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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不等祁蔚回答,闵以浔护犊子的摆摆手:“爸,他酒量很差的。”
一听这话,闵立航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祁蔚可不敢扫兴,微笑着逞强道:“但今天来,就是为了陪您喝酒的,来,我给您倒酒。”
“这就是了嘛,来来来,坐。”
闵以浔怕祁蔚喝多误事,满脸担忧地在餐桌下拽了拽他的袖子。
祁蔚知道她在担心什麽,反手握了握她的手背,朝她点了个头,示意自己有数,让她别担心。
闵立航经商这麽多年,参加过多少酒局,自己都记不清了,他能喝那是出了名的。
在他面前,祁蔚就像个小鸡崽儿,一举一动在他眼里都是小儿科,看祁蔚举杯的姿势,就能看出酒量不行。
但考察女婿,和谈生意不一样。
从父亲的角度出发,女婿不能喝,反而更让人省心。
餐桌上,祁蔚不断给闵立航添酒,乖顺的一问一答。
训斥也好,称赞也好,劝诫也好,他都一一点头记在心里。
酒杯一次又一次的喝空,菜却没吃几口,闵以浔担心他们俩的身体,时不时就往他们碗里夹菜。
乔之岚最讨厌闵立航喝酒,一来对身体不好,二来喝完酒就爱说些乱七八糟的废话。
好在祁蔚始终记得正事,每句话都在为求娶闵以浔做铺垫。
可每次要开口的时候,都会被闵立航打断,就跟卡bug似的…
闵以浔看祁蔚满脸通红,显然已经醉了,她皱起眉心,“爸,你们别喝了,这都喝多少了,一会儿该难受了。”
“祁蔚,你喝多了吗?”,闵立航端着酒杯盯着祁蔚。
“没有没有。”
闵立航满意点头,又往祁蔚的杯子里倒满了酒,“听见没,还没喝多呢,继续。”
“爸妈,我和祁蔚准备结婚了。”
她这话一说,乔之岚夹菜的筷子抖了一下,但闵立航被酒精麻痹了神经,还没反应过来。
“结婚啊,结婚好啊…喜事儿啊!”
闵立航把结婚两个字在嘴里反复念了几遍,突然像吃了醒酒药一样清醒过来,蹭地站了起来,“谁,谁跟谁结婚?”
“我,我和祁蔚。”
闵以浔突然没了底气,声音弱了下来。
祁蔚扶着餐桌站起身,看着两位长辈,郑重地承诺道:“叔叔阿姨,我是真心的,我保证一定会对以浔好,这一辈子都不会让她受委屈…”
“一辈子,呵…”,闵立航哼笑了一声。
他转身看了看那些堆成小山的礼物,这才意识到,原来祁蔚是奔着和自己女儿结婚来的。
“爸,祁蔚他…”,闵以浔想帮着说两句,又被打断。
“你别插嘴,我有话问他。”,闵立航重重地放下酒杯,“祁蔚,你说是真心的,那你爸妈那边摆平了吗,他们同意吗?”
“我…”,祁蔚理亏,开不了口。
“那就是还没有。”
闵立航原本以为祁蔚今天来,只是因为复合了,上门来表个态的,却没想到他那麽心急,竟然是直奔着结婚来的。
他咬着牙根,阴沉着脸道:“我女儿被你爸一顿教训,哭得多伤心,你知道吗?”
“是我不好。”,祁蔚愧疚的点头。
“她是我的宝贝,我一点一点儿放在手心里疼大的,从小到大我没对她有过一句重话,她是要什麽我给什麽。”
闵立航越说越激动,“我们全家都拿她当宝似的养大,宠着爱着,可你们家里人呢,对她什麽态度?”
“我告诉你,谈恋爱我不反对,但是结婚,除非你爸亲自来跟以浔道歉,否则我坚决不同意!”
说罢,他直接离席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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