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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弗把人整个抱拢在怀里,柔声问:“格云瑟,你那时候为什么这么做?” 紫罗兰色的眼睛茫然望着他。 澄明干净。 格云瑟像个孩子,微微弯起眼睛,摸他的脸。 格云瑟说:“握手。” 谢弗笑了下。 他握住格云瑟的手,小臂肌肉绷得发抖,他用尽全力克制汹涌的冲动,不把人勒进怀抱里碾碎。 他其实并不是立刻接受这件事的他反复找过格云瑟很多次,追问格云瑟是不是听说了什么,是不是故意和他划清界限,他把格云瑟堵在盥洗室,胸口剧烈起伏,炽烈的信息素近乎燃烧。 但格云瑟只是用马鞭轻轻挑了下他的衣领。 谢弗已经进入新秩序核心。 他的作训服衣领上,已经多出核心成员的标识。 “谢弗勒尔。”格云瑟垂着睫毛,慢慢咬字,“你要知道,不止是你需要划清界限,我也要考虑前途和晋升了。” 格云瑟说:“和你们这种乱流混在一起,对我很不利的。” 这话激怒了谢弗,他把格云瑟按在墙上,眼眶赤红,他哑声说:“我给你一次收回这句话的机会,我们不是乱流,格云瑟,我不想和你吵架。” 格云瑟微微偏了下头。 他摸了摸谢弗的脸,这动作很轻柔,根本算不上吵架,谢弗像是完全被施了定身咒,睁圆眼睛,看着傲慢优雅的银发少年倾身和自己用贴面礼道别。 格云瑟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拢着他的脖颈,认真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笑。 “‘你们’。” 格云瑟直起身。 “谢弗。”他柔声说,“你去找他们吧。” 格云瑟说:“我放过你了。” …… 很多年后谢弗再看这段记忆,他必须说格云瑟的演技在少年人这个阶段堪称顶峰,但后来回头看就实惨不忍睹格云瑟在不停整理袖口、衣摆,看起来仿佛有条不紊。 即使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 很多人说格云瑟虽然是beta,占有欲却丝毫不逊色于alpha,是个疯狂搜刮猎物的野心家,天生就是。 格云瑟自己并不否认,甚至欣然认可。 可格云瑟亲手放走了最想要的猎物。 如果当时,格云瑟不主动这么做,会怎么样?谢弗很多次回想,他意识到这是个无解的死局他根本无法舍弃理想和格云瑟任何一方,但双方无法兼容,逃避绝不是能使用到最后的办法。 他最后只有心灰意冷、自甘堕落,像个麻木的行尸走肉跟在格云瑟身边做些乱七八糟的事,直到被痛苦折磨着绝望自杀。 格云瑟很早就意识到这一点,他生在那座城堡里,见过无数扭曲的占有欲、掠夺、争执、死亡。 那天谢弗没能想明白这些。 他被暴怒和被背叛的痛苦充斥着,头也不回离开了盥洗室。 现在他通过格云瑟的记忆,看到后面的部分,格云瑟捡起争执时掉在地上的帝国徽章,随手抛进下水道,“海因里希”是这个帝国最顶级的贵族之一,格云瑟随随便便就能得到一吨这种不值钱的徽章。 格云瑟自己慢慢走去休息室,这是他专属的休息室,过去只有他和谢弗能来。 格云瑟平躺在按摩床上。 他说:“谢弗。” 他抬手,挡住刺眼的太阳,他的瞳孔缺乏足够的黑色素,很惧怕阳光。 格云瑟这么躺了一会儿,侧过身体,蜷缩着弓起脊背,他攥着被他整理到完全平整的衣料,大口喘气,咳出异常刺眼的血,赤色荆棘沿着喉咙蔓延半边脸颊,刺进紫罗兰色的眼瞳深处。 “别走。”格云瑟只好把咽下去的话说出来,否则他会被这些荆棘撕裂,“谢弗,我只有……” “留下,来抱我,别走。” “回家。” 格云瑟自言自语:“我只有你了。” 血沾在散乱的银发上。 蜷缩的影子和星光下的影子重合,然后一并湮灭。 紫罗兰凋零。 格云瑟失去这段记忆。 它们在谢弗的精神海里变成永不湮灭的钻石。 谢弗发着抖,他亲吻格云瑟,试图在迟了太久后回答这些话,但格云瑟无法理解。 格云瑟想不明白。 格云瑟有些困惑地揉揉眼睛,疑惑一个只不过和自己在同舰队服役、后来各自为敌的家伙,为什么突然跑来哭得像条没了家的狼狈落水狗。 不过落败的野心家依然刻薄,你永远想不到他能干出点什么,格云瑟决定嘲讽一下自己这个宿敌。 格云瑟慢慢撑起身体,这让他很痛苦,很疲倦,嘴唇变成毫无血色的霜白,不过还是要摸一摸狗狗版宿敌谢弗的脑袋。 “乖乖谢弗。”格云瑟清清嗓子,“握手。”好好吻我 谢弗的神情很难辨认。 至少不是恼怒,谢弗朝他笑了笑。 谢弗勒尔配合握手。 这让野心家的蓄意挑衅失败,格云瑟伸出的手被握住,拢在掌心,谢弗在月色下低头亲吻他的手背、手指和掌心。 很柔和。 格云瑟叹了口气。 “索然无味?”谢弗抬起眼睛,还是那种温和的笑,掌心轻轻揉他的头发,“玩飞盘要草地,格云瑟阁下。” 格云瑟没有多少力气,望着谢弗,湛紫的眼珠微微转动,像是月光下沁着香气的冰凉泉水:“你这语气,好像我们早就认识,你很了解我。” 谢弗没有立刻回答,他拥住格云瑟软下去的身体,用肩膀和上臂托住软垂后颈,捧着膝弯将人抱进怀中,掌心覆着渗出的冰冷薄汗,低头辗转着亲吻,直到那些爬上胸膛的血色荆棘渐渐褪去。 情况变得有些糟糕。 格云瑟开始不在他面前暴露疼痛。 谢弗必须设法说服他,格云瑟有多能忍痛,谢弗是亲眼见过的。 “你丢失了一些记忆,想看看吗?给我点时间,我把它们做成电影,晚上我们洗澡和吃完饭时放给你看。” 谢弗抚摸格云瑟的眼睛,抚摸眉弓附近的小小伤疤,格云瑟在战斗时从来身先士卒,beta的身体恢复能力并不强,这些细小琐碎的伤随处可见。 “我说真的,我们过去一直是朋友。” “我们早就认识。”谢弗说,“格云瑟,你忘了,我们一起长大。” 格云瑟轻轻笑了一声。 谢弗并不介意,长大以后的格云瑟海因里希就是这样,刻薄、傲慢、聪明到可怖,没什么人被他放在眼睛里,可偏偏爱他的人无数。 旧世界的残党为那双紫罗兰色眼睛而战,为这双眼睛而死。 即使最恨他的人也不得不承认。 格云瑟海因里希,是腐朽帝国最后划破天际的灿烂余晖。 “格云瑟。”谢弗轻声说,“抱着我,会不那么疼,我会吻你,一直吻你。” 格云瑟对他的话没有反应。 很木然,把身体作为战利品交给他肆意摆弄,被捧着头颈分开唇齿亲吻,那双眼睛傲慢地闭合。 被锁链捆缚的瓷白躯壳,血色荆棘肆意蔓延。 谢弗抱住他,用嘴唇贴着剧烈震颤的银白睫毛,格云瑟疼到无法说话,意识模糊,禁药的症状又开始肆虐。 谢弗不断给他注入精神力,但这种曾经还有些效果的勉强修补,如今变得彻底无济于事。 格云瑟的精神海残破,本来就无法留存多少精神力。倘若在这之前,格云瑟因为童年和少年的记忆,还愿意多少接纳他的帮助……现在的格云瑟干脆连这些也完全拒绝。 仿佛他们只不过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谢弗轻轻亲吻格云瑟的额头,他给格云瑟哼那些城堡里的歌谣作证明,他握着格云瑟的手不放。 “如果我们不一早就认识。”谢弗轻声问,“格云瑟,在冰河舰上,你为什么骗我吻你?” 这段记忆格云瑟的确还有,他也被谢弗问住,因为精神松懈而接纳了些许来自谢弗的精神力,脸色隐约有好转。 格云瑟在冷汗里蹙眉思索了一会儿,一视同仁的刻薄本性转向自己:“我有病?” 谢弗:“……” 谢弗笑了下:“没准。” 野心家版本的格云瑟阁下就是这么不讲理,自己开嘲讽没问题,被嘲讽了就不悦。 格云瑟下颌微扬,霜白嘴唇抿成一线,紫罗兰色的眼睛冷冰冰看着他。 像镌刻最尊贵帝国铭文的雪色长剑。 ……可紧接着。 雪色长剑皱了皱眉。 “瓦格纳。”格云瑟说,“在敌人面前软弱到哭鼻子,这就是你们新世界的首脑做派?” 他抹去谢弗脸上的水痕,嫌弃地转手就抹到谢弗衣服上,抹了几次,他看着谢弗努力朝他微笑的绿眼睛,微微蹙眉。 看起来是在努力思考更适合讥讽敌人的措辞。 “我现在不是首脑。”谢弗承认,“我的立场有点问题,不被允许去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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