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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只是心间埋下了一颗种子,不知不觉生了根、抽了芽,根茎随血液流淌到四肢心肺,越来越茂盛。待意识到时,已经融入了骨血,无法剥离。 宋北遥没有接着问下去。 喜欢是一件容易的事,相处才是难的。好在裴寂不用与他相处太久,还能保留着最初那份美好的印象。 窗外月色皎洁,他的眼睛睁着,适应过最初的漆黑后,逐渐能看清一点东西了。 他看到裴寂的脸庞轮廓,却看不清他的五官。他想,这个人此刻应该也在看着他。 “你呢,你将来想做什么?”裴寂问道。 宋北遥指尖微微缩起:“我会继续做想做的事。” “什么事?” 他缓缓闭上眼睛:“我困了,睡吧。” “宋北遥。”裴寂的声音越发低沉,“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宋北遥轻声道:“没有。” 片刻,身旁的人动了,宋北遥感觉裴寂的手掌碰到了他的手背,一阵陌生的酥麻感传遍全身,他猛地将手缩回。 裴寂打破二人间的那一小段空隙,靠了过来,手掌握上宋北遥的腰,将他按入怀里,细密的吻落在他耳畔:“遥遥,别再离开我了,我受不住的。好吗?” 那些吻伴着裴寂低哑的嗓音、沉重的呼吸,从耳垂一路烫到心口,再一路往下,宋北遥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烧了起来。 他回抱住裴寂,在黑暗中摸索到对方的唇,吻了上去,急促道:“裴寂,我们做吧。” “好。” 宋北遥勾着裴寂的脖子,要起身覆上时,裴寂反扣住他的后脑勺,一把将他压在身下。 “裴……唔……”他的挣扎全被尽数吞没于口中。 裴寂的舌轻易地探入他口内,舌尖从上颚轻轻划过,宋北遥浑身一颤。裴寂不断加深这个吻,追逐那柔软的舌,轻轻含住吸吮了一下,宋北遥顿时全身都软了。 他的吻不断往旁,来到耳垂,再往下,吻上脖间。 宋北遥的呼吸越发凌乱:“裴寂,你不是没有过吗?” 怎么这么会? 裴寂分毫不答他的话,将他的里衣剥开,滚烫的手掌抚上细腻的肌肤,低头吻上他胸前,另一只手往下探去。 他的动作很轻柔,感受到手指时,宋北遥还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裴寂亲亲他的唇角:“疼吗?” 宋北遥攥紧床褥:“不疼。” 裴寂立即停了下来,将他抱进怀里,吻着他的发间:“此处没有玉膏,你会受伤,不做了。” 箭在弦上,怎可不发。宋北遥咬着牙道:“我没事。” “不可。”裴寂的手掌在他腿间徘徊,握着,“我帮你。” 宋北遥受不了这个刺激,张开嘴咬了裴寂的下巴一口,也将手往他身下探去,断断续续道:“那我也帮你吧。” 裴寂的呼吸瞬间一窒,死死扣住宋北遥的脑袋,重重吻了上去。 这个吻像野兽一样疯狂,屋室内,充斥着两人剧烈的喘息声。 最后释放时,宋北遥疲倦地收回手。他的手被撑得发麻,又那么久,真要做的话,他怀疑自己会不会死在床上。 “宿主,你的气运值已经达到200了!” “你的身体状态也达到巅峰,已完全继承原主的全部武功!” “让我来看看,你目前的武力值在江湖排在 翌日,寅时。 天将亮未亮,大片乌云积压在天边。不多会儿,豆大的雨珠从天空坠落,砸在窗户上,发出劈啪响声。 “咚咚咚。”几声敲门声响起,床榻上的男子瞬间睁开了眼。怀里的人还睡得酣畅,呼吸绵长,并未被吵醒。 曾经无数个夜晚的睡梦中,他都与这个人相拥而眠,可醒来时却怀中空空,日复一日。 他不由得将人搂得更紧些,像在确认这个人的存在是真实的。 今日不是梦境。 宋北遥无意识轻哼出声,不舒服地动了两下。裴寂立即松开手,吻了吻少年鬓角,将压住的手臂抽出。掖好床褥,他翻身下床,披上大氅前去开门。 门外,黑衣暗卫手中提刀,身上落了一些雨迹,神色匆匆:“陛下,属下已经去查探过,城门附近埋伏了不少人,这会儿出城的人也没见着几个。咱们还此刻出发吗?” 长廊上,风穿堂而过,几盏油灯的火苗被吹得扭曲扑朔,忽明忽灭,光影落在裴寂棱角分明的面庞上,衬得一双眸子深邃而冷冽。“不急。”他道,“等人多了再走。” “是!” 窗外,偶有几道闷雷滚过,雨势越发磅礴,整个宛城都陷入喧嚣雨声中。 裴寂关门时,宋北遥被窗外的风雨雷电声惊醒。他前几日在穆宅睡得不好,稍有些风吹草动就会醒来,不敢尽然沉睡,生怕会发生些什么。昨晚倒是一夜无梦,睡了个尽兴。 略一翻身,他才反应过来身上什么都没穿,里衣都被裴寂剥了个干净。再想起二人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由耳根一烫。 何时曾与他人做过这般的事?可他自己也是享受的,而且,刷气运值的目的也达到了。 此刻屋外既无月色也无日光,正是最昏黑的时候,能见度极低,一切全凭听觉与嗅觉。很快,他就听到清晰的脚步声走近。 这与他以往听到的不同,脚步声极轻,又稳而沉,若是先前他很难听出分别,这次他却能感觉到,那道声音的主人内力极为深厚。 宋北遥略一翻身,便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从内到外,都有了很大的不同。不再因软骨散而虚软无力,而是充满着气力,每一寸筋骨都灵活而舒展,丹田积蓄能量。 他想起系统的话,恨不得立即就下床拿剑舞上一番,看看这身体的武功究竟如何。 这么想着,他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醒了?” 裴寂拂开大氅,在床边坐下,摸到宋北遥的手,轻轻牵起。很快,冰冰凉凉又潮湿的帕子便覆了上去,在掌心轻轻擦拭。 那上面还有昨夜未来得及处的干涸浊液,宋北遥醒来时没注意,这会儿右手正面反面每根指头都被擦了个干净,他面上又是一热,心里不知是尴尬还是怎么,嘴上也没开口。 “怎么不说话?”待擦完了,裴寂将湿帕子放到一旁,手碰到宋北遥的肩头,再触上脸颊。 他的指尖是冰凉的,指腹从少年发烫的面上拂过,像是察觉到什么,轻轻凑近宋北遥耳边:“在害羞?” 嗓音极具磁性,落入耳中,宋北遥只觉听着性感得厉害,烫得他耳廓全燃上火,一整个烘烘的。 他咽了咽嗓子,偏开头:“没有。” 黑暗中,传来男人含着笑意的低沉话声:“小骗子。” 裴寂掀开床褥,躺了进去,环住少年的腰,将人按进怀里:“还早,再睡会儿。” 宋北遥的头埋在他脖颈之间,听到他肌肤之下砰砰砰的心跳声。稍稍动一下,就感受到对方下半身的反应。 似乎昨夜过后,有什么悄然发生了变化。 耳边的心跳声有若擂鼓,越来越急促,像要失控一般,宋北遥不禁轻声开口:“你在想什么?” 裴寂的手掌从他后背抚下去,到腰间时,没有再向下,而是有一搭没有搭揉着劲瘦的腰侧。 “想吻你。”他嗓音低哑。 宋北遥心头微怔,对方已经身体稍稍往后,头凑了过来,“可以吗?” 鼻息交错,鬼使神差的,宋北遥“嗯”了一声。 那双微凉的唇轻轻印了上来,没有加深,只是唇与唇相碰,停留许久。 松开后,裴寂一手抚上宋北遥的后脑勺:“你记得之前救的那只猫吗?” “小雨点?它现在如何了?” “越长越胖了。” “是吗?”宋北遥轻轻笑着,“胖点好,可爱。” 裴寂的指腹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它不肯我抱。” “你太凶了,它应该能感受到。”宋北遥打趣道,“先前凌风也是。对了,凌风如何了?” “他挺好。”裴寂另一只手揉着他的腰,“你怎么不问问,我这一个月如何?” “我给你留了信。” “只有十二个字。”裴寂按在他腰侧的力道不断加重,嗓音缓而沉,“你还将我的人给逼走了。” “……”宋北遥腰间发软,半推搡着,也环住他,“我说了会回去。” “没见到你人之前,一切都是假的。” 裴寂又将人搂紧了些,“往后能一直如今日这般就好了。” 如今日这般…… 做着最亲密的事,彼此相拥,平静舒适地闲聊,就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恋人。 宋北遥渐渐闭上眼,不再说话。 裴寂是个有魅力的男人,他不排斥与他拥抱、接吻,甚至更深层次的交流,但这些并不能说明什么。 无论在原时空,还是如今这个世界,不相爱的人在一起做这些都并非罕事。 他心安得地接受这个解释,不给自己多余思考空间。到了这个时候,他不想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裴寂有生命危险,他救,气运值不够,他刷,仅此而已。 至于他离开之后,裴寂会有什么反应,这个时空会朝什么走势进行,都不应该是他一个外来者要考虑的。 窗外,雨势分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日光被层层叠叠的厚重乌云遮住,宛城上空黑压压一片,让人分不清时辰。 时间似乎也停滞了,兴许是气运值提升的缘故,宋北遥一切感官都变得格外灵敏。 他听到裴寂的心跳一点点放缓,感受到对方宽大温热的手掌握在他腰间,指腹不断摩挲着肌肤。 他还能闻到裴寂身上淡淡的味道,一股说不出的淡香,自鼻尖萦绕过后,便顺着呼吸入肺,撩拨着神经。 宋北遥不免有些心猿意马,手掌抚过裴寂精悍紧实的阔背,来到沟壑分明的腹肌,一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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