 “早点回来。” “会的。” 十日后。 两匹高头骏马踏过滚滚黄沙道,停在一座小镇外。骄阳当头,风沙四起,迷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凌风手里攥紧缰绳,抹了一把覆在脸上的细沙,眯着眼睛道:“前面这个叫丹阳镇,过了这个镇,咱们就进入大渝边境了。我们要不在这儿先歇下来?等这阵风过去明日再出发。” 在他身旁,一袭红衣的少年策马而立,黑封腰束着劲瘦的腰,头戴黑斗笠,斗笠上悬着的黑纱被风掀得四处乱飞。 “行,听你的。”宋北遥轻轻掩着双目,回身看了一眼,很快又收回视线。 “你在看什么呢?”凌风见他这样,也左右四探了一番。 “没什么。走吧。” 二人一路驾马进了小镇,待寻到一处酒楼,驱马停下,将马系在一旁。 “这召国的丹阳镇早几年我经常来。你别看这镇子小,人可不少。” 二人一路往酒楼里走,凌风给宋北遥说着,“这里往西是大周,往南是大渝,因为位置特殊,经常有周边几个国家的人路过,歇上一脚。不过话说起来,你是召国人,听说过这儿没?” “没听说过,我统共也不认识几个地方。” “我看出来了。” 凌风朝宋北遥瞧了眼,赶忙抬手将他斗笠上的黑纱捋下来,遮住那张过分惹眼的脸,“盖好盖好,上回那几个缠过来的疯子真把我给整怕了,我就怕一个冲动给他们手剁了!” 宋北遥正左右打量着这间酒楼,视野就蒙上了一层灰。他疑惑道:“那几个人还好吧,没那么夸张。” “还不夸张??这要是被裴寂知道了,不得把他们脑袋都拧下来!” “凌风。”宋北遥转过头,目光穿过黑纱探来,“我说过什么来着。” “怪我怪我,这几天一疏忽我又给忘了,绝对不再提他的名字!” 话语间,他们踏入大堂。这个点正值午间,大堂内人多,人声嘈杂。 好不容易寻了个靠角落的小桌子,二人前脚刚过去坐下,后脚就有几个粗犷壮汉过来,指背扣了扣桌面,一脸凶神恶煞道:“让让。” 凌风登然怒了:“凭什么?我们先来的。” “什么你们先我们先的,老子要吃饭,你们让还是不让!” 壮汉嗓门浑厚声音大,一句话出来,大堂里吃着的、聊着的,朝那块投去看好戏的目光。 这种场面他们见多了,丹阳镇上往来的什么样的人都有,能有商贾贵人,也能有亡命之徒。 通常遇到这种情况,都是能让则让,省得惹麻烦上身。更何况两个年轻男子瞧着又颇为瘦削斯文,断然不是那些壮汉的对手。 尤其那位红衣裳的,身形单薄,很是低调,单是静静坐着就给人感觉气质不俗,想来是什么贵人家的公子,哪儿见过这般粗鲁的场面,怕不是要吓得话都不敢吭。 “不让。”只听一道清泠的嗓音响起,那红衣少年话里含着笑,挑衅道,“你这么厉害,为何不去找别桌让位?怎么,是看我们人少面善好欺负吗?你也就这点儿能耐了。” “你!!”那壮汉一下从脖子根到整张脸涨得通红。他猛地一抬手,将宋北遥头上的斗笠掀翻在地。 几乎一瞬间,只听“噌!”“噌!”“噌!”几声拔刀声骤响,不知何处窜出的人已迅速将壮汉反手绞缚,脑袋狠狠按下,哐一声砸到桌上,连杯中的水都被震得溅了出来。 几把锋利的刀刃架在几人脖子上,那几人嚣张的气焰一下被当头扑灭,惊恐不已地互相对视着,哆嗦颤抖道:“饶、饶命……饶命……” 凌风也在同一时间拔出了后背的双刀对准壮汉,下一秒他就傻了眼,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五六个人。穿着寻常衣裳,身手却极为不凡,显然不是普通人。 大堂里的人也全都没了声,错愕又呆滞地看着这一幕。确切而言,他们的目光全都盯住那个没了斗笠掩面的少年。 红衣之下,玉面欺霜胜雪,姿容冠绝九洲,没有人能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见到这样的人间绝色。 他们的目光逐渐变得贪婪、热烈、痴迷,他们目不转睛盯着那少年美眸流转、眉心轻蹙,生怕错过他的分毫神态。 直到那顶黑色斗笠再次扣在了他脑袋上,将那张惊艳至极的脸给遮了个干净。 “戴好。”凌风将黑纱给往下捋顺了。 被按在桌上的壮汉也一眼惊鸿,愣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我打扰你了,我现在就离开!” 宋北遥神色淡淡道:“把人放了吧。” “是。” 几个壮汉死里逃生,忙不迭往外跑,又忍不住回头朝这儿瞥上几眼。 酒楼内貌似恢复了先前的场景,可却又完全不一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处,少年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 宋北遥轻叹一口气,对身旁围着的几人道:“总算肯出来了。能解释一下吗?” 其中一人垂首小声道:“公子,主子不知道您的下落,心里担心您,才派属下一路找过来。” “能找到我也不容易,你们都回去复命吧。” “请恕属下不能离开,属下会一直护着公子直到您回去。” 宋北遥无奈道:“我已经说过,合适的时机我自会回去。” 那几人依旧纹丝不动。 宋北遥一把夺过凌风手里的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你们走不走?” “公子!” “万万不可!” “属下这就告退。” 几人飞速离开酒楼,凌风一把将刀夺了过来:“你干嘛,还玩这一套。你猜是你划拉自己脖子的速度快,还是人家劈手夺刀的速度快。” “他们不敢夺刀,我也不会真刺。”宋北遥扶额道,“我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然他们不会走的。” 凌风耸耸肩,不甚解:“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不想让他的人跟着。不过他的人怎么这么厉害?这都能找到我们。” 宋北遥的目光再次透过黑纱,沉静地投了过去。 “我没说啊,我可没提他名字。”凌风满脸无辜。 “凌风,我们下午就启程离开这里吧。”宋北遥道,“你不是想早点回大渝见你妹妹吗。” “也行啊!” 这时候,小二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了过来。 “二位客官,请慢用!”小二的眼睛不停地往宋北遥黑纱里扫,笑着道,“这位公子,那边有位公子想请公子一同用午食,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宋北遥略一抬眸,顺着小二手指的方向望过去。 那一桌离得较远,坐着四个男子。三人都身穿黑衣,面容严肃,还有一人身穿白衣,背对此处,长发以白玉簪半束起,看背影倒颇有几分雅士气质。 宋北遥简单扫了眼,很快就垂下眼眸:“不了。” 二人吃到一半,旁边那桌人走了,又来了几人。几人一路在攀谈着什么,话声由远及近。 “大周是要变天了,听说自从围猎时太子和五皇子互相厮杀,一死一伤后,皇帝就一病不起。这回估计是真的差不多了。” “这二人好像还是为了一个男子而争斗!大周太子一直都是诸国皇子中能力最出众、也最为自持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我听小道消息说,那男子本就是太子的侧室,相貌是一等一的绝色,看了让人都走不动道的那种。也难怪太子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呢!” “我看是红颜祸水吧。不是说人已经死了吗?太子本就受了重伤捡回条命,知道这人死了后差点命又没了!” “这么一看,那三皇子回朝的时机正正好,几方的人都出了事,他是要坐收渔翁之利啊!……” “喂,喂,宋北遥!” 眼前的碗被人推了一下,宋北遥回过神来,抬眸看向对面的人:“怎么了?” “我问你话呢半天你都不吱声,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凌风嚷嚷道。 “你问我什么了?” 凌风指指盘里肉嫩汁香的鸡腿,眼睛都移不开:“这鸡腿你还吃不吃?刚刚你已经吃了两个,吃太多也不好,这个要不就让给我吧。” 宋北遥一把夹进自己碗里,朝他扬唇笑道:“当然吃。” “……” 太子府,膳厅。 张伯站在裴寂身旁,焦心劝道:“殿下,吃一口吧。你伤还未痊愈,保重身子要紧。” 裴寂手里握着筷子,面对整桌的美味,手停在原处:“张伯,本王没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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