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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掉在地上。 厉珩摸了摸他的脸,发现完全冰冷,把人放进浴缸里小心靠稳,就站起身:“我去弄吃的。” 他今天是去找季斓冬过生日的,车上其实有个很精致的三层豪华奶油蛋糕但离开房间去车上的路太远了,厉珩不能离开浴室这么久,他撕开几份囤在冰箱里的便当,放进微波炉加热,期间不停回去查看季斓冬。 季斓冬看起来并不喜欢吃东西。 但这事不能由着喜不喜欢来,厉珩坐在浴缸边上,握着勺子,尝试劝说季斓冬吃下一口咖喱牛肉饭。 “明天我会下厨。”厉珩柔声说,“季斓冬,你得吃东西。” 季斓冬枕在浴缸边沿。 蒸腾的水汽,像是把这双眼睛洗过一遍,让它更黑、更干净,厉珩忍不住俯身亲了亲。 季斓冬颤了下。 他终于哑声开口:“不舒服。” 他不明白这种接触怎么能剥夺意识对身体的控制。 失控意味着危险,意味着毁灭,意味着死亡,日子很不好过,但季斓冬并没想立刻就死。 他认为自己不喜欢被亲。 被亲不舒服。 “那你来亲我。”厉珩倒是很好商量,“吃口饭,求你了,我的同伙忽然饿死在我的浴缸里,我明天会被批捕的。” 这么一句“求你了”被念得没半点态度,稍微有点幽默细胞,也知道厉探员这是在讲调查局笑话。 黑净坚硬的眼睛动了动。 季斓冬抿了下破损的唇角:“同伙?” “同党?共犯?”厉珩换了几个词,让当事人自己挑,“一条在线的蚂蚱?” 大概有点过头了。 季斓冬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会儿,向前倾身,含住那一勺带有大块牛肉的咖喱饭,慢慢咀嚼。 食物立刻引起喉咙和胃的剧烈痉挛,他不记得自己多久没吃东西了,疼得厉害,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温暖的手掌覆住他的胃,慢慢按揉。 厉珩索性也三两下弄去碍事衣物,进了浴缸,让季斓冬能更舒服地靠在自己肩上,试着喂季斓冬喝下一点能暖身体的热咖啡。 季斓冬把这些咽下去,在骤然进食引发的眩晕里闭上眼睛,他不记得厉珩能煮这么好喝的咖啡。 但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喝过厉珩煮的很难喝的咖啡。 “咖啡粉。”厉珩承认,“我买的速溶咖啡,刚冲的。” 季斓冬:“……” 厉珩看见季斓冬很不想被发现地笑了下。 少年冰冷的壳子像是有点融化,至少被抚摸后脑和脖颈、破损唇角抿起的时候,下颌会稍上扬,显得很放松。 很……乖。 很好亲。 厉珩抚摸季斓冬的头发,力道刚好,指腹抵着头皮慢慢打圈,这能缓解高度紧张引发的头痛。 厉珩替他擦洗,小心避开淤青,尽量不让还在渗血的伤口沾水,季斓冬认为不用这么麻烦,囫囵吞完一份便当,拿过香皂,掬了捧水泼在脸上。 食物和热水让少年变得温热干净。 眉睫漆黑,瞳孔明净,虽然脸色难免依旧苍白,也没什么表情,但眼里清晰映出厉珩。 “我带了伴手礼。”季斓冬说,“厉……珩。” 他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有些迟疑,但仿佛并不陌生,唇齿舌头自然知道怎么摆放。 伴手礼是蛋糕。 忘在那个衣柜里了。 厉珩点头,他摸了摸季斓冬的脸,这次是暖和的,少年的身体好养,容易恢复,只要大口吃饭。 季斓冬问:“接吻吗?” 这句话也似曾相识。 厉珩笑了下,很轻,他伸手抱住近在咫尺的人,点点头,他们在明亮温暖的灯光下接吻。 季斓冬有些需要试着修正的习惯,比如无意识地渴望痛苦,这让一些事变得近乎自虐。 厉珩轻轻摸温暖的头发,柔声讨论:“讲道理,要疼也是轮到我吧。” 季斓冬的身体打颤,稍长的额发垂在眉弓,胸口起伏,薄薄的眼皮扬起,让这双依旧有些冰冷的黑眼睛像把漂亮到极点的刀。 季斓冬沉默着,静静看他半晌,才说:“不关你的事。” 他像在说眼下的事,又像在为今晚这一趟冲动作总结季斓冬只是忽然想见一眼厉珩,所以就来了,过了今晚就走。 他是个被阴魂纠缠不散、被弄得很脏的东西,是半个少年犯。 所以两个人莫名其妙扯在一起,不关厉珩的事。 痛苦不关厉珩的事。 罪恶不关厉珩的事。 季斓冬缓了缓,他准备为自己对厉珩的误会道歉,他看了看时间,现在回火车站能赶上最早的一趟车。 他被厉珩攥住手腕。 少年蹙了下眉,薄冰似的黑眼睛迎上精英探员的视线,却一怔,他从没在厉珩脸上看到这种神情。 哪怕是调查局最年轻的特级探员厉珩是个很稳重、懂得审时度势、绝大多数时候很事不关己的人。 怎么能不搅进浑水,怎么保全自己,避免引火烧身,怎么端着一杯咖啡隔岸观火。 厉珩是个天生的政客。 “季斓冬。”厉珩说,“不准走。” “你被逮捕了。” 厉珩说:“私闯民宅。” 这罪名实在吓不住情报贩子,季斓冬没当回事,他想从厉珩的衣柜里找身衣服,他会给钱的。 他不想再碰那堆满是泥土和血迹的破烂了。 季斓冬想要站起身,却发现厉珩的手臂让他做不到,他被这样陌生的干净热水和暖光泡得有点懒洋洋,抬起手,敲了敲厉珩的胳膊。 厉珩低头亲他这只手。 季斓冬错愕,微微睁大了眼睛,他蜷起手指,想要收回,但厉珩依然这么做。 厉珩用浴巾裹住他,小心地擦干,用暖风吹头发,给他的手涂药和贴创可贴,给淤青上跌打药。 这些动作都轻柔到极点,只是厉珩不放开他。 他们回到卧室,月光很亮,透过窗子洒在地上。 季斓冬看见自己的鞋印。 异常显眼。 “怪我,我回头收拾。” 厉珩吻他,反复重申,贴着被咬得伤痕累累的嘴唇:“是我刚翻修了花园,都是土,季斓冬,我想给你种点花。” 他没想好种什么,在亲吻的间隙讨论:“欧石竹?季斓冬,你听过山荷叶吗?它的花是白色的,下雨会变透明。” 厉珩拉上窗帘,最后一点月色淌进季斓冬的眼睛。 “我们弄个花园好吗?”厉珩在掀开被子的间隙说,“季斓冬,私闯民宅现在是很严重的问题,我们要认真讨论,我得把你关在家里。” “你要负责好好吃饭,大口吃饭这事可不容易,是不是?” “你要昏天暗地睡一大觉。” “睡到浑身都软了,完全舒服完全暖和,动也懒得动,这才象话。然后你就这样,敲两下床头,喊:‘厉珩!’” 厉珩敲了两下木质的床头,发出很响亮的声音,教他:“你就喊:‘我饿了,快开饭!’” “我就会很快过来,问你想吃什么。” “我还得去上班,你被我关着,只好发展一些个人爱好了,试着想想你喜欢什么?休假的时候我们去听交响乐怎么样?喜欢上学的话我去问,你可以参加明年的集中考试。” “一点都没落下,季斓冬,你又聪明,年纪又小,成绩又很好,到时候有的是学校想要你,你还要发愁去哪个。” “你被我关起来了,衣食住行肯定得由我负责吧,季斓冬,你要配合我执法。” “目前暂定周一到周五,关五天,每天关八个小时怎么样?” “晚十点到早六点?要想出去玩,还能调的。” “不能跑。”厉珩的呼吸也有些不稳,托着季斓冬,最后把人轻轻往上抱了抱,护在胸口,“我能……找到你。” 他并没因为说话耽误别的,心脏砰砰敲击着胸骨,隔着一层皮肤,对面有什么更激烈的响动在响应,被他抱着的身体甚至在微弱地一阵阵打颤,苍白皮肤泛出淡红。 厉珩握住缠满创可贴的手。 他得格外小心,不能疏忽,季斓冬这一身淤伤都得好好上药,明天该去医院。 他知道季斓冬流了很多汗,用掌心轻轻擦拭,想着要不要去拿点冰镇椰子汁:“季斓冬,我” 他怔了怔。 他看着这双眼睛,少年侧过头,嘴唇抿得泛白,因为没法控制眼泪不肯和他对视。 季斓冬撑着手臂慢慢爬起来,摔了下,又撑起。 厉珩护着他,捧着他的胸肋,拢着他的伤。 厉珩轻声说:“……季斓冬。” 厉珩的喉咙动了动,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最后商量:“我们试试……试一个月。” “行吗?” 他总不能真的铐住季斓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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