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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妲不悦地开口,“别让我重复第二遍。做你该做的事。”
卫瓷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他现在是怎样的处境。难以启齿的不适感提醒着他,他是一个被alpha完成标记成结的oga了。
alpha说出口的、轻飘飘的一句话,于他而言像是一道不可违逆的命令。元帅低低地应了一声,伸手捂上发烫的腺体,转身下了床,他的双腿一时还未恢复知觉,一个踉跄后未能站稳,竟直直跪了下去,卫瓷脸色发白,以手撑地才勉强站起。
在他狼狈摔倒的时候,双膝传来的疼痛带动着两腿知觉的复苏,他僵硬着身体,感到有什么流经了大腿内侧,微凉,粘腻。他不知道艾妲是否正注视着他,内心漫上一阵绝望,终究什么也没做,一瘸一拐地快步走向隔间的盥洗室。
卫瓷用军队的速度将自己收拾停当,他抹过那些昨夜因昏迷而没有顾得上清洗的部位,沉默地草草处置了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那一片充当“睡衣”的半透明白纱,已经被撕烂得不成样子。卫瓷在沐浴过后,换上了一件衣长及膝的棉质长袍,系上束带,所有不堪的痕迹便全部被隐入暗中。
这让他稍稍感到了一丝轻松,下楼准备早餐的时候,不再周身透着浓重的麻木的疲乏。即便胸前摩擦着有些许不适,但尚能忍受。
卫瓷从无菌且随用随丢的容器内取出经过预处理的食物,艾妲所偏好的早餐并不繁琐复杂,并且元帅也不是对此毫无经验了。只是布置餐桌需要多费些功夫,他摆好咖啡杯、茶勺与方糖夹,在三层点心架旁边放了一把抹酱刀。待做完这一切,他重又上楼,进入艾妲的衣帽间,从豪奢得过分的衣柜中选出执政官的常服。
这些第二天早晨需执行的事情,爱尔柏塔也对他做过充分的说明,执政官不习惯二十四小时都有机械体待在身边,尤其是早晨与傍晚,她在玫瑰堡宫的办公处也同样,所以卫瓷需要为她准备出行前的一切,亦包括更衣换鞋。
他没有忘记爱尔柏塔的叮嘱,在被撞得意识涣散时,卫瓷仍在心中惦念着,他还需要做些什么。但他实在是精疲力竭,连手指都动不了了。他就那样睡过去,连军人的生物钟也没能将他唤醒。
卫瓷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他摆好艾妲的鞋履,重又回到卧房,房门大敞着,他犹豫一瞬,还是轻轻叩了叩门。
自始至终,他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这里的主人。他连艾妲的伴侣也算不上。
坐在梳妆台前的少女微微侧过了头,不知是否是起床气还未散去,她拧着眉,仍有些微妙的不愉。她一头浅金色的长卷发尚还湿漉漉地披在身后,清水濯洗过的面庞如同娇嫩的花瓣一般,卫瓷木讷地低声道,“早餐准备好了。”
艾妲没有动,她打量了一眼包裹严实的男人,片刻后才披散着长发,起身下楼。卫瓷看着她的背影,感到一丝无措,那一头海藻般的卷发应被盘起,戴上发冠,然而他疏漏了,他并不会盘发的技巧。
但艾妲也未提起,她一面啜饮咖啡,一面唤起一块光幕,浏览时讯新闻。卫瓷站在一旁,就如同机械管家或者保姆,等待着执行下一事项。
对现在的他来说,不管是站立还是坐着都不太好受,他暗自动了动感到酸麻的小腿,那一处仍有胀痛感,让他咬紧了唇。
等艾妲用完了餐,他有些笨拙地为她穿上执政官的常服,戴上缎面手套,因艾妲冷淡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手轻微地发着颤,动作便更慢下来。
“元帅,你该擅长做这些事的。”艾妲握住了男人的手,触到上面还未消去的茧,有些粗糙地摩擦过丝绸,她微眯起眼,这原本是一双经常握枪的手,但现在需要做些别的,她轻轻捏了捏元帅微热的掌心,“以后别让我失望。”
卫瓷沉默地垂着头,少女的指尖轻柔地从他手掌中滑过,一路向上,浅浅地戳刺了两下他的胸膛,男人于是缓慢跪下,塌着腰为她换鞋。
艾妲静静看着他因长发垂落,露出来的一小段脖颈,上面有一圈极为显眼的牙印,凄惨得泛着红。她又感觉口腔内壁在微微发痒,她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也有极为澎湃汹涌的欲望,这或许是alpha的一种禀赋,于初次标记成结后解锁,艾妲盯着卫瓷,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指。
她想,初夜,原本于十九岁的艾妲·佩洛涅特而言是一场浓黑的、永远不愿走入的噩梦,但二十岁的帝国执政官却感到了一丝甘甜。
她又填满了一个曾被撕裂的缺口,艾妲赤足踩在男人的手掌上,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卫瓷对少女的情绪变化还无知无觉,他忍耐着膝盖的疼痛,小心而细致地为艾妲扣上了高跟鞋侧边的金属暗扣,才轻呼一口气,有些艰难地站起身来。
他感到一阵头晕,但还不到站不稳身体的地步,而且这个清晨,也到了快要结束的关口,卫瓷难免又更轻松了些。他强撑着,等待艾妲踏出大门,那艘郁金香形状的飞行艇已经停在了弦乐宫外,将载着执政官飞往玫瑰堡宫。
然而艾妲并未转过身,也未迈出步子,她已完成了出行的所有准备,但只是站在原处,似是漫不经心而随意地,向卫瓷瞥了一眼。
像是他仍有什么没做似的。
元帅有些无措,他愣怔了半刻,还是不知道遗漏了什么。艾妲的神情冷了几分,她自然不会像爱尔柏塔那样作出什么解释,清脆的、鞋跟踏过地面的声音响起,只留给卫瓷惶然与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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