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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关于明明白白指出的任务,很多事情他都不会去思考,是下意识地偷懒,下意识地逃避。 他只是觉得陌生,觉得害怕,没过多久就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系统知道,就算没有失去人类记忆,他或许也是不明白的。如果不把那些带着侵占恶意的字眼拆开了跟他讲,他根本听不懂。 事实上就算听懂了又怎样。 他稚嫩、懵懂,天真得令人发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长了一副什么样子。 可能还会特别认真地反驳你:“我是只雄性蝴蝶,怎么能给别人生宝宝呢?” 哪里知道别人惦记的到底是什么。 还有那些怪物故意弄在他屋子里外的东西,像恶犬一样留下自己的气味。 看着许玉潋用那张稠丽的小脸靠近时,他躲在暗处,兴奋得瞳孔都竖了起来。鼓起的肌肉,毫不遮掩的剧烈反应,随时都有可能闯入房间直接青年压在床上。 许玉潋对这些一无所知。 他只是用纤白细弱的指尖轻轻捏着,听了系统的话,将东西扔到了一旁。 满脸惊惶的表情,当真是被吓坏了的模样,和那天晚上差不多的模样,叫怪物看了一眼就想忍不住感到身上有一股子燥意蔓延。 怪物改变了最初的想法。 柔软的雌性不是食物,留在这,想要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因为不希望自己的雌性会害怕自己,所以怪物偷偷跟着这些奇怪的人走了一路。 从桃园到房间再到山脚的河流,怪物在每个地方都留下了自己来过的痕迹。 他期待着自己的雌性能发现自己,结果他只看见了那些讨厌的人不断靠近着自己的雌性,带着一股子令他厌恶的味道。 涉及主线剧情,系统没能出声提示。 许玉潋有察觉到不对,但他自始至终都没能将一切线索联系起来。 于是等许玉潋关上换衣室的门,被怪物压在他带来的那两件衣服里亲的时候,他才恍惚意识到,之前遇到过的怪物又来欺负他了。 “唔!” 短促细弱的叫喊,猫儿似的。 外面的说话声很吵,能听见工作人员们紧锣密鼓地在调整那些拍摄工具,还有嘉宾们的抱怨声。 那些声音提醒着许玉潋,在外面全是摄像头的露营直播地点,在周围遍布着工作人员和嘉宾的换衣室,他和一个怪物躲在了一起。 像两个不被世俗接受的异类。 许玉潋什么都看不见了。 从进门起,怪物就一直在小声地叫他的名字。 “潋潋。”不知道是从哪偷听来的。 许玉潋想要说话,但是对方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只能在黑暗中可怜地摇着头,蒙了层水光的眼倒映着对方模糊的轮廓,在眼尾处滑落一道泪痕。 “潋潋。” 怪物不想让许玉潋哭。 他喜欢许玉潋,他想用最好的东西把许玉潋围起来。 含进嘴里把他带离这里,塞进自己的怀里,藏起来,藏起来,藏到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地方去。 “潋潋。” 怪物仍在叫着他的名字,带着点难以分辨的温柔。 可动作却又是有些强迫的,不容拒绝地锁住了许玉潋的腰,本就被他评价过‘薄’的地方,现在掐得更细了些。 “唔……呜、呜……” 许玉潋挣扎着扭动,试图逃离对方的压制。 但他哪里会是一个在山野里长大的怪物对手。 夸张的对比从许玉潋坐在男人腿上时就看得出来,他绷,连脚尖都够不着地面,对方一只手就能把许玉潋整张脸挡住,粗粝的掌心摩擦圈住他的脖颈,叫他动弹不得。 没多久许玉潋就没了力气,鼻尖冒着细汗。 水汽氤氲,周遭黏腻的空气几乎要织成网笼罩下来。 怪物轻抚着他脊背处突起的骨头,不停地朝前拱他的肩头,又叫他:“潋潋。” 好像来来回回就只会说这一句话了似的。 他非要让许玉潋紧贴着自己坐下不可,坐在他的面前,彼此呼吸交换,要许玉潋清晰明了地感受自己对他的喜爱,于是他把人抱得更紧了点。 许玉潋知道的。 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 活动下水的时候他穿着条米白色的长裤,回来时已经脏了水,里里外外都需要换新的,所以才来了换衣室。 现在被迫换下了那条裤子,就只剩那点被怪物研究过的小片衣料,薄成那个样子,包裹着连他自己也很少会触碰的地带。 所以在怪物突然贴上来的时候,他浑身控制不住地打颤,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那怎么能用贴来形容呢? 在水下时的怪物还有着鳞片遮挡,到了岸上变成了人形反而和他们差不了多少。 除了手臂上仍然存在的那些银白色的鳞片,完全看不出他怪物的身份。 怪物缺少正常人的思维,只通过本能行事,但他平时对其他的事情也并不感兴趣。 这里的人们称呼他为山神。 不是的,他就是个有奇怪能力的怪物而已。 他百年如一日地活着。 以往的热潮期从来没有这么剧烈过,怪物可以随便泡在水里应付过去,可这一次,热潮期是从他在河里咬了别人一口后突然开始的。 新来的小雌性在皮肤上下了毒一般,让怪物自己都觉得身体失控。 其实怪物一直觉得自己是劣种,如果他再优秀些,他就会变成和他哥哥差不多的模样,除了眼睛和血液,其他都和人类没有差别。 他知道自己的雌性更喜欢那些奇怪的人,所以在岸上时他一直保持着这种形态。 但怪物不知道这样是多么越线的事,他自己不穿也不让小雌性再遮着,就那样明晃晃地朝着人翘着,因为喜欢,所以压着许玉潋往自己怀里挤。 那根本不叫贴。 浅蓝色衬衫已经失去了作用,热度如锋利的剑刃划过柔软无比的人类肌肤,几乎要融化掉许玉潋的皮肤,从那里直接化了进去。 小蝴蝶推拒在怪物身前的指尖都蜷缩了起来,葱白的指尖如柳叶般微微弯着,难以形容的感觉让他有些失去对四肢的控制。 他的声音隔着怪物的掌心,再尖锐的惊呼声也被蒙得含糊。 浓密纤长的羽睫如同大雨夜濒临坠落的蝶翼,水光重量变得越发明显,几乎让许玉潋合上眼皮。 怪物没有再进一步动作。 在漆黑一片的换衣室里,他盯着许玉潋潮红的一张脸看得出神。 晶莹的眼泪挂在青年眼睫上摇摇欲坠,似乎察觉怪物变得安静,许玉潋抬着眼偷偷去看他,还没等他看清,怪物突然低下头舔了上去。 泪珠被湿热的舌卷走,这对于青年来说是极为陌生的体验。 眼部敏。感,正常的温度已经烫得惊人,何况是处于热潮期的怪物。 他被迫蜷缩起腰身,想要以此来获取些安全感,纤白的腿毫无遮。掩地从怪物腰侧伸出,又紧紧夹住轻微地打着抖,裹了层白袜的足弓绷出道脆弱的弧度。 怪物从中得到了新的灵感,他亢奋极了。 他的手里湿漉漉的,全是雌性呼出的热气和控制不住的涎液,香得要死。 外面的天色变得更黑了。 许玉潋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了。 他甚至抽不出思绪去思考这些。 他前所未有的狼狈,狼狈得他甚至觉得自己即将丧命于此。 黑暗喧嚣的时刻,许玉潋被化成人形的怪物按着脖颈,撬开了幼。嫩的口腔,深深地用自己止住了那脱口而出的哽咽。 连舌。根都要舔了个干净。 死死地往里抵,吃得仔仔细细。 许玉潋能感受到对方不停地挤压着自己的空间,和平时普通接触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眼尾红红的,随着呼吸,锁骨处不知何时已经冒起了层薄薄的汗珠。 断了线的泪珠零零散散的,要在怪物的手里聚成个小湖泊。 怪物抵着他的额头,叫他潋潋。 意识模糊的小蝴蝶恍然间想起来,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河边,那个咬了他脚的怪东西。 怪物偷听了雌性和哥哥的对话。 学着喻期初那样叫他,不停地叫他潋潋。 他偷来的称呼,人也是他偷来的人,怪物有着人样并不做人事,他只知道只有他的雌性可以救他。 可他舍不得许玉潋再哭,再舒服的事情也不敢做下去,只是抱着人不停地叫许玉潋的名字。 连自我解决都没有过的小蝴蝶只觉得难受,哪哪都难受,被怪物抱在怀里,动不了也说不了话,连呼吸都快要停下来了。 这种时候,许玉潋才愈发认识到对方是个怪物的事实。 怪物好像真的要吃了他。 粗糙的指腹揉。搓青年浑身上下的肌肤,和屠夫在准备动手时打量晚餐的眼神一样,什么地方都要尝一下。 许玉潋是难受的,他浑身都抖了起来,被短暂放过的唇珠饱受折。磨后变得充。血嫣红,又被他自己咬住。 怪物已经松开了捂住他脸颊的手,另一只手还在狎。昵地衡量他的肚子。 许玉潋这时候却已经忘记了自己要求救的事情,痴痴地半靠在衣服堆里,发丝都乱作了一团,发蒙了似的神情,真像是要被人吻得熟透了。 呼吸比求救来得更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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